什么都不知道会那么巧合的避开眼虫,独自一人见到归来的女?
要知道眼虫的视线范围是远大于脑虫的,这是分工问题,就像眼虫打不过手虫和脚虫一样,脑虫也不会有比眼虫更广的视野。
而女归来,眼虫没有发现,只有脑虫自己发现,这本就是个悖论。
除非脑虫早就知道女会从某个方向归来,然后在那个方向等她,再用自己的身躯作为屏蔽,让眼虫无法探知他们的位置。
而脑虫却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碰见,这简直是在副人格当傻子。
而知道这件事真相的,除了脑虫,那就只有断臂主人,女本来的父亲。
副人格胸口上的断臂如同枯木回春一样逐渐长出了新的血肉,而且还在以副人格的身体为土壤,不断的生长,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副人格的胸口长出了枝丫一般。
春夏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可思议的感叹道:“他的天赋……真的可怕,仅仅是被我剖过几次灵魂,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副人格低估改变自然规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尽管他复活的这条断臂非常脆弱,但他的消耗依然非常大。
看到副人格脸色这么苍白,花痴也着急了,他急忙又送上了一颗肉球到副人格的嘴边,副人格也是没有拒绝,直接就给吞了。
这个过程对于副人格来说很漫长,但实际上仅仅只用了五分钟,一个人就副人格给生生催生了出来,他靠着一条断臂上的残魂,真的复活了一个人。
虽然说这个人呆呆傻傻的,但他真的是一个人。
副人格用力一扯,把男人的另一只从身体里拽了出来,他已经彻底成型了。
副人格:“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呆呆傻傻,似乎什么都记不起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残魂,甚至只是一点点执念,副人格以它为核心,强行捏造出一个人,跟凭空再造一个个,没有多大区别。
副人格给春夏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过来,然后便在春夏的耳边说道:“带着我们进他的精世界。”
春夏:“不行!他太脆弱了。”
副人格:“这本来就是我制造出来一次性消耗品,你还想让他像个人一样生活下去?”
春夏犹豫了半天,但看到那个男人都不需要她的介入,就已经有了自我崩溃的迹象后,她还是出手,她对着几只蛊母招了招手,带着她们一起进入这个男人的精世界。
语言永远都不如自己的双眼看来的直观。
断臂的记忆从女把他挖出来之后开始的,从他的角度似乎看到了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但是那个秘男人的脸隐藏在兜帽下,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