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秘场景仍然有留存。

以万物归一者的奴仆毛周为核心的秘场景，仍然未曾消散。

于是以此场景为链接的，重新在00年前相见的高凡与林森浩，仍然可以进行一场短暂的交流。

“你的战利品。”林森浩指着毛周残断树躯中的一卷书。

这卷书上的秘，指向着高凡。

那让林森浩意识到，高凡是为此而来，他也该拿走这件战利品。

嗯。高凡点点头，他知道这是自己该从920年拿走的《红楼残卷》令咒本体，或者说是，归属权，他灵感中拿到了这个，就等于驯服了来自万物归一者的令咒，但他又摇摇头。

“你拿走吧。”高凡对林森浩说。

随着高凡的话语，这件令咒的归属权发生了妙的转移。

变得林森浩的蛆人们可以‘食用’它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森浩笑着说，蛆人们一拥而上，把那卷《红楼残卷》分食，这让二十二只蛆人的体格越发粗壮起来。

高凡则盯着林森浩，琢磨着什么似的。

林森浩也许觉得自己该跟高凡聊个天，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你怎么来到920年的？我可以理解你在00年后，获得了毛周的遗物，然后把灵感跟了过来，但你是通过何种手段，将自身存在延伸到920年，并影响920年的现实的？那需要数量惊人的秘啊。”林森浩问。

“我献祭了一座城市，献祭了大概三百万人。”高凡说。

第23章 时空之谜

花树下，林森浩定定瞧着高凡，一片光样花瓣飘在二人之间，便因为秘消散而化做虚无。

“你不会。”林森浩忽得摇头，他笑了，“疯子是不会变成人类的敌人的。”

“真是让人感动的信任啊~”高凡呵呵一笑，笑容中并没有什么情谊可言。

林森浩忽然有点好，“你身上的秘源头，是什么？”

“是一把……”高凡说。

“不，先别告诉我。”林森浩忙制止高凡，“还不是时候，祂并没有允许我知道祂的名字。”

“你还真是警觉啊~”高凡不禁笑了，“真不想知道？这一位可非常了不起，无形之子在祂眼中，就是个渣。”

“伟大的无形之子在这个时代，可真就是个渣。”林森浩说完还对着天空喃喃低语了几句，似乎在道歉。

林森浩再对高凡说：“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好心被搁浅，疯子，你能不能对我好点，毕竟是大学同学，别那么小气，到现在为止还想深渊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