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傻话还有做的一些傻事,季北午就一阵窒息。
他怎么可以在香香老婆面前痛哭流涕呀!!!
斐偌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但过了很久季北午都没有起身,他有些心虚,于是闭着眼睛假装翻身,这样好悄咪咪看一眼季北午是不是又睡着了。
季北午刚听见动静,身体比脑子快一步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等斐偌翻过身以后,悄悄睁开一个缝。
两个人都睁开一个缝,然后对视了。
斐偌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尴尬地说了句:“早上好。”
季北午也知道装不下去了,更尴尬:“早上好。”
两个人心里有鬼,默契地不去提刚才为什么要眼睛眯一条缝偷看对方,斐偌起身将他脑袋上的防咬嘴套取下来,“先洗漱吧。”
季北午匆忙移开视线,起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斐偌他易感期提前结束了,站在原地开始思索,该怎么说感谢的话啊,又该怎么挽回他在斐偌心中的形象。
斐偌刚下床,快速将抱枕捡起来放在床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抬头见季北午站在原地没有动,怪地说:“怎么不走?”
季北午转过身,刚想开口,却被扑个满怀。
斐偌熟练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安抚住易感期的lph,一开始这样做可能会不好意思,但经历过两天易感期的斐偌,已经是铜墙铁壁了,再加上他对季北午有些愧疚……
他这句道歉可说不出口,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季北午了。
季北午被扑了个满怀,鼻尖闻入大量的玫瑰香,他瞬间愣在原地,被这信息素给香迷糊了,脸颊上飘着两团红晕,不知道身在何处,像是吸到了猫薄荷,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中,季北午居然还抽空嫉妒前两天的自己。
可恶,他前两天居然过得这么好!
斐偌没有闻见季北午的信息素,在他身上闻了闻,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季北午脸上泛红,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这副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斐偌连忙用手背贴在季北午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这样简单的测下来,结论是:季北午没发烧。
“你怎么了?”斐偌问道。
季北午回过来,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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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易感期今天结束了。”斐偌总结道。
季北午卑微点点头,“这两天麻烦你了,我不知道我易感期会这么……麻烦。”
季北午和斐偌坐在沙发上,相隔很远,斐偌表面上丝毫不在意刚才的举动,但实际内心已经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