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是友善的开始,我其实挺想跟这二位同样来玩游戏的哥们沟通一下,可他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我没法搭讪,硬搭讪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些尴尬,那干脆哥们也装傻吧,点开了手机去照这两个人。
表情包的功能还在,眼镜男头上是那个带着问号的表情包,显然他也是一脑子的浆糊,胸前带着二维码的男人,显示的表情包却是那个灰色的小小的骷髅头,我不由得一愣,骷髅头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代表他已经不是人了?还是?
我试着去联系宋平安,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酆都移动的信号也没有,被屏蔽了,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纳闷,什么通能够把酆都移动的信号给屏蔽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又走进来一个人,一个二十七八,短发,眼却很凌厉的女人,她显得有些狼狈,却没有丝毫紧张,冷静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找了个离我们都挺远的地方坐下。
加上这个眼凌厉的女人可就是五个人了,彼此却谁都没有说话,都很警惕,五个人的会议室安静的像是个坟墓,杨萌萌有些坐立不安,这种环境下,她似乎连呼吸都小心了些。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十一点五十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一个一米八以上,很健壮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左右,应该是个健身教练,眼很惶恐,目光很漂移,进来后朝我们打招呼:“那个,你们也是参加游戏的?”
他话刚出口,带着二维码胸牌的男人突然厉声喊道:“闭嘴,找地方坐下!”
健身教练身躯一哆嗦,面对比自己瘦弱多的男人连个屁都没敢放,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六个人了,时间也快到了十二点,又等了会,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一个少年,也就十八九岁,闯了进来,染着黄毛,穿着很嘻哈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血迹在向下滴血,眼很凶狠的看向我们。
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已经是七个人了,时间在最后一刻到了十二点,不约而同的所有的手机都响起了那首诡异的童谣:“一个两个小朋友,三个四个小朋友,五个六个小朋友,第七个小朋友把我们找,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了一个死朋友……”
刚好是十二点,刚好是七个人,刚好是七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了童谣,七个手机的童谣歌声混合在一起,声音足够大了,还产生了回音,正个医院全都回荡着这首阴森诡异的歌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只有那个胸前带着二维码的男人脸色没有变,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那个戴眼镜的瘦男人脸色也没有变,其它人多少都透露出一丝不安,但是谁都没有动,更没有说话,仿佛在欣赏这首诡异的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