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言语间如此随便,初识之下的生疏感顿时消弭于无形,无月感觉轻松许多,不禁噗嗤一笑:“象,简直是惟妙惟肖,呵呵!不过比孩儿的小多了。”
太真夫人瞄瞄他的裤裆,似笑非笑地道:“是么?阿姨咋没瞧出来呢?格格!”
“那是因为孩儿尚未勃起嘛!”
太真夫人笑道:“天后绝不允许已能勃起的男孩留在西天,恐怕也只有龙儿能例外了。阿姨倒是很好,龙儿的小鸡鸡在什么情况下会象阿姨手中这玩意儿一样勃起呢?”
“那要看什么情况了,因人而异。”
太真夫人娇笑道:“那意思是说,阿姨对你没多大吸引力咯?” ,她的丈夫陆吾远在东天为天帝掌管天刑,两个儿子也分别在九岁和十岁那年被百草仙子查出有发育迹象被遣往东天,现在已成长为两位赫赫有名的青年猛将,乃天帝心腹,为天帝镇守朝天门。所谓夫贵妻荣,丈夫和儿子均为她如此长脸,常为闺蜜们津津乐道,她也是与有荣焉。唯一的烦恼是一家人每两年只能小聚一日,她得花时间陪陪儿子、聊聊他俩的近况,跟丈夫亲热的时间就更少了。
这样的日子跟孀居没啥区别,她正值狼虎之年、情欲正旺之时,夜夜枕冷衾寒、凤只鸾孤、月圆云遮,衾凤冷、枕鸳孤、愁肠待酒舒,无边的空虚寂寞。她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丈夫在时抱丈夫,儿子幼时抱儿子,儿子走后抱长枕,年逾四旬后生理期上午夜梦回、体内欲焰如炙,便忍不住夹紧长枕纵送起来,下面抹得长枕上满是白浆或蛋清状蜜液,难熬处可想而知!
可她不是淫妇,从未因此而红杏出墙,并非没有机会,每年陆续都有少年回西天省亲,与夫妻小聚不同,天后垂怜母亲们思念爱儿心切,将男孩们回西天省亲的时间放宽到每年长达半月。就曾有位熬不住寂寞的妇人提议在翠河弯举行所谓的母子联谊会,其实就是无遮大会,并热切地邀请她参加,因为她是翠河守护,翠河弯乃是由她管辖的地盘。
她只需点个头便可去参加那个熟妇与童男的群交大会,脱光了身子被一帮回西天省亲的同样一丝不挂的小男孩追逐,他们在东天情欲得不到宣泄而性发如狂、亢奋得像发情的乳虎,直到被其中一个抱住按倒、和他一次又一次地纵欲交欢,熟妇与小男孩交配从来都是如此火爆而激烈,至少如饥似渴的情欲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然而她不屑于这样的满足,更不愿因此付出失贞的巨大代价,她坚决拒绝了这样的邀请,不仅如此,她也不愿自己管辖的地盘成为藏污纳垢之地,强烈反对在翠河弯举行无遮大会,如此荒谬绝伦的提议因此泡汤。
然而近距离接触龙儿之后,一切都不同了,抱住他亲热、夜里象幼儿般抱着他睡觉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心里偶尔涌上的丝丝缕缕时常盘旋脑际的贞洁观念在亢奋情欲面前显得弱不禁风,尚未来得及付诸行动便会被强烈冲动淹没得无影无踪,偏偏对他还有种一见倾心之感,爱的感觉是如此明显,对她这种重情的女人而言这尤其致命,金童之魔力令她实在无法抗拒,她也不知原因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