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啐道:“少来!那淫妇如此风骚丰满,恋母的宝宝一定想得要命!”
无月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口吻:“嗯~孩儿是很、很想……”
天后媚声道:“宝宝想小鸡鸡翘起来之后干啥呢?小色鬼,是不是很想把小鸡鸡肏进那个淫妇的骚屄?让她那个骚洞把宝宝的童子初精吸出来?”
“想……”
天后充血红肿的肥厚肉唇象掰开的馒头夹香肠一般夹住小鸡鸡,愈发用力地耸动腰肢磨蹭着,心痒难挠地浪叫:“噢噢嗷……那宝宝现在就快勃起啊!肏阿姨……阿姨的骚屄这会儿好痒,好想宝宝来肏……哦……真是要命!”
她和无月的想象力都很丰富,可无论怎样,几乎都八九不离十。
且说青霓受刑之后,被打得元差点离体飞出、虚弱之极,被华琳四姐妹带回小屋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她们五姐妹所居小屋为天后寝宫厢房,四女的行动引起了无月的注意,他冲出天后卧室匆匆赶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切几乎都跟他先前臆想的一模一样,他见到的是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卧榻在床的青霓。
他的表情跟华琳等四女一样痴呆木讷,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她们为青霓姐姐里伤,并用一种独特的方法为她疗治沉重内伤。无月一步一步地挪近床边,不敢打扰她们,把最大的疑问和最关心的问题闷在心里。
见他进来,最忙碌的华琳看了他一眼又忙自个儿的去了,最冷酷的媚兰为青霓换上干净衣裳、毫无反应,青娥温柔地拍拍他的肩,天后五侍女中相对活泼些的玉卮对他比划了一个最简单的手势:“不要哭。”
无月当然知道,刚经历过天刑的青霓姐姐被禁锢的魂魄或许尚未归位,若受到惊扰,即便能伤愈或许也会真的变成一位傻女。等她们忙碌得差不多,他对华琳比划道:“我守着青霓姐姐,你们歇着吧,有事我叫你们。”
四姐妹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华琳轻轻掩上房门。屋里很安静,无月心里空荡荡的,象平常夜里那样缓缓上了床,依偎在她身边,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听着异常微弱的呼吸,他心中与其说是伤心、还不如说是无边的恐惧,青霓姐姐若是就这样走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