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摇一晃,棒头在花心上一阵研磨,令艾尔莎难耐之极!尝到甜头之后,马上按照无月的指点,扭腰摆臀地轻轻旋摇起来,快感积聚的速度给予她正面的鼓励,动作幅度和力道渐渐加大……
旋摇一阵之后,她无师自通地发觉,前后挺动更是快感倍增,不禁黛眉紧皱,呻吟起来:“哦!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好棒,好会侍弄女人哦!你、你磨得姐姐里面好、好痒!我要你……”
娇躯渐渐绷紧,搂住无月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腰肢轻微地颤栗痉挛起来,跟随着阵阵销魂颤栗的感觉不停地变换节奏,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渐渐响起,和二人越来越大的喘息呻吟声响成一片……
艾尔莎的动作猛然加大,嘶声叫道:“嗷嗷!好无月,姐姐、姐姐下面好涨,好、好象要尿尿……好弟弟,你也动动啊!使劲儿肏、肏姐姐……”
“肏姐姐哪儿?”“好弟弟,肏姐姐的屄,姐姐屄好痒!肏、肏姐姐的骚屄……呜呜~”
无月下体向上顶了几下,将棒头深深嵌入环绕花心的阴道穹之中,上下来回冲撞起来。
美人敏感处遭此重击,顿时被送上灵欲之巅,情不自禁地哀叫连连,泄出了身子!
处女元阴汹涌澎湃,又足又猛,断断续续地痉挛数十次才渐渐衰竭下来,美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
无月自然不会浪费如此双修机会,运起阴阳融汇双修大法,修炼、反哺,进入内息循环,功行三个大周天方止……
美人娇躯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杏眼迷离大喘粗气,良久良久,才慢慢平息下来,泄身余韵之中,但觉快美难言,勾住他的脖子深情接吻,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无月,我爱你!刚才真是好美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忙抬高玉臀,抽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一阵,随即送到爱郎眼前,娇羞无限地道:“心爱的,你可要看清楚了……”
虽星月无光,但无月仍能隐隐看出帕儿上一片殷红,浓重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当然,其中尚夹杂着一股女子爱液那种骚骚的味道。
“我明白,姐姐刚才还是处女。从此,姐姐就是我的女人啦……我们再来一次。”他扶正玉臀,又将屌儿捅了进去。
美人惊呼:“我的天!你还要啊?姐姐都快没力了……”
无月吃吃地道:“这次姐姐休息,换我来动……”
一时间,白茫茫的世界天寒地冻、狂风呼啸,白桦林中却满是柔情蜜意、春色无边,少年急促的喘气声、劈啪劈啪的棒子击水声,和少女周期性的呻吟尖叫声响成一片,二人似已游物外,浑忘了林子外还有数十名精卫队员。
虽狂风刮得阵阵山响,依然无法掩盖二人制造的噪音,扰得这些女队员们个个面红耳赤!
更令她们难受的是,此刻和统领亲热的人儿,正是她们梦中的情郎。
一时间,无论是年纪轻轻的怀春少女,还是三四十岁的老队员,一个个忍不住春心荡漾,脑海中浮现出情郎那绝世的身影,纷纷伸长脖子看向林中,个个心如鹿撞……
其中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女队员体质敏感,已忍不住把手插入胯间,揉弄着湿热一片的阴户,淫声娇吟渐渐响起……这种异的声音似能传染一般,不一会儿,白桦林外,急促的喘息娇吟声已是响成一片……
林中二人春风数度,艾尔莎已是丢盔卸甲,浑身脱力,实已招架不住爱郎火一般的激情,连连告饶!
无月尚未启用冲天钻哩,不由暗忖道:“姐姐处子之身,自然无法跟能征惯战的阿姨们相比,看来也只好罢了。唉!只是今晚还没射,下面涨得有些难受……”
艾尔莎由一阵失中恢复过来,无力地趴在无月身上,见他满脸恋恋不舍之色,知道他尚未满足,刚想出言安慰几句,林子外那响成一片的异声音已传入她耳中!
侧耳倾听一阵,她不由心中一动:“我这些属下大多跟我一样暗恋无月,只是没机会罢了。他既然如此厉害,今晚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不如……不如趁此机会,成全几个想他想得最厉害的队员吧?”
念及于此,她凑向无月耳边低声道:“好弟弟,姐姐实在是不行了,我出去叫她们来满足你,好么?”
无月皱眉道:“这样做不啻于仗势欺人,不太好吧?”
艾尔莎柔声道:“你放心,我出去叫来的女子,个个都跟姐姐一样喜欢你,我想,她们会愿意的。”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艾尔莎起身,用风氅将无月罩得严严实实,生怕他着凉,随即走出白桦林,带来两位叫声最大的家伙带到他身边。
她俩都是纵队长,四十岁左右,来自夫人女真本部,当年随夫人征战女真各部的老队员了,一个是精卫队一纵队队长,叫夜天情,另一个刚接任艾尔莎的二纵队队长,名叫佟佳。
二人武功高强、作战勇猛,不过多少有些有勇无谋,丈夫均于随夫人征战时光荣战死,成为烈士遗孀,眼见四女卫和艾尔莎等遗孤们长大后纷纷成了自己的上司,二人倒也并无怨言,毕竟这些少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个个身手不凡,而且智勇双全,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夜天情摊开白色风氅,当先坐在无月身边雪地上,笑道:“小公子,你小时候,我经常帮夫人和大统领抱着你,还记得么?”
无月笑笑:“夜姨,我当然记得,您还经常为我把尿呢。”
“那时候你还小,小鸡鸡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点儿,不过它好可爱哦!”夜天情低头瞄了一眼无月高高鼓起的裤裆,右手伸进去一把握住,不禁惊呼道:“哦~我的小公子,当年的小鸡鸡,怎么变得这么吓人啦?想肏阿姨的老屄么?亲亲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