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很是心疼,碍着北风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也有些不忍。
晓虹又输,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姐姐扶你回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无月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姐姐,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姐姐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姐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姐姐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姐姐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晃,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无月对慕容紫烟言道:“师父,我想去栖凤楼陪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再聊会儿,您和烟姨先回去好么?”
慕容紫烟想想,自己和闺蜜若日不见,正有许多实话要聊,他过去玩一会儿,晚些回来也好,便点头说道:“就知道你跟莉香夫妇最亲,每次莉香回来你都要成天黏在那边!好吧,不过别跟往常一样太晚回来。”
无月答应一声,匆匆而去。他来到栖凤楼西南角的四号楼,正是赛伯伯夫妇回门时一贯下榻之处。他一路来到楼上卧室,见莉香阿姨正在卸妆,睡袍胸襟半掩,高耸酥胸若隐若现,看似已有些下垂,两只硕大的吊奶随动作晃来晃去,半透明的胸襟之上两只硕大的深色凸点隐现。
他有些怪,问道:“莉香阿姨,赛伯伯怎么不见?”
查莉香见他过来,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坐下,轻拂他有些散乱的鬓发。胸襟缓缓滑开,露出深深乳沟,继而是左侧大半个大吊奶,左下方凸起一些肉疙瘩的紫红色乳晕,紫色大奶头也冒出头来,可见白色奶孔,好想叼住吃奶啊,妈妈的奶!
“今天烟霞仙子来了,这栖凤楼里住了好些恒山派女眷,你赛伯伯住这儿不方便,搬到腾龙阁去了,那边的恒山派长老们跟他是老朋友,在一处也热闹些。”
无月大为失望地道:“哦,这样啊~我原想找赛伯伯指点孩儿下棋哩,既然这样,那孩儿告辞了。”言罢起身欲行。
查莉香摁住他肩头,让他重新坐下,笑道:“咋来了就要走?怕阿姨吃了你啊?难道你赛伯伯不在,就不能陪我聊聊么?看来你心里只有赛伯伯,没有莉香阿姨!”
无月笑道:“莉香阿姨说哪里话来?孩儿跟您和赛伯伯可是一样,都是最亲的!不过……”
查莉香接道:“可是认为咱俩孤男寡女、夜处私室有些不妥,是么?”
她跟无月一向玩笑惯了,无月倒也不以为意,笑道:“可不是嘛!再说莉香阿姨又是大美人一个。”
查莉香爽朗地道:“跟阿姨你还忌讳什么?赛伯伯不在,阿姨也可以陪你下棋啊。烟霞仙子来了,夫人多半会和她聊到很晚,你回秋水轩也没人陪你下棋的。”
无月想想也是。于是摆上棋枰棋子,他执黑,查莉香执白让他六子,在棋枰上纵横厮杀起来。
赛西亭乃棋道国手,作为他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查莉香自也不差,而且和慕容紫烟一样也是绞杀高手,黑棋一旦露出破绽便会投子打入,而这恰恰是无月的弱项。
这不,左上角点三三的布局守起来都有些困难。查莉香腾出先手后在五三位一靠,那块黑棋立马显得有些窘迫。
无月紧张地思索道:“若是光顾着做活眼,就活一个边角,实在太过憋屈……往上边和中腹发展?很可能遭到左边和上边两块白棋的夹击,形成长龙绞杀格局,咋办呢?”
想了半天,他还是选择往外冲以获得外势。不出他所料,查莉香白棋立马随之缠绕上来,一路围堵,形成黑棋长龙被困局面。就眼下看要想围死这条黑长龙,还言之过早,可无月看看整个棋局,左上角这块黑棋孤军远离大部队,要想接上看似很困难。
随着棋枰上棋子越来越拥挤,无月头上已开始见汗,麻烦了!
真是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下到现在,那条黑长龙除了左上角有个添上一两子就能做成的活眼,其他地方要么没把握,要么就是假眼,而且明显冲不出去了,黑长龙面临被无情围剿的困局!
若真那样,无月就不仅仅是输得问题,而是输得很难看!
好在查莉香不象慕容紫烟那般争强好胜,在关键时刻放他一马,无月总算求活成功,然而即便如此,黑棋棋形笨重难看,终归还是棋差一着,输了。
这盘棋下完已过去近一个时辰,完了查莉香让他坐在她身边闲聊家常。无月将头靠在她肩头,看着窗外明月在墨蓝色天际灼灼生辉,喃喃地道:“再过几天月亮又要圆了,离除夕不足一月,元宵节也快到了,又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偶尔低头,天啊,莉香阿姨的胸襟已完全散开,一对白花花的大吊奶在眼前晃荡,乳晕凸起,奶头膨大得像两颗熟枣!
查莉香低头亲吻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无月,又在想过世的爹妈了么?别难过,我和赛伯伯一向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我俩就是你的爹妈呀!明年阿姨把丽儿和艾米一块儿带回来,到时咱们一家也算团圆了。”
无月露出无限向往的情,动情地道:“那太好了,孩儿恨不得这一天早日到来!谢谢您和赛伯伯,我、我真是好想生在您家呢!”言来已有些哽咽。
无论以前在长白山天池,还是后来投身济南周府,夜冰、慕容紫烟和周韵虽然都对他很好,但他始终找不到家的那种温馨感觉,没有归属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风中飘摇不定,下一刻又会飘到何处、去向何方?
唯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身边才是安全的港湾,在这里,他能找到温馨和安宁,他心里才踏实,而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查莉香柔声道:“在阿姨和你赛伯伯看来,你本就是咱俩的孩子。咱娘儿俩先小聚一下可好?月儿,阿姨一个人住这儿好寂寞,你今晚就留下来陪阿姨过夜吧。”
无月四下看了看,“这儿就一张大床,孩儿睡哪儿啊?”
“就跟阿姨一起睡啊,往年阿姨回门,你每次过来不也跟着赛伯伯和阿姨睡的么?”
无月心想这会儿回去也是跟干娘和烟霞仙子挤在一起,还得听她俩唠叨,便点点头,相对而言,他更愿意留在莉香阿姨身边。
莉香阿姨让丫鬟送来热水灌满浴桶后,她闩好卧室房门、脱掉睡袍,打开衣柜张罗自己和无月的换洗内衣,准备洗澡。夫人特意把这栋楼留下、供她夫妇俩回门时暂住,随身衣物都不用带走,只是定期由丫鬟拿出来清洗一下并晒晒太阳,其中就有无月常穿的衣裳。
她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忙碌着,两个大吊奶在宽松的肚兜里颤巍巍地直晃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弯腰时露出深深乳沟,无月甚至能看清那两颗硕大的深色奶头,他下面又勃起了。莉香阿姨呆呆地看着他的裤裆出,却没说什么。
收拾完后,莉香阿姨拉着无月来到屏风后,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让他进入浴桶中泡澡。随后在他的注目下,莉香阿姨也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钻入热水中和他一起洗澡。
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白奶实在太过诱惑,无月忍不住看得目不转睛。莉香阿姨娇笑道:“阿姨这种中年妇女的身材已经走样,有啥好看的,小鸡儿翘得这么高,你羞也不羞?”
“我想但凡是男人,见了阿姨这样的身材都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