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舞池这边的角度去看离鹤与钟兆锦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甚至让人对这边的事开始浮想联翩。
这本就是个开放式的活动,也就是说会有电台和杂志记者会来,当今这社会上最怕没事,或者说最怕事小的就属记者了,像现下这对已婚爱人如此动人又暧昧的画面,不被添油加醋的写出来才怪呢。
而且,钟兆锦在上流社会里是怎样的地位,大家都知道,他本就情人无数,婚后又是第一次带正牌爱人出席这么大的场合,这本来就足够记者们报道,够来宾们谈论;
特别是在那个“00天”传统的婚礼后,大家都以为这个“摆设爱人”会被钟家踢出去再找个新人时,身为当事人的钟兆锦却没这么做,而且在这次的活动里,还在那边做出和爱人感情很好的样子,这能不让人们惊吗?
在会场里,这么博人眼球的事怎么可能被某人落下?
夏非的眼睛里冒出愤恨的火焰,视线直直的盯在那边,因为在一直以来,无论工作上还是私下里,自己才是最贴近钟兆锦的人,现在一切都被那个叫离鹤的人给打乱了。
不管钟兆锦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她都不希望自己是被晾在一边的那个人,更何况自己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钟兆锦的吻是霸道的,热情的,离鹤最终软在他的怀里,头上却传来男人带着嘲讽语气的话,
“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和夜场里其他客人比起来怎样?”
身上的热度还没来得及变淡,就听到如同被沷冰水一般的话,离鹤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
他怎么会对自己认真?所谓的温柔与缠绵,不过是他钟总没事闲得,拿自己开心而已。
“钟兆锦你真无趣,这么耍我很好玩吗?亏你还是堂堂东润医院的领导。”
在离鹤眼中,好歹钟兆锦出身富贵,受过不错的教育,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但这些也只是他自己想想罢了,刚才钟兆锦的话,是真的让他觉得太出格了。
“哦?我无趣?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你刚才的言论了?”钟兆锦说完,另一只手灵巧的滑到离鹤的腰间,离鹤只觉得腰间一凉,好像衬衫从腰间抽出,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要做什么时,他整个人彻底懵了。
“喂,钟兆锦,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晚会的会场,那边有很多人…”离鹤尽可能的说明着眼下的情况。
在他眼中,钟兆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病患者,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怎么?身材这么好,露一露会怕吗?”钟兆锦当然不会真的做出过份的事来,他只是觉得离鹤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也正想试探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纯情;还有就是他刚才说自己无趣,不过是逗逗他玩罢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会怕了…”离鹤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钟兆锦刚才给折腾的,一张脸染上绯红,就像是被化妆师给后画上去的一样,非常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