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是这么说的。
说实话感觉相当不可思议。
因为Sex的时候非常动情。说是惩罚,其实同样经过精心设计,进入的频率都按照她的喜好调整。进行之前就猜到她应该会舒服,但实际慢吞吞地做起来,HANA动情的程度远超预料。
…她喜欢慢悠悠的做法吗?
按理来说不该有快感的缓慢性交。放慢倍速似的频率。由于过分放缓,挺进时挤开褶皱的排斥挤压,拔出时冠状剐蹭肉壁的缠绕留恋,连同内壁大量黏稠的淫靡爱液,被肉冠挤压泛滥、沿着茎身溢出穴口的过程,都能清晰感受。
是对男性而言,不用担心射精、又能充分享受的舒适频率。
身体覆压而下,前发垂落阴影。从后颈吻到耳垂,含住小舌深吻。手指从奶尖滑到阴核,不轻不重揉弄挑逗。男根挤开肉瓣,侵入穴口,极慢极缓地轻柔抽送。情色水声搅弄黏稠,湿润内壁柔顺裹弄。
慢悠悠的温吞通奸。
起初会感到舒服,但后面就会因为过分温吞、得不到更上一层的快感而痛苦。HANA也是如此。
尽管如此。
她好像相当喜欢。
眼睛湿漉漉的,一边掉眼泪一边扭腰,拼命吮吸他的舌头,分明正因欲求不满而痛苦,却数次突兀绞紧肉壁高潮,在不该感到强烈快感的缓慢性交中泄身。膣道蓦然缩紧、爱液数次浇落,动得再慢也忍不住。快感在脊背强烈穿梭,腰眼蔓延酥麻。男公关竭力咬住牙根,手臂青筋大幅蜿蜒,撑在书桌的指尖按得发白,腰际微微颤抖——依然没能忍住,硬生生被身下动情泄身的少女吸出了精!
到底是在惩罚谁?
阳葵整晚都在高潮。这种节奏、和平常的悠哥哥一模一样。明明是一样的节奏,却被冠以「惩罚」的名目,于是忍耐也成为快感的一部分。相同的姿势、位置、性交频率,却从奖励变成惩罚,现实的倒错让她格外兴奋。过度兴奋的结果就是,结束后白石凉太腿软得走不动路,硬撑着把她指向浴室,勉强保持体贴教她用过淋浴,回房间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那之后,HANA散着湿淋淋的金发、枕上他的手臂,主动依偎在他胸前,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Leo,」她小声说,「心跳…好快。」
是累的。
「都是因为HANA呢。」
女孩子发出气音的笑声。
「Leo好厉害。」她抱紧他,脸颊贴在他起伏的胸口,眼眸湿润憧憬,「…特别舒服。」
「我觉得HANA更厉害呢。」他声气柔缓,指尖抚摸湿发,侧头吻她的额头,「不痛么?做了这么久,肿得更厉害了。我来帮你涂药吧。」
「不用的。」女孩小幅度地摇头,「Leo明天也要工作、早一点睡就好了。」
「…?」
「怎、怎么了?」
「难不成、想这个时间回家?」
「诶。」
「留宿吧。」他轻吻少女的脸颊,温存地挽留,「这里什么都有,不会耽误HANA工作的。」
——然而,还是被拒绝了。
即便只是回忆,胸口也涌现出惊人的不快。送她坐上计程车的那一刻,隔着车窗看见女孩精致的侧脸,一瞬间浮现了浓郁而阴暗的后悔念头。
床上说得还是太温柔了。
下一次,他要把她弄哭。
下一次,直到这不检点的痴女受虐狂哭着求他不要再说,他都不会插进去。
“说起来,Leo哥知道吗?”
电视机前,秋山抱着抱枕,新地说,“这个山本也会招妓诶,HANA说是她的客人。哇,看他一本正经的,还以为是只有一个女人那种类型呢。”
“那个人又没结婚。”结婚了也不影响招妓,白石兴致缺缺,“你不是看过吗?HANA营业版0%的业绩都是他贡献的。”
“我看得没有Leo哥仔细啦。但你不担心HANA上岸吗?要是我有这种客人,肯定要勾引人家结婚。”
“那不是好事么,她能勾引到最好。”白石反应平淡,“主妇也能拿到钱,山本死了钱都是她的。”
新人男公关发出长长的「嗯…」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是这个道理啊。那样就是人妻了呢。”
白石凉太:“秋山。”
秋山奏太:“诶?怎么了突然叫我。”
白石凉太:“你喜欢人妻吗?”
“?等下Leo哥,我反应一下…”
“还是喜欢幼女?”
“呜。说了不是啦!我只是对HANA感兴趣而已。”
“喜欢她?”
“那倒也不是…”
生着云朵般软绵绵紫毛的男公关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屏幕,漆色黑瞳映出男性冷峻的色,股票涨幅心电图般蜿蜒。
秋山停顿许久,忽然一本正经地叫他:
“Leo哥!”
白石在电视的右边接水,懒洋洋地问:“有事?”
“昨天说的还算数吗?”
“你指什么?”
“就是,那个,要不然。…下次蒙上HANA的眼睛让我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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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凉太。
不会因为虐待对方而勃起,也不会虐待。虽说由于工作性质对SM行为不算排斥…这里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床上说的侮辱助兴大部分都是心里话,平常的情话反倒都是伪装。纯粹的人品低劣罢了。
不过阳葵喜欢。
阳葵确实不喜欢痛,她是靠疼痛缓解情绪…或者说释放情绪。情绪失控时就会自残。正因为疼痛是不快的,才用痛苦来释放和惩罚自己。与其说是M,不如说是单纯的精有问题…
床上表现出来就是嗜痛。被弄痛会让她安心。但疼痛本身不会让她有快感。
……但说她是M也没问题。
本章这么动情是因为把白石代入成临时理想(?)的特供版心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