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眼睛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阳葵低下头,小声说:“我不喜欢和你对视。”
说这话时,她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
秋山奏太:“……”
两位年轻人之间、产生了一个短暂的对视。
秋山奏太:“还说我?小花不也是么。”
紫发黑瞳,相貌和阳葵一样年轻的男公关撇开脸,嘀咕着说。
“手指自残成那个样子,血腥味快溢出来了,再怎么遮也没用嘛。”
……
违和感。
惺惺相惜。
亲切混杂着违和感。
脸颊贴在玉白桌面,冰凉颤栗侵蚀。这里的桌子比阳葵房间的高。足尖吃力踮起,双腿微微分开,粉色黏膜拉扯银丝,秘处滑落黏连汁液。挺立性器熟稔挤压肉瓣摩擦。
只有阳葵能听见、仿佛从大脑深处传来的暧昧水声,咕啾咕啾地响起。
视野被大片黑白占据。
异国的文字符号在书脊蜿蜒。
“Leo,”阳葵呆呆地说,“在看书呀。”
青年的掌心压在书桌,钳制的姿势、修长指尖覆盖她的手背,从后方十指相扣。空调开得很凉。他刚刚洗过澡,浴袍散开,细吻着阳葵的后颈,夹杂雾蓝的黑发从肩头落下。
微凉水珠结合身体出浴的热气,倾下使人颤栗的浓香。
“HANA对我好么?”
男公关有规律地抚慰女孩青涩的身体,隔着薄衣揉捏奶尖,手指灵巧牵拉挑逗,贴着阳葵的耳朵暧昧轻语,将问题抛了回去。
“在意这些书,才想在书桌上?还是喜欢被人从背后抱?”
“因为、真的…好多。”
阳葵脸贴桌面,心怀敬畏地抬起眼睛。狭窄视野中,木质书架上占据足足半面墙的书籍散发出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氛。题目大多日英混杂,右上角整片区域都是英文书,虽然看不懂,但根据书脊介绍,似乎都是同一个专业的书籍。
而且、多多少少有翻阅的痕迹。
“好厉害…!客人们,也是因为这个才…”
怪不得Leo是店里的头牌。
咲良应该也有这么多书吧?
笨蛋果然在哪都是笨蛋,阳葵连书名都看不懂。
“是么?这么想、就说明HANA觉得这些书也是魅力的一部分?我很高兴呢。”
白石仍然没有正面回答,手指继续拨弄女孩小巧的乳尖。原本几乎融入肌肤的青涩乳尖颤巍巍挺立,每被温柔刮拧、掐揉拨弄,便窜过电击似的酥麻快感。小腹愈发滚烫。肉冠嵌入软肉中央,力道适中碾过阴核。秘处花汁满溢出来。
被人称赞,按理来说应该高兴吧。不过男公关对此好像不太受用。
和Nk一样,Leo的伪装相当高明,但阳葵对直接接触的人体变化相当敏锐,因此、即便看不见也能从肢体语言感觉到。
Leo不喜欢书的话题。
“因为、会读书就…呜!!L、Leo,那里!”
话到一半,若有若无抚慰阴部的性器忽地碾过花蒂,精准抵住肉芽,模仿性交前后动作起来。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但阳葵的身体、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被三个男人加上她自己使用了。没能充分休息的媚肉阴蒂本就红肿热涨,再被性器重重擦拭、快感混着疼痛,尖锐得眼前发白。她的腰差一点跳起来。
阳葵的反应让男公关顿了几秒。
“果然,今晚HANA这里格外烫。”白石侧头咬住女孩的耳垂,腰身慢挺、继续抚慰花核,动作却轻柔许多,声音怜爱起来。
“昨晚接过客人吗?小穴还没消肿,前面翘得很厉害呢。”
“做了…半个晚上,今早、用前面……”
“是难缠的客人?”
阳葵咬住下唇,视线从书架移开,羞涩地移向他。脸蛋红扑扑的,温度比身下还烫。
“…HANA也觉得舒服。”
相貌出挑的女孩,趴在男人房间的书桌上,主动翘起腰臀掰开穴口,露出这幅任人采撷的表情。任谁都忍不住吧?
“小花真淫乱。”语调仍是伪装的温柔,内容却变成苛责。男公关覆盖她的手背,指尖反复揉捻乳尖,粗长性器次次戳弄花蒂,嘴唇贴在耳畔,呼吸微微急促。
“年纪这么小就被肉棒迷晕,以后要怎么上岸呢?HANA变成求着男人插的痴女,我可会很难过的。”
阳葵的全身都在发烫。
和悠哥哥相似的语调、言语中潜藏的苛责让她无比亢奋满足。悠哥哥从来不会这么说。悠哥哥的、哪怕是糟糕的话,也充满发自内心的怜爱。可是Leo不是。他只有表面温柔。调情的那些话、没有一句不隐含侮辱。
Leo一定不喜欢她。
不过没关系。这就是阳葵想要的。
阳葵喜欢被责备。
她什么都做不到、太没用了。心上人从不责备她,无论能否完成目标,都照常夸奖她,亲吻她,亲切地叫她小葵。可悠哥哥越是温柔,越让阳葵心怀未知的恐惧。
佐佐木悠不会丢下她,也不可能放过她。她是佐佐木悠珍贵可爱的财产。阳葵多少明白自己对悠哥哥应该不太一样,被心上人特殊对待的幸福却更加助长关于对方离去的想象的畏惧。
是不是随时会丢下她,才这么做?是不是每次让悠哥哥失望,都会积攒一点未兑现的惩罚,到最后一旦兑现,就直接把她扔掉?
明明阳葵这么没用。
为什么总是温柔对待她?
爸爸给阳葵买好吃的、给阳葵钱、难得摸摸阳葵的头之后,没过多久,就会愤怒地用拳脚殴打她。大家都说这不正常,但是阳葵从没有恨过爸爸。
对她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交换。
得到一时的快乐,就要付出一时的痛苦。在阳葵扭曲的观念中,幸福只能与痛苦并存。
如果悠哥哥不惩罚她,那、只能由她自己做。
被责备让阳葵感到安心。
身后男性的气息吐在耳畔。
“下面很湿哦,随时可以插进去呢。和客人做也是这样么?HANA这口花心、被多少男人尝过了?”
腿心好像要烧起来。大腿根部不住颤抖。
男公关的声音、还有语调,都和放贷中介微妙的相似。只有内容,正在指责阳葵的淫乱放荡。
“不、不记得了,很多…好多人,都做过……”
“要用做吗?HANA是把小穴卖给客人,对那些男人只是活的性处理工具,不是做爱吧?”
“Leo…”
“被当做飞机杯都能舒服起来,难不成真的是变态痴女?”
“那里、啊啊、蹭到…呜!!”
“只碰前面就高潮到流口水,果然HANA不需要插入也可以呢。”
接连不断的责备。手指掐住青涩小巧的奶尖下流拨弄,性器则涂抹滴落汁液,戳刺花芽挑逗。分明和遥也这样做过,可无论手法还是情话、都浮现鲜明的差异。这份无意识的对比刚好印证了淫乱的定论,低下的自我认知被他人点破印证、反而带来强烈的快感。
阳葵愈发意乱情迷,偏过脸,张开嘴巴,吐出舌尖,像昨晚一样对背后位的男性索吻。昨晚悠哥哥、先亲了她的舌头,之后才含住她。他太温柔了,她觉得Leo可能会恶劣一点——那才是对阳葵应该的态度。
果然。
泪眼模糊的视野中,生着璀璨碧眼的男性勾起隐含残虐的迷人微笑,吐出了恶劣的言语。
“HANA学会接吻了?尝过嘴唇的男人,应该没有尝过下面这口穴的人多吧?”
“是、是的!对不…咕唔!!Leo、的…”
阳葵的脚趾蜷缩起来,颤抖夹紧大腿,含着眼泪哽咽道歉,泪汪汪的眼眸却涌出可疑的期待,用动物般渴求的眼望着他。白石床上向来知情识趣,没等她的话说完,便托起女孩娇嫩的脸颊,低头深吻下去。
唇舌即刻激烈交缠。
论接吻技术,阳葵经历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Leo。两边舌尖情色缠绕,津液交渡滋滋作响,嘴唇难以合拢,下流地相互触碰。舒服、但是还不够,或者说不应该舒服。
她边接吻边摇头,金发凌乱散开,大腿肌肉夹紧男根,摇动腰肢套弄性器,倒在桌上泪涔涔地回头望他。女孩漂亮的脸蛋沾满晶莹湿痕,唇角唾液不堪滑落,痕迹又黏稠又淫秽。
“还没开始就湿成这样,HANA未免太喜欢肉棒了。本来就谁都可以,再培养出性瘾,恐怕会变成最低等的妓女,宁愿不要钱求着男人干呢。”
身下硬得发痛,男公关喘息发闷,声气不稳,粗涨肉棒反复顶弄花芽,语调仍温柔体贴、内容却愈发过激。
“腿张得这么开,小穴里面露得一清二楚,阴蒂还翘得这么高,HANA到底想被操哪边?”
好舒服。
同样是擦拭阴核,Leo的肉棒好像有魔力,花芽嵌入冠状的沟壑,似乎本应如此般深深吻合,淫秽不堪地相互交错套弄,涂满大片黏连花汁,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下午和遥的是「Kss」,但现在和男公关的、绝对是与接吻相去甚远,哪怕不插入也只能称之为「Sex」的行为。
就像他说的一样。
和插入的性质没有区别。
除此之外,另一层快感更加鲜明。
仿佛昨日场景的重现,阳葵被碧眼的男性压上书桌,这一次轻柔触碰之余,增添本应如此的责备羞辱。没有赚到足够钱的阳葵、宁愿不要钱也想被同类插入的阳葵、比不上其他女孩子的阳葵,就应该被批评苛待。
晕乎乎的满足感。
满足之余,身下兴奋滚烫,又溢出大股爱液,拉着长丝滴落在高挺膨胀的男根。
“都、都可以,HANA、都听Leo的,Leo想插哪里都没关系…!”
“这可不行呀。”白石声带一紧,极力克制即刻插入的冲动,柔声说,“今天HANA才是客人,该我来听HANA的才对。今晚,您想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