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房中术知晓的不多,只依稀记得还有另一种姿势。他顺着刚才的湿液再次插入了进去,这次没有那么急,慢慢地探索其中,白嫩的大腿根是淡黑色的阴毛,在一次次抽插交合中干燥的阴毛沾染上白色晶莹的粘液,当他的阳物插入时,蝴蝶般的阴唇便软软得收拢,抽出时也展开包在阳具的顶端。
欣赏了一番之后他便放下了方声眠的腿放在腰侧,眼沿着被喷溅了精水的小腹向上至她的胸部,脖颈和脸。二人对上了眼睛,方声眠马上侧过了脸。
路言昭一边顶弄着下面娇嫩柔软的花蕊,一边伸手覆上她还不是很饱满的胸部。翘起的褐色花蕾让他忍不住捏住,然后就听到方声眠似痛似喜的喘息。
他曾经不不小心碰到这个部位,那时她的胸部还没有这样大的起伏。如今就像正在发育的白兔,柔软可怜。
他不禁加快了腰下的动作,也下手欺负起这对抖动的白兔。
方声眠半启朱唇,溢散出缠绵的声语。路言昭用力挤压着胸口的软肉,方声眠的嫩穴更加深情地挽留他灼热的男根,让他愈加舒爽。
他担心自己太过沉湎与情事,会中了圈套,并未交缠太久就泄了身,随后穿起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方声眠心里怒骂这个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一脸享受,高潮了就提裤子走人。
不过也幸好没有找她算账,继续要她小命。
她也赶紧穿好衣服,让人给她打水来洗澡,沐浴之后,她照了照镜子,里面的自己虽不说倾城倾国,闭月羞花,也不丑吧。
镜中人凤眉修长,双目莹丽,脸若芙蓉,清雅秀丽,丹唇如樱。以她的姿色当然比不上女主,却也看得过去,男主为什么知道自己救了他还要杀自己?引发蛊发作的契机又是什么呢?
自知道师傅种蛊是让她害路言昭她也不敢去找师傅,这种事怕不是也在他预料之中。
算算时间,明年路言昭就会弑师,他们师徒缘分就要到头了,本来还有点同情师傅的结局,现在是一点也不可怜了,这蛊从她刚来没多久就开始种,计划长远,师傅早就决定利用她了,还一派和善,着实让她觉得膈应。
这蛊下在自己身上有什么用,她又控制不了路言昭,还不如下在他老人家自己身上,让路言昭干嘛就干嘛。
但千徽就是想控制也不能如愿,襄花谷的环境并不利于人的生活,这里培植了许多毒药,光是因为采种药草就死了很多奴隶,他们虽然懂得岐黄之术,却不能化解积年的毒。但千徽年轻时中了师兄的毒,虽没有死,但也余毒未清,年复一年,总算要到头了。
六十岁已是大限,如今他都五十五了,自知身体已经行将朽木,所以才急着把毕生所学教给路言昭。他的技艺眼见就要青出于蓝,对于自己这个师傅也不再忌惮了。今日他忽然问自己:“师傅,弟子体内的蛊为什么你不教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