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她抓住作乱的手,顺便用大腿把另一只手夹住“我身上都是汗,别弄了。”
他轻笑“我连你的尿都喝过,还会嫌你的汗?”说着就要低头吻她。
林满愿撇过头,抿唇不语。
男人顿住,看了她几眼,收回手坐在床边,垂眸凝着她,声音突然有些艰涩“不做了,别这样对我。”
她有些恍惚。
那个时候的林继航骄傲自信,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高高在上,占有欲十足。
这个时候的方灼,又仿佛刻意放低了姿态,可她觉不出他身上的束缚感,她只觉出,他摘掉了面具和盔甲,正将最柔软的一副血肉,呈现到她面前。
林满愿有些无措,轻声“我只是想先洗个澡。”
男人伸手抱她去卫生间。
两人身上的泡沫被凉水冲净,男人的体温依旧很高,她燥热得伸手推拒他靠过来的胸膛“回卧室。”
她不要方灼抱,不然没到卧室,身上又黏糊糊的了。
林满愿围着浴巾回到空调房里,清爽的温度很舒适,她却开始紧张。
男人赤裸着进屋,伸手拉她的浴巾。
她有些慌张地往回扯。
方灼抿了抿唇,与她错身而过,坐到床边,看着她,握住大鸡巴上下撸动。
林满愿连忙捂住眼睛,下一刻,松动的浴巾掉地了,她急着去捂胸,发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腿间,她又伸手去捂。
男人这才勾唇笑了“原来,满愿是害羞了。”顿了顿伸手“过来吧,还要我等多久?”
她舔了舔干巴的唇,掩饰着急速的心跳,转身“我喝口水再来。”
男人在身后轻笑“哥有口水。”起身轻声哄“哥喂你。”
林满愿立时全身酥麻,转身几步扑进他怀里,仰头望着他,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细白的胳膊紧紧缠着他,饱满的胸乳贴在他身前,实在娇媚勾人。
她却不自知,一脸愁绪“哥,我是不是没有以前好看?”
她自觉,现在的林满愿跟以前没法比,那个时候不用发愁生计,有他养着,什么都用最好的,身上每处都白嫩细腻,现在脸晒黑了,长了几个小斑,因为老吃外卖,腰也没以前细。
她居然还说哥没腹肌,不由低头看,男人宽肩接窄腰,肌肉形状犹在,人鱼线也明显,再往下,粗硬卷曲的毛发依旧那么浓密,那根紫黑的大肉棒粗挺,向上弯曲,龟头湿漉漉的,原来是马眼渗出腺液了,大鸡巴时不时抽动一下,显示着男人早已饥渴难耐。
果然,方灼叹气“满愿,哥憋得不行了。”
林满愿红着脸,松开他,坐去床上往后一躺,大腿打开,接着捂住眼睛“开始吧。”
方灼压上去,拉开她的手,笑问“怎么一副要被强的样子?”
她眨巴着眼,小声“要不你闭上眼睛吧,我紧张。”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罕见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哥是一定要看着的。”说着,顺着腿根,长指触到了软腻的蚌肉,他低头去看。
白嫩饱满的小馒头,中间一条红线,两指微微下按,露出了嫣粉的肉蒂,接着撑开,看到了两小肉瓣还合着嘴不肯张开,他问“哥给你口,要不要?”
林满愿受不了他这样一脸正气说着骚话,撇过头,不应他。
方灼只当她默认,头埋了进去,舌头抵弄几下肉蒂,接着张大嘴包裹吮吸整个小馒头,粗糙的舌面压进去,从穴口重重碾上阴蒂,再裹着阴蒂嘬出声。
他不止手劲儿大,舌劲儿也不小。
“哥——”她惊呼,一股电流窜上尾椎骨。
方灼知道她爽,还想让她更爽,亲了一口逼穴,支起上半身,问她“一根手指够吗?”
林满愿颤抖着摇摇头,她是想说别折磨她了。
于是,方灼两指一并在紧致的逼口,揉了几下,才试探地按了进去。
随着长指破开层层阻碍,她长长哼出一声“嗯——”
男人缓慢的抽插,好像极有耐心,林满愿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从深潭里一点点拉出,慢慢唤醒。
“啊啊...啊啊嗯...哈啊嗯嗯”
“好......舒服。”
见她迷蒙了眼,他手上速度加快,噗呲噗呲水声渐起,淫液被他插得飞溅。
方灼觉得溅出来的是火星,烧得他口干舌燥,他的耐心也快要被烧没了。
“别,别,慢点!”她受不住激烈的情潮,蹙眉娇喘,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他抽出手指,转而掐着她的腿根,哑声“唤我来肏你。”
她昏了头,迷了眼,习惯唤“林继啊——”
粗硕的龟头毫不留情撑开穴口,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她张大嘴晃窒息了几秒,听到男人出声“放松,你咬得哥疼。”
林满愿才喘息着,伸手想抱他,被男人擒住按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的胸乳完完全全呈到了男人面前,两颗红珠,颤颤巍巍,任君采撷。
方灼低头叼着乳头拿牙齿厮磨,接着大口吞吐软腻的乳肉,另一只手不忘揉捏抚慰另一个空闲的乳儿。
她开始难耐地呻吟“哥,我......”
男人明了,应她一声,开始缓慢抽插,龟头在她紧致的逼里进出,柱身与穴肉厮磨,她止不住惊颤“哈啊...嗯嗯额...啊啊...”
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抽搐,娇喘声不由自主地高昂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激烈。
男人吐了乳头,蹙眉“这么快?”
他才刚开始,这怎么行,便将鸡巴抽了出来,叫她缓了缓,才又开始动作,几次在她快要高潮时撤出。
林满愿被他磨得上头了,难受得唤他“哥,你别这样...”
“太久没做了这么敏感?我才弄了你几下?”男人见她眼圈发红,无奈地掐着她的腰,好心提醒“朝我要。”
她抬起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望着他,一脸渴求“我要哥的大鸡巴,要你肏我。”
方灼喉结滑动,继而绷紧臀肌,如她的愿,耸胯肏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瞪大眼摇头“慢点慢点——”
他当然是听话的,深呼吸,将失控边缘的理智一点点拉回。
久远深埋的记忆也被扯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一直很听话。
小时候,父母要求他功课拔尖,不能把心思和时间放在没用的东西上。
所以他有一屋子的玩具,但是没有玩耍的机会。
他们好像认为玩具的乐趣,仅仅在于拥有。
不让他玩的是他们,给他买的也是他们,美其名曰奖励,实则是折磨。
他以为每家孩子都是这样的。
直到,慢慢长大,妹妹跟他越来越不一样。
他不快乐,但他听话的照做了,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他的心思和时间,除了花在学习,工作上,其他的都在满愿身上。
母亲要求他不许哭闹,不能撒娇,不能要妈妈哄睡。
可是,妹妹可以,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每天都在笑,他以前觉得那笑容很刺眼,现在,他的灵魂因为她的笑而颤抖。
可他不爱笑,小学老师说他板着脸凶人不礼貌,要他对同学们友好,关心,分享。
他真的很听话,后来也做到了。
可是,他友好,关心,分享的两个人,一个逼走了他的满愿,一个断了他的腿。
所有人都要从他身上抽出点什么拿走,只有——
只有小满愿:给哥哥吃,给哥哥玩,给哥哥......
她什么都要给哥哥。
所以他现在,固执病态地,什么都要给她。
他的爱,他的肉体,他的生命,都给她。
他从孩童,到少年,到成人,迄今2年,废了7年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花了年守护自己的信仰。
他总说满愿在后悔,其实,他也后悔过,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坚定。
他对她不好,他欺负过她,他漠视过她,他强迫她,他固执地拽着她,把身上的刺扎向她,看她疼,他很爽。
反而是满愿,从始至终,一直在包容他,守护他,选择他。
哪怕,他换了个身份,她还是要林继航。
那7年中,他一开始很烦她。
烦她为什么每天都那么开心?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开心的事情?
他问她:你在笑什么?
她说:哥哥上楼梯牵我手啦!
他心道:可是,把你推下了楼梯的,是哥哥啊。
他不是第一次推她。
他问她:是不是讨厌我?
她总是说:我最喜欢哥哥。
哥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说爱,哥的爱,配不上满愿。
但是满愿要,哥怎么舍得不给。
“满愿,说爱我。”他咬着她的唇。
“我——”她刚开口就被堵住。
他又不让她说了,含住她的双唇,吮吸舔弄。
最后,咬她的耳垂,问“什么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