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为什么不杀了那个魔族?”
话题又回到了今日最初的错处,这回可是实打实的错漏,这一点上,她知道艾萨克没得狡辩。
“是…是奴无能,请主人罚。”
“行啊,罚的时候,自己说为什么该杀他。”
“是…”
啪。铁尺贴上了颤抖着的后穴,为它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只是比上周围的那些狰狞的赤红,这样的粉,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是…那个魔族很强,所以奴本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直接下手,杜绝后患…”
啪。铁尺继续落下,明显这样的理由并不能让罗丝玛丽满意,所以后穴再次染上了更鲜艳的颜色。
“是…这样的人难以掌控,可能会对血族造成威胁…呃啊——”
啪。铁尺仍旧落着,不断地拍打着已经有些肿胀的后穴。后方的小洞因为持续的疼痛而无法自抑地紧缩,但这样的反应,只会让责打更为疼痛。
“主…主人,奴…奴不知道…”
啪,铁尺还是照常到达,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停下。
“不知道,那就挨着,挨到我满意为止。”
“是…”
清脆的响声没有停息的迹象,一下下地,亲吻着那已经受过足够多折磨的穴口。褶皱的附近一点点地被打得红肿,又被铁尺打得接近赤红。
不知落了多少次,快感与疼痛在艾萨克的身上已经不分彼此,铁尺终于停下了责打,落在了一边。
“起来,坐到沙发上,腿打开。”
“是…”
不敢怠慢,纵然身后还是撕裂一般的剧痛,他立刻起了身走到了沙发边坐下。生怕身后的血污弄脏沙发,他把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拿了过来垫在了身下。
半硬着的肉茎被罗丝玛丽抓住,不知到底要迎来怎样的责罚,艾萨克打了个寒战。
然后,他看见了主人手上那根栓子,上面,还带着一节节的凹槽。
“不知道,我就分析给你知道。”
闪着银光的尿道栓抵上了龟头的顶部,缓缓地怼进去了一节,那脆弱的小洞,就这么咬在了第一个凹槽中央。
“那个魔族,不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和我们血族都不会有共同的利益。”
又是一节没入,嫩红的肉在这不应出现的入侵之下甚至有些外翻,疼得艾萨克咬紧了后牙槽。
“杀了才是最方便的做法。”
再一段深入,那缓慢的入侵,才是真正的酷刑。
“还有,他的目标是荧,这件事情,很麻烦。”
银色更加深入那柔软的嫩肉,强硬地分开了不该被这样打开的甬道。
“如果荧死了,那…”
“所以…主人生气是因为荧大人吗?”
艾萨克突然抬起了头,身上仍旧因为疼痛颤抖着,眼中,却有一种被打碎的难过。
没有料想到艾萨克会突然开口,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罗斯玛丽有些愣,茫然地看着他。
可是这样的反应,却被他误当成了默认。
倒不如说,他一直以来都有着怀疑和害怕,所以才会如此。
“主人…荧大人一直对主人很好,所以主人才会愿意连夜间都还陪伴在她的身侧,而留奴一个人在家等着,是吗?”
“奴知道,奴不过是主人的奴,主人对奴怎样都是应当的,奴被罚被骂,被怎样都好,只要奴还是主人的奴,在主人的眼里还有着存在感就好…”
“可是…可是主人现在眼里是不是已经…已经装不下奴了…”
他…在说什么?罗丝玛丽的身子僵住了,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她的艾萨克说的。
“主人…是不是更喜欢荧大人多一些…”
他在说什么?
罗丝玛丽的脸沉了下来,眼睛中染上了不悦。
“是吧…是吧…奴都知道的,但是主人就是主人…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主人喜欢谁是主人的自由…奴…我…我不该干涉的…”
“可是主人…不要为了她罚我…我…我不要…”
“…”罗丝玛丽沉默地看着艾萨克,张了张嘴,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小奴的不安全感,所以今天她才会有这样的担忧吗?她…她不知道。
但是身体却先于声带一步行动,她抽出了那塞在艾萨克阴茎中的银栓,打开了挂在他乳首的铁夹。
不想继续罚下去了,他为什么这么想自己。
凭什么这么想自己?!
罗丝玛丽的眼中,染上了赤色。
“主人是被我说中了吗…主人…真的连罚我都不愿意了对吧…”
“你闭嘴!”
零零碎碎的器物摔落在了地上,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砸出了几个小坑。
“艾萨…你…你…好,好好好,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
眼前突然有些天旋地转,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以前好像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是…怎么回事?
噢,好像是发病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可是她的病,早就应该在变为血族之后不会再恶化了才是…
视野中的景色好像在不断变大,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无力。
“我待在荧那边,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不趁着他们松懈的时候找机会,你以为情报是天上掉下来的?!”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稚嫩,双腿也开始变得酸软。
“要是那家伙死了,这个小镇直接覆灭。这么多的血族,至少现在还是依赖着这里的食物和领地。你是觉得,我…”
喉头突然被什么东西哽着,说不出话。她指着眼前愣着的艾萨克,双手都在发抖。
她本来不是想要这样的。
今晚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世界突然变得比往常还大,她的身体,已经不容许她继续说下去了。
她的病是一种诅咒,会让她的身体年龄退行,到了末期,肉身会完全消失。当年是已经成了叁岁幼童的模样之下被长老捡到,才有了活命的机会。如今,她却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恐惧,正在迫近。
她要死了吗?要因为这样愚蠢的事情死了吗?
战栗的婴孩在丝绸制成的睡裙之中挣扎着,身周被某种符文包围。闭上双眼之前,她只是将自己亲手封去的自愈能力,还给了面前那哭喊着自己的名字的傻子。
真的,气死她了。
墓志铭上,干脆写上是被傻子气死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