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等了好一会才抽出性器,少女的穴口来不及收缩,精液混合着淫水淅淅沥沥淌下,有些将落不落,还挂在被操干的软红烂熟的媚肉上,是副淫靡到极点的景象。
杜流明很体贴地扶住发抖的罗放,为她擦干净下身。知道她还没力气,就这么稳稳抱着。
“听到我刚才的话害怕了?”
“我确实在吓唬你,放放,可也是真的想过那么做。宅子都买好了,依山傍水,开车再跑五公里就是块好墓地。”
男人很享受罗放安静趴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时刻,他笑着用轻吻勾勒女孩的眉目轮廓,眼缱绻。
杜流明回去后做了许多内容重复的梦,梦中他依旧死狗一样缩在巷子里,少女身后是城市的霓虹万千车水马龙,自己身后却只有散发着腐臭味的垃圾桶。
这次罗放没有伸出手,他死在了这个平凡的夜里。
找半仙手下解梦,那人连卦都没算,很直接了当地说,这是心理学范畴,和他们封建迷信无关,哥你缺安全感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杜流明出生在北方的某座小城,年幼失怙,后来跟随母亲改嫁,继父看不上他这么个拖油瓶,酗酒之后最爱的就是对他施暴,母亲有了新的孩子,便也很少去拦。
乡下家庭,是没有皮带这种奢侈玩意的,随处可见的竹枝就是最便宜有效的刑具,受力面积小,伤痕也窄,衣服一遮,外人看来就又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但假象再美好,也终究是长久不了的。
于是某个雨夜,再次挨了一顿好打的小杜流明终于下定决心离家。他装了叁块面饼一壶水,趁着天黑溜到火车站,随便跳上节货车车厢,方向不明目的也未知,但心里想着,总归比留在家要好。
等到饼吃完水喝光,太阳刚刚升起,火车正好进了一座大站,杜流明跳下了车,攥着兜里仅有的的两块钱,开始迎接新生活。
开头当然不怎么顺利,差点被卖到黑煤窑挖矿,好在他凭机灵抱上了大腿,跟着人进了帮派,跟踪,收债,暗杀,什么脏活累活也干了,只憋着一口气要往上爬。
到十七岁时,杜流明已经是个开黑枪不手抖的好杀手了。再过叁年,靠着人情练达八面玲珑,他坐上了帮派的二把交椅。二十五岁生日的当天,男人一枪崩了来祝寿的帮主,自己做老大。
一颗心就在这权衡算计间愈发冷硬,敏感多思成了杜流明的常态,他睡眠极浅,是总怕自己在梦中不明不白上了西天。
直到被罗放捡回家。
这半个月里他只是她的田螺姑娘,独居时练就的好手艺有了用武之地,晚上抱着少女香软的身子入梦,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觉。
人生似乎有了另一种活法,十五天的时光平平淡淡,却是他活到今日最为安心的经历。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是警告。”
杜流明很耐心地为少女擦净汗水,整理好衣服,扣上扣子,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
“放放,杜流明从来不是个好人,他无牵无挂忘恩负义,很努力才没变成你讨厌的那样。”
“所以不要逼他。”
“你当然可以爱上别人,和他们上床甚至结婚生子。”
“只要别想着推开我。”
小余:是谁绿了我,而我又绿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