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要亲几下?”俞芍眨眨眼,表情促狭。
尉淮附身,吻落在她脖颈,在侧面,是最明显的地方。既然已经成了猎物,那就变成野兽,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脖颈,锁骨,心口,乳尖。
潮水顺着瓷砖流下,热气在浴室里氤氲。白齿咬在嫩熟红果上,舌尖将余温尽数卷走,哼鸣随着动作的深入逐渐奏响,由弱渐强。空气里好像有柴火在烧,缺氧的感觉充上大脑。快意从脊背里渗出,眼前玉白似的皮肤轻轻颤抖,抖落满身旖旎色的嫣红。
“亲几下好像都不行。”
紧紧是亲吻,怎么能表示占有?又怎样才算占有?用唇齿标记之后,咬痕三五天就会恢复原状,消失殆尽。是不是只能学者最原始的动物,肉体之间交流碰撞,让欢愉在血管中奔腾流淌,等一切消失殆尽之后,才能留下最令人难以磨灭的记忆。
俞芍被翻了个身,胸前的软肉一下子贴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敏感的乳尖蹭到了墙壁,不由得一激灵,微妙的触感袭来,她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灼热的性器抵在她的后臀,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擦到花心的那一刻糜液带着快感湿漉漉地涌出来。俞芍侧过脸,五指包裹住那根坚硬而炽热的性器,来回撸动了一下,这一下可叫尉淮难受得要命,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进来……”俞芍的嗓音轻颤,她快要忍不住了。
空虚的感觉犹如蚁群从骨髓深处朝着四面八方爬开,分不清是热水带来的暖气还是身体里浮出的热气,俞芍只知道她现在烧得很,从大脑烧到了心口,再从心口烧到了花道。
“快……嗯……”
龟头破开甬道挤了进来,甬道里细细密密的褶皱连着快感一下子被舒展开来,渴求已久的欲望于此时此刻终于得到片刻的满足,舒爽的感觉让俞芍蜷起脚趾。
因为是后入的缘故,那根粗壮的性器插到了比平时更加深的地方,俞芍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开了,酸软而隐秘的快感随之而来,她只能颤颤巍巍地低下头。
“嗯……更深了……”
尉淮贴上俞芍的后背,把她整个人都压在瓷砖上,前面是冰凉的瓷砖,后面是炽热的体温,两面夹击之下,小穴不由得一缩。
“它一直在夹我。”尉淮贴在她耳边说。
俞芍眼角含泪:“还不是……因为你突然进得那么深。”
“我喜欢你夹我……里面又湿又软,是你的感觉。”嗓音低沉,仿佛梧桐细雨一般飘入俞芍的耳朵里,又骚又燥的话语差点烫伤了她的羞耻心。
夫妻之间的密语,还能这么说的吗?
俞芍咬了下唇:“不害臊……啊!”
甬道内的肉柱瞬间抽离,空虚感还没来得及渗出,俞芍又被再次填满,龟头狠狠地撞在深处的肉壁上,嫩臀被囊袋这么一打,火辣辣的,把俞芍插得脑袋瞬间发昏,脚下一颤,贴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俞芍情不自禁地昂起头,张开精致而脆弱的后颈,白里透红的皮肤将优雅美丽的骨骼织连在一起,微微颤抖时,刚刚咬着的下唇只能被迫开启,娇喘低吟在此时就像泻了洪一般混响在水声之中。
尉淮挺腰抽送,硬而粗的性器几乎要撞到宫口处,俞芍之前哪里体会过这种滋味,他们已经磨合过几次,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非常适应,这一撞虽然用力,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取而代之的却是灭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