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在我细细的腰上游走了一会儿後,溜进了我的胸,他用食指和中指撬开我的乳罩,游进我的乳房,捂着右乳轻揉。後来,他乾脆把乳罩掀上来,一只大手抓住两颗娇乳,揉摸把玩。
一阵阵刺激融进了我的心扉,彷佛他的大手不是在抚摸我的乳房,而是在给我难耐的心搔痒痒似的,弄得我一阵一阵的酥麻无力。
我的手已明显感到他体下阴茎的勃起,隔着裤子微微地抖动,忍不住我双手游向它,啊,好硬的家伙!
他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手的我的乳房上加强了力度,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啄揉我的乳头,乳头变得充血坚硬,一缕缕电流似的酥麻感直击我的心房,「哎--」我轻轻叹息。
「当心着凉。」说着他把我扶起,快速脱下西装披在我肩上,然後又把我搂进了他的怀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他的西装盖住我,遮蔽住他的不轨行为,我默契地顺从的他。
此时他的手在衣服下更加大胆地游走在我的乳房上,一股股快意的妙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特别是他的手指捏住我变硬的乳头後,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摸了一会儿乳房後,温柔的大手又回到我的腰间和背上,像春风拂面似的扶摸着,突然,他右手一下子从我的背脊凹陷处插进我的屁股沟,在我两瓣丰润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夹得紧紧的,好像都夹出水来了,在紧张刺激中,我心理非常矛盾,一种既害怕他手继续伸下去又暗暗期待着他伸下去的急迫心理煎熬着我。
我的手无意间又触到了他坚硬的阴茎,这次感觉轮廓鲜明,园园硬硬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捏着那部位。
他的手从我的屁股沟退了回来,把衣服往我的头上罩住,我顿时什麽也看不到了,只感觉到他阴茎越来越硬,彷佛要穿透裤子似的。
我忍不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好烫!紧硬粗壮。我用手温柔地握住它,隔着柔软的内裤轻轻摩擦,我能感受到他的律动,於是我把手指轻轻插入他内裤边沿,由下往上搂着,最後利用它的弹性翻开到腹股沟的另一边,此时他的阴茎彻底得到了解放。我的手摸索着滑向根部,轻揉着两个蛋囊,那里好热,好柔软。
他的左手动了动,彷佛弯腰拿了件什麽衣物之类的东西加盖在了我的身上。
手又顺着原路滑进了我的屁股沟,这次我只是紧张了一下就放松了。他的手顺着沟沟滑了下去,在我的肛门处揉了揉,我一紧张,居然夹住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轻轻抽了出来,继续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感使我放弃了抵抗,我已明显感到我下体的湿滑,肯定分泌了许多,让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
他捉起的四指继续探寻着我的草丛,湿滑的抚摸让我感到一阵阵地酥软,好象就要化作水流走,又彷佛要化成风儿吹散,我真想呻吟一声,吐出我的快意,可我强忍住了。
一种捉弄他一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他的阴茎在我手里越来越硬,茎脉暴露得让我抚弄它的手都能感觉得到。他左手用力按我的头,我隐约知道他的心意,我张开口轻轻含住他的龟头,一股咸醒味,我赶紧吐出,头侧向他身体这一边,右手轻轻给他套弄起来,他没有再强迫我,他的右手继续在我的阴门上滑弄,弄得我好期待,可他就是不肯进入,只在门外画圈,逗得我的下体淫水涟涟,湿滑的感觉让我下体既舒服又渴望。
我加强用手套弄他的阴茎,同时感到他的肉棒在有规律地抖动,血脉变得很粗,手上明显感到了他的坚硬,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感到他是快要射了,赶紧把头扭向他身体一侧,加快套弄速度。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是因为在我的期待中,他的中指滑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一进一出,食指湿滑地在我肛门菊花边上轻揉画圈,一阵阵激流传遍了我的全身。
伴随着我的套弄,他的呼吸变粗,大腿变硬,阴茎有规律地仰了几下头,一股粘稠的精液冲了出来,尽管我已预见到,但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几滴粘液射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明显感到射击力量,心里暗暗期望它不是击在我脸上,而是射入我心里。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随着他射精的僵硬而变得有力,变成紧紧抠进我的阴道,食指不经意间已大半滑进了我的屁眼,我一激淋,身体僵直,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差点大叫了出来。
激情慢慢退去,他左手拿他的西装给我抹脸,右手退了出来,重新游走到我的胸乳上,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仍然带着我分泌的液体,我的右手垂在他变软的阴茎上。
此时的我逐渐恢复理性,羞涩使我不愿抬起头来,而是仍然靠在他的膝上装睡。他的大手温热地握着我的乳房,我感到他手心都是汗水。我轻轻地拉下了他的内裤,拉上了他的拉链。他左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谢。
可我怎麽起来呢?衣衫不整,我只好稍微换了点睡姿,继续装睡。
朦胧中不知过了许久,我感到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接着便听到空姐「请系好安全带」的提示,这是到站了。我硬着头皮立起身,啊!越来除了西装,外面居然还有一件类似於风衣的维吾你长衫。真是个有心人,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赶紧在长衫内整理衣服。
飞机安稳地着陆了,乘着人们忙於拿行李的机会,我赶紧审视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着装。
下飞机後会议主办中心来接我,哈依姆深情地望着我,一脸意犹未尽的情:「真想和你……再聊聊……」。
我脸红红地点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要不明天我去接你到我们家吃饭吧?我让老婆给你做顿新疆饭!」
新疆人果然好客,但我却突然地感到了一丝内心深处的悲哀,「你都结婚了啊?」我故意问他,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急迫的口气中明显没有掩饰住心中的失落。
「没出息吧,我们民族崇尚早婚,儿子都已经七岁了!」他耸耸肩,仍然深情地看着我,「那就这麽定了,明天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