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间後,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後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情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後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後,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後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乾净呦,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麽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我饥肠辘辘。
小王给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力。」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慾,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麽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麽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的吗?」启设问我。
「什麽叫提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麽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麽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麽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後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麽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麽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麽?」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後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後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麽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後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後要拜您为师。」老四说。
「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麽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麽你也知道书法?……」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麽也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麽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麽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屄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後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特好看的花絮。」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麽,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後撅屁股前挺屄的样子,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麽是空的?」她开盒後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麽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後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行不?」
「随你。」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处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麽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覆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吸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位置啊,是吧。」
「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麽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於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特享受,这个算什麽?」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麽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後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处循环,有发泄的慾望,还是难堪。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麽刷着,难忍的的痒。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该死的小王,她比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口气特别亲昵。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麽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所以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开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後来……後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屄,我也可以这麽叫吗?」
「随便吧……」
「你骚屄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麽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处……」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屄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不知老谢怎麽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先交代你被肛奸,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屄哪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屄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屄想同时两处被操吗?」
她用大骚屄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於以後,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 今天不……」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啊。」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屄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硬鸡巴吗,看你这麽收拾雪…不,大骚屄,我俩的鸡巴早就十二点了。」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麽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麽办,我能为大骚屄作点儿什麽?」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给小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後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她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後我也这麽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麽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屄,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後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屄。」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屄!」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後你小骚屄输了,也的像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屄给老谢,上边的随你们。」我也用骚屄这脏话了。
「鉴於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後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屄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於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以为今後不会再有,不可复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屄状态更好……分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处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後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麽比我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布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麽细致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聊艺术,出於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底线。可你们……你们却……真後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麽多酒,被愿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
「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还有什麽招法都使出来吧,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捡起我的,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的欲河……
「大骚屄,臭母狗,跟我来吧!」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我勇敢的走进性慾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丝丝……」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麽了?……」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当!」门那边有什麽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揉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麽在这里?」
「怕你有什麽事需要。」
「什麽事?」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後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麽会睡得这麽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麽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麽会呢,我赤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麽动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後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呐,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挠,魂都要出窍了。
「哈哈哈……」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老师,你伸手指干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麽?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於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後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