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信任你们?你们支援灾区让我感动,知道你们是善良有爱心的人,虽然有时显得粗……(我想说粗俗又止住)粗些,可没坏心眼儿。所以我就把这当作T台,给……给你们演示一下呗……要是换了别人,说破天也不可能的。」
他们一个劲儿点头致谢,那虔诚的样子可笑更可爱。
「再说,你们都是过来人。人体已经不是秘的了吧,干嘛这样少见多怪。」
「林老师所言极是。」张铁麟说话了:「可也请您理解他俩包括我,您太美了,尽管我们看过艺院的人体照片和录像,可同您,真实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和感慨。」
这番话说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师不仅美丽,而且很开放啊,经常上台表演呢。」胡汉清有了勇气。
「T台上嘛,那是工作,人们理解。在许多工作的场合需要露出部分身体,比如练功穿的衣服露大腿和部分……臀部,我还兼职模特,特别是内衣发布会,有很多三点式服装。所以和其他行业的女人相比,我们确实显得开放些。或者说胆子大些。至於今天在这里……我.....我觉得没什麽……一是老张建议你们帮我穿晚礼服,必须这样,此外因为大家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们也喜欢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满意,包括我自己。
「能为我们穿上那个弗洛伊德的衣服吗?」李永利得寸进尺。
「所有表演服饰都收回了……其实跟我现在这样也差不多.....」我没反驳。
「哪儿的话,差远了,有质的不同,不过我们不强求。」张铁麟微笑地说。
「我可以给你作,作各种面料和花色的。」李永利激动的说。
「等我试了你的晚礼服大作再说吧。」我没认可也不否定。
「是啊,该帮助林老师穿衣了,大家都来帮忙。」张铁麟招呼大家。
我赤脚站在大厅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举起两臂。李永利把礼服下口从胳膊套入慢慢往下拉。下摆很紧,在肩部就拉不顺了,几只手从前後使劲儿拉扯才将将过去,下到胸部就更紧了,两只乳房成了障碍。我蒙在衣服里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了吧……」
「别急,林老师,会穿上的。」李永利有点着急:「三人使劲儿往下拽!」
紧紧的下摆好不容易套过一只乳房,可被另一只挡住了。
不知是谁,一把抓住那只乳房向侧面掰,没等我反映过来,下摆套过去了。突如其来对乳房粗暴的抓捏有如电击,小肚子忽的一股热流。好刺激啊.....对此本想做出些不满表示,可乳房被蹂躏的甘美堵住了我的嘴。
我轻轻呻吟了一小会儿。
衣服继续下拉,乳罩被蹭下後明显减小了摩擦。可过了腰部,被隆起的屁股挡住了。
「林老师,请把屁股夹紧!」李永利像个指挥员。
我尽量夹着屁股。还是拉不下,因为丁字裤的细带不在腰部,而是打结在最宽的髋处,增加的这麽点儿厚度却完全阻挡住下摆..
「对不起林老师,这个必须解下。」张铁麟拉了丁字裤一把。
「这……」我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半途而废,可蒙头被他们脱丁字裤,不好表态呀。
「林老师,没办法,脱掉後马上就遮住了。」
「你们……你们都站在我後面再脱……谁也不许看……」
「放心,我们不看。」话音刚落,两面的绳结就松开了,接着那里微感凉气。
被三人脱光下体这一瞬让我心跳气喘。何等刺激的场面啊。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他们是否真的站在身後没看,看了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摆拉过阴部竟用了十几秒,我用无言给以默契。这短暂的时间令我陶醉,也一定让他们大饱眼福。
头露出,第一眼见到的是李永利满面通红,准是他看到了什麽才这样,无所谓了,用他的话说,挡上了,那儿挡上了。
终於都套好了。上半个乳房鼓鼓的挺出,形成深深的乳沟。可乳罩夹在下面还得取出,後背全光,解开搭扣容易。
「谁帮我打开搭扣。」刚说完热情的手就把它解开了。男人的手解开乳罩,我老公没做过,金主任作过。今天上下的内衣都算是他们给脱的。真刺激!
「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
手指从乳沟探入,勉强触到乳罩,可捏不住,试了几次也不行。无奈还得请他们帮忙。
「帮我从这儿拉出来,别使劲,慢慢的。」我指着腋下。虽然乳房不会因此露出,可请他们脱乳罩,仍觉得妙不可言。
「我来吧,你们手粗。」张铁麟拉住乳罩带,一点点往外拽,我尽量含胸收腹配合。
「等等『林老师,这样不行。乳罩的金属挂钩会划伤您。」
他说得对,真是心细。
「这样吧,把一侧的尽可能多的剪掉,行吗?」
「没关系,剪掉它。」这样的乳罩还有好几条,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断我的乳罩,还是微微一抖。说不定那天他们会「卡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摆过膝,我只能走寸步。胡汉清拿来高跟鞋,蹲下帮我穿上。身後的李永利和张铁麟说:「林老师,太美啦。」
我往後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屁股暴露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露出半寸。
嫚姗走到镜前,看到身着晚礼服的自己,高贵而妖艳。李永利还真有两下子。
「李永利,谢谢你的精心制作,这样式满高雅,你们说漂亮吗。」
「林老师美极了!」他们又鼓掌齐声称赞。
「可是这晚礼服也有缺点。」
「啊?您说……」李永利有些沮丧。
「不是跟你说过前卫的晚礼服臀部最多露出三分之一,瞧你设计的,快让我光屁股了。」说着我两手摸着露出的屁股。
「……啊,原来是这样.....林老师,我觉得您这麽美的身材屁股多露出些效果更好。」
「那怎麽行,那儿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露出屁股也无妨。」张铁麟说。
「此话怎讲?」
「露出三分之一屁股的晚礼服林老师能参加盛会吗?我想不会,您只会和我们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露少露关系不大吧。」
张铁麟说的有理,只能在这儿穿。
「可也是,我只能在你们这儿穿。」
我继续照镜子欣赏自己诱人的风采,也愿意袒露给他们屁股看。
「林老师,该让我露一手了,给您作头发。」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温雅的气氛让每人都兴致勃勃。
「胡汉清给林老师作头发,永利帮我准备午餐。」说罢二人下楼。
我坐在沙发椅上,平心静气的让胡汉清摆弄。
他带来了全套的美发工具,因为只作造型,时间不会长。
「汉清。」我用亲昵的语气问:「实话告诉我,脱我丁字裤时,你们偷看了没有?」
「……」
「实话实说,林老师不会生气。」
「……看了……我们都看了……」
「真哒,你们好坏呦……」
「我们三人轮流蹲在您前面,都看了。其实也没看见什麽,您夹着腿,只瞧见毛毛下面那条细缝儿。」
「那也过分哪,说不许你们瞧,可一点儿信用都没有!」
「林老师,也请您理解我们男人。要是您穿着整齐,我们不会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让我们想入非非吗,我们能不盼望看到那小布片的里面吗?」
胡汉清说的并非无理。是我给了他们机会,换谁也不会错过。
「我不生气……汉清,请你不要把我知道你们偷看的事告诉他俩。」
「好的,可为什麽?」
「那样我和他俩都会不好意思。」
电烫器在头顶鸣响,我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场面:一个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三个男人摘掉她下体仅有的遮羞布,男人们贪婪的欣赏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密处。
我一哆嗦。
「林老师,您没事吧?」
「没,没事儿,你作吧。现在几点了?」
「差十分十二点。」
我已经来半天了,中午饭肯定在这儿吃,饭後怎麽办,全天倒是没事儿,可我还能在这儿呆多久?挺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环境豪华谧静,绝不会有人打搅。可是我的理由呢,总不能明说,他们肯定会邀我留下,我该怎麽表示呢.....
张铁麟和李永利拎着两个大提笼进来,立刻闻到菜肴的香气。
「正好,李永利的头发做完了。」
「让我们瞧瞧。」他俩走到我面前。「嘿,太美了,世界上没有比你在漂亮的女人了。」
李永利端来一面大镜子,在镜中我看到了一个妖娆的年轻妇人,可总有一种荡妇的感觉。胡汉清挺有观念,这高拢的大卷波浪同露肩坦乳的上身搭配起来别有一种妖气的高雅。如果我转头背对着人,露着半截屁股。谁都会说这是个性感色情的妖精。
「怎样?林老师。」
「我是不是太妖了?」
「没有妖气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仑说过,在床上不放荡的女人是泥美人。林老师。这话可供参考。」
「我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虽这麽说,我认同他的观点。是啊,带点妖气的我确实更加妩媚风流。
午餐极为丰富,龙虾,鲍翅,牛肝,寿司.....全是高档菜肴。
「那儿准备的,好丰盛啊。」我真开心。
「上午预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闻着就食慾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师,今天我和胡汉清是借了您的光,没有您张哥只请我们吃家常菜。」 「没错,林老师不来,啥好吃的都没有,我俩那儿有这个资格。」
「赶紧拿吃的堵住你们的馋嘴。林老师,我想请大家品嚐我多年珍藏的法国干红。挺配这些菜的。」
「好哇,我喜欢红酒。」
张铁麟一下提来六瓶,接过一瓶看,标着1950。竟有五十多年了。
「难得的珍品,谢谢老张。」
接过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气扑鼻,在小酌一口,在嘴里翻弄,好爽。
「我这干红遇到林老师可谓觅到知己了,今天让我们喝个痛快!林老师,我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记半露的屁股,同他碰杯後一饮而尽。
接着胡汉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们边吃美味边聊天。杯盘叮当作响,好不惬意。
「林老师,您在张哥这里过的好吗?」李永利伸过杯。
「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同他干掉。
「欢迎林老师常来这里,我们都不把您当外人。」
「谢谢,我会来的。」又是一杯。
我起码喝了有一瓶半,全身松弛而振奋。
「老张。」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谢谢你盛情款待,我们干了。」
猛转身对着胡汉清,他连忙直起腰。这家伙刚才在看我的屁股呢。我丝毫不介意。「汉清,谢谢你给我作的美发。我们一起干。」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汉清又要看屁股了,便故意撅撅。小腹直抽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着你的晚礼服呢,你的手艺出众,谢谢。下次你要是给我做一个全露屁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过後说:「还想给您做个露乳的呢。」
「这不已经露了吗」我挺挺胸脯。
「是全露的,奶头在外,行吗?」
「哈哈,还是挺坏的……到时再说呗。」
「林老师,说句可能不敬的话,您能不能作一次全裸呢,意思是什麽也不穿,除了高跟鞋。」张铁麟单刀直入。
「这……这可不太合适……」
「怎麽不合适?」
「那我不是太……太那个了。」
「您是开放的艺术家,您把自己的美丽奉献给了大众,就不可以给我们三人更多些的奉献吗?」
「我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人体私密的地方并不秘,再多露出一点,也是艺术嘛。」
「我.....没想好.....还是喝酒吧。」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林老师,今天您全裸怕是不可避免的。」李永利说。
「这叫什麽话!你喝多了。」
「不是,您听我说,总不能穿着晚礼服上大街吧,您得脱了它换上来的衣服,可您自己一人脱不下来,还得我们仨帮忙。脱可不像穿了,您里面什麽都没有,您说这全裸少得了吗?」
「……」我没想到这点,真的,还得脱呀。
「有个办法,您自己把它剪碎了,我们就不用帮了。」
「这……」李永利给我出个大难题,剪碎晚礼服,不仅可惜,也对李永利太不敬了,我也十分喜欢这礼服。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师,吃菜喝酒,那个事儿好说,您决定就是了。」
我的慾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没心思吃,只想喝酒。
「在给我来一杯!」我叫道,不顾失态。
「林老师,我酒还很多,可今天您就这一杯了,喝完这个。只能喝茶。」
喝尽最後一杯,我嗤嗤的笑了。「你们三个家伙,说坏真坏,说可爱也挺可爱。我喜欢你们的坦率,有啥说啥,不隐晦,不耍阴谋。今天我长时间的光溜溜呆在这里,你们自然有许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男人嘛,见到我这样怎能不动慾念,可你们没碰我,除了穿衣时,那也算得正常。难得,确实难得。我信任你们,也感谢你们。」
三人听呆了。
「别不好意思啊,告诉我穿衣时谁把我乳房塞进去的?」
「是我,林老师……」李永利举手。
「好样的,敢作敢当,我不但不怨你,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穿不上这晚礼服。我穿着他多漂亮啊。」
「林老师,喝点茶吧。」
「谢谢……这样吧,晚礼服当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看见我三点毕露,我的建议是……待会儿告诉你们……」
三人互相看着,兴奋而纳闷儿。
「听林老师的,可不知您有什麽好法子。」
「给你们留点儿悬念。」
「林老师,您的阴毛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迷笑着对我。
「你们是不是方才偷看了?」我瞧一眼胡汉清,他低下头。
「您方才穿丁字裤是那麽多的阴毛从龇出来,又黑又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脸坐下。这感觉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阴毛,有什麽怪的……」我嘟囔一句。
「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了吧。」胡汉清粗鲁的挑逗。
没人反对他说的B字。我也默许。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了,所以脱晚礼服时,您大可不必介意,只露毛,不露B。」李永利看着我。
「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给他们留个模糊的许诺。
「不要为难林老师。」张铁麟说:「林老师已经太够朋友了,都听她的……林老师,您知道SM吗?」
「SM?这你也知道?」说完就後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们知道SM,可不清楚具体,林老师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对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谦虚了吧,据说SM主要发生在有文化有艺术品位的男女之间,林老师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艺术的,讲时尚又开放,总可以传授我们一些吧。」张铁麟问的很聪明。
「……SM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性爱方式,也算是一种性游戏吧.....」我笼统的说。
「女人被捆绑,鞭打,凄凄惨叫,她们是什麽感觉?一定特别刺激享受吧?」张铁麟追问。让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对我的折磨。
「……应该是吧……否则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吗……」
「林老师对此有兴趣吗?」接着追问。
「.....我……不知道……应当……没兴趣……」我只能说谎。
「有没有尝试的想法呢?」
「没有……绝对没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疯狂无耻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头。
「林老师这麽开放的人,就不想试一试?」李永利在逼我。
「……」一时全场无语。
「我……换衣服吧……」说罢站起,这样可以摆脱窘境。
「好的,我们帮您脱。」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厅一侧面对墙壁举起双臂。谁也不能在我身前,不会看见那里。
下摆提到腰部的过程,几只手假装无意的摸蹭我的屁股,这在我预料中。
经过胸部时,乳房被狠狠的吃了几大把豆腐。
都脱光了!我喘着气,紧贴墙壁。
「你们满意了吧……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不许碰我……」
大厅顿时宁静,只听见包括我在内的气喘。
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会不会激起他们野蛮般的兽慾,把我撕成碎片.....我很紧张,以至於忘记一分钟的许诺……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没人动我。我想差不多了,於是双手摀住阴部,冲开目瞪口呆的他们,晃晃悠悠扭着屁股狼狈的逃入隔壁。我想他们看到真正一丝不挂的我,虽然只是背面也够过瘾的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捡起短裙。丁字裤在外面呢。想让他们递给我,有觉得不妥,只得真空穿上。
几小时的赤裸後穿上衣服的感觉很踏实,可以坦然面对他们了。
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每人都涨红着脸。
「站着干嘛,等什麽呢,穿上衣服让你们失望了?」
「那里,您穿什麽衣服都是最美丽的。」张铁麟尊敬的说。
「林老师不穿衣服最最美丽!」胡汉清粗声说。
我朝他们有好的笑着:「咱们喝茶吧。」
坐在沙发上,我架起腿,因为没穿内裤。大腿几乎裸到根部,对我说当然是太无所谓了,可性感的白腿还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今天没别的安排吧?」张铁麟问。
「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经穿好衣服,不会再有有趣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汉清感动的说,他是真心的。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师!」李永利突然跪下:「我愿给您做牛做马,孝敬您一生!」说完深深低头。
「永利.....」我很感动:「快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什麽做牛做马的,都是朋友,别忘了我等着你新的礼服呢。」
「我.....我一直想着还给您作那个什麽弗洛伊德的……」
我笑了:「傻家伙,这麽有心思……好的,你愿作什麽都行。」
李永利坐起後张铁麟问:「林老师何时有空再来聚会?」
「时间说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许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其实我很愿意再来,但不能明说。
「下次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些……」张铁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说的「更充分些」的具体意思,但肯定会有新的花样,新的刺激,说不定会升级,对此犹豫而隐隐期盼。
「时间不早了,我得告辞了。」说罢站起和他们一一握手。这是我主动和他们肢体(虽然仅仅是手掌)的接触,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触有本质不同。
回家路上,迎着和煦灿烂的夕阳心中充满甜美。
这世界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