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让你给爸打电话。」我对妻说。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际。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着妻有可能在山庄待了足足一周,而且是瞒着我!又想到她这些天除了吃饭睡觉是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在被二伯肏弄?这具躯体,属于我的美妙肉体被霸占了一周!?我失眠了。
万里之遥的太平洋彼岸,W二伯的山庄,今天不对外开放,餐厅和楼堂内外挂起了横幅,「热烈欢迎省政府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大宴会厅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主宾刘秘书长,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局长,正法委书记裴天勇。其余市、区领导也来了一些,慢慢的一桌。马乡长和二伯在下首给各位领导敬酒、布菜。席上,刘秘谈性甚浓。席上诸位很快就发现,这刘秘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胜在不骄不矫,毫无狂态,也不像一些大干部那样官态十足。相反,大家都喜欢听他谈话,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说两句。刘秘的谈话技巧则极为娴熟,人人都不感觉被冷落,人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同一时间,山庄某处。
「学校,山庄都参观完了,我送您回家吧。」W说。
「事关你二伯山庄的前途,这批人咱们怠慢不得。总得善始善终。你先回吧。」曼姨说到。
「妈!我觉得咱们还是走吧。我看他们不怀好意,特别是那个花乡长和裴局。上次不就是他们欺负你了吗?!这次……」
「W同学!你是这样跟你妈妈说话的吗?!我在你心里是坏妈妈对不对?!」曼姨眼中噙着泪,泫然欲滴,抿着嘴,戚戚的望着W。
W一时没注意说露了嘴,竟然提起上次马乡长和裴天勇合谋骗奸母亲的事来。他知道,这次伤了母亲,赶紧道歉,也不再坚持带妈妈离开。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妈,我要做什么还不用向你报备!」母亲寒了脸色说到。
山庄豪华套房分内外两间。外间的面积和摆设不亚于一间豪华办公室,实木椭圆办公桌,大班椅,甚至还有文房四宝。此刻,刘秘正摊开了纸张,手里则不紧不慢的磨着墨。
门开,曼姨走了进来。
「哦,小曼,你来了。坐。」刘秘微笑着说,一边打量了曼姨一眼:这会儿小曼已经换下了职业装,代之以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线格外玲珑诱人 .
「马乡长和你二哥太热情了,我很高兴。没有什么可以回馈的,也就会写几个大字,正好他们也请我给山庄题字。小裴说你家学渊源,书法也是极好的,不如我们一起写。」刘秘满含期待的目光。
W母亲略微犹豫一下,毅然点头答应。
W母亲专注的看着,只见刘秘取笔在手,身形变的如松如岳,加上他此刻下身穿着宽松的亚麻裤,上身是银丝盘口唐装,隐然竟有一种书法大师的气度。
下一刻,刘秘饱蘸浓墨,写下了一个「山」字,观赏片刻,微微颔首,将笔递给了W母亲,小曼。
W母亲取笔,屏息凝片刻,举轻若重但又一气呵成的写下「水」字。
接着,二人交替着写完「山水风情」四字,由刘秘落题款、用印。
「这个山字写的好,力透纸背,当得是不动如山。」小曼许久不曾这么畅快的展示自己的书法,两人合作完成这幅字,让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心情瞬间变的明快起来,用银铃般的声音评价道。
「我看还是水字更好。灵动,灵气,灵韵,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刘秘嘴角带笑,说出的话如煦暖的阳光。
「风字更是风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们就不要互相吹嘘了。对了,既然是两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题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了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刘秘说着,将一支细细的毛笔递到曼姨的手心里,又手握着曼姨的手。
「落款写骆小曼吗?」刘秘站在曼姨身后,右手握住了曼姨握着笔的手,轻声的问到。
「不,写我的闺名好了。」此刻,刘秘站在曼姨的身后,左手似有似无的抚着她挺翘的臀,暧昧之极。曼姨脸上发热,身体僵硬,小声的说:「尘尘,我的小名叫尘尘,我父母家人都这样叫我。」
写完,掷笔。刘秘双手扶住了曼姨的细腰。嘴则搁在曼姨的耳后,细细的嗅着。突然,曼姨回身推开了他。
「对不起,小曼,你太美了。我没忍住。」刘秘赶紧道歉,「那什么,我要休息了,你要回去了吗?」
曼姨想起马乡长与裴局对她说的一定要伺候好刘秘的话,心里万般矛盾,欲言又止。
「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明早见。以后有事只管找我。」刘秘已经平复了心情,恢复了自信,柔声对曼姨说道。
曼姨点头,面带歉意的离去。
刘秘独自坐着回味着小曼的态,体态,甚至那温存一刻的体香都让他激动不已。「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让我有种初恋的感觉。我会爱上她了?!不可以啊,太危险。」
本文暗表,刘秘作为大秘,既不是那种事无巨细为领导,也就是K总安排一切的秘书,也不是做政策解读和研究的笔杆子,或者说不单纯是笔杆子。他所学颇为庞杂,总的来说,可说是屠龙术,即帝王心术,这种人以往是要辅佐雄主,为帝王师的。跟随K总近10年,随着K总上调中央,直至K总不听自己的劝告,一心接下老人家安排的9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总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言不听,计不从,刘秘最终决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调任职。他人既聪明,为人处事也圆滑,也积累了一些人脉,按说是不愁能站稳脚跟的。当然了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好色,但与那些官场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专情。一直以来,他都保有数个情妇,不管是现在还跟他好着的,还是已经关系变淡的,没有一个说他不好,更别提有被冷落的情妇去纪委告状了。
次日夜,天乙号卧房内。一黑一白两具躯体缠绵不已,室内热气氤氲。
「以后决不许你安排我陪人了。」W母亲的声音。
「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胁。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么端倪?你被那几个当官的肏过的事?」二伯气喘着,身下死力捅了一下W母亲的美肉穴。
「嗯~ ,死人,轻点!不许说。」
「不用怕。W知道了只会喜欢。他喜欢看我肏你!说不定也喜欢别的人肏你呢?」
「变态!啊~ ,轻点。」母亲呻吟着。
「要说变态,小W也是呢。他跟那个阿浩怎么认识的你之大都不?他肏了人家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个淫妻犯,喜欢看自个儿老婆被干。他跟咱们W可是好兄弟了。你忘了W爱看俺干小如?所以俺也干了影。」
「你个淫棍!」
「影跟你可像了。肉逼里也这么美。」
「不要说了!啊……」W母亲的肉唇儿哆嗦着,肉缝里流出更多的水来。
「W这病的可不轻呢。得治。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办法最好使。行不?」二伯说着,抽插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母亲撅起的屁股更高了,趴着的身子,臻首轻轻扬起,呼出了一口气,微不可闻的说:「快一点,要来了!」
「要不要给W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了……」
「你答应了?答应让他干你?」二伯低声吼着,身下耸动的更迅速了。
「啊……」W母亲只回应以柔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