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的话把秀兰娘也提醒了。她知道,在村子里,没有汉子的同意,婆姨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找别的汉子来拉帮套的。自己本来都已经是犯忌讳了。可为了秀兰和自己外孙女的日后的生活,她也敢豁的出去了。反正自己年纪也大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就算被别人戳脊梁骨也无所谓了。
可秀兰不一样,娃还年轻着呢。这万一要是这事儿被村里的人发现了。这吐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啊。左掂量,右掂量。最后秀兰娘还是干脆把心一横,对着秀兰说道:“算了,甭管二奎那个孬汉了。他自己不争气,难道咱们还能被他拖着一起饿死不成?这事儿啊,娘就说的算了!”
听了娘的话,秀兰这心里边又是高兴又是甜蜜的。其实对大鹏,她早就相中的不能再相中的了。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婆姨了,所以就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歪心思。现在有娘给自己做主了。这叫她跟吃了蜜罐子里的糖一样,从脚底一直甜到心里头。
娘俩正在屋里合计这事儿呢。就听见外面“哐啷”一声门响,紧跟着,二奎东倒西歪的就走了进来。进屋以后,他二话没说,之间晃悠到炕上,连鞋都没脱,就这么地滚在上面,抱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看见女婿喝的那个样子,秀兰娘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她摇着头和秀兰俩使劲把二奎给掰正了,然后脱了他的鞋让他别把褥子弄脏了…………
再说大鹏。他回到家以后,都不知道自己脑袋里有啥想法了。只是空荡荡的一片。可一想到自家地里的庄稼和蔬菜。他这心里就疼的直转筋。那些苗子都是他一点一点象疼自己娃一样小心的养活的。可就在这一场冷子的摧残下。这么的白白地就全都毁了。一时间,让他还真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一边的根娃看见爹好象是中了邪一样。小小年纪的娃也显得那么懂事。他默默地走到大鹏跟前和他说:“爹。你……你这是咋拉?出啥事了吗?要不要和姑商量商量!”
听了娃的话,大鹏突然醒悟过来。
是啊,这事不管这么说都要和姐姐知会一声。毕竟,这蔬菜大棚的钱是姐姐资助自己的。虽然着话是说是借给自己的。可大鹏知道。这是姐白给自己让他发家的啊。出了这么大事,自己怎么地也得和姐说一声。
他想了一下,然后就赶紧的跑到大队办公室里。整个村子里就只有这个地方有电话。
拨通电话。他赶紧的先和姐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把事全都和他姐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闭上眼睛,就准备挨上一顿臭骂。
可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只是安慰了一下他,没有说别的。这叫大鹏开始怪了。毕竟,那块菜地,连种子带肥料,外加塑料薄膜。可是没少话姐的钱。
现在就这么血本无归了。可姐怎么地好象是一点反映都没有啊?
“姐……”大鹏开始小心翼翼的问着:“俺……俺是啥事都没有了。可这投进去的钱可就……可就……”
“没事的。”电话那头,他姐的语气显得那么轻松。“弟你别担心,你忘了俺在哪儿上班了吗?在保险公司啊。俺早就帮你把你家的那块地如了保险了。出了天灾人祸啥的,都有公司赔呢!”
大鹏不知道这保险公司到底是干啥的。可他知道自己的地竟然有人赔了。也就是说自己啥也没损失着哩。这种意外的巨大惊醒似乎一下子还真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咧!
一直到自己家里的炕头上。大鹏还是高兴的直哼哼信天游。把一边的根娃都看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爹这是咋拉。咋一会难受一会高兴的呢!
一直到天都黑了很长时间了。大鹏还是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心里头的高兴事把他给激动的越来越精。也不知道咋地了,他一下子就突然想到秀兰娘了。
这几天因为正是下种子的关键时候。地里的活都是紧要的东西。所以他一直都是整天在自家的地里和秀兰家的地里来回转悠的。天天累的跟老黄牛一样。自然的也没个闲工夫再和秀兰娘耍上一回。
可今晚上不一样了。意外的来的好消息本来就让他精的都有些亢奋了。再加上几天没尝到腥味儿的东西也确实憋的有些难受了。这叫他更是在炕上左右的翻腾着歇不下去。
折腾了好半天,大鹏就是好象心不在焉的歇不住。眼前也开始老是晃动着秀兰娘那张沧桑的老脸和那颗大红枣一样的奶头。刺激的大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种向往、不可抑制的感觉开始蛊惑、啃啮着着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冲将出来。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强烈的冲动,干脆套上裤子就朝着秀兰家溜去。
围着秀兰家的院墙绕了有好几圈。看着眼前的一垛土墙,大鹏象个影子一样僻在墙角里。心跳的象有两个腰鼓打着一样砰砰直响!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有些过分了。即使自己是秀兰娘的帮套。可再这黑晚头要是再摸到她炕头上也是绝对有些过分的。可没办法,他腔子里那颗心就是不肯安生,“咚咚”地想要跳出来。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也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那种欲望快要把他烧焦了。“婶子,婶子,”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喊着,“俺来了。”
秀兰家的院墙已经有两个地方塌了下来,用些烂砖头瓦块胡乱堆砌着。大鹏狠了一下心,最后还是从墙头豁口跳了过去。
摸到西边的厢房。他知道,秀兰娘就住在这头的屋子里。他小心的秉住呼吸,在窗根上敲了几下。
“谁……”一声警觉的声音从炕头处传了过来。
“婶子……是……是俺……”大鹏的声音哆嗦的厉害。几个字花了半天工夫才说出来。
屋子里沉默了一下。紧跟着,窗户被“吱咯”一声打开了。秀兰娘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大鹏?”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可话还没有完,大鹏就顺着窗户爬了进去,一口气就爬到秀兰娘的炕上。
“你……你咋来了咧……”秀兰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鹏也没多废话,上去一把就把她按在炕上开始扒她身上的褂子。嘴里还嘟囔着念叨着:“婶子,俺……俺想你,想死了……”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和一个年轻的后生偷情呢。即使这个后生是自己的帮套。可在这种时候被他摸到炕上,在村里里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可秀兰娘实在没办法拒绝大鹏。毕竟,人家为了帮她家。连自家的地都没冷子打废了。要是现在再挡着他,这道理上也说不过去啊!
“别着急,大鹏娃,慢……慢点。”看见大鹏那种急的和野驴一样的动作。
秀兰娘生怕他一着急再把自己的褂子和裤子给撤破了。她赶紧顺从的顺着大鹏的手把小褂和裤子都脱下来。
一会工夫,秀兰娘就被大鹏把全身上下都扒的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身子整个都暴露在大鹏眼皮子底下。
实话实说,秀兰娘不是一个值得让人有啥歪心思的婆姨。毕竟她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女人了,再加上庄稼地里繁重的体力活把她变得好象比实际年龄更苍老,和村子里大多数婆姨一样,腰上明显的显得有些臃肿,年轻时候还结实的奶子也开始松垮起来,一对大奶子顺着肋条骨开始向外耷拉着,几乎都快搭到炕头上了。
唯一有些念想的就是;她的奶子确实很大。几乎和村子里最大的木瓜差不多。而且奶头和奶子一样都是那么的大。象个大枣子一样直楞楞的点在奶子上。外围的奶子晕也很大。而且有些发黑的把整个奶子都包裹在里面。
不知是为什么,大鹏一看见秀兰娘这对布袋子一样的大奶子就觉得自己很是来劲,甚至比当初看见秀兰那结实挺拔的奶子更能激起他的劲头。一看到这对软塌塌的奶子,他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刺激的他身上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越看越是有滋味。大鹏忍不住捏住秀兰娘的奶子,把大大的奶头一下子塞进嘴里,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从奶子上传来的一阵又疼又麻的感觉让秀兰娘这心里开始痒痒的,他低下头看着大鹏好象狗崽子一样又咂又嘬的,忍不住说道∶“大鹏啊,咋吃的那么香咧,咋还能从婶子那里面咂出水来不成?”
“呜,呜”大鹏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动静,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意思。他继续张开大嘴叼住了奶头,贪婪的吸着,好象真的有一股股甜甜的奶水能被他给吮出来一样!
吃了好大一会儿,大鹏才舒坦的把奶子从嘴里吐出来。借着窗户外面的月光仔细的看起来,突然发现秀兰娘黑黑的奶头上好象有几根毛毛,他好地伸出舌头在奶头上的毛毛继续来回的舔了起来。
这种先是啃后是舔的举动让秀兰娘的身子都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突然一下子抱住大鹏的头,使劲往奶子上按,想是要憋死大鹏一样,几乎把他整个脸都按到奶子里了。
忙活好半天,秀兰娘才慢慢松开了大鹏,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就像一块大红布,在月光的晃动下,就和年轻的婆姨一样透着动人的颜色。
大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觉着仅仅是吃奶子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愿望了。他急忙的坐起来,两腿向前一伸,开始把裤子一下子都脱在地上。
他刚刚一脱掉裤子,那里面的早就硬的和铁棍子一样的东西就直楞楞地竖在半空。上面一根一根的青筋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紫红色的大菇头前面也开始慢慢地渗出一丝黏液。泛出一股淡淡的臊臭味。
一看着大鹏的东西硬的样子。秀兰娘就知道这娃看来是憋了有些日子了。算算时间,自己和好象有6,7天没让他日过了。也难怪他憋的非得这个时候溜到自己炕上不可。
秀兰娘知道,每次只要大鹏把裤子脱下来,就代表着他马上就得日到自己的肉洞洞里去。可现在她感觉着自己的里面还不是那么湿润的。刚才被大鹏吃了半天奶子,仅仅就渗出来一点点的水。怕是不够给这根东西润滑的。
他怕这干干的洞洞让大鹏日起来不舒服。便赶紧的先把手轻轻的捏在棒子揉动着,一边摸,一边对大鹏说:“大鹏娃啊,俺……俺先给你揉揉,揉好了你再日俺行不?”
“嗯,”肉棒子被秀兰娘摸的怪舒坦的。他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张着嘴巴享受起这种服务来。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洗过这东西了。在大菇头的沟沟处有不少白白的像纸片字一样分泌物。这些分泌物不但有些骚骚的气味,还滑溜溜的紧!让秀兰娘的手越在上面撸就越顺畅。
撸了好半天,秀兰娘发现手里的这根棒子开始越来越胀了。已经硬的和根棍子没有什么区别了。她知道,大鹏已经到了要日的时候了。可她这肉洞洞里还是有些干干的。她越是着急想在里面润出点水就越是发干。到最后,甚至刚才因为大鹏吃了半天奶子才弄出来的一丝黏液好象也开始渐渐的变的干了。
秀兰娘不由得有些着急了。她干脆继续把腰低下去,把奶子凑到大鹏嘴边上,让他一口咬住了一个奶头,使劲的吃了起来。
大鹏一边吃,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余下的一个奶子,轻轻的用手在上面捻着奶头,秀兰娘也开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舒服的大鹏双腿绷的直直的,嘴里还哼哼着叫了起来。
终于,大鹏开始忍不住了。他就觉着仅仅是被手这么摸着硬东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了。他干脆一翻身,把秀兰娘压在身子下面,架起她的大腿就准备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