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让我难办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又闪过了,之前高成被关在旁边的仓库的时候和我说的话。
纵使谢维是我大学就认识的兄弟,但也保不齐他在巨大利益或者说自己的野心面前失去一个正确答案方向。
李大仁绝非善辈,谢维这样跟着他肯定会被拖累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谢维还有个母亲,但是在经历过之前的某件事以后,谢维都把自己身边至亲的人藏的很深。
但是我大学的时候去过他的家里吃过饭,我凭着记忆开着车又找到了这里,这已经是西江的老城区了。
好在几年来都没怎么动过所以我还能够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我刚准备敲门,突然发现自己是空手来的不太好,又转身去附近的一个小超市里买了点东西。
我敲了敲门,一阵缓缓的脚步声,随即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谁呀!”
“是我啊伯母,张扬啊你还记得么?”我回应道。
过了有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谢维的母亲探出头看了一下惊喜的打开门:“张扬啊,你怎么来!”
“这不是今天路过这里来看看你嘛,”我笑嘻嘻的说道。
“快进来快进来,外面挺冷的,”伯母笑眯眯的说道,“你看看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过来,谢维呢,他没跟你一起过来?”
“啊,最近公司那边挺忙的,”我坐在了沙发上扫视了一圈,干净整洁和大学的时候一样,“我今天出来办货,路过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您。”
伯母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双手接了过来:“这小子前些天回来过一趟,带了几箱酒回来,你说我又不喝酒家里也不来客人,他拎几箱酒回来是干什么。”
“那也是谢维的一片孝心吧,”我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啊,两个星期前吧。”伯母坐在了我身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机放的正是孙鸿磊的早期作品《征服》。
我打趣道:“伯母你还看这电视剧啊。”
“随便看看,”伯母戴上了老花镜,“你和谢维在外面不管多难都不要学坏知道么?邪不胜正啊!”
“伯母,谢维之前拎的酒我能不能看看啊,”我岔开了话题,聊这事挺尴尬的,毕竟这段时间来我也犯了不少事。
“就阳台上,还是洋酒呢。”伯母说道,“你看看你喜不喜欢喝,你要喜欢你就拎一瓶回去。”
我走到阳台看了一下,和两个星期前我从码头上押回来的酒一样。
谢维就算喜欢喝酒也没有道理把酒拎这里啊。
伯母没有喝酒的习惯啊,他自己也不经常回来,那在那天晚上他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拎了几瓶酒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