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挨了沈玉君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沈玉君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沈玉君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南宫逸玉,先把手放开,但南宫逸玉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沈玉君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沈玉君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南宫逸玉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南宫逸玉紧紧顶在沈玉君腿裆之间,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沈玉君只觉下体阵阵赤麻,心中不禁一荡。
此时水仅及胸,南宫逸玉不再惊慌,他环抱沈玉君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沈玉君「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南宫逸玉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沈玉君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南宫逸玉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沈玉君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南宫逸玉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南宫逸玉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南宫逸玉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南宫逸玉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
沈玉君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在绿草衬托下,她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南宫逸玉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沈玉君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南宫逸玉抬起沈玉君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沈玉君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南宫逸玉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沈玉君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南宫逸玉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
沈玉君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此时南宫逸玉已按捺不住,他跪在沈玉君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尽根没入沈玉君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沈玉君「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沈玉君虽已成婚,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丈夫的肉棒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南宫逸玉可是花丛老手,他肉棒不但壮伟,亦且手段高强。各种招式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
沈玉君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南宫逸玉天赋异禀的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
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像是顶到了沈玉君的心坎,又赤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肉棒撑得小穴胀膨膨的,沈玉君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南宫逸玉,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怪感觉袭卷而至,沈玉君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端庄的沈玉君,在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南宫逸玉的脖子,大腿缠绕住他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沈玉君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南宫逸玉望着沈玉君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沈玉君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沈玉君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突然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沈玉君,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南宫逸玉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沈玉君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糊里糊涂失身于南宫逸玉,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沈玉君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南宫逸玉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南宫逸玉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玉君……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沈玉君其实并未怪罪南宫逸玉,她认为自己较南宫逸玉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南宫逸玉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南宫逸玉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那毛呢?
「玉君!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玉君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玉君……你成全我吧……」
沈玉君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南宫逸玉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
此时南宫逸玉不胜其悲,竟然趴在沈玉君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这南宫逸玉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她身上抠抠捏捏,沈玉君被他搞得心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南宫逸玉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玉君!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沈玉君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想起自己的性命反正也是南宫逸玉所救,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落入段一道的手里,可能承受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因此此刻算是完美的了。
要知南宫逸玉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因此沈玉君早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南宫逸玉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沈玉君呢?
此刻的沈玉君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南宫逸玉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要知道南宫逸玉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沈玉君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沈玉君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肉棒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南宫逸玉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意图压抑冲动,但沈玉君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沈玉君「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南宫逸玉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