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好歹一个大夏帝姬,即便被俘了,该有的礼节也应该给吧!
没错!
在这里被关着的她,寸缕不见,是无时无刻不是光着身子的,以致于夜色来临,点灯过后都还有着一抹胜白常亮,艳煞四方。
铛铛——
城头响起午时钟声,雪中白日茫茫照射寒光,孤院门栓转动,潵潵潵踩雪声从外传入。
三日来,东方贞儿头一遭在这听到动静,落魄的明眸眨动间,流转出幼微华彩,旋即目前走动过肥胖黝黑的身影,让她迅速拧紧了英气长眉。
接而,房门从外被推开,一个不着衣衫的美妙少妇和一个异族猥琐蛮汉将在无人的房间相遇,想想都知道可能发生什么。
这传出去都会成为艳闻笑柄的事,东方贞儿当然不会愿意让它发生,在房门推动的瞬间,她双臂就立马环锁在胸前,单腿翘起,试图遮掩住所有诱惑众生的地点,然当她明眸前视的时候,整张耀如春华的美容随后就一下下变得凝滞起来。
门倚处,未见黄威的人影,反倒在打开后,先行探出一只手来,再连着又是一只手,然后便是道跪在地上攀爬的光滑裸影。
而如此趴着进来的女子,正是东方贞儿的属下,青鸾营卫官沈央。
“沈央!”
东方贞儿见状,是迅急站起了身,明显已忘记了自身也是一身未挂的事情,那胸前高耸的雄厚资本当场毫无羞耻地来了场壮大的激荡。
也就在她面露惊诧的境况下。
沈央口含玉球带,一步步爬进了房中,在其入房后也很快便发现了宕机战立的东方贞儿,见到将军的她,刚想爬快两步跑到贞儿身前,未果便见她脖子上的勒颈项链上铃铛响动起来,接着整张脸靥就似窒息般涨红了起来。
不止,在勒颈项链发动的同时,沈央跪伏在地面的两腿跨间,一根插进穴道的银杵以及一根插在谷道的白狐尾随之疯狂震动起来,而沈央在此后便立马将头垂埋下来,又似乎生怕着一不小心将二物掉落般,迅速将两腿夹紧。
“唔……唔唔??。”
如此银杵不断在她穴道打圈,狐尾深入谷道的诸多连接圆球不按规则地跳动,双方不断地交击,沈央紧夹双腿腿畔没过多久便流出汩汩涓泉,趴在地面上那张涨红面容,也慢慢变得更为扭曲,玉球带滑出滩涎水,弥漫一片。
“哎,早就跟你说了,别爬得太快,多遭罪啊。”声落睹人,就见黄威牵着条绳子从门后走了出来,那张肥腻黝黑的丑脸甚至还不屑向沈央讽欠了声,在即便又瞧着他将绳扣挂在了门耳,迎身向东方贞儿走去:“噢哟,这不是好久不见的东方将军,帝姬娘娘嘛,有没有想我啊?”
只不过,东方贞儿哪有什么与他‘叙旧’的想法,闪身躲开他人,就噔噔噔冲到了沈央身侧,把沈央给抱了起来,仓皇喊道:“沈央,沈央!”
但无论如何呼叫,沈央都只管不断痉挛,没有丝毫回应的意思。
而黄威自失美人入怀后,也没半点落寞情绪,走到床铺坐下,遂被压弯的床廊当即发出吱吱呀呀刺耳声音,显而易见,这床铺根本无法遭受住他肥重的身子。
后又闻他张口说道:“没用的,这小丫头片子不禁玩,被我丢到军中轮了两天,昨夜到现在又一直插着这两根玩物,不知泻了多少回身,起码也得半天才能缓过来。”
听到黄威的话,东方贞儿明眸顿时就往插在沈央体内的两根东西扫去,连跟着还腾出了一只手伸了过去,瞧那姿势可以明显看出,就是先拔出来了再说。
黄威见着,又不紧不慢笑笑开口:“帝姬可得当心了,小丫头片子脖子上的颈带,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话出之后,东方贞儿的手即刻停在了狐尾巴上,滟脸抬望向黄威,含带愠怒:
“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黄威说着,撑着粗肥的膝盖弯下身子,压低声道:“当然是在威胁你啊,东方将军。”
东方贞儿遂即恶狠狠瞪着黄威,骂道:“卑鄙无耻!”
“谢谢你的美誉。”黄威慨然接受着东方贞儿的怒骂,只是接着他又道:“不过实话实说吧,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时间不多了?东方贞儿英眉不解蹙起。
黄威脸上肥肉随后坏坏颤抖起来,油腻轻笑:“实话实说吧,你在大漠失踪的时间过去很久了,据闻凉州已因此事乱了套,而你作为一国女将,应该懂得其中门道吧?”
兵动有信,这是必然的事情。
虽然东方贞儿身份贵重,自掌一方虎符,可以不达上听,随意调动一营兵马,但出战后失踪的情况,没过去多久就肯定会被传至京都,惊动圣人耳。
即便她的夫君萧异权势已如‘封疆大吏’,能够为此遮盖一时,避免事后问罪,只不过萧异能够接受她失联多久呢,恐怕每日都在军帐中急得上蹿下跳了吧,那么等到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就一定会上报军情,女帝晓得自己妹妹失踪,会如何?
届时想必整个凉蛮交界都会升起一团团滔天烈焰!
故然明白这些道理的东方贞儿,在此期间也没有焦急的心情,只对被人劫持感到不爽而已,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不低头,蛮族压根不敢对她做出逾矩之事来。
咳咳,虽然已经做了不少吧,起码该摸的地方都被歹人摸过了。
但那不过是趁她虚弱无力,无法反抗之时才做的,到底东方贞儿还是坚持住了最后的贞洁底线。
所以东方贞儿也很清楚,她此时只需要在这里等下去,等到萧异来了,等到姐姐来了,自然可以收拾这该死的死胖子。
到时候她不把黄威煎皮拆骨,挖颅做京观之顶都难以泄愤!
只是,这个等待的前提是黄威到底在蛮族处于何等地位,又能不能也想到这个层面,万一他太子地位很牢固,丝毫不在乎因为东方贞儿与夏朝跨数年再度展开国战,又或因为这个层面,想到法子来应对的呢?
居于此,东方贞儿故作镇定地沉下脸,试图反威胁黄威道:“那么你应该清楚,绑架本宫会给你招来什么后果!”
黄威当然知道,接着举起手挠了挠油厚厚的脸皮:“看来还是不懂,本太子刚刚才说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
黄威继而顺迎上东方贞儿施冷厌恨的脸容,冷喝了声:
“帝姬!呵东方将军!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个王室圈养的酒囊饭袋吧?本太子执掌蛮军六部以来十年,比你进凉的时间都早,你以为你们为何一直无法攻克蛮族的防城,你以为你们每一年为何都无法阻挡我族的劫掠!不过一个贱妇,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还是说你以为本太子真稀罕你吗!”
一直以来在东方贞儿脸前,如是猪哥像的黄威气势陡然一变,足将心气高傲的东方贞儿都喝得震了下!
接着,黄威站起了身,踱步走向东方贞儿:“在我看来,你愚蠢的要命,你不会以为女帝会因为你展开两国大战吧,没有足够的把握,哪一方敢于先手宣战!夏蛮夷三国互相制衡的局面维持了多少年,期间有多少变数?你懂吗!?”
黄威骂着,在东方贞儿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道:“你根本不懂,长得一幅尤物身段又如何,有着一幅倾城倾国的容颜又如何?可惜,就是没长脑子,不过也好,能调教成不错的肉奴。”
“呸!”东方贞儿虽有一下被黄威声势喝住,可本能具备着贵为夏朝皇室帝姬的傲骨,本能就偏过脑袋往黄威身上,吐了口唾沫。
身备人道龙气附体的黄威,自然没有被她吐中,肥胖身躯闪瞬就做出了快速的动作避开,继而又见他轰然扬起手,往下扇去。
啪——
一声手掌与脸肉大力的拍打声响起。
东方贞儿整个人被扇得低伏在地,明艳的绝色美颜侧脸都被打得渗红,唇间流出道血丝来。
“给脸不要脸,真是个贱妇!”黄威掩藏掉眼底的一丝悯意,擦着手站起身继续冷道:“既然你那么笨就由本太子告诉你,什么才是国略军策,夏蛮夷三分互相争斗的缘由……”
“……天下共计一十四州,大夏九州,我大蛮占据四州,夷族一州,根据各国户部、地官、大司徒统算,兆民达三十亿计。期间仙宗数目夏有百余,大蛮三十余,夷族则为一部旅,个中统合炼气士有几人,东方将军能不能回答我?”
黄威说着,低垂下头看向东方贞儿。
被扇得脸麻生痛的东方贞儿闻言,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明眸眨动生出两点水花,视野模糊地冷偏过头,不想回这魂淡的话,她也的确不知道数量。
“你不知道吧。”黄威瞧见她的样子,嘴角倒是微微偏笑了下,转而迈步在房中走动起来,道:“算上散修,整个天下的炼气士约莫有一百三十多万名修士。其中你们大夏就占据了最大规模的炼气士群体,足有上百万人,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夏朝有着十九亿人口,百万名修士依然无法撼动天下局面,一统天下?”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炼气士的最强者数目,大家对等呗,打来打去还不是看强者的绝对手腕?
隐含泪花的东方贞儿,终于忍不住对身前这个自以为是男人的怨骂,冷哼了怼过去一句:“各国洞虚分立,实力相当,故而我朝才没有将你们一网打绝罢了。”
“哼。”听闻言,黄威笑了笑道:“要说你没脑子,你还有着那么一点智商,不至于蠢得毁钟为铎,但论到底还是笨。”
“本宫哪里说错了?”
东方贞儿这话说出来,是瞬间瞪大了双眼,挺身刮向黄威,毕竟绑了她玷污她,关她‘冷宫’骂她贱妇,都过去了。
但这每过一会,就吐槽她智商是怎么一回事!
孰可忍是不可忍!
就算黄威再打自己一巴掌,也得顶一嘴,更何况说不定这个死胖子还真的有什么大智慧,那么给自己听了也不吃亏,无外乎挨打而已。
堂堂大夏帝姬,东方将军怕什么,有点疼而已,被一箭扎进肩骨的经历都有过,何况这个?
然而此回,黄威却没有如东方贞儿所想般,再次动怒,反而走到窗沿处,停了下来:
“你说错了,但也没错。”
这时候,东方贞儿微微拧眉,黄威给她的形象就是个色种恶鬼,特意与自己说及这个问题,究竟何为,念着她以手抹干唇角血丝,询问道:“什么意思?”
黄威才回应道:
“因为这恰恰就是夏蛮夷三方割据的根本问题,天下有凡人万万,亦有山上炼气之大能,看似凡人数量颇多,然而炼气士的强悍又岂是他们能及,飞天遁地,御风请雨,出手便可要上万人姓命的炼气士比比皆是,其间甚至还有不少大妖异兽未入地界管辖,走水化龙,化形洞虚,凌驾一方。此片寰宇位面早晚会化为一片蝼蚁炼狱了。”
“这不可能。”东方贞儿语气无比坚决地反驳。
“为什么不可能?”黄威反问道。
东方贞儿即答:“帝皇尊享人道龙气滋润,上可压伐洞虚,下可臣服诸多炼气士。故而仙宗修士即便想翻了这个天也要考虑考虑能不能承受,未达大道便身陨道消的后果。”
所言没错,也许凡人的确无法与炼气士比拟,沦为蝼蚁,但恰恰各国帝皇身有天威授的龙气,在登基一刻起,他们便已拥有相当于洞虚修士的能力。
而修仙之人,追求长生大道,大道至上本就各有异心,不会拧成一股绳,帝皇即便无法同时对抗全天下的炼气士,但借助凡人军伍相助,便可逐一攻破。
届时黄威回过身来,黝黑大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俯望向东方贞儿,显然对于她被自己循循善诱掉进坑里的结果很是满意。
但他怎么会满足于此,黄威又开始向东方贞儿方向慢慢走去,肥重的身躯将地面踩踏得咚咚作响:“你明白的不过只是表面而已。”
“不然还有什么可以……”东方贞儿再次插嘴道,只是此回的语气已远没有以往坚决,因为从黄威入房以来,每一次她的施为,每一次她的谈吐都会被黄威精确打断或者挑错,隐隐中已经开始在她潜意识中植入出一种,她远不及人的念头。
而就在东方贞儿说着话时,黄威再度蹲在了她面前,慢慢举起手伸向了她的艳容:“皇室让凡人有地容身不假,但其实修士永远有彻底翻桌子的能力,可并非做不得,而是不愿做不能做。如今每个皇室创立之初便和一流宗门保持紧密合作的关系,又独自占有起天下最大的资源‘灵石矿’,将他们按照供需、等级分予各宗各派,因此拥有洞虚的仙宗必然占据最大份额的灵识配给,他们有的为了维持宗门,有的为了维持平衡、或修炼等问题不会反……”
“……而弱小的宗门也得看皇室、一流仙宗的面子,故而也无犹,即便身为散修也需要灵石才能变强吧,故而他们也会成为某些宗门,或者与朝廷有着密不可分关系的世家大户中的供奉。所以凡人需要帝皇来指引、来制衡修士,而帝皇需要下顺臣民、稳固国土安稳获得龙气,以免被人推翻而制衡修士,而修士为了获得灵石、大道、等诸多原因与皇室合作,才维持住了数千上百年微妙局面。而你再想想,这又是不是和夏蛮夷三方割据看着很像?”
黄威将问题抛给东方贞儿,手也顺带轻缓地抚在了她渗红微肿的脸上,出的是,东方贞儿这次没有偏过脸,而是低垂明眸思考起黄威的话来。
很明显,东方贞儿已然开始收敛起了她的英傲之气。
为何?
帝王心术!
从黄威入房的一刻起,造就出迫害沈央,言语要胁东方贞儿的形式,当首次遭遇到以下犯上的时候,立马施与雷霆之怒,夺其威势,后又晓之以道,让她陷入迷茫,再于谈吐间缕缕占据上风,展现手段,最后在对事物权衡揣测中,彻底掌控话语权。
而最后一步,为术。
恩威并施,让东方贞儿有所不知该如何再反驳他,再违逆他的时候,给予恩宠,征服她的心。
实然,黄威心里是怎么看待东方贞儿的。
作为异族,面对这个夏朝帝姬、北境女将,从立场上就注定了势如水火,故而黄威对她肯定没有半分情愫可言,有的只是对她那副绝美艳容,曼妙轻熟酮体的向往。
书上说得好,玩物最甚是贵重,暖床最妙是人妻。
黄威对东方贞儿,天性欲望上只在于夺取一位人妻少妇,玩弄一名对立的英姿女将,践踏一位身份高高在上的傲慢帝姬,罢了。
只不过,东方贞儿远没有那么轻易,就会对他卑躬屈膝。
但从黄威的话中,东方贞儿也逐渐开始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大夏皇室因何而稳定,借此俯瞰天下局面,夏蛮夷为何兵祸连连,又甚少展开不死不休的决战?
有两个很重要的点,矛盾和资源。
三族无论从长相还是祖脉血源上都无法殊途同归,注定白眼相对,其次那就是三族内在的矛盾,夏朝拥有最大的土地、人口以及修仙者,虽能借助炼气士手段,增种粮食与灵草维持吃食,但恰恰根据东方贞儿所知,夏朝仅仅拥有着三个较大的灵石矿产,一些细小的则忽略不计,单凭这些灵石矿要长期供给炼气士,自然维持不了多久,在内外交替的压力下,自然会打起蛮夷的念头。
故而夏朝即便和蛮夷开战,也甚少关闭双方的通商之路,为的就是保持夏币与灵石的兑率,以及彼此修行宗门夏坊市,彼此交往产生的灵石收入。
巧的是,这也涉及到蛮夷两族的内在矛盾,蛮族地虽广,但有一大半都是无用之荒漠,夷地同理,它们两地尤其以蛮族最为稀缺绢绣织品、米谷粮食,故而蛮族也需要和夏朝通商,交易这些资源,可交易又哪里填得满所有人的独自,导致了蛮族年年开春劫掠。
至于夷族,相邻战力与大夏相当的蛮地,又人少地小,且只有一位洞虚坐镇,从实力上实在无法抗衡,那么他们便抚以交夏助蛮、造船越海与夏通商的策略,再暗中为蛮族锻造兵器等方式,作为墙头草维持格局。
那么,据此细品黄威一开始说的话。
为什么留给东方贞儿的时间不多了,因为黄威从一开始就懂得了,即便被虏之人是她东方贞儿,女帝除非冲昏头了才会御驾亲征来寻自己。
所以姐姐知道这件事后,顶天了就是愤而出兵伐蛮,再亲至蛮族讨人,毕竟以国为戈的大战绝不会轻易敲响,不可能到至死方休的地步,如此寻回人又要了公道后,就会大事化小安抚世家、仙宗、凡民对此事的关注,继续存蓄能一步彻底占据蛮地的本钱。
不过东方贞儿为何又能如此笃定姐姐的做法呢,也很简单,她们毕竟是姐妹啊。
虽然双方的姐妹情谊,会斗嘴会有所爱嫉,可东方贞儿还是知道,东方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自家姐姐外表看上去目中无人、俾睨自若,但并不是傲慢无脑,入宫为后再以女子之身登基上位,掌握九州一朝的人,怎可能不精于心计?
姐姐之所以会这么傲,全因她是天底下第一个能以‘秘法’人道双修的炼气士,本身实力就强悍得不可方物,在登基后又何须摆弄权术,自可以强力手腕镇压一切。
当然,也许女帝可能根本就没有东方贞儿想得那么聪明,是个笨笨的寡怨深宫少妇,也未可知。
到头来,泛泛空谈。
那么早早猜测到事态发展的黄威,到底是打算怎么应对的呢?
回到日暮城厢房内。
想通了的东方贞儿猜测出一种可怕的结果,因而即便被黄威轻薄着脸容的她,也没有受惊般闪躲,而是微微偏首,拧眉冷冷斜睨黄威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帝姬这句话对本太子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丝毫没在意冷目相对的黄威,微微笑着端摸贞儿容颜,轻声回应起来:“其实我要的很简单,这样吧。都告知与你,其实你的人,本太子暂且只动了三日前虏获的那一批女卫,至于埋伏在日暮城外那些还只是围逮圈禁着而已。”
东方贞儿深吸了口气:“然后呢,放了她们的条件是什么?”
听着,黄威撩起东方贞儿凌乱散落的发丝,挽至耳畔道:“很简单,帝姬只需从当下启,做本太子的女奴,对本太子唯命是从,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便放过她们,而且在两日后还会送你和一批亲卫回凉,如何?”
东方贞儿闻言冷冷呵了一声,凝眼刮向黄威:“无耻淫棍,以为本宫不知你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黄威肥脸颤了颤,斜对美少妇猥琐笑应。
继而,东方贞儿忽抬起手,啪嗒一下弹挡开试图顺自己脖颈往下摩挲的臭手,寒着脸道:
“你休想!”
旋即就在她视野内,黄威随之就是突然将被弹走的手抬了起来!
瞧见此状,东方贞儿美眸明显害怕地闪动了下,可短瞬间目光又变得毅然果绝,接着便闭了起来,赤裸跪坐身子静静等待着耳光的到来。
只可惜,有时候不想来的东西就会来,想来的时候偏偏不会有。
东方贞儿没有等来巴掌,反而是耳边传来却是黄威站起的动静,除此之外则跟着一声叹息。
“那便罢了,来人!”
铿锵铿锵——
厢房外明显传来士卒的盔甲撞击声,东方贞儿迅而睁开明眸,便见一名蛮兵将士脚步飞快地走至厢房门前,又咚地一下,将整个头熟练埋在门外雪里,叽里咕噜说起了蛮语。
完后,黄威又顺着唏哩哗啦道。
不过这蛮语换了些寻常夏人或许听不懂,但东方贞儿是什么人,除了大夏帝姬的身份,她还是北境唯一娘子军的女将,历年生活在两地边野,怎么可能听不懂?
在那蛮兵跪下的一瞬间,译过来说就是‘在,请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而黄威的话,则就是:
“传令下去,把那些女人都杀了吧!”
闻听懂言,东方贞儿狭长美眸顿时凝出霜意,柔夷连忙抓向了黄威的衣袖,扬道:“不要!”
奈何蛮兵执行黄威的命令十分果决,在黄威话落之后,就立刻应声答喏退了出去,而东方贞儿只能目露绝望眼睁睁看着蛮兵离去,至于黄威,也没有叫住属下,只静静站在那里,任由着东方贞儿不断求情都不见动弹开口。
此刻,东方贞儿哪还有半分帝姬尊贵,艳容上着急哀求的情,倍感悲戚。
其实说来,东方贞儿尚且不过三十年华,无论从容颜还是身材上都还充满着年轻女人的姣好胶原,若不是已为人妇的缘故,身体历经滋润,为其带来了不少成熟意味。
乍眼看不去,恐怕还以为会是一位珠光宝气的华信妙人。
但正正就因如此,东方贞儿恰好处在了蜜桃转到熟润的季节,一颦一动既有着年少女子的俏皮懵涩,又带着少妇独厚的火辣风韵,才难为可贵。
而黄威显然没想如此轻易放过这位一步步,被他带入深渊的女人,在东方贞儿不断恳求下,仍是一甩衣摆,走到床沿坐下。
接着低低俯视着和他隔着两三身位,匍匐再地逐渐陷入绝望的帝姬酮体,观赏起来道:“从这到圈禁地需两刻时间,而我使用天遁牌便可刹时收回命令,娘娘可懂我的意思?”
还有机会!
东方贞儿明眸旋即一亮,抬脸瞧向了黄威,纤薄红唇欲欲张开,她知道黄威要的是什么,至始至终都知道,其实某种意义上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得失。
至于为什么还是无法开口,不在于帝姬身份的高贵,亦不在于宿敌之间,身为女将的尊严,唯一让她心感反抗的只有萧异。
东方贞儿从来不以出身论高低,什么女帝的妹妹,从小被人说着和姐姐长得很像很好看,如果你修行的话肯定也会和姐姐一样,瞧瞧你姐姐有多么厉害,你也可以的之类的话,早让她对东方家,乃至皇室充满了分离感。
但这一切是无法割舍的,她在无意间都会因为这层身份获得特殊照顾,无论什么人都会因为她是东方家的人,是女帝的妹妹而给予特殊招待。
即便来到凉州后,短短时间内成为一营之主,也是如此。
不过萧异不一样,他爱自己,从不在意她的身份,哪怕是因为她的容颜,才会情深处种,可两人的感情是在岁月长河中,一点又一点累积而成的,所以这份爱很纯粹,无比的纯粹。
究如此,无论如何东方贞儿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被人占有,也无法想象萧异知道自己妻子被人玷污的后果。
再言当下,属下的姓命光明正大放在她面前,救与不救!
当然,你完全可以说她人姓命与我何光的屁话,但认真想想那是三千条人命啊,其中有多少个人是东方贞儿亲自收服,有多少人在战场上为东方贞儿挡过箭,挨过刀,又有多少人不是和她关系亲密得情同手足,为金兰之交呢?
黄威这一招注定了要将东方放在天秤上,左右权衡,无论行向哪方对她都是一种折磨!
此时的黄威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等待着,实际上他也是在赌,赌的是东方贞儿的人心,当然东方贞儿完全可以因为双方嫌隙,而决绝到底。
但进房后的所有经历,已然将东方贞儿往折服方向去推动,故而在性善与贞恶中,东方贞儿看似有选择,却也早已倾斜向了末路。
悠悠——
厢房响落幽咽袅音。
“我答应你……”
黄威旋即略作错愕地点点头,望向东方贞儿:“娘娘说什么?”
地面上,地龙蒸汽如雾飘升,东方贞儿抿了抿朱唇,片刻后加大声量又说了一遍:“我答应你!”
黄威依旧还是那副听不懂的无耻肥丑模样,摇头不解:
“帝姬说什么,本太子听不见啊。”
这会,向来英骜的东方贞儿心中顿生怒气,可……她还是将苦水通通咽下,然柔夷还是忍不住持拳垂打向地面宣泄不甘,霎那间凌乱秀发随之翻飞,凝脂玉体阵阵娇颤,耸挺无遮的酥胸在前绽放帝姬风华,再即便见她眼中含泪,看向黄威哽咽喊道:
“你还要怎样逼我?我都说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杀她们,想对我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给你便是,成了吧!”
泪花随语句划过容颜,淡淡,却见一只黝黑肥腻的手向她划了过来,伴声道:“多好的脸蛋,可别哭花咯。”
经此动作,东方贞儿只偏离螓首,曾经飒爽的明眸渐渐变得黯淡开来,直至无光道:“本宫已从了你,你也需说话算话,先把命令收回。”
闻言,黄威笑笑站起身拿动天遁牌,给先前离去的小兵道及停止戮杀的任务,继而又见他啧了一声,挠着头走到床沿,目光锁向失跪倒在地的东方贞儿。
此时的东方贞儿,毫无疑问已是他的囊中物,笼中雀,可以说怎么吃就怎么吃,但人人都懂得一个道理,美味佳肴慢尝,高粱醇酒温饮的道理,他黄威自然也懂得。
啪啪——
两声掌拍声响落厢房。
窗户依稀路过不少错落人影,一个个蛮族女子手捧端盘排成一排走入房中,她们手中所程之物,分别为夏族女子的衣物配式,而且……
东方贞儿虽然丧离心气,可还未至于失去理智和骨子里的英傲,明眸划过这些女子手呈之物的她,就一个回头刮向黄威,煞气隐隐:“这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黄威肥重的身子压躺在床,唤来一名手捧葡萄的侍女,道:“金丝裘,上好的夏绸宫裳,应都是帝姬娘娘曾在帝都穿过的衣物吧,那么如今你做了本太子的奴仆,穿给本太子长长眼助助兴,不成?”
东方贞儿脸上浮现出几分冷峭,即声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
黄威届时含住一颗葡萄,看了眼她,目前看来东方贞儿也不过口服心不服而已,在拯救了属下后的她,明显又重新拾起了帝姬傲骨。
但可惜,既然退了一步,心境之上便是一退再退,再无寸进之途。
故而还未待黄威开口,半跪在地面的东方贞儿忽然就被数名蛮族侍女给强行架了起来,为她穿衣梳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不要!”
不断挣扎的东方贞儿,裸露在外的美玉就此被一件件衣物遮掩起来,期间她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只是这些蛮族侍女皆为玄修,光论力气她又怎么敌得过?
而而。
侍女逐一往外退去,房中又再次独留下三人。
嗯,是三人没错。
除了黄威和东方贞儿,还有个青鸾女卫沈央,正被两根‘棒棒’插得在地面时不时抽抽两下,好生可怜,只是不知道她倒在地面时,是不是在享受被棒棒‘折辱’的痛苦了。
—————————
厢房内。
黄威侧躺在床,眼前美人如绸长发被金钗盘挽作乐游髻,一身胭绯宫裳,披挂金丝裘,青葱如玉的芊芊美手在袖摆下握作拳头,隐隐压出半许温红,再往下看。
宫裳服饰别于往常,未有开褂,而是留衣至腰间,不带裙袂遮羞,在如此窘蹙的情况下,又在东方贞儿腰间系了一条仅仅有前后两面的吊挂,用于掩住耻户,但如此一举又让这位本就身段妖娆的大夏帝姬,凸显出不少别于上半身嫣然贵气外的骚媚风尘。
“嗯还不错,果然什么身份就应该穿什么衣服。”
黄威欣赏的话语声传入耳畔,东方贞儿遂抬起轻熟面容,明眸反映倒躺在床上的肥重身子,略微过后才咬着牙道:“然后呢,你还要玩什么把戏?”
她明白,黄威不过是想羞辱自己罢了!
可到了最后,还不是想和自己行房事?小人所为不过如此,看透了。
毕竟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什么?
你说没有,你不是这样的!
都是狡辩,有本事先把你手松开自己的阳具,好吗!
着此东方贞儿并没有猜错,黄威的把戏也的确还未停下,就见他开口对东方贞儿,说道:“大夏帝姬成了奴仆,就急着上床伺候了?其实不急,还要劳烦娘娘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呢。”
什么事?
东方贞儿顿时拧了拧英气修长的细眉,旋而,厢房内蓦然响起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随之而起的便是一直因为泻阴瘫倒在地面上,沈央的喘息吟叫。
“噢喔喔??……”
察觉此状的东方贞儿连忙就半蹲下来,搂抱起痉挛不止的沈央,明眸凝露惊惶,对向黄威喊道:“你做了什么?快停下!”
然而,黄威怎么可能随意随了她愿。
在东方贞儿话出之后,插在沈央体内的两根棒棒愈发颤动起来,并且那根插在阴户的银杵表面更是泛起光纹,看起来就像是催动起了雕刻在内的某种阵法,开始向外散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不堪折辱的沈央,霎时用手抓紧了东方贞儿的玉臂,两腿上下剐蹭地面,其一双秀眼时而睁开,又时而翻白闭起,最终没过一会身子又是一阵剧烈地颠簸痉挛,洁白小贝齿紧咬封口球,再也忍耐不住地含糊呻吟道:“喔嗯??……救噢……嗯齁齁??救救我……”
“你混蛋!”瞧着属下的模样,东方贞儿怒声紧至,艳冶的脸容再无半分从容,手果断就想替沈央拔下那羞人玩意,奈何即将碰触前,又想起了黄威曾经说过的话,又停了下来。
继而,她急抬头冷剜向黄威:“停下来!”
黄威轻轻叹了声:“怎么能说停就停呢,多好的玩意,总得让人玩玩啊。”
话落之后,两根棒棒又一次加大力度地震动开来,刚刚潮晕过去的沈央立而又被颤得扑烁不止。
接着黄威又默默道了句:“当然,帝姬想自己玩玩,倒也可以把它们取下来,她那脖子上的项链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言情达意,之前东方贞儿就想把棒棒取下来,但是黄威威胁着她,会因此害了沈央妹子的姓命,所以贞儿才不敢拔出来,那么道出一出话后,意思就是她可以拔出来,黄威也不会借链子勒死沈央。
不过,银杵和白狐尾巴就要换一个主人了。
少顷。
只见东方贞儿明眸失些微,就似做出了什么决定般,再飒地抬起瞪向黄威:“蛮族当真有了个不错的继任者。”
迎着帝姬目光,黄威肥脸笑意盈盈,道:“本太子可不敢接受娘娘的恭维。”
言语交谈入耳间,东方贞儿红唇带有嘲意般勾勒而起,奈何看上去却更像是一种自嘲而已,再即就见她执然将手伸向了沈央胯下,将银杵和白狐尾巴均拔了出来。
银杵于空中甩曳水光,白狐尾巴脱肛而出的,是一粒接着一粒的宝珠,数目过十。
东方贞儿很难以想象,沈央是怎么忍受这些玩意在体内折腾的,也无法想象她经历过了什么。
只是在双物离身之时,沈央眉目依依不舍的情悄然流露在贞儿的眼前,旋而过后沈央终还是因被长久亵玩精力疲脱,晕睡过去。
而东方贞儿也没如黄威所奢望般,将这俩糟蹋人的玩意纳入自己体内,反而是向着他的方向,踏出一步,将玩意们丢到厢房角落处,凝眸道:“把她送到耳室歇息。”
所声无应。
便见东方贞儿又喊了一声:“先把她送到耳室歇息!”
恰时,黄威目光带着深意,沉下声用蛮语呼唤起外面守卫的侍女:“把地上那个贱婢拉到旁侧耳室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动她。”
此后便看到曾为东方贞儿更衣的侍女,走进来向黄威跪拜了一礼后,将沈央扶起送出了厢房。
接着黄威就从床榻上挺身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东方贞儿跟前,再将手绕住了她的腰肢,悍然搂到自己身前,盈盈纤腰与他的肥肉迅而碰撞到了一起,低声道:“你这是决定好了?”
东方贞儿并没有立马回应,先是将美容别到一旁,尽力不想近距离去瞧眼前的丑货,才开口言道:
“事到如今,本将军还能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黄威倒也感觉得到搂在身前的美娇娥,娇躯有多僵硬。
也许在此时黄威才真正想通了一些事情,他即便能够通过权术得到这个女人,又如何?
带给他内心的欢愉,甚至还比不过强要了她舒坦。
毕竟东方贞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曾经可能是东方家的二小姐,大家闺秀珠光宝气集贯于一身,可溯本求源,东方贞儿抵死了去,都还是大夏王朝的长公主,帝姬;以及永冠三军于北境疆场中的一营主将!
这个女人是女帝的妹妹,但除了脸容,却没有半分像女帝。
那尊崇至傲,向来华贵的地位,或许仅仅逊色于其姐姐,但是在烽火之中洗练而出的坚忍锋芒呢,金戈铁马又岂止男子能持重!
她东方贞儿从未谦让过儿郎,如今看似委身成人,不过是假象而已。
退一步说,更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殉义忘身多一点。
想到这,黄威搂着东方贞儿腰肢的力度反而还加深了稍许,从在凉州青鸾营中,通过商贩偷偷泄露换防的消息,到勾引青鸾营前往大漠,借助欢喜寺主持的仙法,虏获了这名胭脂榜上有名的俏将军,美帝姬。
他的目标从来没有告诉过给外界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亲信也没有。
当然,黄威的确有想通过东方贞儿,诱惑大夏女帝亲临凉蛮,走出一局双凤翱翔的奸计,但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稚嫩了点。
要女人的身子,要女人的心?
都太低端,东方贞儿从被他掳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黄威唾手可得妙体,至于什么威胁囚禁,不过都是玩弄她的手段罢了。
所以然,什么大夏帝姬。
东方贞儿就没有在乎过,青鸾营主将才是她本源的身份,在她眼里无论什么时候,黄威都是一个敌人,仅此而已。
忽地,黄威将绕环在东方贞儿蜂腰的手松开,色淡淡暂无性致。
目光及下,然就待黄威放开东方贞儿的时候,却见得东方贞儿国色天香般美颜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又让黄威登时将浓眉皱起。
她真的不在乎吗?
呵呵——
这个女人很矜夸凌上,虽不至于目无一切,可当你以为她随随便便就示弱,你还洋洋得意的时候,便得当心她会不会忽然反咬你一口了。
有些事兴许从一开始就错了,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人不得不对你敞开心扉,迫不得已舍身于你,又无法反抗强,要得到东方贞儿很简单,但也远没有黄威想象中的轻松。
星流电激下,黄威内心中再度泛起波澜,措手不迭间又见他忽微弯下腰,一手抱起东方贞儿腿畔,一手环抱住美背,手搂酥胸,满尽丰腴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
东方贞儿惊异一声,彻底将黄威寻思而出的所有臆念顿散。
肥重的身子把地面踏出顿顿重音,东方贞儿的美足在空中簸荡不断,黄威低垂而落,看向怀中挣扎不停,又艳若玫瑰娇美的盛世容颜,继而向下凑至她耳畔,附耳喃语:“本太子想了又想,发现还是很想连昏接晨,与娘娘共至巫山啊。”
东方贞儿艳容迅速作满怒意,英眉紧蹙:“无耻!放开!你给我……嗯唔。”
厢房不大,三步并作一大步,就走到榻前。
每过一会,东方贞儿整个人就被黄威丢到床上,往后黄威就开始将自己的衣服开始褪下,霎那场景房外冬雪飘飘,房中美人眼前,一憨脏败类有若怪物般,欲欲袭向自身。
知道已无退路的东方贞儿,肯定不会就此葬送自己。
趁着黄威脱衣的间隙,进而遂将左手按在床板上,借力把身子撑起,一记右腿直鞭扫向黄威的臂膀。
咚——
要知道东方贞儿从小练武,虽无法言越那些山上人,但起码也称得上武道之境,全力一腿也能媲美炼气修士了,可等东方贞儿鞭腿踢向黄威之时,便感觉踢在了一块绵软的肉团上般,根本没有产生丝毫的击退效果。
怎么会!
“啊!”
眼瞧美人发难,黄威也没相继脱下衣服,膘壮的手急遽见力,闻呼即至抓住了东方贞儿的腿腕,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下:“怎么这么性急,就不能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