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给我就要给啊,才怪!除非他有本事证明剑道比我高那么一丢丢,否则你想都别想!而且我早晚偷偷去把剑阁那把剑给拔了,让你白造了此一场局,也免得笨笨独孤来找我哭鼻子!”
说到最后,顾点雪鼻子不自禁红润起来,有念云树之恩,眼底生起雾气。
继而,她远远向着许攸远去的身影,拱手躬身,迎着大雨中远去的背影,参了一礼:
“琼瑶轩顾点雪,替天下谢过先生,先生大义!”
—————————
凉州城,夜色四合。
城主府内,各处廊角梁柱下,一行行夏朝兵卒吹燃火折子,将府中灯笼,燃油灯点亮,云云绕绕的金黄光晕抹亮各处厢房。
在内院,东方贞儿坐在半陌生半熟悉的厢房妆镜前,幽幽出。
帝姬正待花信年华,明眸浅画淡红,如霞染绮丽的国色倾容,横插金钗,单薄宫裳包裹丰美身姿,在镜中映出阵阵少妇人独有的媚态成熟。
不知从何时起,她都快忘了自己已不是那名从京都纵马出凉的少女,早就成为了夏朝大将军的闺中美妻,原属少女的身材随年岁,随滋润,而变得硕软浑圆,诱动天下恋熟之人。
须弥。
东方贞儿稍稍挪动坐姿,所坐梨花凳随此动坐,发出润滑吱呀声,仿佛向外界宣泄着不堪遭受轻熟少妇满月丰臀的折磨。
再即,东方贞儿忽叹了口气,厢中晕来的光影斜斜打向她明媚的滟容,灯火映照下,耳垂坠配玉瑶熠熠璀璨,不停摆动。
“沈央,异郎他还在听取军报吗?”
帝姬声出,方见旁落屏风侧处,换着日常衣裳的青鸾营卫沈央,手执一巾飞燕方帕立身向前行了出来,轻轻嗯了声。
沈央眼前,帝姬听达。
只见东方贞儿滟容半掩在夜影暗色中,犹显失魂,道:“都是怎么说的?”
“姐姐以往一身桀骜飒爽之气,怎有此般优柔寡断的姿态,未曾想也会展出如此思来了?”那边厢沈央举帕巧笑着说着,步伐款款走出两步至贞儿身前,蹲了下来,两手按在她膝前,继续道:
“将军放心,一切供词都已准备充分,当能模糊涵盖过去的。”
东方贞儿不敢多想,定睛俯向沈央,心底里涌起复杂意味。
若真能含糊过去便好了,只是……
蛮族放她归来,无不疑为放虎归山,难道真以为她堂堂大夏帝姬会就此束手再被肏……不对,是就擒不成?
灯下两人对视间,如内院外正堂听取的军报。
双双泛演出别样的剧情。
正堂中央,有青鸾女兵挺立在萧异身前,向其‘坦白’说道着。
“早在半月前。
将军为捷取日暮城,先行从漠城御马前往与于心月部,三百青鸾近卫借用风灵筝,在后跟随。
未曾想,一场大风暴让将军在荒漠中失了方向,连带青鸾近卫都错乱分散在大漠之中,其间恰巧遇到一蛮族商旅,将军劫持了商旅的头目,方才找到片绿洲躲避风沙,在绿洲躲避的期间内,将军借助商旅的贩子助力,陆陆续续寻回了所有姐妹。
至此已误了攻占日暮城的战机,将军怀有仁心只好将蛮族商旅放回大漠,待天晴气朗之时,召集近卫与大军汇合后,宣军暂攻日暮城,又以漠城以日暮城一线为粮草道,让于心月驻守日暮城外,隐伏观察蛮族动向,再决战机。”
然而。
果真如此吗?
正待东方贞儿腰联想半月之前事宜时,厢房门倚被缓缓推开。
萧异遂入门卸胄,松衣冠,净手,一气呵成。
待所有动作结束后,他才走到厢房内廷,在桌案旁坐下,倒起茶道:“沈央,你先出去吧。”
作为属下,也分忧丫鬟服侍左右的沈央闻言,自施一礼,攸雅退去。
房中,留下东方贞儿一人与萧异隔屏对坐,气氛隐隐带着些许疏远。
而听得所有奏报的萧异,只以为是多日不见的缘由,端起茶盅,走到贞儿身旁道:“怎么回来就坐在这?”
茶盅抬至东方贞儿身前,她明眸目视萧异杰容,英眉高挑了下。
是啊,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是自己的夫君。
“想异郎了,所以在这里等着。”帝姬接过茶盅,扬起俏容,金钗娥鬓下的美颜恰似黄三色堇绽放,灿然动人道。
话间,萧异伸手将东方贞儿垂在脸颊旁的发丝,撩至耳畔,迎着灯光晕染,高贵天香的帝姬容颜浮起淡淡红温,愈添明艳。
东方贞儿没有入玄门修行,与女帝关系虽为姐妹,可又因骄横不屑于接受人道龙气的滋润,故而岁月往往会在其脸蛋上留下些许痕迹,加之她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的情况长存,眉梢处渐渐升起几丝浅浅纹理。
人总是会老的。
恰好的是,东方贞儿如今正是蜜桃转熟的年纪,刚成为一枚食人知髓的害人精。
沉醉娘子美色的萧异,辗转半响,忽发弯腰搂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你作甚?”
“郎君我还未洗漱呢。”
“你还没洗就没洗,抱本宫去干嘛!”夫妻多年的蜜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击碎的,遭遇此举,东方贞儿瞬间含笑艳冶,身体扭动,举手拍向萧异的肩膀,摇曳在空中纤直美足,将履靴颤下。
恍结如嫩芽白玉的美脚,凝光滑露,足趾指甲上不知何时以芍药花作引捣汁,涂成殷红色,又因在摆动用力所致,皙白的足面挽弓,微微蜷曲,十只晶莹剔透的美趾挤出三分润红,酥出怜艳媚态。
一院三房两室,一住房,一厢房,一客舍,两耳室。
其中一间耳室曾被东方贞儿改为与厢房联通,以屏风拦阻,作为洗浴房舍,故而无须开门,抱着贞儿的萧异,只需行过屏风便来到洗浴的地方。
洗浴间不算大,中央设置大澡盆,旁有栏架点熏香,也放满了各种玫瑰花瓣。
院落梧桐叶在暮色中徐徐簌响。
将贞儿放置在盆沿静坐的萧异,很快就褪去了自己的外裳,只着内亵。
再转眼瞧向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娘子,萧异下意识笑了笑:“长公主,可需要本官为你脱衣?”
晓得夫君来了性致的贞儿也没阻拦,横起藕段双臂,轻轻‘嗯’了声。
萧异近前,熟练地将贞儿对襟环扣解开,红裳随此脱落至盆沿,稍碰触温热澡水,化为一摊虹泉,熟得透粉的肌肤接而将房舍光晕都点得莹白,而正待萧异把手环到贞儿美颈后,要拉开那环抱饱满酥乳的水绿山河肚兜衣绳时,却见东方贞儿挺脚蹬在了萧异身前。
“娘子?”萧异不解地目抬贞儿艳容。
只见东方贞儿抹红脚趾点着萧异胸膛,明眸转转盯着斜下水面,语气稍慌道:“异郎,你爱贞儿吗?”
不知娘子为何会如此问。
萧异还是十分迅速的回答道:“爱!”
“有多爱?”
瞧得东方贞儿似乎很重视这个问题,萧异也终于想了想,才应声道:
“在几年前,长公主于马上回眸一顾,便已让我丢了魂。北境并非没有女兵,但我还是头一回在战场上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我不知道我的这份爱有多深,只知道你这半月失去踪迹,我在凉州等待期间,真的茶不思饭不语,若不是作为大帅要稳固大局,我都恨不得……”
旋即,话头未完。
东方贞儿美足便夹起萧异衣襟,拉至近前,两手捧着他的俊雄面容,道:“对不起,萧异。本宫也不知道会这么久回来,你原谅我好吗,本宫再也不敢了。”
萧异望着眼前佳人隐隐皱起的眉态,仿佛暗察到某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默默环住了娘子的腰肢,笑道:“帝姬娘娘都发话了,异又怎敢不原谅?”
片响,东方贞儿眸生水雾,既而难得地咬着下唇道:“这一回,就让本宫服饰你洗吧。”
萧异目观此状,明显呆了呆。
以往的贞儿很少会在房中为他展露如此多的温柔,再想想,东方贞儿作为大夏帝姬,又是一位英姿飒爽,身段丰娆的花信少妇,一颦一笑间都在散发着那种皇家气派,饱经上位者阅历的姿态,如此蓦然展现出的女子贤淑,无形撩拨人心矣。
澡盆热气袅袅,流淌在水面的玫花香气逸散开来。
屏风后的背影,雄伟的男子身姿与俏美人影逐渐交合起来,上下颠簸,前后摇曳,月色都娇羞地藏在云面之后,不堪直视。
然而不足苍龙,终究无法满足雏凤,没有传出丝毫高吟,无论过程中爱人的阳根再怎么抽插她的蜜穴,帝姬的穴道已变得艰难地无法前进,汤池前的宫口就宛如城门般紧闭,纹丝不动。
直待夜里。
两人独处房中,萧异已沉睡在梦乡之中,却见旁侧躺睡的轻熟少妻身搭纤薄纱衣,红烛照耀下,两碗高耸玉山辉映白媚弧光,其明眸侧侧扫了下夫君后,恍然错落。
既后便见她颜醺酡红地将手置于身下阜前,挽开亵档,眸中臆想异事,有泛春水,柔夷逐而跳动谷实相思豆,已经人事的嫣红穴瓣被她轻轻抹开,盛放天香。
大夏帝姬善战飒爽,其容颜更是广传三军,有艳冠华美的美誉,更被入录为胭脂美人榜中,列为缨魁,而就此如此一张珠光宝气久历沙场的英姿绝颜,在此刻却在夫君睡塌侧,以手自渎,随着她的动作,那一贯掩藏在银甲内的饱溢酥乳在红纱束裹下,綳跃颤颤,大片美白乳肉浮连细汗,高峰顶点两枚红丸,逐显欲望。
缓缓,又见帝姬英美俏容,渲染出各色旖旎气氛,挺拔琼鼻喘喘鼻息愈发急促,抿过胭脂的绛唇化圆张开,丁舌骚媚地剐蹭贝齿上颌,帝姬高贵又如何,划落柔夷腿畔下,她的两腿不知何时屈立而起,趾勾被褥。
届时她眼中迷迷糊糊间如显出一庞大的男子身影,征伐着自己的身躯,而夫君就睡在塌侧。
滋滋啵滋滋的水声烂漫不绝,未经满足的美帝姬莫名幻想着,那名庞大身影在夫君面前,将他那比夫君粗长不少的阳具插进穴中,疯狂地抽插,如此荒诞的想象却是让她轻熟曼妙的身躯激荡出不少背离的愉悦快感。
她开始将抹亮的手指插进穴道之中,一根不够,那就变成三根,弯勾使劲扣弄穴道肉壁,虽然如此做无法避免会带上撕裂痛楚,但恰恰也符合了粗长阳具应有的力度。
东方贞儿也知道自己压根不应如此做,因为她的身份高贵,因为她代表着大夏女子巾帼的骄傲,但往往在此刻里,她明眸低垂,难免目睹柔夷翻弄穴道腴肉,即便心中不想承认,但还是懂得,懂得自己欲求不满,以致于跪拜异人身下,宛作母犬的姿态。
就是如此想象间,帝姬绛唇低吟‘不要’,身下柔夷也用上了更快的速度去扣弄赤豉丹穴,奈何手指长度始终有限,无论怎么想象,还是如夫君的阳具般,始终不能到达开发性器巅峰的地带,红唇时不时细细喊动:“为什么……为什么??????!”
—————————
轰隆隆——
入春炸雷,距离东方贞儿归营后,大夏也开始了新年的第一场春雨。
凉州城中,最高楼琼瑶轩当家的顾老板,正撑着油纸伞,身影挺立在轩宇檐脚,伸出秀手接着落下的雨水,低凝泉瞳婉转思。
站在后头的刘铁柱,则肩搭白布,望着老板的婀娜背影,默默舔了舔唇面,眼露不轨。
“又是一年春。”婉婉声语从顾点雪口中道出,方见得其秀手柔夷玩弄雨水,化出一只只雨燕,在空中翻飞,再听闻呢喃:“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昭安九年,极数即变数么,只是这天又该等到何时方能将凛冬散尽,星河长明呢?”
念着,她又往后唤了声:“铁柱!”
“哎。”应老板吆喝,刘铁柱即回道。
雨燕分飞落地,顾点雪抬蒲履溅入泥面,撑伞走出琼瑶轩:
“我要去寻二掌柜,在楚州置办分店,需要离开数月时间,待会若有个美道姑买酒,给她上一碗长相思,半碗断肠愁。并且她若雕字,就在她喝酒后,以我的名义送她一句话。且行且看且了恨,且恩且情且珍惜。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尊半倾心。可记住了?”
刘铁柱乖乖点头,老板的吩咐能不听吗,他的命根子都随时握在她老人家手里呢。
但他还是问了句:“但老板送她这话,有什么含义吗?”
撑伞秀人独自走出凉州城,没有回答,今日没有含义,也许在多年后便有了。
着此,琼瑶轩门迎闲客。
闲客头戴帷帽,穿着白衣纹褂,手持拂尘坐在了轩宇边,盯着旁侧玉璧苏青山的雕字,看了许久。
刘铁柱就一直在旁静静等待,也不打扰,因为他虽是琼瑶轩的临时掌柜,算盘先生,也是一位化蕴修士,故而也猜得出来者的身份。
春风拂过,闲客衣裙袂下白莲绣鞋挪动,站起身偏甩拂尘,在玉璧上留下一句‘碎了心肠,流年难舍’的雕字。
历历,闲客又坐了下来,帷帽后圣音传出:“小二,上酒。”
刘铁柱拉动肩膀白布,灿然一笑:“得咧!”
琼瑶轩继续着它繁忙充实的一日,铁柱也没忘送语,只是雨尚在落。
各处屋舍上的黄蜻在雨中迁徙,寻找归处,渐转飞入城外搭设的军营大帐之中。
大夏开春,蛮族一般都会劫掠南下数郡,但今年仿佛变了天似的,凉州连绵诸城都往守护阵法安嵌了新的灵石,蛮族却迟迟不见踪影。
劫掠什么的,不存在了。
可眼看着快到农时,不少夏朝将帅都像热锅蚂蚁似的,坐在大帐之中,彼此你瞪我我瞪你的,对于蛮族突如其来的变数,商量不出个应对来。
咚咚——
正待密云蔽日,营中忽响起数声战朔的雷鼓声。
“怎么一回事?”坐在大帐中央的萧异,站起身,远眺帐外奔袭来的兵卒。
只见那名兵卒未持任何袭旗,入帐后就朝着萧异单膝跪去,挺手禀告道:“大帅,城外十里亭外传讯,有蛮族商队出没,一行三十余人,被我军守卫拦下来后,说是要求见青鸾营郎将!”
闻言,萧异眉头皱起。
大夏与蛮夷有国仇,可私底下并非没有商路往来,只是不铺张,也不会行走大城,所以并非什么未闻之事,只是它们为什么要见娘子?
思索了会,萧异虎瞳骤地一转,似想通了什么。
莫非?
“他们现在哪?”
“呃这……”小小兵卒支支吾吾回应着。
“快说!”
“贞儿将军得知此事,在小的来前,已将他们接应进青鸾营大帐了,据闻是要亲自接待,为他们洗尘,还传令伙房今晚设宴宴请他们。”
转眼,心道果然的萧异将桌面环首刀扣进腰带,欲欲走出。
崔庚、陈博二位少将迅是在后跟问了句:“头,这是要去哪?”
还用问吗?
萧异没有扭头,抛下话来:“这群蛮商应该就是之前贞儿遭遇风沙,遇到的那一批,本帅去瞧瞧。”
崔庚、陈博点了点头,明了一切,原来如此。
这群蛮商,他们二位也从各自妻内,于心月沈央口中听说过,虽说是蛮蛋子,但毕竟多少算是有恩的,青鸾营接应宴请一下也乃常事,只可惜他们还要镇守大帐,不得抽身,未若也想去会上一会。
算了,到时再抽空吧。
青鸾营设帐距离虎贲军大帐不远,所隔不过半个城面,故而萧异前往并未御马,步行在道路上的萧异自是远远扫视着青鸾营竖起的旗帜。
迎着风的孤独身影,多具萧索之意。
也深感岁月如梭,自己驻守在此多久了,恐怕有十多年了吧,十几年从一介小卒混到一国大帅,其实说句实在话,每日面对着血淋淋,紧张得要命的场面,都有些疲了。
所幸的是,在这里还有着他的爱人,每每心疲无力,脑海泛起东方贞儿在边野纵马的英姿,那马上回眸一笑的面容,才有所缓和下来。
路行渐近。
萧异约莫走了小半刻便来到了青鸾营外,目视其中,上百座帐面均放下了幔帐,安静异常,唯独时不时有两三名青鸾女兵拉起帐面,柔夷打理衣袂般向外走出,行走得姿势匆匆异常,脚步别扭有些飘忽,观摩着像要急着做什么事情似的。
然未待萧异细想,却见得营门驻守的两名青鸾女卫,持枪探身出来,瞧着自己就是一惊,继而‘夸张’地俯礼喊了声:
“见过大帅!”
萧异旋即平手迎礼,开口道:“哎,行这么大礼干嘛呢,起来吧。”
“喏!”“喏!”
在后,又听闻萧异问道:“贞儿可是在接应蛮商,在哪个军帐,抽一人带我过去吧。”
俩女卫得言,顾盼对视了眼,方见左边一位女卫率前挺步,应道:“东方将军为蛮商洗风设宴在晚上,现在将军她在和蛮商交流一些情报,曾吩咐我们,无论是谁都不准放进青鸾营,我们……”
萧异顿时皱起眉来,贞儿恐怕又在私自筹谋攻蛮一事了,脸色有所恼怒道:
“怎么,青鸾营连我这个北境大帅都不能进去了,难不成有什么情报交流,是我不能听得吗!?”
左方女卫面露出几分苦笑,半响后给旁侧同僚递了个颜色,再向萧异道:“卑职不敢,这就带大帅进营。”
步行入营。
“大帅往这边走。”女卫在旁侧指引萧异,一路往内走去。
期间,时不时的有路经帐内传出数声女子哼吟声,女卫便在旁掩脸轻笑,道:“想必是哪位姐妹在帐中浸泡药浴了,大帅莫停留,让姐妹知道你听见了她们的叫唤声,后果可羞死人了。”
想来也是。
萧异如此想着,脚步逐渐快了起来。
直至来到内深中央,一处比其余帐面更显高伟的大帐前。
“将军,大帅来寻。”迎帐,女卫按照常规向内通报了声。
屡屡,大夏帝姬一声酥麻软媚的嗓音从内传出:“进来吧。”
随后帐面帷幕渐渐从内拉了起来。
女卫隔旁退去,帐门外独立萧异一人,青鸾营郎将,帝姬所在的大帐内,搭置与寻常几乎一致,只是!
入目,四周燃灯。
中央惯例铺设的沙场不知为何被挪走了,再放置了不少桌案,其上点熏盛果,而在两行直排的桌案后头各自坐下了,拢共十名蛮族之人。
他们均是身披虎皮,头戴牛首盔,有的甚至裸露上半身,有的则仿佛喝醉了般无力瘫软在桌案上,萧异再直视其内最中央,便发现最为亮目的人影。
在此中央,横设大方桌案,案上同醺,但未摆果,反铺设了一件落地的红萝布,而在桌案后,他的娘子,大夏帝姬东方正跪坐其后,下半身融进了桌案布底,未能得见。
只迎得瞧,东方贞儿一身单薄青鸾内衫,不见披甲,甲胄似被她随意丢在周旁地面上。
在萧异出现在帐门时,方见妻子双手宛若用力地往桌下按了按,扶正微微颤抖的身姿,英容凝滞地抬了过来,那贴在美白肤颜的鬓发稍显打湿,纤薄红唇压抑咬了下,夹出印痕再即张开:“异郎,你嗯??……怎么来了?”
如此。
萧异再环视四周,抬步走进帐内,洪炉点雪,熏香扩散出股股甜甜腻腻的味道涌进鼻腔,甚至其中仿佛还夹杂着某种棉木石楠的芬芳,刺激得浓眉作拧,然他并未失礼地向诸位蛮商客人,道:
“诸位想必就是当日贞儿在风沙遭遇的蛮族商旅了吧,择日终算见过了。”
话落在诸多蛮人耳内,但却没有引发出太大的波澜,只不过有一两位没有喝醉,似也未累倒的蛮人将头撇望向萧异,奉承性地搭了两三腔,所言蛮语还让萧异没有听懂,便纷纷大笑起来。
萧异故而以为他们只是在恭贺着自己的到来,自是陪笑起来。
其后,萧异便开始寻找落座处,本想坐到娘子身边的他,却发现贞儿那头的位置没有设置多余蒲团,便寻在旁侧末尾的空座,坐了下去。
“异郎……你嗯??坐在那里,需不需……要让兵卫再拿些果馔来……来了!”
东方贞儿的话语声娓娓传至,听在耳边十分紧张,又尤显短促喘息,然而帐中点起的熏烟吸久了后,不仅刺鼻难闻,隐隐还让萧异感觉到头昏脸涨,身子骨一阵火热,眼前的光景又仿佛散若璨花般模糊,忘了思考。、
“不用了,我在此陪几位喝杯酒就走,军中还有事情要商议。”稍微摇摇头,试图冷静下来的萧异,如此说道着,又转眼向东方贞儿方向望了过去。
就见娘子依然跪坐在案后,只是身姿仿软地向前挨在了桌案前,弯弯英眉稍颤稍扭,脸蛋升红,两手用力地抓拧桌面红布,琼鼻不由哼出一声声细细的喘息。
娘子这是怎么了?
原本应该如此想下去的萧异,奈何头在此刻真的十分涨痛,又让他分不出心认真思忖。
未过罢,当他侧回过身,用手锤敲头颅之时,即好像听得不知何处,发出‘啵??’地一声,异常至极。
周遭接而响起蛮人的拍掌声,以及逸乐笑语。
邻近各座处,便见在此后有一手提酒盏的蛮子靠了过来,他甚至还搭起了自己的肩膀,那蛮族人分外熏人的汗味和刺激香气夹杂在一起,就更让其难受开来。
“夏朝大帅旧闻不如一见,来来来,喝一杯!”
闻着蛮族人说出的夏言,感觉不能丢脸给蛮人看的萧异,强行醒了醒,才着眼向蛮子看去。
入眼,好家伙。
此人‘壮硕’,不对应该说是体胖得很,光那膀子几乎就有自己的大腿粗,长相几乎可以说是龌龊如豚,脸上的皮肤往若滋油般怪腻,足实就是一副发迹土地主像。
过会,未有辞却的萧异便和这肥胖的蛮子,推杯换盏起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交替喝着,两人也是海量,活脱脱把地面上摆盛的好几坛美酒,喝了大半,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萧异,我在蛮地可常常听到你的名谓啊!”
“噢,嘶呃,我的名头连商旅都能听见了?”打着酒嗝的萧异,也带上了酒意,笑着回应道。
肥胖蛮子顿时挺身,将身前滚得圆圆的肚子都撑了开来:“那不是,在蛮族都传遍了,凉州虎贲军如狼似虎,而其中更要数你萧大帅,好生威风,所过之处蛮族头颅滚滚落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呵呵,是吗?”
如此客套着,偶尔还聊到了他们与贞儿相遇的事情,互相熟络了起来,酒局中,萧异也终于知道了身旁坐着这人的名字以及来历。
原来他中原名叫黄威,威风的威,是一名于夏蛮之间贩卖粮食的商人。
他在贞儿失踪那日正带着商旅走粮,遇了风沙,所幸是当地人,便寻到了绿洲躲避,也就此恰巧地和娘子碰到了一块。
而想到娘子给自己说起威胁他的事,萧异内心就忽然感觉到异常好笑,原因无他。
想想贞儿持着长枪,横在这肥猪蛮子喉前的场景,就格外滑稽。
只是隔间,萧异却并没有发现娘子失去了踪影,以及帐内的蛮人时不时就会离开一个,过去好久才会回来,分分酒意上头,他自己也慢慢倒在了桌案上,欲欲昏睡。
懵松的视野内,愈来愈暗,眼前红布桌案仿有身影,贞儿她好像整个人跪趴在了上方,周遭围满了好多蛮人,似乎还在叫唤着自己的名字,最后随着一溅水珠射到他脸上后,萧异便眼前一黑,再无动静。
—————————
“卖酒咯。”
“卖包子,有新鲜的蛮荒牛兽肉,还有行院女雏儿卖,一个不到百两纹银,送包子送酒咧!”
日落西山,兰因絮果。
斜阳照耀在城头的光芒,缓缓暗淡,城中小贩的叫喊声,依旧盛腾。
此时窗外似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传进耳里,捣碎了酣梦,萧异楞从行军床架惊醒过来,入眼依旧还在那片大帐之中,只是熏香不点,架起了烛灯,将暗沉染出明黄。
“异郎你醒了?”
声入耳,便见得单披红纱掩身的娘子端着碗醒酒汤,坐在了自己身边,醉醒间时光交错恍惚感,也在她迎灯明丽、轻熟的滟脸下,荡然消散。
“我这是?”随后,萧异自问了声。
一旁东方贞儿听着,绕指圈起勺羹,努红唇吹冷了汤药,将其送到了他的嘴沿,脸上挂着笑意道:“你还好意思说,喝了几坛酒就在帐内昏昏大睡,惹得那些蛮商笑话。”
享受着娘子难得温柔服饰的萧异,就此喝下了醒酒汤,体内难受沉重的酒意遂渐渐驱散,可虎瞳中的眸光微微动荡,隔着贞儿扫向大帐内稍显凌乱的桌椅,以及一地的异服甲胄,心生怪诞。
自己何曾如此不胜酒力了。
难不成?
逐而,汤药一勺勺送进了萧异口中,床架木挪压挤,眼前的美佳人将药碗放置在侧畔,站了起来。
此刻烛灯高燃,徐徐光芒透过薄如蝉翼的红纱,将大夏帝姬窈窕风韵的身材毫不吝啬地勾勒而出,纱上有若弧满双山,红缨绽放,蜿蜒蜂腰升波澜,侧回过身时,丰腴的美臀顶弄纱绸,莹莹欲露。
萧异看呆了颜色,哪里还把压得住长枪,咽了口唾沫就伸起手,抓向娘子。
未曾想,娘子偏是一躲,让他的手落在空处。
“别闹!”
“娘子……”
窣窣,东方贞儿就这么站立在他眼前,将敞开的红纱衣襟往内拢去,扣阖纽结,拎起床架上的外衣软甲就往身上披,继再偏过螓首,明眸刮向萧异,凌厉英气仿有深意:
“你也不看看时机,外头还在宴请蛮商呢。”
萧异闻言,面有难色,但也只能将欲火硬生生憋了回去。
东方贞儿是他的娘子没错,东方贞儿作为北境营将,是他萧异的麾下也没错,可他萧异还算作大夏帝姬的‘驸马’呀。
更何况温柔?
这种夫妻和睦的感情,不过是贞儿碍于情愫,亦或是出于对他的爱恋,才会偶尔展现出来罢了。
从认识东方贞儿那时开始,她出自东方家,出自皇室,身上自带威严傲气,萧异从未见她在军伍中,展现过一丝柔气,沙场作战时,手中长槊从无犹豫,她贯来如此,虽国色天色,也是宁折不饶的巾帼天娇。
只是有时候,萧异真的分不清东方贞儿,究竟对自己出自什么样的感情。
她能对自己展现娇媚的一面,一声异郎,一声夫君,甜甜蜜蜜的叫唤,但从未让自己插手过她的营事,相反只有她干扰自己军策的时候,恰时即便自己再不愿,见着她眸中含盖怒气地扫过来,也只好作罢认下。
或许还得打探下,女帝真的没有将人道龙气的福荫分予妹妹吗?
不然为什么自己这北境军大帅,总是如此卑微呢。
须臾,东方贞儿已穿戴好了衣裳,内里红绸纱衣对叠衣襟,外披鸾甲软胄,淡蓝发青,腰下袭穿马面短裙,长腿艳冶挺拔而立,头上别盔冠束尾鞭,与那张芳华轻熟的脸靥搭配起来,既带良家少妇气,又彰显英气,更添俏美将军风范。
着后她再探出几脚,回头盼了眼萧异,红唇抿抿道了声:“好了,本宫去外头接待下那些蛮商,毕竟不能失了主人家的身份。至于你呢,酒刚醒,先在这缓缓身子,知道了吗?”
萧异只好默然了下,点头目送娘子掀开帐幔离去。
只是,没过去多久,他便从行军床上爬起了身,侧探脑袋,手指扣向了喉咙。
呕——
进了肚子的汤药,尽数洒在地面上。
既后萧异坐正了身子,手撑膝面,努力平顺内息,如此行为特殊,如此出动作,为何?
显然,萧异并不是傻子!
一名久扎北境,日日厮杀疆场的帅才,如果连洞悉今晚场面的能力都没有,他谈何带领数十万夏朝军卒。
就在他沉思之际,行军床架的软枕下,忽地滴答响落起来,晃有震动。
萧异楞了楞,既而皱眉拿了枕头,方见得枕面下,摊放了块土黄流光的天遁牌,瞧着样式,是蛮族人的。
只是它为什么会放在这,逐后,震动的天遁牌水幕,忽飘浮现出个图像来,图像中,有一裸露女子臀坐在蛮子身前,伸下柔夷遮挡私处,隐约可见其后,正有一根粗长的阳根宗筋,插进了她的阴阜之中,蜜出颤颤流水。
至于裸露女子的面容,则没有出现在图像中,只能看到这名蛮子的身材很是肥胖,与女子坐在一起,仿佛美玉被团团腻肉包裹了一般,恶臭。
“你想知道这一切吗?”
在后,头像下方出现行文字来。
萧异得见,迅速拿起此方天遁牌,还连忙环顾了下四周,才低头看了下去,什么叫他想知道这一切吗,这一切又是什么?
念头方起,又得见文字下方,再现出一行文字:
这一切,当然是关于你娘子,堂堂大夏帝姬被蛮族肏成母畜的故事!
惊骇,心炸然的萧异入目下,又得见文字传递出来:
你觉得你可以满足自己的娘子吗?
接着,在这行字的下方,出现了两盏灯纹,一点银朱,一点青梅,分别写着有和没有。
顿挫,萧异拇指停在了银朱前,如果自己按下这个灯纹,会怎么样,自己该怎么选择?
自尊和本心,往往是人最难抉择的方向。
帐中蜡烛燃油一滴滴蔓延而下,过去很久,一点青梅黯灭,天盾牌水幕即散,瞬息过后,天遁牌又亮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了文字。
而是数张画像,首先第一张,背描绿洲之间,娘子站泉湖案边,看上去很是疲惫的状态,然后明眸斜望前方,充满了警惕。
接着后一张,依旧在绿洲里,娘子围坐在篝火前,只是不知因何缘故,导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居然还把全部甲胄罗袜脱了下来,挂在一旁烘烤。
而她身上只披着件大虎袍,蜷缩在内,独余一对葱白美足赤展,踩在膝软的沙面上,十根娇小玲珑的脚趾正挖着沙泥,花若含苞。
此时的她看上去已然休憩了很长时间,故而画像内她与周围蛮人交谈中的情,都露出了几分笑意。
而最后一张!
画像之内,娘子居然未着寸缕跪在了一蛮人膝前,而她的檀口竟含向了他的阳根,观着态,英眉虽有着些许愁怅,但看着此画像,东方贞儿含器之时,脸颊内凹,明眸发媚如丝的模样,又不似被威胁,而是……
难道娘子是主动和蛮人行此苟且之事的吗?
萧异呼吸稍显急促,心中念头方起,手持天遁牌就叮地一震,再次浮现出字来:
发现自己娘子是个淫娃荡妇,你的心情是不是有一丢丢激动起来了?
萧异没有苟同,殊不知自己的内心思绪感觉被此方天遁牌幕后的主人,给猜得透透似的,但是他自己真的激动了吗,是因为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可以知道了。
旋即,天遁牌又浮现出不少字来,上方如此写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很震惊,堂堂大夏帝姬,北境军的大帅夫人居然会是这样的骚媚子,你知道吗?在绿洲初次遇到尊夫人的时候,她忽然持枪对我等大打出手,正当我们都以为要去天界见蛮的时候,尊夫人竟没下死手,只是要求我们帮她寻找属下。
就在这次交手,尊夫人不小心把身上的衣服都弄湿了,沙漠入夜犹为寒冷,我本以为她是迫于无奈把全部衣裳褪下烤火,未曾想那一夜,尊夫人不断勾引着我,时不时就把领口打开一点,你也知道她的酮体该有多曼妙,酥胸弧度有多优美,雪白的乳肉稍点汗珠时,有多勾人;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就靠了上去,而她居然也没半点拒绝的意思。
当天夜深后,我就偷偷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好好肏弄了一番,在月下泉边,尊夫人一开始还有那么一点不愿意,可当她瞧见我那本就比平常人更为粗大的阳根时,本有所温怒的英容玉颜,霎那间就变的红艳艳起来,我就知道了尊夫人,虽然作为夏朝将士,一身桀骜贵气,但恐怕在人事上,没有经过多少开发,如今一见我的粗大居屌就变得如此谄媚,事后又该变成啥样啊?
经此,我就给你详细描述一下当夜,我是怎么一炮把你娘子干成荡妇淫娃的吧。
天遁牌上字幕如瀑,而如狼顾般阅视的萧异,心境愈发变化,仿佛如临其境般,随着他人的描述,去到了那一夜里。
北漠枯寒,云遮月容。
沙漠中的小小绿洲,湖洼的岩石壁后,东方贞儿衣着大虎袍双膝半跪在湖水中,柔夷撩起秀发,而在她的身前,正站着一名蛮族黝黑壮汉,就即在此时,蛮族黝黑壮汉将裤头拉下,一根粗长近九寸的大阳根啪嗒一下,展露龙首,于月色照映下的影子,斜斜打在自己那位英容焕发宝气的美颜上。
旋而,只见堂堂大夏帝姬眉眼如泛爱心,寒夜中红唇呵出的气体缓似旖芬,晃作头一着瞧见了如此远超夫君的阳器。
届时又见黝黑蛮汉手持大阳根,啪嗒地打向东方贞儿的美颜,笑道:“将军夫人,还真美啊,是不是想尝尝我的大宝贝了?”
“谁想尝你这玩意?”东方贞儿如此回应着,奈何大阳根拍在脸上那股炙热,和寂寞的夜里寒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不该是如此轻贱自己的美娇娥,只是外族之人的阳根足实罕见,比起夫君该是长了不少吧。
而具体又该是多少呢?
东方贞儿虎袍下的柔夷微动,本就不是衣衫的袍服,让其雪白的酮体在这一瞬间,微微敞露,分感风骚,殊在此刻,妇人已阅人味的两跨屄门前,隐涌蜜泉延蔓尻骨,滴入湖泊。
黝黑蛮人在东方贞儿娇气的拒绝下,没现出退却之意,甚至还半弯下身,将帝姬的手给拾了起来,胸前的腻白美肉,曼妙的腰肢,妇人幽香一线天的粉淡肚脐眼,瞬生赤裸地跳进月眸,东方贞儿两腿紧接含羞般合拢,但她也没有拒绝,就此让人牵手搭向了大阳根。
触碰间隙,不过短瞬间,东方贞儿的英容美颜就变得红红润润起来,期间少不了的,就是缓缓的撸动,堂堂大夏帝姬仿佛在这时变成一位喜爱大阳器的荡妇,贞洁无存。
黝黑蛮汉在此,笑道:“怎么样,将军夫人。是不是比你的夫君大上不少?”
“是!”东方贞儿情不所促地回应道,然而开口过后,她就立马觉擦到不妙,紧接着撇点螓首,试图摆脱搭在脸上的大阳根。
未果,却见得黝黑蛮汉的阳根蟒首向着她的红唇擦去。
“夫人不尝尝它的滋味,肯定能让欲仙欲死。”
随着黝黑蛮人调侃,他开始摁着东方贞儿的脑袋撇含阳根,奈何这时的东方贞儿,不知是因为黝黑蛮人与自己的异族身份缘故,还是身为人妻少妇的自尊心作怪,任由着他将蟒首捅向自己的唇前,还是紧紧咬阖牙关,不愿张开吞含。
然而蛮族雄性宗筋独特的刺鼻气味,就在鼻前,已无时无刻的催动她身为女子的情欲,更何况东方贞儿身具名器,又怎忍得如此的诱惑?
她的牙关,随着黝黑蛮根的试探逗弄,还是渐渐分了开来,从起初的一丝到半开,再到微微含住了他的龟帽,届时东方贞儿英眸往上撩去,却见得居高临下的蛮人正在俯视着她,作为大夏女帝之妹,北境之王的女人,又何时被这种目光审视过。
她这时候的内心,应该有着一股妙的感觉在诞生吧。
而就在愈发入喉的吞吐含咽间,东方贞儿已变得情念欲动,她的两腿终究还是在虎袍下岔开极大的篇幅,整个人蹲在了蛮人膝前,美满的翘臀半点湖水,屄阜阴绒飘荡莹光,在每一次蛮族人深深捅进她口中时,两颊凹吸,舌头主动地铺垫在下,偶尔还会环绕蟒首阳根,为他舔舐掉阳根所带的污垢。
如此姿态入眼可谓,要多不知羞耻就有多羞耻,要多淫艳便有多淫艳。
尽然,即便她只能含下黝黑蛮汉三分之一的大阳根,但无数次卖力吸吮,黝黑蛮人还是被她口器的温热催至喷发的边缘,蛮汉当即把伸手这浪货的头给把握住,阳根深深往喉腔中捅了进去!
东方贞儿的脸瞬间憋得殷红发烫,鼻腔‘呜姆’一声哼出骚淫,蛮族人腥臭的阳精开始灌进她的口腔,食道,肠胃,喷发的数量之多,让她不断地吞咽,都无法全数喝下,甚至还从鼻腔涌出了些许,靡靡粘滑。
约莫数次呼吸过去,黝黑蛮汉才停下对她口器的玷污,退了出来。
低下眸看去,东方贞儿已两腿发软般半个人瘫坐在湖水中,鼻腔喘哼不断,仿佛是因蛮精的腥气所致,可后一刻,却见她缓缓张开红唇,粉软香舌渐渐吐出,再如母狗般抬起螓首,那模样看上去,就好像再跟主人炫耀着,自己把阳精都喝进肚子里了,献媚到了极点。
“夫人真是一条好母狗!”
黝黑蛮汉见此心情大爽,立马就拉起了仍沉醉在口淫味蕾痛快的东方贞儿,将她整个人推向了岩壁,将大阳根怼在了她的阴阜穴门之前,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不要,我们怎么可以……本宫可是大夏帝姬,北境虎贲军大帅的夫人,我们不能继续了,再继续的话……哼嗯??!”东方贞儿的求饶,并没有引得黝黑蛮汉停止进攻,反而更为有兴趣地摩擦起阴阜穴门前的美肉花瓣。
东方贞儿又何时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房事前戏,又何时被如此粗长的阳根杵在穴前?
“夫人不想再进一步了吗,让你我比翼双飞,乱欲纵情的滋味可是爽极了,过了此夜,你可再遇不到如此粗长的阳器了,你也再没有能填满自身欲望的机会咯。”
黝黑蛮人俯在她耳畔的低语,仿似催情魔音。
一句接着一句,在击沉着她身为大夏帝姬,皇室宫人的傲意,一句接着一句,将她身为人妇的矜持消磨殆尽,贞洁什么的,还重要吗?
眼前东方贞儿背伸阻拦在黝黑蛮汉肚跨前的手,可见般松软下来,虽然没有脱离,但和没有摆在上面已没有什么区别。
更不谈,黝黑蛮汉已发觉,在东方贞儿下身磨合的阳根,早就无须自动,大夏帝姬的屄户已主动地在前后摇摆,用她娇嫩的花瓣美肉划过他阳根每一寸粗糙的棱廓,尤其是划到蟒首龟帽时,身前的骚少妇还会点起脚尖,将蛮首稍稍插进穴户少半寸,如果不是双方身高的差距还有点悬殊,黝黑蛮汉毫不怀疑,她会自己将阳根给吃进自己的名器淫穴中,承欢接娱。
“夫人,这是想要了?”
黝黑蛮汉问道,贞儿没有回话。
继而,黝黑蛮汉便将手扣压在她的美背上,再问了声:“夫人,这是想要了?”
如此一压,阳根的蟒首龟帽再没了稍入屄穴的动作,而东方贞儿前后摩挲阳根的速度也就此加快了开来,可借此摩挲屄穴阴蒂带来的舒适感,又怎比得了插入时的满足,或抽插时带来的痛快能解决内心的欲望。
那久久不经满足的骚妇名穴,又怎还耐得住诱惑,事已至此,做就做吧!
大夏帝姬抿了抿红唇,就此低下头颅,闭起英眸,道了声:“要……想要??。”
“什么,我听不清!夫人你这是在说什么?”
黝黑蛮人玩味的话,东方贞儿也许也知道,这是他要想把自己仅有尊严全数推倒,她不愿回应,她到这一步,已是背叛了相公,背叛了夏朝,身份如此高贵的她,怎可能再继续被其羞辱?
而黝黑蛮汉在见她闭嘴不言后,又开始进一步玩弄起她的身子,蛮根蟒首时而塞进她屄穴半寸,又倏得抽回,更开始将其身子趴在她美背上,越过如同未穿的虎袍,将她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酥乳捧进手间,沿着乳沿轻轻划圆,手指还挑逗性弹动乳晕,微微用力地捏动蓓蕾,不断撬动她的内心。
两人旖旎的动作,终是引发湖泊岩壁边缘的碎石滚落下来。
“夫人说话都变得不清不楚的了,到底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可就要走了!”
黝黑蛮人的话再一次寻来,东方贞儿霎时银牙紧咬,在她此时看来,也许是再一次,再一次开口就会结束这场浴火,但是如果再开口,她又会说出什么?
萧异不相信贞儿会答应,因为自己的娘子肯定不是如此淫媚的骚妇!
然而眼前的东方贞儿,究竟是怎么想的,也许挖空心思都无法违逆自身的需求,也许绞尽乳汁都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只在挣扎良久过后,东方贞儿如作决定般,深深呼吸了下,既而在一次眨眼间,将明眸自带的灵性扫荡一空,化为万转媚丝,她的手开始绕向身下,在黝黑蛮人身前,将屄穴花瓣分了开来。
脸色极度燥红的她,向着外人摇了摇自己的臀峰,魂颠倒地张开红唇,宛同彻底变成骚婢贱货般请求道:“贞儿想要!”
“要什么?”
“想要你的大阳根,插进来,插进贞儿的屄穴里!”
黝黑蛮汉顿时哈哈大笑,蛮根停在了东方贞儿穴前,大手登地往她翘臀狠狠一煽,美白臀肉转眼现出一个晕红的大掌印,股间屄穴立而溅射出汩汩水线。
再见他接着再一次发问道:“嗯?想要什么,夫人可要说清楚了。”
寂寞寒冷的阴道名器,瞬间对此激出无尽愿景,东方贞儿内心被强烈羞耻感洗涤,她想要,想要被外族人的阳根插入,被玷污,被蹂躏,将自己变成一个荡妇淫娃。
如斯后,东方贞儿正式地将手垫在头前,跪拜在了岩壁上,将将两腿向蛮人岔开极致,那肉臀屄穴在她接下来的话语声中,软肉蠕动如勾人心,求肏道:
“求你,求你将大阳根插进大夏帝姬,北境萧异大帅的夫人的骚穴里,本宫的下贱骚穴好想要外族人的大阳更,想要你狠狠地肏帝姬的骚穴,将外族精液填满骚穴的每一处!”
观看着天遁牌描述的萧异,如观影像,如雷轰顶,怎么可能,自己的娘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那双向来对蛮族人发出忌恶光芒的明眸,怎么会散发出充满欲望的情!
然而,就像天遁牌上所书写的一样,在东方贞儿说出此话后。
身为北境虎贲军大帅夫人,统御上千过万兵马的女将,东方贞儿就在此被那名黝黑蛮人把玩着苏胸,眼睹着她的屄穴被黝黑蛮汉的阳根,一寸一寸没入,而那蛮人丝毫没有怜惜东方贞儿的打算,双方激情的碰撞,立马就将她已为少妇人的美臀翘肉,撞击出波波骚媚的弧波。
此时的东方贞儿彻彻底底趴在岩壁上,整个人的姿态真的如同母狗般雌跪,阵阵交欢产出的淫水,随着大阳根的抽插,从骚穴中飞溅而出,滋射四处。
“呜呼,没想到夫人的蜜穴居然如此的紧致,竟然噢……!”抽插间,黝黑蛮人突破着金城汤池弯绕皱褶的层层迭嶂,强忍被骚穴媚肉的缠绕刺激感,舒爽道:“这感觉,简直就像进入了一片温泉一样,难不成这就是……”
黝黑蛮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东方贞儿的少妇美臀,此根大阳具,几乎不过两三次抽插,便已经将她名器中‘金城’布置的关卡全数捅开,直达花心汤池,接而后的每一次抽插都将她骚穴汤池中的淫水,撞击出滔天波浪,稍作数十下,粉嫩的花瓣已被肏弄通红,腴美的穴肉变得泥泞不堪。
届时大夏帝姬,东方贞儿哪还有半分皇家气象,哪还有半点端庄夫人的姿容美态,只剩于鼻腔不断哼出娇吟,回应着:“是……嗯??本宫的骚穴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金城汤池,噢……好棒……你已经把本宫的穴道给捅破了,要玩死本宫了……嗯!”
“果然,夫人还真是个骚货,居然连名器都知道。”黝黑蛮人不忘用力向骚穴顶肏,取笑开来,期间甚至还将东方身子腿弯搂住,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
“噢齁,不行这个姿势!”东方贞儿顿时感觉到整个穴道被蛮人阳根给占据,放纵的快感充斥全身,她的美足瞬间如同龙胆花般绽放开来,每一颗玉趾都在极力宣泄,继而没两下,她便两眼就是往上一翻,背靠在了蛮人壮硕的胸襟上,美颜半吐香舌,大气喘息,不断颤抖痉挛。
而蛮汉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她,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此遭,得到贞儿并没有付出什么,然而她可是北境军大帅的娘子,能将夏朝一国栋梁的娇妻,玩弄成属于自己的形状,属实是对于蛮族人内心的一大快感。
再即,黝黑蛮汉就这么抬着东方贞儿,放到了湖泊沙滩的边缘,再将她的人翻过身来,如此正面相对,阳根退出名器骚穴的时机,让大夏帝姬难免地‘哼’了一声,明眸稍显灵光地睁开些许,就见得一张厚厚的大嘴往她脸山亲了过来。
“不行……唔嗯??!”
可即便再如何说也已经迟了,作为人妇的她早就在先前做出了背离夫君的道路,被抽插过的美穴已然变得汤水如泉,无论紧致凑实,重重关隘的金城蜜道再如何设防,都已无法再阻止破扉而入的野蛮长物。
随着‘噗叽’一声,黝黑蛮汉的粗长大阳根就在此刺了进来,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感觉,东方贞儿知道,是自己的名器熟悉了,熟悉了这条大阳具的尺寸,连带着大阳根的每一根隆弓的青筋都记得一清二楚,名器媚肉服服帖帖地向其展露低下的谄媚,去勾引,去迎合。
她的双腿也被黝黑蛮汉给压到身前,膝盖贴向了酥乳,这种姿势,让黝黑蛮汉的长根完完全全浸没到了身体里,就仿佛被贯穿了一般,捣烂一切。
啪啪啪啪——
“嗯……唔??……嗯……唔??”
无情插弄,逐渐将东方贞儿肏弄成高潮迭起的颜,曾经在沙场上一时无俩,纵马持缰的她,在此刻旖旎晕染的月色下,变得如同娼妓般淫贱,不可一握的酥胸在抽插摇曳中,荡出极其夸张的乳浪,每一声无法打断,不自禁哼出的吟叫都成为了摧毁她的利刃。
上百次过后,娘子已被黝黑蛮汉肏得只剩出气的力,眼皮阖垂低下,直翻白眼,连带蛮汉再如何说出羞辱她的话,都再也回应不了。
在最后,黝黑蛮汉终究是在含着东方贞儿香舌,双方交换舔舐的情况下,猛猛插进了娘子的屄穴中,灌入了他的精元。
—————————
文字的描述是简短的,然而看着这些文字就如同面临其身的萧异,很明白,这个正在天遁牌里向他说出一切的人,很可能就是玩弄自己娘子的蛮人,而他又是抱着什么目的,要对自己坦白一切?
难不成是因为,他知道了。
即便之前因为熏烟变得脑昏目涨,还瞧见了他们奸淫娘子的事情吗?
萧异思忖着,熄灭了天遁牌。
他的内心随呼吸渐渐平静,自己还是头一回知道,也是头一回如此联想,如此想象出娘子谄媚的模样,从自己成为帝姬驸马的那一夜里,他就知道无法满足自己的娇妻,但是事到如今,娘子已然成为了别人肉奴,而自己甚至还因此感到兴奋。
作为北境大帅,简直就是耻辱,那么又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是忍气吞声吗,可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娘子被蛮族人侵占,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走出大帐敲战鼓,以一场血腥来洗涤这场荒诞闹剧!
继而萧异穿正袭裤,拉紧绳头,满布怒气走出大帐时,却见得青鸾营卫沈央,竟衣衫不着地往自己怀里撞来。
“沈央,你?”
见萧异一幅不解的模样,沈央紧接着叹了口气,眼儿迅速扫了下周遭,就拉着他往内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连你也?”
“将军先与我进来!”
“不行,你放开我,我绝不能让这事就此按压下去。”
两人拉扯着,就在沈央实在扭不过虎背熊腰的萧异时,陡地跪地,眼含水雾哭泣起来:
“将军!请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一切,那都是蛮人的骗局,贞儿姐姐是被逼才会这样做的!”
萧异眉头瞬间紧锁,心头怒火暂且压下,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