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刀锋刮喉,黄丰目光狠地盯向夜冥,浑黄色的灵气絮绕重剑,其后剑柄作抖将刀锋震偏,左手在腰下掐印,黯声速念道:“善恶诸业,自在大觉。”
随着黄丰念出此言,夜冥身形陡而顿住半刻。
那半刻,夜冥仿佛站在了一片空无的海面上,心中不停惭愧曾做过的恶事,升起无尽的苦痛。
待夜冥摆脱怪念,再度眨眼。
黄丰重剑已将他的软刀甩到一旁,继而又是一踏将其至于脚下,轻描淡写瞧着他说道:
“你输了。”
宗主观武台上,夏朝法华寺,化蕴境五境的住持手持念珠突然站起,低垂佛眸注视场下。
一旁太乙门的门主,眸光从比武台上,某处法华寺弟子比试的地带收回,取笑道:“我说空心,你家和尚赢了而已,至于如此激动吗?”
“施主言笑,老衲站起,非是对笃竹弟子的胜负感喜。”空心主持捻过念珠,悠悠念着。
太乙门主略而偏头,轻疑问道:“那主持站起来做甚,莫不会三急吧?”
空心主持佛眸缓缓闭上:“舍利子,如诸佛法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未曾想,老衲竟能从一名剑修身上看到一丝佛性。”
“佛性?还剑修?”太乙门主凝眉,扫向场下:“你是指剑阁弟子?”
“善哉。”
场下。
取得胜利过后的黄丰伸手带起夜冥,重剑收回背后:“所幸,赢了。”
夜冥还沉静在先前的诡异一幕里,眼对黄丰颇有想法。
“你不服气?”黄丰转过脸,咧嘴笑着道:“之前我的话语是有点过激,叫你‘废物’是要刺激刺激你。说到底是有个人逼我做的,我不是如此性子。”
说着,他还拍了拍夜冥的肩膀,又道:“若真不服,也没辙。认真一句,我还很挺怕你夜宫的暗夜七诀来着,但你居然藏着不用,等淘汰赛再看有没有机会领教领教吧。”
“曹道友,留步。”黄丰走离三步后,夜冥喊道。
“还有事?”
夜冥想了会,问道:“不知此战,道友用了几成本事?”
黄丰头也没扭,轻声笑了笑:“学艺不精,大概七八成吧。你若一开始便用暗夜七诀,也许赢不了你。”
话毕,黄丰走下场,飞也似地往甬道跑去,也不知要去哪,急得很。
站在甬道里的苏云,身边唰一下闪过人影,瞩目而去,剑眉紧皱:“曹师兄闭关前停留在归灵八境,如今出关怎么还是在这个境界?”
“而且,曹师兄怎么用起重剑了?”
—————————
女帝房间内。
熏炉燃香袅袅而起。
“没想到,曹少悲胜得如此突然。”姬少琅收回。
身着金红风袍斜靠凳椅的女帝,眉头都没抬:“居然如此轻松便赢了,果然,夜宫窝囊废的弟子就是窝囊废。”
面对母后调侃夜孤寒的话,姬少琅心中暗暗乐呵,道:“这场比试结束了,母后是不是要说一说如果试探儿臣……”
女帝微微眯眼,慵懒地转过螓首,凤眸越过屏风望了过来,打断道:“怎么,琅儿看起来很关心母后,要怎么继续试探你那怪癖。”
是的!
姬少琅摸了摸鼻子,却没直说:“事关母后之事,儿臣理当关心。”
“嗯,如此说来琅儿还真是一片孝心,可你怎么忍心让母后和那蛮子接触呢?”女帝说着,朝少琅方向,露出个恶趣味笑容:“亦或说,琅儿这孝心已然变质了呢。”
琅儿的孝心早变质了!
还变得很歪,但不敢承认啊!
姬少琅假装没听到母后的话语:“母后说笑了。”
听着少琅的话,女帝嘴角又翘起好看的弧度:“好了,琅儿。你也是时候出去走一趟了。”
出去,去哪?
姬少琅面露疑问。
女帝继续说道:“母后在隔壁的房间放了些东西,你去看看。”
少琅闻言未动。
“怎么,不愿意去?”
少琅终究还是站起身子走向房门,在经过母后凳椅时。
女帝忽而半转过身,明媚凤眸流露几分戏谑:“琅儿得好好看噢,那蛮子小鬼可是要过来的,母后也要继续勾引他,那……”
说着,女帝翘起腿:“琅儿真的不想真的看见母后和蛮子交欢,对吧?”
琉璃墙面外热闹纷纷,房内水晶灯打在熏炉袅烟上,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姬少琅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房间,那踩出门外的一脚,悬若崖边。
世间人走在路上,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意味着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需要人抉择,往往一步踏错,步步踏错。
少琅不知当日为何昏了头和母后定下约法三章。
倘若未来,有个机会让他回想那一夜,他还会定下那个约定吗?
不知。
只是回眼当下,少琅又是否走错了?
少琅愁眉紧锁,准备转入隔壁房间。
甬道内忽响起了脚步声,曹少悲背着重剑,走了进来。
姬少琅探在门前顿了顿,面露和笑:“曹……?”
在少琅注视下,气喘嘘嘘的曹少悲右手泛起禅金色的光芒,继而光芒闪烁周身,连带着身上的剑阁袍服一起,身形相貌都在变化。
备负重剑的曹少悲,赫然在姬少琅面前,变成了长相龌蹉,身形矮小的黄丰。
噹——
背负的五尺重剑由于黄丰将身形变回,剑尖噹地撞击地面。
姬少琅凝眉:“你怎么会……”
说着说着,姬少琅想起了夏蛮合盟,宗门交换弟子一事,短暂震惊了下,再度张口:“乌温穆本殿下,居然还是欢喜寺那位黄丰弟子。”
被少琅察觉出身份的黄丰,由于赶着过来,还微微喘着气:“楚王也在,真是巧了。”
“确实是巧了。”姬少琅挑了挑眉,摇头轻笑:“怪不得母后,会让我观看此场比试。”
少琅说话间,黄丰黑溜溜的眼珠不停扫过甬道诸多房门的门面,后定了定眼,向着女帝所在的房间走动过去:“小王还有要事要干,就不和楚王闲聊了。”
只是走到少琅身边,黄丰忽停下脚步,一股怪异的蛮人味道让少琅几乎作呕。
与此同时,黄丰瞧向少琅,得意细声道:“我猜了好久,但勉强可以确认,不得不说楚王殿下的癖好还真是怪。”
闻言,少琅怔了怔,面露微笑:“你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懂。”
啪啪——
黄丰举手拍拍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少琅肩膀,洋洋喜道:“不懂也没事,某些事情可日后再说!”
继而,黄丰使用灵力传声,避免女帝能在那房中听到外面的动静,道:“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女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吧,对不对?”
其后,黄丰迈脚走入女帝房中。
姬少琅站在甬道内,挂嘴笑意渐渐平复,随后深吸口气,也走进了旁侧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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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琅离开房中后,女帝提起茶壶往杯中倒入青翠茶水,后抬杯至鼻间轻轻一闻,香幽淡雅。
时间点点过去,房门吱呀打开。
房门关闭。
那边少琅走进一处与母后房间相似的厅室。
只是脚踏地面的瞬间,琉璃墙面骤然一暗,邻向女帝房间的墙面转亮,投影出女帝房中的影像。
在投影墙前的桌案,正摆放着两鼎琉璃牡丹花灯,分别释放着青梅、银朱两种别样光芒。
不止,那投影的画面停留在女帝端茶的一幕不动,墙面最上方挂着一纸卷:面临抉择,持续则点青梅灯,截止则点银朱灯。
站在桌案前,少琅显出几分无奈。
母后这是唱哪一出?
纠结片刻后,少琅按了按青梅灯的灯瓣,墙面随即将女帝房间中发生的一切,投影过来。
房间熟悉的布局,两侧座椅,中设屏风映入眼中。
只是!!!
母后所坐的凳椅却从面临观武台的方向,朝向了房门,投影画像恰好也从黄丰开门的一幕开始。
在房门打开,黄丰迈进门的同时。
坐在凳椅上的女帝,风袍半卸落下,饱满挺翘的乳团跃跳而出,颤动的嫣红乳峰于空中舞动轨迹,一条金链栓动乳峰红樱,将女帝成熟美妇独有的韵味,毫无保留地展留而出。
继而,画面又是一停,观望的少琅顿时懵住。
母后为何忽然在黄丰面前将衣衫脱下,疑惑充斥脑海,但不容多想,很想知道后续的少琅,连忙按向青梅灯。
画面依序而起。
女帝翘起欣长美腿,凤眸旋抬扫向黄丰,艳唇轻启:“来了。”
话语声色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在少琅面前趾高气扬的黄丰,听到这句话,当即收起背在身后的重剑,没有丝毫迟疑便在女帝面前跪了下去,尊称道:“奴才见过陛下。”
女帝凤眸倏地往少琅一侧的墙面看去,眸子中洋溢出得意的笑意。
此后,女帝性感红唇勾魂蚀骨般浅笑了下,开口:“你为何过来?”
噔噔噔——
黄丰跪爬在地面,往女帝跟前蹬去,紧接着捧起女帝腿,脱掉鞋子。
将宝玉笋足放到头颅上,道:“奴才前来是接受陛下惩罚的。”
少琅傻眼。
女帝微抿红唇,感觉敏感的足心被蛮人头发刺蹭酥麻,忽而滑动踩了踩:“为何朕要惩罚你?”
黄丰经过日夜思索,早已摸清女帝的脾性。
在女帝面前,他的自尊心完全可以不知丢到哪去,回应道:“女帝命我赢下此场比试,又不能动用自身的手段。但奴才最终还是无法避免地使用了,请陛下责罚奴才。”
“你的奴性还真是越来越足了,哧哧……”女帝笑意不止,倏地又瞟了眼少琅,凤眸迷离且挑逗,道:“那么你想朕怎么惩罚你?”
蓦然,黄丰应道:“奴才有一计,可将功补过,不知陛下愿不愿意。”
“噢,什么计?”
此言一出,少琅便见得黄丰抬头,将母后笋足占为己有地捧了起来,还伸出舌头舔过足背,没过一会唾沫便布满了整只令人痴迷的软滑笋足。
接着,便见低垂黄丰舔足的女帝,红唇浅笑了下,又接着用另一只未被玷污的笋足勾起黄丰的下巴,痴笑道:
“虽说你胜之不武,需要惩罚。但朕在天遁牌里也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能战胜夜冥,便答应给你赏赐奖励。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窸窸窣窣——
黄丰舔着足,脑子却想着别的事。
头一次见面,女帝邀他入浴,期间让楚王在外恭候。
再一次,当着楚王,王妃都在场的情况下,让他躲到桌面下去舔足,之后又支开所有人,在楚王回来前,给他舔起了蟒具。
这堂堂大夏女帝,难不成是个饥渴难耐的骚妇?
不对,她是骚。
但骚的点,不是想被肏了。
立足当下,女帝的目光经常会有意无意瞧向墙壁。
黄丰终于可以肯定,女帝骚的原因,是因为旁侧房子中那个人。
她骚的方向,是想让儿子看着自己被人玷污!
本还对怎么拿下女帝,而感到非常担忧的黄丰,此刻已改变了原有的策略。
两只笋足抹脸,洞虚修士的肉体脱离世俗,不染尘埃,散发出的芳香灌入鼻腔。
黄丰猥琐地舔弄着脚心,将娇嫩欲滴,抹着红油的笋趾含入口中,断断续续道:“奴才斗胆问陛下,是不是什么奖励都可以!?”
也许在享受,也许在等候,女帝秀手微紧地抓住凳把好一会,艳容瑶鼻中传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嗯……”女帝红着脸嗔道:“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朕想要什么奖励嗯。”
得到答复,黄丰心一横,斗胆将女帝双腿驾到肩膀上,黝黑的手摩擦起欣长美腿软肉,道:“说出奖励前,奴才想知道日夜以来,陛下为何勾引奴才?”
粗糙又遍布厚茧的手磨蹭着长腿,又晓得琅儿正在偷看的女帝,心里充满了刺激。
但即便再刺激,她也不想让黄丰掌握了自己和琅儿之间的事情。
权衡过后,女帝忽用脚将黄丰夹上前来,展露出三分放荡饥渴的艳容,又重拾至高无上的人皇尊严,道:“朕何时勾引你了?”
“是是是,奴才说错话了。”觉着头都快被女帝挤爆的黄丰,求饶道:“是奴才觊觎陛下,奴才知错,奴才想到要什么奖励了!”
“噢,你想要什么奖励,莫非……”前一刻还在高傲威胁的女帝,瞬间变得玩味吃意,凤眸流转向墙面:“莫非,你是想要朕?”
“奴才该死,奴才的确心生此歹念了。”舔着女帝小腿的黄丰,回应着。
届时,画面又是一停,
目前母后和蛮子所做的事情,都还没违反‘约法三章’。
但看到母后这个模样,听到母后那句话,姬少琅感觉心都快纠成一团,呼吸跟随着愈发沉重。
随即少琅快步走到房门,打算直接离开前往母后的房间,不曾想,房门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
曾经崇高圣不可侵犯的女帝,那个对自己爱惜的母后,已经快自己眼前变成淫荡,饥渴别人浇灌的美妇了。
如果继续下去,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回到墙面投影前,要走出去,要停止可能真要按银朱灯。
于是,姬少琅手停在了银朱灯前,只需轻轻一按,母后就会变回成凌驾一切之上的大夏女帝!
而在准备按下之际,少琅脑海响起黄丰传声的一道话。
“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女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吧,对不对?”
悬停的手最终再次挪移到了青梅灯前,继而按下。
投影浮现,女帝两腿还架在矮丑磕碜的蛮人肩膀上,欣长美腿的白肉被那双黝黑小手疯狂占有揉红;
女帝似乎还在等待着孩儿的选择,即便长腿被人抚摸得酥麻至极,看向少琅墙面的眼中再迷离,依旧用手抵着黄丰的头颅,不让其向继续靠近。
然而,抵御不到几息,女帝便转过脸。
在那一瞬间,她知道了琅儿的选择,她的眼似乎流露出一丝惋惜。
虽然这场测试是她亲自布置的,但她内心也希望着琅儿能按下银朱灯,然后跑到房间内,到自己怀里哭诉,然后安慰自己体内升起的浴火啊。
“呵呵呵。”抵着黄丰头颅的女帝轻笑了数声,既然琅儿选择继续看下去,便遂了琅儿的心意。
倏然,女帝螓首抬离昂到凳把上,春意涌动的泪意,以至凤眸都带上了些许迷蒙,朱唇方启:“既然想要朕,便给你个机会服侍朕,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得到女帝应诺的黄丰,正吸吮女帝腿肉的嘴角微微勾起,紧接着便感受到女帝一直按在他头上的手卸下力道。
黄丰连忙顺着美腿往上爬,将凤袍掀开,大夏女帝的美熟门户再度展现在他的面前。
阴阜宝山上,生满了有序干净的绒毛,宝山洞口恰似牡丹花瓣般随着呼吸,一张一张地向外溢出潺潺淫水,饱满前庭阴蒂甚至还环扣着一条金链。
原来,母后又戴起这条金链,只是没有完全戴好,将原本扣着足趾的金链拎到了腰间挂住,而上身佩戴颈后的那部分,也是塞到了乳峰沟壑中。
少琅不敢相信眼前的观望,而蛮子已貌变贪狼,张开厚唇便往母后的唇穴吻了上去。
女帝也没阻拦,感受着一条滑溜溜的粗舌没入自己美穴内,放肆地搅动,时而又深深地往外吸,阴蒂不断被拇指拉转环扣,凤凰浴火逐渐攀升。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坐在凳椅上的身子,丰腴翘臀紧缩,后昂在凳背的螓首艳唇向外吐出温热的气息:“嗯……嗯噢……好羞耻……穴肉都要被吸出来了……嗯嗯哼!”
饱满弹软的双乳随着黄丰的吸吮颤颤悠悠,挑起阵阵肉浪,只是蓦而,女帝伸出柔荑美手抱住黄丰的脑袋,按住了他耳边,灵力蕴动遮掩住黄丰的听感,侧脸望了过来:
“啊……琅儿怎么办……母后的穴儿噢……被他舔了,琅儿怎么忍心的……嗯……他在吸母后的穴肉了嗯……好美嗯……母后被他舔得好舒服……全都被琅儿都看到了!”
女帝的话语借着琉璃投影传进少琅耳中。
那曾经让少琅引以自豪,憧憬爱慕的母后正在另一处房间被人舔舐,被低下的蛮人舔舐。
风华绝代的人皇女帝,变成淫荡美妇的反差场面,不断向儿子倾诉着贱言媚语。
姬少琅一下子跪在了投影墙壁前,胯下阳具无法抵抗地硬了起来,那一瞬间他不像是女帝之子,大夏的楚王,反是位看着自己的亲母被人玷污的孩儿。
但少琅选择忘记了一切,将羞辱埋藏心底,激动地手把在了阳具上,撸动起来。
在房内,黄丰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女帝的动作停止,嘴唇吸吮美穴,双手也开始向上攀延,按向了女帝的高耸硕乳,粗糙黝黑的小手凹陷在白滑的软肉中。
高挑曼妙的熟妇宛若八爪鱼地包裹着矮小的蛮子,女帝艳美双颊泛红,架在黄丰肩膀上的两腿,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抹着红油的笋趾忘我地舒展,向人吐露着身体在经受着什么程度的快感。
迷乱间隙,凤凰浴火于女帝四肢百骸燃烧而起,女帝放开遮蔽黄丰听感的手,手抓紧了凳把,腰肢向上弓起,鼻腔哼出荡人的呻吟,美穴软肉一阵阵痉挛,蒸腾的淫水自穴深处喷涌而出,浇在黄丰脸上。
“女帝舒服吗?”
正半翻着白眼,脸颊密布细汗的女帝,耳边传来一声腔调不似夏音的夏语,缓缓回后,才发现一张不堪入目,又浇得湿透的蛮脸附在了自己面前。
不止如此,在泄身迷失的短暂时间,黄丰已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又将女帝身上的金链未穿戴的部分,穿戴了起来,两腿于肩被抗起,粗长阳具直抵女帝美穴牡丹心。
“陛下准备好了吗?奴才要继续了。”
“你想做甚!”女帝虽在纵欲,却没半分对黄丰的好感,能够让其享用自己的身子,不过是让孩儿释放癖好,一切也得在她的主导下进行,才行。
在黄丰即将提枪上马前,女帝艳容一冷,凤眸流露出恼怒之色:“你还真的想要朕?”
被女帝喝停的黄丰,手臂凤凰刻印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整个人当下被禁锢住一般,不得动弹。
但黄丰依旧不想错过这个大好时机,脸附在女帝耳边,低声征求:“试曾想,陛下自为人君后,久居深宫,身子空守寂寥不得泄欲,陛下拥有着如此美艳的身躯,若是不为人使用,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况且陛下也很喜欢这种体验吧,放眼整个天下,有何人能有奴才这个胆子接近到陛下,只要给奴才这么一个机会,奴才肯定能给陛下带来更舒服的感觉。”
此言语声音很小,无法通过投影传到少琅的房间中,只是在少琅眼中,母后的色从板冷缓缓变得玩味狡黠。
“呵呵,这么说你这奴才,是真想占有朕了。”
少琅看着母后润泽红唇作抿,把在凳把的手伸向了黄丰狰狞的阳具,手指挑动阳具龟帽的皮缝。
有着一种熏臭的味道从下方传进女帝的鼻腔,导致女帝凤眉微微拧起:“只是嗯……你有想过占有朕代表着什么吗?”
黄丰阳具被挑得涨硬,道:“今日之事陛下不说,奴才也不说,又有谁知道?”
是啊,今日就算让他肏了母后,此事能知道的也不会超过三人。
唯独这第三人。
那个我,大夏楚王姬少琅,女帝的儿子就在隔壁房间观摩着此事。
勾引黄丰,是出于女帝和少琅定下的约法三章,追加的款项也说明了女帝不能让黄丰的阳具直接进入到身体里……
对于此,少琅还是很放心的,也许就到此为止了吧?
只是蓦而,女帝捏住了黄丰的龟帽,红唇浅浅勾起,即将说出的话语几乎让少琅泄了阳精,也让少琅整个人彻底傻了眼。
“要与你行房事,非是不行,只是……”说着,女帝腾手往黄丰胸膛一推,黄丰整个人咚地一下倒在地面上。
长腿于空中划过曼妙的曲线,环扣红油笋趾的金链被女帝挑开,美足带着黄丰唾沫残浆,踩进地面颠倒的展翅高跟里。
紧接着,女帝面向少琅方向的墙壁,翘臀缓缓压向黄丰的肚子。
直挺挺的涨硬阳具打在了女帝婀娜软盈的小腹前,几乎长达肚脐。
这长度的对比,让女帝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随后在少琅面前,女帝艳容洋溢着坏笑:
“既然想要朕,便得试试你。朕可以让它进来,但你却不能动,而且只能进来三寸。若是在朕泄身前,它先走泄了元精,往后就莫说出想要朕的话了。”
少琅房间投影画面。
紧跟此幕,中止了下来。
不断撸动阳具的少琅,心跳急速跳动又霎地停滞了下,他很清楚,这句话是母后说给自己听的,也是在咨询自己的意见。
母后会不会和蛮子交欢的主动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
奈何奈何,由于少琅跪着陷入挣扎考虑,却意外错过了画像投影下方,不停转动的日晷。
选择也是有时效的!
直到他做出抉择,直起身手伸向银朱灯,打算终止试探的时候。
日晷晷针恰好完成周天转动,默认选择了青梅灯。
画面继续投影而来。
骑坐在‘面首’黄丰身上的女帝,凤眸注视着墙面,却并未使用手段去透视琅儿的行动。
原因很简单,她也在享受这场约定,享受这场游玩。
少时后,琉璃墙面隐隐闪过一点青亮,女帝凤眉诧异作挑,随后如焰红唇向外呵吐芳气。
琅儿居然选择了青梅灯。
念罢,少琅愣愣注视下,女帝垂下螓首望向贴在软滑小腹上的阳具,风袍半褪美人身,流苏冠冕下散落的银白秀发披于背后,如折菱水蛇的美背腰肢,汗水不断渗出,密布成珠缓而滴落。
如此粗长的阳具,她还是头一回见,也是头一回用啊,能忍住吗?
女帝接而眨了下凤眸,将此想法抛散而出,又将跪坐在黄丰肚皮上的姿势改为蹲姿。
大夏女帝,夏朝洞虚九境,仙人两道均已走到天下桎梏之人。
而今她的满月双臀之间,郁郁葱葱的绒毛下的美蚌屄穴,正慢慢抬到了一个蛮人的宗筋之上:“准备好了!”
“不!”
少琅大力推翻了桌案,青梅银朱两灯啪嗒掉到松软的地毯,他整个人头点在画像前,手不断快速撸动着阳具,脸上皱眉紧缩,又热血涨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还没按下去,怎么母后就自己做决定了,完了要完了,我母后要被肏了,要被人肏了!”
“陛下,快来吧,奴才忍不住了!”
阴哑的声音从黄丰嘴里传进耳中,女帝流苏冠冕下的凤眸隐隐露出不屑之色:“死奴才,莫要以为朕是真心想与你交欢……朕不过是嗯……噢!”
话还没说完,面露厌恶之色的艳容转然一变,蹲坐的欣长美腿不自禁颤抖。
天下公选胭脂榜中的帝魁,夏朝的人皇圣母就在这么一瞬间含住了黄丰鹅蛋大小的龟帽,那独处深宫十数年的美穴,好不容易盼来了来使!
倒在地面上的黄丰,虽说身子被女帝禁锢不能动弹,五感可没被封锁,在自己的阳具被女帝含住的瞬间,他当场就震惊地张开了口,无比的紧致和灼热感从阳具传至周身。
这种欢愉,这种堪比柳舟月蜜穴的舒畅,他很明白,这是名器!
是天下七种名器之一的鸾凤凰吟,名器没有排名先后,每一个的构造却都有着不一样的变化。
柳舟月的九环玉壶,能让使用者再没一次的插入抽送间,可以感到一环一环的箍裹感;
东方贞儿的金城汤池的名器阴道,舒服在于弯绕皱褶让你寸步难行,在抵达最深处后便会遭受汤池浇灌的酥麻。
女帝的骚穴名器,在插入的刹那,最为直观的感受就是爆炸,龟帽仿佛被火焰包围了般刺激,在那么一刻,甚至会感到几分灼疼,若不是黄丰乃是炼气修仙之人,又精通房事,恐怕当场就会被刺激得喷射阳精。
但在黄丰固守精关的意志坚持下。
短暂的炙热刺激后,女帝骚穴阴道鸾肉便立马包裹了上来,阴腔很炙热,穴肉却无比地温和,会如一名熟妇般呵护着你,诱导着你,迎接着你的阳具继续往内里插入。
而对于女帝来说,在黄丰龟帽插近美穴后,全身上下的灵气顿时便蒸腾起来,种种力量渴望,催促着她身子往下压,无以言表的火热舒悦感自穴肉蔓延至周身,使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火烫,内心被说不出来的燥热占据,又再直冲灵台,一步步走向欲望的宫殿。
“噢唔……”压抑不止的快感上升。
在少琅的视觉,黄丰又粗又长的阳具正缓缓灌进了母后的屄穴内,就在阳具插入三分之一的时候。
女帝嘶地一下倒吸口气,停住了含送的美穴,两手用尽力气般探下把住了黄丰的大腿,旋即又抬起螓首望向墙面。
曾经威严无双的艳容,此刻红唇渐咬,蹙陇眉下的凤眸往上半翻着,露出半抹眼白,岔开蹲坐的两腿止不禁地颤栗。
包裹着黄丰阳具的唇瓣被捅成狼藉凋零的牡丹花,大股大股的粘稠蜜汁自二人交接处吐露而处,沿着黄丰未插进去的阳具流淌到地毯上。
‘好爽……好久没有再尝试这种感觉了……而且还是在儿子面前做出这种荒唐事,如果不是临门一脚抵抗住了,都要变怪了。’
一阵阵低吟不断从女帝瑶鼻哼出,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有忘记琅儿还在对面的房间里看着,即便积蓄了十数年的欲望的美穴被人洗刷,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还要继续下去吗?
女帝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如果继续和黄丰做下去,自己会不会忍不住这种爽快感,让他全部插进来!
如果到那一步的话,朕……朕可能真的要被这根大宗筋给肏晕了。
虽说女帝使用过黄丰送来的玉如意自慰,但如今实实在在使用起来,那种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又粗又长的宗筋释放出来的雄性气息,自己穴肉包裹感受到的茁壮青筋,那一下下的脉动让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是否应该再让琅儿选择一次?
但很快,女帝便捻灭了这个念头,事到如此还要选择吗?
人家都已经插进来了,虽然没有完全插满,但就是插进来了啊。
在琅儿的面前,母后已经不贞不洁了,此事传出去,天下人恐怕都要唾弃一声,堂堂女帝竟是蛮族人的胯下母狗了!
也就是在女帝挣扎,考虑的时候,黄丰在身下阴阴一笑,插话道:“陛下,继续吧!奴才还没泄阳了,难不成陛下已经先去了?那按陛下先前答应奴才的奖励,陛下从今往后就是奴才的人了。”
流星即逝的一句话,让女帝似乎找到了借口。
是啊,眼前在看的不只是孩儿,还有这不堪入目的死蛮子。
约法三章重要吗?
重要也不重要,这蛮子配与不配,都要看朕的心意,从感情来说,呸——
什么感情,自己还有喜欢、爱过的人吗?
没有,他早就死在拘龙山里了,甚至于在他没死前,他都没有和自己倾露过半句爱意。
他爱自己吗,女帝不知道,只能说女帝曾经爱过那个人,独此一个人。
至于后来的洪庆,他是喜欢自己,但他不过是在濒死前还垂涎她的美色罢了。
东方岚和洪庆只有交易,她给足洪庆最后时光里的欢愉,往后她得到夏朝人道信仰的反哺,以虚名拜祭天坛假登基,让凤袍冠冕聚集人道龙气,借此躲避仙人两道不能同修的天道法则,成为大夏女帝,如今的修士至强,洞虚之巅。
爱,那玩意值几个灵石?
她早已忘记了那种感觉,也许如今和琅儿之间,于母子亲情中萌生的畸恋,算得上是一种爱。
但它也没有那种酸楚,羞涩的感觉,琅儿是否也因为自己这具身体,这副面容而爱着自己?
女帝不清楚,也没有问过。
但就在吞下黄丰的阳具后,女帝内心又感受到了那种酸楚和羞涩,这不是因为黄丰,而是因为琅儿。
为何?
因为女帝知道琅儿对于自己的畸恋,她也很疼爱这个儿子,她们彼此的爱不一却未曾相悖。
在这个基础上,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和自己做起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她和琅儿之间的爱隐隐开始了变化。
琅儿是怎么想的,女帝不知道。
女帝心里觉得,明明自己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厌恶这个人,反而和他在琅儿面前交欢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羞涩。
不该这么做的,但就是这么做了,还感到非常饥渴。
切回到黄丰那一句话,再回想。
要不要让琅儿再选择一次,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女帝,天下人皇。
十数年来,她想要做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她不想做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
当下,女帝自己究竟最想做什么?
答案显然易懂,在孩儿面前交欢,在孩儿视下和这个丑陋的蛮人纵欲,琅儿不是喜欢母后被人玷污吗,那就好好看看吧!
至于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比的比试在持续,少琅目睹着母后被黄丰插入,刺激得撸动阳具。
房中燃烧的熏炉轻烟弥漫。
女帝面朝少琅方向的墙面,讽讽一笑,随即展翅高跟后跟,微微抬起。
女帝又转过脸,鄙夷地刮了眼黄丰的黝黑丑脸,心中的惭愧带来刺激,香舌舔过润泽红唇:“既然要玩,那朕就随了你的心意,只是你能坚持多久呢?”
话毕后,女帝有意无意解开了黄丰身子的禁锢,两腿岔开裹含蟒根,回望少琅方向:“不要乱动,好好看哦。”
说着,刺激彻底引爆了女帝的身体。
雍华高贵的艳容和放荡性感的姿态相撞,琅儿第一次见到母后展露出这种姿模样。
那曾经坐在龙椅上,高声喝骂群臣的母后,和如今诱惑动人的下作谄媚模样逐渐融合。
少琅心里越发嫉妒,为什么……为什么母后和人交欢了,那个屄户,那个诞生自己的地方,被人占有了!
那边想着,这边女帝放开了按在黄丰大腿上的手,本就插入三寸的阳具似乎又进去了几分。
“进来吧,占有朕嗯……朕好久没有和人做过了……来吧。”女帝凤眸仍旧斜斜落在少琅方向,娇哼着:“嗯……齁好粗……要出来了!”
随着声音,女帝缓缓抬起双臀,粗长的阳具在她的含裹下一寸寸往外吐出,直至龟帽半露。
女帝发出惊昂的呻吟,忘我呼喊道:“不行……好想要……朕好想要,死奴才你这个死奴才,怎么还不来插朕的美穴,嗯……不是说要让朕舒服吗!你快来呀……再不来,朕可要离开了。”
手脚得到解放的黄丰,觉得女帝当下所为怪怪的,黑溜溜的眼越过女帝美背、硕乳侧峰,望向墙壁。
那是方才姬少琅进去的房间!
黄丰眉头舒展开来,紧接着两手握住了女帝饱满的双臀,差点脱离女帝骚穴的阳具又开始往里插了进去,滋滋溜溜的水声延绵而出,鲜萃欲滴的唇瓣再次往下含裹,场面活色生香。
少琅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内心纠结之余,又带着期待和兴奋,双眸紧紧落在母后和黄丰二人连接之处。
为何母后要试探自己,甘愿让黄丰交欢的事情,抛至九霄云外。
姬少琅只想知道母后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母后会被黄丰肏成什么样,黄丰会不会在母后泄身前,射出阳精?
才正是少琅担忧的。
黄丰却也不笨,从握住双臀后便觉察出女帝的身体还有些许抵触感。
即便名器带来的爽快感再大,他也没有贸然往深抽插,只按照定下的三寸距离,快速磨蹭女帝的骚穴,不忘说道:“陛下,不知奴才服侍得还可以吗?”
啪啪啪啪啪——
抽插动作此起披伏,饶有节奏,不到数十下。
不断向外涌出的蒸腾淫汁,将阴阜上邻覆盖的茂密绒毛浇得湿透,被抽插得几欲失的女帝,双手不知往哪摆,便又抓回了黄丰的大腿。
虽然黄丰的阳具插得并不深,但名器毕竟是名器,名器能够带给使用者妙的感觉,也会让拥有者在交欢时体验到无穷的快感。
更不说黄丰阳具的粗长,尤其是那大龟帽冠沿剐蹭穴肉时带来刺激,黄丰一次又一次剐蹭穴口后又剐蹭到穴道三寸的敏感位置,更是让女帝整个凤穴酥酥麻麻地痉挛。
在即将准备获得最大的充实感时,又乍然抽去,一阵空虚。
黄丰也正是在利用女帝这一点,他虽然还未完全了解过所有的名器的构造,但或多或少通过一些经本了解过这些名器。
鸾凤凰吟可不止于炙热,紧致的效果,它最强之处还是在于内里。
鸾凤凰吟的穴道大抵可分为三重,一重是穴道口前端的炙热紧致,二重的穴道方才称得上鸾凤,当阳具进入到这个位置,女子的穴肉会立马吸附紧咬上来,其感觉就像是被鸾凤一团抱住,让你难以再继续动弹进入更内里的部位,同时还会以无已形容的炙热和蠕动会逼迫着阳具泄出阳精。
破解这种抵抗的方法,只有一个,逼迫更内里的凰宫口为你打开大门,而这种打开的方式就是坚持。
在前两重的抽插中,让女子来到泄身的边缘,自然便可进入,这种进入的主动权,也许还会在女子手里。
而宫口的效果,黄丰不清楚,史上名器者稀少不说,也没有几个男子有资本和实力完全尝试过整个名器。
黄丰在柳舟月九环玉壶的经历下,已学会了怎么坚持不泄。
女帝穴道第一重关口的精致感,基本也只相当于九环玉壶的第五环,他完全可以继续坚持。
如今在房中交欢的二人,毫无疑问在持续着一场不知结局的拉锯战。
谁先泄身,也就失去了未来的主动权。
若黄丰先射出阳精,便失去了对女帝进一步的侵占机会。
对于女帝,若是她先泄身,也意味着在这场交欢中,欲望彻底击败了理智。
至少目前看来,女帝已经陷在了自身名器的刺激中,名器也许攸很多舒适感是针对阳具,但对女帝来说,鸾凤凰吟对她也有着很可怕的效果。
那就是由于穴道的炙热,会一定程度蒸发进入的空气,让穴道内壁和外界形容别样的压力,穴道的穴肉会跟随着阳具的动作起伏。
那种感觉就类似于整个人被这些动作而带动。
阳具抽出时,忍不住跟随着往下堕去、失落。
阳具插入时,又会因为穴肉的蠕动酥麻,而飞至缥缈的天际。
在这种拉锯中,即便女帝身为炼气士,洞虚强者的心境也意识到了危机。
原因无他,黄丰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她即便能够忍受交欢的舒适,但由于欲动,她体内的凤凰浴火,快压不住了。
“嗯……哦……好美好舒服。”
“怎么会……朕的美穴被肏了……好想要……给朕!”
“噢嗯嗯嗯……好刺激……不行……死奴才你是不是捅深了!”
女帝或许还保留着志,但蹲骑在黄丰身上,岔开的双腿颤抖得越发剧烈,那腰部也从一开始不愿意主动配合,到兴奋的上下迎合摆动,让龟头的帽沟在穴道肉褶不断剐蹭,抽插动作带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蒸腾汁液,传出断断续续的啵叽声:“怎么出去了……唔进来……肏进来了齁噢噢。”
“陛下还真是骚,你的穴儿很紧,奴才都快坚持不住了。”
黄丰的话语让女帝艳容色一阵变幻,凤眸睨睨斜过墙壁,余光又见到大比外围观大赛的诸多百姓,内心情绪激动又更加羞涩,不能自拔。
忽而,女帝悄悄用手扫过搭在腿间的风袍衣袂,从少琅视线望过去,那不断抽插着的交欢处突兀地被衣袂遮挡起来。
少琅就此,眼看着母后眉头微微蹙陇了会,在一次主动抽出动作后,她松开了支撑在黄丰大腿上的手,凤眸难以抗拒往上翻了个白眼,朱唇半启,香唇渐露。
紧接着女帝居然整个人往黄丰身上倒去。
期间少琅终于见到被母后身子遮挡的黄丰,那一瞥而过时,少琅似乎看见黄丰在对母后说着些什么。
却因声音很小,根本没有被投影传送过来。
在这之后。
“噢齁齁齁!”母后突然高声昂叫了声,整个身子止不禁地哆嗦颤抖了两下。
啵叽——
啵叽——
起初以为要持续很长时间的黄丰,此时内心很是狂喜,原因还是在于女帝的这一下动作。
假如少琅能瞧见衣袂遮挡下的地带,便可以发现蛮子的阳具明显又往母后的穴里挤进了三寸。
“继续……继续动!”享受着小穴里满满的鼓胀感,女帝不知为何会这样做。
想当年她面敌五万铁骑,成洞虚后火烧整个苗疆,单招战声夷族洞虚恩耶尔,何等风姿!
当下却被一个蛮族小鬼的阳具插进身体里,还抵挡不住那种欲望。
甚至于可以说,这黄丰的阳具和她真的太相合了,世间能够满足名器的阳具能有多少,世间九寸的巨长宗筋又有多少?
场外百姓欢呼观看大比。
房内的女帝不想在抗拒了,这十数年的深宫寂寥她受够了,无枝空怅望,春山何处不知归。
女帝掌天下,但她不想成为那笼中雀,欲去而飞不得。
被蛮人肏又如何,她还是那个女帝,能怪得她吗?
彻底放开禁制的凤凰浴火燃烧魂,女帝的身子越来越火热,遍布汗珠让她白皙又透红的肌肤充满丝丝凄怜。
黄丰在女帝话语的催促下,也继续抽插了起来。
阳具抽出,唇瓣微微外卷,芳香汁水四溢而出,往里插入,炙热和紧致的感受直接加剧了十倍,穴肉灼烧似的温度直接包裹上来,疯狂蠕动,女帝感觉整个身子被捅开一般,欢愉之极。
黄丰还不想止步于此,抽插的速度更发加快,他要让这个女妇,彻底记住这个滋味。
“慢点……齁齁齁……”女帝红唇吐圆,喉间发出一声声哼吟:“好舒服啊啊啊……用力用力!”
“这大宗筋,大阳具,大肉棒插得好深……噢朕真的要变怪了!”
不知是嫌弃着这个姿势的动作太慢,还是嫌弃这个姿势插不到胃。
女帝忽又直起身子,不忘用风袍衣袂挡住抽插羞耻地带,以免被少琅发现,自己的母后,大夏女帝不止被蛮子肏了,而且不是插进来三寸噢。
已经是足足的六寸了,而且……而且!!
展翅高跟略动。
蓦地,女帝从蹲姿换成了跪姿,两手探前,跪在了少琅身前,被风袍崩裹的满月双臀在后疯狂起伏,朝向少琅的艳容,凤眸金瞳微微向上翻起,香舌伸出,舔舐润泽红唇,如似变成一头完全坏掉的母猪骚容。
“啊……朕被肏了……噢齁在观看大比的房间内……嗯在宗门大比这么多观众的情况下……嗯被蛮人肏了。”
“没有人知道……哦咿咿咿夏朝的女帝被一个蛮族小鬼肏了咿……连琅儿都不知道啊……噢噢!”
“朕是不情愿的……但齁真的太爽了……真是太蠢了,你都不知道啊……朕被人肏了,母后被肏了,本宫的美穴被肏了……顶得好深……好美,朕要晕过去了齁齁齁齁。”
疯狂的撅起,用力地往下插,猛烈的快感传遍周身,黄丰把着女帝的曼妙腰肢,如同操控着一头不断奔跑,不知疲倦的烈马,急喘着粗气:“奴才也很爽,奴才是不是第一个让陛下这么爽快的,陛下是不是快要泄了,陛下的美穴好烫好舒服。”
“嗯……”女帝下意识回应着,在那一刹那,她咬紧了红唇,凤眸转媚游丝,跪坐在黄丰身上的翘臀忽而抬至最高点,在龟帽都快离开屄穴的时候,猛地用力往下坐去。
女帝:“噢齁齁齁!”
黄丰:“嗯噢噢!”
女帝整个人激动地直起了腰肢,螓首高抬向碧顶水晶灯,凤眸金瞳彻彻底底往上翻起,泛起白眼,鲜萃透红的女帝屄穴被黝黑粗长的阳具涨满,交合之处,粘稠的汁水湿透地毯大半。
最为激动的莫过于黄丰,他完完全全插进了女帝的屄穴内,那一瞬间一股浩浩荡荡的蒸腾热气往外喷在了他的龟帽前,直到撞击在了一片柔软的宫壁前。
女帝宫壁非但不炙热,反是像暖玉般柔和,再之后,宫壁自发缠绕起了他的龟帽,仿佛就像是被一个环肉包裹了起来,不留丝毫缝隙,圈住了他整个龟帽,然后会轻微地蠕动,又痉挛似地快速收紧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妙,唯一有点很怪,就是黄丰整个阳具都被女帝的穴道包裹吸附了,没有任何办法抽动了,挪移半寸的力道都施展不出来了。
再持续下去,恐怕他当场就会射出阳精,那么他便是在女帝泄身前,先泄了阳元。
可女帝真的还没泄身吗?
就在黄丰即将服软的前一刻,女帝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
在琅儿面前,自己的母后。
那风华绝代,艳容高贵的女帝,那曾脚踩百官、征踏蛮夷的长腿微微屈着,像小母狗似向前爬着。
而在她的臀后,蛮子正赓续将宗筋插进女帝体内,将女帝肏得高潮迭起,红唇连连娇喘。
“嗯……啊啊噢……好厉害,顶得好深……”
“好粗好长……好麻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一个跪向投影,望着自己母后被肏的王爷,一个两腿微屈,半趴在墙面,身后翘臀屄穴迎合着蛮族宗筋的女帝。
她们本应该是一对亲和的皇室母子,如今不过隔着一面墙壁,便已是人间沟壑。
跪在地上的少琅,看着母后胯下不断抽插的交合处,看着母后屄穴涌出的淫汁,看着母后贴在墙面,吹弹可破的肌肤遍布香汗,玉碗倒扣的硕乳压得扁平,两瓣满月臀被肏出道道荡漾的肉波,手中撸动阳具的速度愈来愈快。
“嗯……齁齁齁……你好棒……怎么会这么棒……不行了……朕本宫快坚持不住了……美穴被蛮人的大宗筋插得好爽……”
“朕的宫口被一顶一顶的……怎么办……噢齁齁齁齁……朕真是混蛋……是妖后是昏君……呼噢,完了……快泄了朕要泄了……让他射进来的话,朕会变成彻里彻外的荡妇了……”
“朕要败给这根大宗筋了……怎么会如此……噢朕不配做皇帝了……不配做琅儿的母后了……对不起琅儿,朕不是人不配做人……噢齁齁齁……”
女帝很疯狂。
但也难怪,凤凰欲火本就让她的性欲比其余女子旺盛,屄户名器更是让她在交欢之时,快感加剧提升。
更别说此次是久别十数年的交欢。
滚圆鼓翘又肉感多汁的女帝熟臀在黄丰手里,恣情抓弄成各种模样,一杆九寸蛮族阳具贯穿在臀瓣间。
黄丰已经很是配合地往前顶,往前抽插。
但渐渐也开始到力不从心,不是他不行,而是身前的女帝每随着他将阳具抽出,便会立马向后回含和他重新撞击在一起,动作之娴熟,动作之淫靡。
让黄丰真的很怀疑,不是他在上女帝,而是他被女帝上了。
事实也很接近于此。
啪啪啪啪啪——
“嘶噢嘶噢……齁齁……朕快要去了。”贴在墙面的女帝,红唇逐发张圆,凤眸低垂仿佛望穿墙壁:“被贯穿了……受不了啊……齁齁齁齁。”
眼观此状,黄丰更是用力抓紧了女帝的美臀,咬紧牙关,胯下的阳具插出残影:“……陛下你的美穴夹得奴才很紧……真的好紧……是不是以前都没人这么插过你啊。”
闻言,女帝凤眉微微皱了皱,却没太大动静,红艳朱唇仍旧向外呵放热气,鼻腔喘着呻吟:“啊……是么……你个狗奴才……那还不快再用点力肏朕,噢齁噢齁……来了来了,宫房又被刮到了……要丢要丢。”
黄丰咧开嘴阴阴笑着,最后狠狠往外一抽:“陛下,准备好了,奴才要射精陛下的美穴里了。”
“好!来吧……射进朕的穴里……朕要被射了……要被蛮人播种了……要怀上这蛮人的小杂种了。”
女帝双眸饱含春水,如此大动作的抽插让她身体感到极为的饥渴,穴肉不断的痉挛,声音高昂地呻吟。
在黄丰龟帽即将被动猛插进她体内的前半刻,女帝美臀骤而主动向外贴了上去:“噢小杂种来了……噢齁齁齁!”
啪地一声肉撞,黄丰龟帽和女帝宫口发生剧烈的撞击,一股温烫的阳精自马眼喷射而出,短暂溅射到女帝宫口美肉。
女帝忍着刺激痉挛,鼻腔呼出长长的哼吟,腰肢向外拉动。
粘满淫汁白浊液体的九寸阳具从穴中脱出,继而,女帝手抓黄丰宗筋,轻轻撸动刺激黄丰继续射出阳精。
如此画面,隔着投影,隔着墙壁。
跪在地面上的少琅,抬头望着母后手抓蛮鞭,那浅金色凤眸略带迷离,又似斜眼鄙夷讥嘲着自己的情。
几乎在黄丰被女帝撸动泄阳的同时,少琅的阳精也射向了墙面,流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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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炉上的香品接近燃尽。
“你好爽吗?”
高高在上的口吻,不容置疑的声色,涌入黄丰耳中,侧眼瞟去,女帝胸脯酥乳虽还在因先前的战斗,起伏不定,但女帝的情!!
似是要杀了人。
黄丰笑了笑:“陛下没爽,奴才怎么敢爽,奴才可以继续,陛下也可以接着爽。”
“呵呵。”女帝闻言低垂了黄丰下身一眼,转而展颜一笑:“是吗,那就继续吧。”
莫非女帝真被他肏服了?
黄丰喜笑颜开,身子朝女帝转了过去。
掩藏在风袍衣袂下的手,如游龙探海升起。
房中惊响‘啪’声,可惜扇向的地方是黄丰的脸门,不是女帝穴门。
……
离开房间的黄丰,本就黝黑的丑脸肿得像个猪头。
再次将身形化为曹少悲的模样后,他便用玉碟转移到大比会场甬道。
一名等候多时的蛮人仆从,冲了上来,递上玉卷轴。
顾盼左右无人,黄丰接过玉轴,摊开。
上书:袭杀之人已至,埋兵三十入凉道,夜宫宗主濒死被救,来人自称‘琼瑶轩’小二刘铁柱。
仆从问道:“小主,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再派遣人去琼瑶轩要人。”
黄丰收起玉轴,目光眯起:“琼瑶轩不涉世事,那位老板要救人应当是看在情谊,不必特意去找,派些人盯着便好。”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