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域,位处夏朝州土极东。「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居于豫州楚州之北,濒临外海,其域面积不过百里,由于这片地带的严酷,干旱炎热,空气中几乎不含半滴水汽,所致人迹罕至。
寻常百姓几乎无法在火域生存,即便是修仙者,未达化蕴的修士都得购买无数的避火丹,才能在这片只充斥火灵力的地带修行。
而造成火域变成赤地的原因,无外乎域内中心的一地,名为‘镇魔府’。
有上古传言,位面多等,有上下之分,其中修士洞虚问道后,飞升的上界名为‘仙城’,而人死灯灭后,离去的下界名为‘九幽’。
飞升仙城需要通过天门,去往九幽自然也需要某个通道,虽然没有多少人见过,但都知道那个通道便在‘镇魔府’。
而镇魔府由火域世代看守,以免下界的鬼魅邪祟溜出来为害人间。
只不过,历时数千年,火域只有炎热枯燥的日子,别说什么邪祟妖魔,连虫子都没有多少只。
在大夏昭安帝历十六年冬,宗门大比召开的前日。
悬崖畔上,身着赤红云袍的火域域主萧张,手里拿着朝廷送来的请帖,目光俯向悬崖下不见底的深渊,略有思索。
而这,便就是世人熟知的镇魔府,黄泉九幽与人界的通道,魔渊。
“呀呀呀,疼疼疼!”
唰唰的沙磨声,伴随着话语从萧张身后响起,寻声望去,一位风韵十足少妇正扭着少女的耳朵,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少妇名为廖霓,乃是域主萧张发妻,相貌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恰是徐娘半熟,脖子上挂着琉璃链,皓腕戴着翡翠玉镯,颇具名望贵妇的风范。
身袭水袖红花菱裙,虽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格外丰满的乳峰、腰肢在束缚下,依旧爆发出夸张的鼓荡感。
但少妇丰腴却不显肥胖,以此也看得出少妇对于保养身体,固龄养颜饶有一套。
而那少女萧百灵,年十三岁,正值豆蔻年华,皮肤粉腻白皙得像个瓷娃娃。
一身素白碎花裙拖地,踩着软兽皮做成的小平鞋,十粒晶莹笋嫩得脚趾头羞得探着头,个个红润软软的,趾甲泛着如花瓣般的粉蕴。
这瞧上去有多可爱,便多可爱,但奈何少女性格,远没有外表上文静。
自小在火域长大的小宝贝,可以说,除了父母,基本没人能管住她,因此刁蛮任性方才是百灵小姑娘的主旋律。
“夫人?”
瞧见廖霓后,萧张的色微变,眼光随即又慈祥落在少女身上。
“爹爹,哼!”
见得爹爹看过来,萧百灵连忙甩开娘亲没怎么用力,还掐着自己耳朵的手,叫嚷着跑到萧张身旁:
“娘亲欺负我,不许小百灵找爹爹,爹爹给我评评理呗。”
言辞辨明,意思就是女儿我被娘亲发现来偷偷找爹爹了,你得帮着我说话,不能让娘亲掐我的耳朵,更不能让她说教我!
没有半点迟疑,萧张顿时就明白了闺女的意思,道:“夫人怎么来了,可是饭菜做好了?”
明摆着要找个由头给闺女扯开话题,廖霓夫人没辙似笑着道:“您觉得呢, 我终日守在魔渊前的火域域主夫君?”
“呵呵。”
萧张挠了挠本就发量不多的头,知道妻子又在埋汰自己天天蹲在这里守渊,心虚道:“时辰快到了吧,等几位长老过来替更,我就回去陪你们吃饭。”
“好耶!”瞧着娘亲怒火降低,即将回家吃饭的萧百灵舞着小拳头,喊着:“回家吃饭咯,今日娘亲做了大狮子头,可好吃了。”
萧张笑着道:“是吗?”
“哎~”廖霓叹口气,旋即又感到不妙般皱起眉头:“怎么知道是狮子头的?”
小百灵顿时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如今地面在她心里,估计和热锅没什么区别。
“死丫头,你是不是偷吃了!”廖霓撩起裙摆便追了上去,风情万种的撩人臀畔,如同起伏的花浪般层层叠叠。
远处传来小白灵银铃般的笑声,抵赖着:“没有!我就是舔了舔,娘亲别追我呀……”
三口一家,漫长细碎里是细腻的美好,只是谁知日常的终点会在哪一日到来结束呢?
次日一早。
火域魔渊悬崖山间的宅子内,小百灵在树下荡着秋千。
少女拽着纤绳的手臂粉晕晶莹,瓷器般精致的脸容溢满笑意,微微鼓起的椒乳,嫩得像水,在摇曳间时而鼓荡。
廖霓在一旁为相公系紧衣袂,并叮嘱道:“你此行路经楚州,别忘了回族里燃上三柱高香,也算尽尽孝道。”
萧张凝视着夫人那张经过岁月流逝,依旧艳丽的脸容:
“修仙百载,是该回萧家看看。夫人贤惠之语,萧郎铭记在心。”
“好了,我得出发了。”萧张深吸口气,转头瞧向闺女:“百灵,爹出去几日,你可得乖噢。”
小百灵前脚玩得挺开心,但听见爹爹的话,后脚便拐过脸堵着嘴,不搭腔。
显然还在因为求了一晚上都不带自己出门的事儿,生着闷气。
萧张当即笑了笑,走到闺女身旁,摸摸她的小脑袋,“爹爹回来,将烈剑法下半篇教给你如何?要知道那可是特别特别厉害的剑法哦,当年上官剑仙都差点输给爹爹呢。”
一旁的廖霓厌厌翻起白眼,那回相公踏入洞虚不久,便遭到化蕴初期的上官玉合挑战,剑法就这么给人给破了,如果不是境界高,估计被剑仙磨在地面蹂躏,如今居然意思吹嘘?
感情你堂堂火域之主不要脸,上官剑仙不计较,但我这主母还丢不起这人呢!
但萧百灵只觉得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所以对于学爹爹的剑法非常感兴趣。
但少女家的心事,没有必要完全说出来,小百灵还不想太搭理老父亲,以免觉得自己好哄,只扬起小手指在爹爹面前晃了晃:
“那说好了,拉勾。”
二人立下契约后,萧张便舒了口气:“好的,让本座去凉州看看有哪些人杰天骄冒头吧。”
话毕,萧张大手一挥,打算开启虚空之门,先行传送至楚州,上香见过亲人后,再跳转到凉州城参加大比观赛。
未曾想,空间之力仅仅在空气刮了刮,根本没有破开丝毫缝隙。
所谓洞虚,悟的是一个虚字,何为虚?
可开辟一方洞天,可勘破虚无,初步了解万物从有到无,便是虚。
空间之力就类似于在一片天地,强行破开一道什么都没有的通道,便就是从有到无,这通道会连接向未知的地带,只有洞虚进入才能驾驭其另一端通往何方。
但如今,萧张破空的能力,仿佛被天地抹除了,或者说是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去?你能去哪?”
一道声音直击在萧张的灵魂深处,幽深恐惧。
地面上的石砾微微颤起,萧张转过身将妻女护在身后,与此同时,有着好几道身着火云袍服的身影从空中落到宅子中。
“域主,魔渊那边升起了很浓的瘴气,老三已经折在那怪雾里头了,只好撤回来。”
还有一位手持着天遁牌,又不断用灵识沟通着外界的人,向萧张汇报道:“域主,我们整座山都被瘴气围住了,联系不了外界。”
紧继着,宅院上空晃出光芒,足矣抵御洞虚,刻印着繁复阵纹的大阵显现,将整个宅院罩了起来。
砰当——
一声脆响,阵法荡起圈圈涟漪,仿佛被什么东西攻击了,但令众人惊讶的是,大阵外不过是一团团的黑色瘴气,什么都没有。
即便是洞虚修士的萧张,也不禁皱起眉头:“夫人,先带百灵躲起来。”
“嗯。”
廖霓没有妇人之仁,深深瞧了眼相公后,便抱起女儿往房中躲去,此刻少女再也没有往日般吵闹,眼中倒衬的,尽是父亲的背影。
“好浓厚的气!”萧张仰视着不断被攻击的大阵,即便没见到攻击的人,洞虚识也能感知到外界那股强大的力量,比起他自身还要强上不少。
砰——
在不断的袭击中,阵法终究应声而破,萧张连带着三名属下围成一圈,驻立仰望,手中灵力欲欲而发。
万籁俱寂下……
瘴气浓雾中,瞬间冒出一只半个山头大小的枯手。
荒凉的悲鸣随着枯手出现而嘶嚎,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枯干的手臂皮肤正在不断隆起疙瘩,疙瘩又从枯手掉落,变成形怪状的生物。
而枯手的掌心处,更是突显出千万只眼瞳,俯瞰大地,藐视人影。
魔渊下的九幽,距千年前的远古大战后,再次活跃。01bz.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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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城。
街面商铺早已闭门,只剩下酒肆、勾栏还留着灯火。
大比举行已是第三日,当夜的天气很差,开始下起阴冷的细雨,远方时不时闪过到惊雷,路沿的荒草被风吹得沙沙响动。
苏云走在路上喝着酒,心情说是糟糕,也不算糟糕。
只是不知何时,少年朗手不离酒,满怀心事,总觉得苦在心头,犹说不出。
从得到师傅给予的解药后,苏云尝试着用天遁牌联系奶娘,但无论怎么联系都无法畅通。
同理,苏云也联系过娘亲,但结果还是那般,无人回应。
苏云曾经尝试过登上观赛台,去找娘亲,但总被拦下,求见不得。
那名大夏皇子前几日也是了无音讯,整个凉州似乎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唯一能和自己聊上话的,只有每日打酒时那位豆花店娘子。
叮铃铃——
远处一匹白骆驼出现,高耸双驼峰间,有女子横侧坐立,悠悠向着苏云走来。
走在同路,苏云眼光在所难免扫在少女身上。
少女身段很好,穿着藤萝色锦衣,锦衣衣襟结花交织在纤细白皙的颈部,随着骆驼步伐,不容小觑的乳球在衣袂下颠簸荡漾。
而其下身挂裙未着衬裤,脚上是一对系带跟靴,露出在外的秀趾亮甲,在夜空中都能闪烁出惹人的光彩,跟靴包裹浑圆足跟,又一路捆到膝盖下,细瞧下,玉脂般的小腿都被勒出了几分肉红来。
遗憾的是,女子脸上戴着紫色轻纱,只留出一双清澈的紫水双眸,看不清样貌。
然圣人见微以知萌,见端以知末。
单看她窈窕的身材,便已将人间颜色化如尘土,惊艳千年。
腰别横秋刀的少年,骑着骆驼的少女,相行相交,直至碰撞。
在双方即将碰头前,苏云礼貌收回打量的目光,并微微点头示以微笑。
本想着就此施礼别过,奈何耳畔忽响起清脆悦耳的女子嗓音,还略微带有点南疆风气。
“小锅锅笑得太假了,不仅如此,你身上就没哪处不假的。”
惊鸿一句,苏云回头而望,紫衣少女亦停驻对视。
一时间苏云居然摸上了自己的脸庞,师傅给的面具明明还在脸上,冥冥中却有种感觉,少女那双清澈的紫水眼眸落在身上,如看穿所有般诡异。
苏云愣上片刻,才出口道:“姑娘何意?”
少女闻言收回双眸,原本诡异妖魅的瞳彩霎那间消敛不见,长发飘曳,轻纱顺着微风稍稍荡起,容颜渐露,霎时便使人失了魂。
苏云生平第二回在看到女子面容后,彻彻底底看呆了。
而上一回是在数年前,见娘亲舞剑于山巅。
“对,就是这个样子。”见得苏云皱眉,少女笑颜逐开,星眸如月牙儿般微微弯起,甚是好看。
上一刻还在挑拨,下一刻又再发笑。
苏云着实有些摸不准少女的路数。
蓦然后,少女眼又平淡下来,出口便问道:“小锅锅唤什么名字?”
苏云谨慎答着:“柳孤舟。”
听着苏云报出名字,少女隐隐皱过洇染燕眉,继而又淡了下来,又问了遍:“你真叫这个?”
此番苏云没再作答,反问道:“姑娘又唤什么呢?”
少女坐于驼峰上,斜斜俯视着苏云:
“我姓姜,名璇玑。苗姜的姜,璇玑是魁四星的璇玑,我会是本次大赛的魁首,即将战胜你的人儿,未来的天下第一。”
话毕,姜璇玑小脚轻碰骆驼,闲然离去。
苏云目视着少女渐渐离去的背影,袖中乾坤的空间中的三尺青锋,绿卷剑不断颤鸣,低语:
“这女子,好强烈的罡意!”
至于离去的姜璇玑,在拐入小巷子后,情也是一变,呢喃着:“这小锅锅起初望向我,明显感受到冷冽凄寒的罡意,若不是发觉我没敌意,想必一直握在刀柄的手便会骤而发力吧。”
“要拿下魁首当真还有些不易呢,再者今日细看之后,那人当真戴着我苗疆的蛊皮面具,难不成苗疆当年除了我这一支,还有人能逃脱出去?”
“爷爷如果你还在,是不是就能告诉我了?”
轻语之后,姜璇玑螓首上抬,纤手撩起面纱,任由着小雨滴落到嫩白肌肤,露出一副俏若寒霜的姣好面容,迷离朦胧双眸含盖星辰,右瞳眼角下一点美人痣,俏媚流盼。
别与服装的妖娆,此女原有着超脱年龄的清高凛然。
单论姿容,姜璇玑似乎已经能和上官玉合、女帝柳舟月此些常居胭脂榜的美人争艳,只是相对缺少几分成熟女子的柔婉罢了。
但在这一霎那的雨幕中,仿佛只有她,也只有她才称得算,美轮美奂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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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某处酒楼内。
稍前结识的苏云的孟楠,正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房间之外。
孟楠出生于青州苗疆天木镇,一个世代以稀有木材冶熏的孟家,并且取了制为奢贵香薰品的煌楠天木之中的楠字,为名。
孟家寄希望着此子能发扬孟式香木制法。
但时光渐过,在学习与成长之中,孟楠虽表现出有独到的味觉分辨之才,对各香木及香薰制品均有独到的见解,但却无法通过自身制出合格的香薰制品,逐渐便被孟家族人排挤。
后甚因为孟楠长相颇为清秀,似女子,加之只闻其香,不得制其香的缘故,被挤兑成‘女流之辈’。
不过在其心灰意冷之际,反遇到同镇李家大小姐的认可,李小姐的动手能力与孟楠独特的香味辨别之术互相合作,制作出了不少口碑良好的香品。
桑荫不徙,在即将迎来天木镇三年一期的“冶熏”大赛前。
孟楠本想藉送上完美的香品,与李小姐表明心意,却不慎在早一晚听到李小姐与好友的闺中私语:
“唉,你还要与那孟家的”大小姐“维系到什么时候?最近村中那些技术好的男子都因此甚少与我们来往了。”
“哼!若不是孟楠识香之才属实难得,我也不至于摆出那副爱慕面孔给他看,不过,反正大赛的作品也制作完成了,待名传幽州后,使州牧公子赏识于我,择日便找由头与其撇净干系。”
听闻,孟楠身躯一颤,迅速跑离。
彼时全力的奔跑让其忘记了身体上的疲惫,而那动力,也许很多是来自心理上的伤害。
他原以为自己天生麒麟筋,气力比同龄人胜出一二,故才无法掌握细巧的活计,无法完成香薰的制作。
但凭着独特的识香之能为家中出力,应该也能换来赏识吧?
不想换来的却是同辈之人的嘲笑,甚至长辈都对自己抱有不才的责备。
他本以为李小姐对自己有所倾慕,在和李小姐一起玩香制熏的时间,也逐步安抚了孟楠所受嘲笑的的创伤,但今夜所得知的真相反而是加重了创伤。
他很想逃,逃离这个镇子,逃离这个虽然很香也很臭的地方。
但孟楠的确逃出来后呢,不过十五岁的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一技之长,又能有何作为?
区区凡人逃离原籍,没土地耕种,没有钱财收入,更要躲着夏朝县城中的官役抓捕流散之户。
一路上,孟楠当过乞丐,当过码头上的走夫,甚至因为好看的外表,被抓进勾栏成了男伶倡妓。
所幸其还算有着逃跑天赋,没被客人怎么折辱就逃了出来。
在这颠沛流离的路上,孟楠听闻幽州州城有一实力强劲的宗门,其宗内女性居高位,也甚好制香炼熏。
希望能在这个宗门,以村中手艺谋些生计的孟楠,便开始从幽州柳城出发前往仙宫。
其左右手还各拎上了两大麻袋,一袋被完全包裹着,看不出任何端倪;
另一袋则能清晰看见,里面装着各种木材原料,其中有一锦盒,虽然材料并不出彩,倒不难看出是手工精美的制品。
而通过一路贿赂路障小兵后,孟楠也惊无险来到幽州,主城。
幽州城,乃是一流宗门‘仙宫’的立派之地,其都城自然有别于其他城池。
最为直接的感受就是穿过城中的遮掩结界后,在外头观摩平平无的城池内,居然升起了十根粗长无比的大铁链子。
经过孟楠粗略估算,铁链子恐有着他自身腰围的十倍之粗。
这十根大铁链子均腾空直插云端。
云端之上仙鹤环绕,一座山头浮悬半空,几乎笼罩全城,但似乎又因为阵法,城池并没有因为这座悬山而被遮蔽掉日光。
目视云海上,时不时有穿着素白衣服的女子身影坐于崖边,伸手向下指着,继而互相逗笑;
或有着些女仙家携手御空而行,往下方洒下花瓣,雨露,凡人百姓在下方纷纷虔诚地磕起头来,一些个身带疾病,手足残缺的人在接触到恩赐的刹那,便会好转,堪称迹。
孟楠心中大为震撼,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见着如此恢宏飘渺,不似人间的地界,忍不住就朝着上方山头竖起一根大拇指。
继而啪嗒一下,一坨新鲜,带着芳香的仙鹤粑粑砸在他郎艳独绝的脸蛋上。
该死不死,砸中的还是眼睛。
孟楠默默收回拇指,抹掉仙鹤粑粑,眼睛艰难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