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个实战经验全无的处女,这么快就找到了自慰的法宝,而且还这么快就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高潮,与其说是性慾爆发,不如说我rp爆发(坏笑一下)。这之后,我时不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rp爆发」一下,头几次都跟第一次差不多,过于刺激而不敢继续,但是诱惑又怂恿我直到身不由己的摇摆,喘息,还有绝望。
是的,那时还有痛苦夹杂在其中,因为觉得性这么美好的事物不能和BF一起分享,实在是遗憾。所以当时决定,一定要把第一次留给BF;在见到BF之前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学习,把自己培养成有理论懂技术的纯洁处女,到时候让BF没事儿偷着乐去吧。
但是我的理想被BF突如其来的婚姻彻底击溃。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当时痛苦绝望到人生的意义都找不到了。大约有一年多,我情绪消沈,但是自慰并没有因此而间断过,如同咖啡上瘾;但是和从前自慰后带着思念进入梦乡不同的是,失恋后每自慰一次,就在默默哭泣中昏然入睡。
渐渐的,我的思想发生了变化,觉得处女啊,守身如玉啊,是很没劲的事,那层膜是我自己的,没必要为哪个男人去守什么,它的存在和消失不是为了谁因为谁,而应该是我自己决定;真正爱我的男人不会因为这层膜有什么变化,在意我这层膜的男人,也不值得我去在意。于是,我进行了一场具有历史意义的行动--自破。
我一直不知道究竟哪个是处女膜,究竟哪里是阴道口,因为我照镜子的时候只看到一团粉红色肉嘟嘟的一块,我以为既然叫「膜」,虽然未必薄如蝉翼,但也不会厚如肉丸,所以我破除处女膜的时候还不知道膜究竟在哪。
为了清洁和保险起见,我自破的方法是用一种插入式卫生棉条。鬼鬼祟祟的在超市买了一包卫生棉条,回来打开一看,好么,这么粗一条,比我手指头都粗,能插到下面去?鬼才相信。我用镜子在下面照着,按说明书尝试了几次,未遂。
我分析,一个原因可能是太干了,我只感到棉条顶着一堆肉,死活推不进去,稍微用点力还疼得要死,生怕破处不成毁了命根儿,于是作罢。我想到一个办法,既然卫生棉条是用在月经期间的,既然经期有血,也许应该利用经期这段时间来完成。
事实证明,该办法可行。总之,来月经的时候,我终于稀里糊涂地把一个比我手指还粗的棉条插进去了,也终于确认本人还是「有口之碑」。我没有想到的是,半天后,当我试图把内置的棉条取出来的时候,发现难度极大,我才意识到,棉条吸涨之后体积变得很大,而我刚刚还是处女,阴道口小的不得了,勉强插进去了,但是吸涨了的棉条却拿不出来了,连勉强也勉强不得。
【我的心生回忆】(3)
「你在里头大半天干什么呢!再不出来我就要拉裤子里了!」正当我跟棉条嗨咻嗨咻的时候,万没想到一室友从天而降,还带着艰巨任务。她边急迫地敲着厕所门,边冲我叫喊,看来确实是被憋急了。
娘的,你急?我比你还急!敲门声让我紧张了起来,虽然我明知门是打不开的,但是还是下意识的紧张,就这么一紧张,得,棉条竟然被紧张出来了,惨不忍睹啊,简直一血泡的菊花……于是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上了,把棉条扔进厕所垃圾袋,以最快速度垫张卫生巾,提上裤子,「哗啦」一冲,再最后一睹厕所里血染的风采,用脑海中的相机特此留念,然后提着整个垃圾袋(作了坏事总是要销赃的)从厕所里作无辜镇定状出来,「大姨妈不留情呀,sorry。我这坑儿占着,其他宿舍的不行么?」憋急了的室友无暇顾及跟我扯皮,叫唤一声「恶地啊,你可算出来了」,就冲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