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穿着单薄,瞥一眼佳阳的脸,就让他进门。周越走到厨房,拿出一只玻璃杯,往里面倒凉茶。
凉茶涩口,他喝了后却反而没解渴,闷闷地将礼物放到桌上,示意给周越。她落坐在佳阳的身旁,开始拆黑丝带、黄杏纸包裹着的盒子,里面是条项链,银色素圈上缀满碎钻,中间有颗白珍珠莹莹闪烁,可以转动。她用手拨动了珍珠。
佳阳不敢将视线偏转,拘束地低头嘬饮凉茶,“越越,下学期就上高三了吧?礼物送迟了,还喜欢吗?我大学考在这边了,之后也会在呃……”
话语被戛然打断,周越解开锁扣,将项链戴在眼前少年的脖子上。而后,左手从脖颈后方缓慢绕至前面,他恰好吞咽一口,喉结跟着动了一下。
“周越……”声音带了些颤抖。
那只左手显然不想放过怔愣着的小狗,摸过喉结,便从短袖下摆伸了进去。佳阳不自在地吸了口气,揣度不清她想做什么,只好用自己的右掌搭在隔了一层布料的手背上后,钝钝地看向她。
它脱离右掌,游移过腹部,最终停留在胸口左侧的皮肤。周越歪头靠在佳阳的肩上,滋滋蝉鸣,扰乱她的思绪。
窗外的知了到底在叫什么?停不下来吗?
“夏季是蝉的交配期,夏天越热蝉叫越欢,因为在高温的天气,蝉会变得活跃,求偶欲望也相应变得强烈。在求偶时蝉鸣不是用嘴发出,而是雄蝉腹部有专门的发声器官,靠震动鼓膜来产生响亮的声音……”
雄蝉腹部。腹部是在?
周越白皙的左手又开始往下,去感知他的腹部。佳阳脸颊薄红,鼻翼生汗,无措地跟着低头看向那只手,不断向下,拨除扣子,拉开裤链,黑色内裤露现。
不要,拜托不要再往下了。
他口中呐喊着,可声带像被切除取走,只会喉间呜呜几下。
指腹间的阴茎已经全然硬挺,貌似还在跳动。这时,陈佳阳才终于想起把女孩的手带出来,自己重新穿好裤子。久久不曾交汇的视线,此刻如蚕丝般束合一起。
他打湿纸巾,先给周越的左手擦了一遍,再用干的擦一遍。
项链被他完好地取下来,放归至礼盒,一句道歉后,便逃回自己家。
佳阳觉得自己是头奸恶的牲畜,在周越面前控制不住勃起,现在回家了也是。
他用手反复捋摸阴茎,包皮随着动作被带上带下。或许看到的景象刺痛双眼,佳阳又闭上眼睛,喘息着。
“哈啊…恩……”
粉红龟头前端的小孔涌出湿液,混入手心,啪嗒、啪嗒的。他左手抓紧床单,背靠床头的另一面便是周越的房间。这样自慰,她会听到吗?
联想到这点后,不敢发出声音,只好闭拢嘴巴,克制地捋动。
要到了,他咬紧下唇,反复刺激龟头的边缘,酥麻感似电流般传导至下,忍受不住地颤颤腿,屈起又放下。
“呃……嗯嗯……”哼几声后,乳白精液自尿道口,一股一股迸流出,没控制好方向,有几团射到胸前衣服上,泅湿了小片。
射精的快感残存着,他终于睁开,眼尾泛红,看到了糟糕透顶的自己。
不该这样的,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呢?
标注:“养小宁”等同于“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