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淫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真要被老文草肿。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骚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
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骚话,是很习惯了的。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骚话。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小筝见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
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
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
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而且,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可能天生的,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金。塞性学教授》,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阴道壁膜就薄,有的是有肉瘤。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肉棒。试了一下,觉得还是距离有点远。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她也很自然的,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的菊花。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肉棒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这样难免就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而我心里的想法,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快要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精液。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觉真是很刺激。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精液给我口交,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精液,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怪。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