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城市依然吵杂。01bz.cc
远方引擎的轰鸣声接连不断,不知在何处的醉汉正打闹喧哗;附近的阳台上时而传出三两声犬吠,以及窗外的围墙上,狭路相逢的流浪猫发出对峙的声浪。
这里没有田野阡陌,没有昆虫和夜莺的歌唱,一望无际的钢铁丛林里,人们想要听到几声公鸡的啼鸣亦成为了奢望。
文明给大地留下太多的痕迹,以致于遮蔽了天空中的繁星、黯淡了月光。而教科书中写过照壁偷光、秉烛夜读的故事,纵然时过境迁,故事传达的意义仍然适用于今天 -虽然我看的不是圣贤书,目光停留之处,是我的母亲肖静媛。
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荧光,也许我应该感谢文明发展带来的迹,让我得以了解到肖静媛的另一面。侧脸完美的轮廓定格在屏幕上,皓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近在眼前,她的眼中脉脉含情,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见里边闪烁着泪光。
只是目光仰望的对象并非新郎,而是一根像畸形的海参一样乌黑丑陋的鸡巴。
我握住鼠标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中的照片渐渐放大,直至肖静媛的侧脸占满大半个屏幕,眉梢的纹路和脸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因为我对这张贤惠和端庄的侧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表情,仿佛她拿出心中所有的爱,用行动表达对这根丑陋鸡巴的崇拜。可笑的是,这根鸡巴似乎无动于衷,竟然耸搭着肮脏的包皮缩成一团。
画面中的妈妈依然仰视着高傲的马眼,我能感受到她眼中的爱意缠绕着包皮上的褶皱,鼻腔中正在剧烈的呼吸,并且享受着龟头上的腥臭。
我打开下一张照片,画面中的肖静媛将螓首扬得更高,头顶的白纱如一团淡淡的云雾,静悄悄的流淌在秀发之上。她闭上了双眼,丰满的双唇微微撅起,温柔的贴在焉瓜一般的龟头上。
这些画面除了让我暗叹妈妈的淫荡之外,也让我的阳具悄悄勃起,我不得不空出左手,伸到电脑桌下按着裤裆将其悄悄抚慰。
我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但肖静媛看起来真的很……下贱。奸夫的鸡巴已经让她到了醉生梦死的程度了吗?可是屏幕上那根黑丑的软肉就算勃起也绝算不上宏伟,甚至比我都相差得远。难道奸夫会催眠术,或者使用了迷药,将她的心魂操控?
再看向肖静媛饱含爱慕的面容,我确信她是清醒的,一切行为都出自她自身的意志。她清明的双眼清楚的述说着对奸夫鸡巴的迷恋,仿佛海誓山盟一般,发自内心的想要献上她的忠诚。
我怔怔望着屏幕,左手机械的撸动着胯下的阳具,脑子里一团乱麻。
关于奸夫也有一点收获,他那根丑物龟头的内侧,靠近皮筋部位有一个颜色略深的小点。细想下,这个发现没有任何意义,我总不能将妈妈所有接触过的男人都扒光裤子,检查他们鸡鸡上有没有痣吧。
时钟的滴答声带着时间不断流逝,屏幕照在我脸上的光线逐渐黯淡,直至所有的亮度突然消失——我的手还在肉棒上撸动,现在除了撸,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书桌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稀薄的夜光照亮房间,我转头追寻着光源,只见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缝隙之外是幽蓝的夜空,我微微抬头,一架夜行的航班正缓缓驶过,留下像萤火虫一样的飞行轨迹。
低头再看向床面,床单整洁如新,被套和床单的花色是由妈妈亲手挑选,当时我陪着她,足足走了有五家商场……我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自己的房间,细看之下,书桌、床铺、窗帘……每一处都留有妈妈的痕迹。她每天晚上都会替我清理书桌,周末会替我更换床单,最多一个月就会将窗帘拆下来清洗一次。
那个十几年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每天早上站在门口叫我起床的母亲,电脑里对着爸爸撒尿、仰望马眼的下贱的女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肖静媛?我真的凌乱了,肖静媛母亲的形象在我心底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致于我转头看向房门,似乎都能看到她气鼓鼓站在那里斥责我的身影……
房门之下,一道几乎细微不可查的阴影透过缝隙,在地板上微微的晃动……我猛然定睛看去,不是错觉!
我心中顿时明了,一定是妈妈站在门口!慌乱中我不由分说要将露出的阳具收进裤中,哪知刚刚撩开裤裆,就反应过来为何要惊慌?我停住动作,心中不禁苦笑,出轨的是她,又不是我。她半夜来我门前,是想确认我到底有没有睡,前晚有没有偷听到她和奸夫的通话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房门,一股邪念冉冉升起,昨夜的春梦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若她开门进来,看到这幅情形会作何反应?她会惊慌失措,遮掩双眼?还是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间,对我大声呵斥?那等到我质问她为何要出轨,她会不会像梦里一样,吮吸我的……
此时我竟网友们说的办法还是有些道理,妈妈的身心皆以沉沦,或许只有以毒攻毒才能让她回归正常。
我握住肉棒,大拇指轻轻按压龟头,肉棒在手指的按压下缓缓升起生理反应,马眼中接连冒出粘稠的淫液。我拈起一丝放在眼前,低笑一声,再度握住肉棒,撸动的速度随之加快。
时间静静流逝,期待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等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来,门缝中的人影已经消失。
「嗨……」我叹息一声,仰头倒在椅子的靠背上,抬手重重的派上脑门。暴起的怒龙逐渐回归平静,我不知为何会生出这种龌龊的想法,默默抽出一张湿纸巾,将手指和马眼依次搽拭干净,爬上了床铺。
算了,睡吧。
……
第二天,清晨。
我的房间里没有上演「凡凡,快起床!」这一幕,我难得的早起,赢得了肖静媛女士一片赞誉;饭桌之上,父母相处的方式依然和谐,似乎一切都没有变,我们依然是那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只是每次看到肖静媛的脸,我都会在产生可耻的反应。邪恶的想法已经在我脑中留下种子,我只有一次次强迫自己冷静,用尽全力压抑住漆黑的情欲,将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寻找奸夫的身份上。
解决掉奸夫后,再去研究如何处理妈妈和我逐渐扭曲的心态吧。
上午的课程波澜不惊,很快到了午餐时间。我坐在学生食堂里,戴着耳机,默默的大口进食。上午课间监听到妈妈与奸夫一次简短的通话,我知道解决问题的机会来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爸,女儿昨晚确认过,儿子晚上在好好睡觉,他应该没有听到我们的电话。」
「哦,那这么说他没有发现了,呵呵。」
「昨天可把人家吓坏啦,还好人家没有慌,嘻嘻……要不臭爸爸就要让儿子逮到啦。话说爸爸要怎么奖励女儿?」
「乖女儿想要什么奖励?」
「人家什么都不要……就想要爸爸的臭鸡巴狠狠肏女儿,让女儿怀上爸爸的种……」
「还不是时候。事情办好了爸爸再考虑考虑。」
「爸,你就答应女儿嘛……人家知道爸爸喜欢肏孕妇,才会这样说的呀……」
「这么想挨肏去找你老公下种啊,怀上了再让爸爸肏?」
「哼,爸爸就爱胡说!人家谁的种都不要,只要爸爸的大鸡巴里面的种!呜……呜呜……爸爸又欺负人家……」
「哈哈哈……不愧是爸爸的骚女儿……好好好,专心办事,爸爸就答应你。」
「真的吗,好开心!人家一想到大着肚子被爸爸肏……想想……想想就已经湿了……爸,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骚货,昨天爸爸把你喂得那么饱,现在又浪了?」
「女儿戴着跳蛋上了两节课,逼里早就湿透了……爸爸……女儿现在就想要嘛。」
「现在没空。等到中午老地方见。」
「好吧,谢谢爸爸……」肖静媛的嗓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消沉。
「骚女儿,跳蛋继续戴着,中午爸爸要检查逼里水多不多。」
……
呵呵。对于肖静媛露骨的骚话我已经不意外了,我尽量让自己麻木,只当成是在听黄色小说。奸夫出现在学校里我并不意外,肖静媛每天三点一线,生活极为规律,接触到的男性八成是学校里的老师。
说心里话,我对奸夫还是有几分佩服的,好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我娴熟的母亲如此堕落。我相信我的手段也不差,等他见识到之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全盘托出吧。
在大多数同学还没落座的时候,我已经吃完午饭,走出了食堂。食堂门口人头攒动,正好看到妈妈从教师食堂中出来。
妈妈也看到我,改变方向走到我身前,摸着我的额头,问道:「凡凡,吃完饭了吗?今天食欲怎么样?」
肖静媛的关切不似有假,只是她的脸色微微泛红,跃动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偷情的兴奋。我的不动声色的瞟向她下身的包臀裙装,想到两腿间夹着跳蛋,居然又可耻的硬了。
「嗯,吃得好饱。妈妈要回办公室吗?」我明知故问。
「妈妈……要去复印一些资料。」肖静媛收回手掌,眼珠子看了一眼地面,眼帘轻轻闪了几下。
「我陪妈妈一起去吧。」
肖静媛的目光隐隐变得有些飘忽,「不用……凡凡,你时间回教室温习下午的功课吧,妈妈一个人去就行。」
「那好吧,那我回教室了。」
妈妈对我露出明媚动人的微笑,仿佛如释重负,迈着优雅的脚步融入了人流。我没有着急跟上去,等到她走远,我不慌不忙的摸出手机,打开监控程序,切换到GPS 定位模式。
循着妈妈移动的轨迹,我慢慢跟了上去,信号渐渐向校门方向移动,在校门左侧的一栋建筑物内,信号停在那里,不再向前移动。
几分钟后,我站在一栋明黄色的五层小楼前,这里是我们学校的艺术楼,将来志愿报考艺术院校的学生会集中在这里培训。
艺术楼的构造很简单,一楼是老师办公室,二楼是声乐和舞蹈教室,三四楼是管弦乐器的练习室,五楼是钢琴室。午饭时间这里的学生不是很多,我抬头向楼上望去,心中有了猜测,妈妈一定在五楼。
四五楼交界处的楼道中安装有一道弹簧铁闸,为防止贪玩的学生去摆弄钢琴,午休的时候老师会将这道铁闸锁上。因此在中午的时候那里不会有学生出现,将是妈妈和奸夫偷情的绝佳场所。
我一口气爬上四楼,不出所料,铁门果然没有锁上。我小心翼翼的拉开铁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等到铁闸打开的缝隙足够我侧身钻进去,我立刻闪身晃入,做贼似的脚尖掂地,台阶向上爬到五楼的楼道平台。
站在平台上,我屏住呼吸,慢慢躬下身体,藏身在楼道拐角处的墙壁后边。一想到即将抓到奸夫,也许还有妈妈的裸体,我的心情……很复杂。
「凡凡?」
我的心和身体都咯噔一下蹦了起来!就像俯在墙角的猫,突然注意到背后出现的一根黄瓜那样……遭了,被妈妈发现了……
抬头看到的居然是芳芳。我立刻警觉起来,「芳芳,你怎么在这里?」
芳芳的脸蛋如火烧云一般绯红,举起手中的书本遮住半张脸,说:「我,我练琴。」
芳芳有练琴吗?我不记得她有这样的爱好。不过现在我更关心奸夫是否在里面,往教室里面指了指,低声问道:「芳芳,里面有没……其他人?」
芳芳摇摇头,声音很低,「就我一个人……」
我眉头一皱,垫着脚向前跨出一步,手脚并用爬出几米后来到钢琴教师的窗户台下,慢慢探出脑袋,往诺大的钢琴室里张望。
室内空空荡荡,除了一台三角钢琴外别无他物。
我再看了一眼前方位于里侧的第二间钢琴教室,退回楼道口,对芳芳低声说,「我去前面看下有没有人,芳芳不要说话啊。」说完再度缩手缩脚的向第二间钢琴教室走去。
没走几步,突然感觉有人拉住我的衣角,回头正看到芳芳,她有些好的打量着我,说:「凡凡,这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