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一边徒劳的扭着那两瓣撅在朴昌范眼前的雪白臀肉,妄想着摆脱掉朴昌范那几根在她私处那片紧窄穴肉间不断扣挖的恶臭脚趾,一边顺着朴昌范的意思,屈辱的承认下方形红布上,那块与她最隐秘,最羞人的肉穴,一模一样的下流印章!
「哈哈哈!用自己的骚屄当印章,惠奴你这个警察当的,还真是比妓女还贱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到底是真的被你抓到的,还是为了看一看你蹲在桌子上,用你这块小骚屄给他们认罪书上盖章时候的下贱模样,才故意被你抓到的啊!哈哈哈哈!」
「不……啊……是,是的……求……求求你!啊!」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惠奴你都这么求我了,那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阳台上那个小子!」
「啊?等……等一下!我……」
「怎么?难道是在这个房间被肏习惯了,不舍的出去了?」
「不……不是……我……我……」
「我什么我,那是不想去了?」
「不!我……我肚子疼……我想先去厕所!」
憔悴的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
虽然自从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囚禁在这间屋子以来,
在朴昌范或是用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或是用屋子里那些各式各样的下流至极的性爱道具,一刻不断的奸淫与玩弄下,被朴昌范连着多次强行肏到控制不住失高潮的朴信惠,确实也曾在一次次浪叫潮吹中,混着肉穴中腥咸的淫水,将一股股羞耻的赤黄色尿液,喷洒在铁架下那块暗到发黄地板上面,
但是,就算小腹内那股羞人的便意再怎么强烈,说到底在被朴昌范靠着卑鄙手段夺去处女贞洁之前,还是一个连恋爱都没有正经谈过,在对待异性的经验上纯洁如白纸一般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当着朴昌范那双猥琐的小眼,将她忍不住想要排泄这样私密,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
在朴昌范一声声戏谑的催促下,张着性感的小嘴,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的她,话到了嘴边,最终也只是变成了怯怯的,上厕所这几个好像蚊蝇般的轻声低语。
「肚子疼啊?那主人我就帮你揉一揉好了!至于去厕所嘛,还是等去阳台上看完那个小子再说吧!哈哈哈!」
「啊?不!啊啊……别……别按……啊!啊啊啊!求……啊……」
…………
「刺啦」
「吼!吼!吼!」
原来,外面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
伴着一阵玻璃门与铁轨划过时的摩擦声,与公寓楼下,那片黑压压的丧尸群中,不断发出的,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低哑嘶吼,
自从被朴昌范靠着卑鄙的手段下药迷晕那天起,就一直被朴昌范囚禁在那间昏暗到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屋子里面,再没有离开过一步的朴信惠,终于又一次看见了公寓楼外,那片虽然不算晴朗,但总算是从层层乌云中,露出一束阳光的雾色天空。
只是,还不等痴痴向着阳台外望去的朴信惠,从心底那抹对自由的渴望中回过来,
纤细的身子几乎被朴昌范完全搂在怀里,只能汲着黑丝小脚上那只明显大了不止一码的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勉强站住身子的她,就已经在一声声痛苦却又难以抑制的浪叫声中,被朴昌范捏着胸前那两团被情趣红绳仿佛龟甲般,自乳根处牢牢束住的白嫩乳肉,
以这样一副香艳而又色情的样子,半推半抱着,强行带到了那块只有一道铁制护栏勉强围绕的阳台上面!
以这样一副不堪而又屈辱的样子,来到了她阳台上她心爱的男友面前!
「在屋里被我肏的时候不是还甩着这对奶子,求着我带你来找这个傻小子嘛,怎么现在又站在阳台门口发呆呢?来!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傻小子也替我看看,惠奴你下面那撮屄毛到底有多骚!」
「啊!不!」
美丽的双眼中,满是急切的惶恐与哀求!
虽然在被朴昌范囚禁淫辱的这些天里,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那天同样被朴昌范用药迷倒的心爱男友,可是真被朴昌范半搂着,强抱在阳台上之后朴信惠才发现,现在除了胸口那一道道情趣红绳,与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她,竟然连向着男友那边望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不要!求你!」
被强掰向男友方向的雪白身子,在清冷的空气中不断的颤抖着,
可是就像朴信惠一直深埋在心中,不敢对任何人诉说的羞耻一样,
相比于普通人,她肉穴外的那丛阴毛,实在是有些太过浓密了!
浓密到任凭她现在如何拼了命的夹紧双腿,
也没有办法掩盖住那丛,顺着腿间黑丝裤袜被撕开的裆部冒在外面,到现在上面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浆,一绺一绺打着结的,乌黑油亮的下流阴毛!
「不要什么啊?惠奴你还真是骚啊!只是让这个混小子看看屄毛,下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嘛!嗯,你也来尝尝,又骚又咸,屁股缝里都是!哈哈哈!」
「不……我不……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