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哪里”
芙娘越是不让冬生做什么,冬生就越是蠢蠢欲动。没办法,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使然。
过了许久,连冬生也觉得累了,于是不再流连于那里。将怀里的芙娘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
冬生的手轻轻一撩,胸前的玉兔便跳了出来。好久不见,冬生满意地揉搓着一对乳儿,时而想起芙娘刚刚说的令人伤心的话,不由得力道再重了些。
像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摁便能摁出许多丰沛的甜蜜汁水儿来。
“不要不要揉了啊”
芙娘眼里泛出了情欲的泪花。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看上去是拒绝,实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迎接。
“好,不揉了。”
冬生难得地听了一回芙娘的话,连芙娘也惊诧不已。她正想着冬生怎么会如此轻巧地就放过了这对她平日里最爱的双乳时,冬生的连便覆了上来,埋住了自己的胸。
“不揉了,我吃可以么?”
“啊啊不要不要了嗯求你”
敏感至极的乳首连同乳晕一起,冷不丁地被那人一口含住厮磨啃噬,乳珠时不时地还被冬生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小腹一股热流涌过,芙娘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处应是怎样的一番泥泞。
“嫂嫂这对奶儿比之前还要大了,莫非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嫂嫂每天都摸自己的奶儿么?”
冬生脑海里肖想着芙娘眉目含情,衣衫不整地一手抚胸,一手在私处进进出出的模样,不禁红了眼。
“啊啊不是不是啊别别说了”
“是我摸嫂嫂的奶儿舒服,还是嫂嫂自己摸舒服?”
冬生权当芙娘是默认了,坏笑着问道。
“不唔唔”
芙娘羞耻得眼泪汪汪,趴在冬生肩头,在那处咬了一口。
冬生闷哼一声,毫不在意。她抱起了芙娘,带着她走到了桌前。
芙娘两条绵软的腿勉为其难地随着搂着自己的冬生,挪到了桌前。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被自己亲手拿出来的,丈夫的灵牌,不由得慌了,偏过了头不去看那块乌黑的牌位。
她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了,冬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嫂嫂,好好睁眼瞧瞧你丈夫,你这样被丈夫的亲弟弟吃奶儿,操小穴,对得起他在天之灵么?”
冬生压住芙娘的上半身,迫使她弯了腰。她扳过芙娘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望着灵牌,在她耳边轻轻道,心里陡生一股快意。
“呜别说了快走走啊冬生我们回房好么回房我都依你随你怎么摆布好么?”
芙娘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委屈地撇撇嘴,不满地央求道。
“嫌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子倒想起来了?”
冬生冷笑一声,也不再怜惜芙娘身子娇弱,退下裤子,扶着性器便直直地戳了进去。
“啊啊——慢慢些太撑了嗯啊”
小穴里比冬生想象的要湿润。她既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浮出一抹邪笑。
“嫂嫂嘴上说着不要,原来小穴已经这样湿了,嗯?嫂嫂这样撅着屁股流着水儿,又是在勾引小姑,让小姑操哭你么?”
“不是不是啊冬生慢些”
芙娘狼狈地穿着粗气,泪眼朦胧着,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慌忙辩解。
“奶儿大,水多,穴紧,嫂嫂真是哪一样都让小姑着迷呢。”
冬生慢条斯理地抽插着,轻轻抚平小穴里的皱褶,望着芙娘的眼底尽是柔情。
“连春生,你若在天有灵就睁眼瞧瞧,我是怎么操你老婆的。你虽然是个混蛋废物,可你这老婆倒是润得很么。你死的这样早,却白白地便宜了弟弟,连开苞都是弟弟代劳。”
冬生望着哥哥的灵牌,嘴角勾出一抹讥笑。
她嫉恨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哥哥,从小到大。
小时候被哥哥欺负了,爹和娘亲总是向着他,而不是自己。就连家里的狗无缘无故地死了,钱无缘无故地少了,肉无缘无故地没了,爹娘也不假思索地,怪罪到自己头上。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一个调皮捣蛋、凶狠暴躁的小屁孩儿。所以这种事情无一例外,全被哥哥推到了自己头上。就连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也全都是哥哥的,没有她的份儿。
再长大些,她只一眼就看中了那个随哥哥到自己家来,塞给自己一个小兔子玩具的温婉女子。
好像世界上只有她才知道,冬生没别人想的那么恶劣,她其实是一个表面凶巴巴,心底柔软的小孩儿。
没再等几天,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成了自己的嫂嫂。
是哥哥的,什么都是哥哥的,就连她爱的女人,也是哥哥的。
哥哥不仅不加珍惜,反倒在新婚之夜,在嫂嫂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于是她拖着康瑞,仗着康瑞的爹是村长的缘故,在征兵榜上偷偷添上了连春生的名字。
连春生死了。爹娘痛哭哀嚎,嫂嫂彻夜流泪。这一切都没能在冬生心里激起一丝波澜。她装作悲恸地安抚爹娘,劝慰嫂嫂,俨然一副挑起了一家重任的小大人模样。
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快乐。
她盼了好几年。期间,她一点一点地接近芙娘,慢慢地暖着她冰冷的心,不计回报地对她好,一点一点地把冰块儿给给捂化。
就在她以为快要见到曙光的时刻,芙娘亲口告诉她,她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恶心。
她还在想着她的哥哥,一直不能忘怀,没有放下。
冬生眼圈红了,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和知道芙娘要嫁给自己哥哥的那天晚上一样。
只不过,她这次不会再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了。
她将芙娘的身子压在桌子上,性器重又狠狠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