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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 >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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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还差不多。本座赏罚分明,答得好了自然有赏,张开嘴。”

新乐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叫自己张开嘴干嘛,可一张开,就被谢湘把他火热的阳根塞进了嘴里。

“赏你尝一尝本座的金刚杵,好好用心舔!你说你见不得别人纠缠我,那你不去对付别的女人,朝本座撒什么气,逞什么威风?你说你是对是错,错在哪里,应该如何?”

新乐嘴里被巨大的怪物塞满,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提醒谢湘,可是这本来就是他有意为之,看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娇妻被欺负得形状凄惨,正在兴头上。

“问你话也不好好回答,这张小嘴要来有什么用,以后就专门拿来给本座舔胯下之物吧,公主意下如何?好好含着!用心舔!”

谢湘一边不断言语欺辱娇妻,一边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下身快感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地卷席全身。不过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娇滴滴的心肝宝贝吃太多苦头,玩了一会儿便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俯身替新乐擦去遍布脸颊的泪痕。

“宝贝哭得那么伤心,是害怕我不喜欢你吗?你放心,不会的,谁纠缠我我也不想理她,忙着捅我家小心肝呢,哪有空搭理那些闲人。刚才宝贝要为夫插你的小花穴来着?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为夫也只好勉为其难,插你几下了。”

谢湘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轻抚她的脸颊,却不为她松绑,直接把她私处的绸带拨到一边,掏出阳物,在她湿淋淋的私处来回摩擦几下,沾上润滑的爱液,然后猛地捅进新乐湿润的媚穴。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新乐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贴到谢湘怀里发颤。

他盘腿而坐,环抱新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颠弄,胡乱吻着妻子沾了泪水的脸庞,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据说有一欢喜佛,性淫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饲魔,与欢喜佛乐空双运,用的就是现在我们两的姿势。小心肝,你这是要与为夫双修,助为夫成佛了呢。”

新乐的乳尖随着谢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传来阵阵麻痒,蜜穴里又次次被他顶到深处,快感激烈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欢……欢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着……嗯……衣服的……哈……”

“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谢湘被新乐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匀出一只手脱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贴上爱妻的双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顶弄妻子的时候,用自己的乳头划过她的,反而比刚才更淫靡。

新乐目不能视,却能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得花径内某一处酥麻酥麻的。自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向男人求欢的样子,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可是越是如此,身体却越兴奋,被亵玩肏弄的快感也越强烈,甚至暗暗希望谢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玩坏掉,随心所欲糟蹋自己。

新乐不禁被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尽量靠近谢湘寻求他身体的抚慰。

二人忘情地拥吻欢爱,谢湘悄悄解开绑缚在娇妻手腕上的绸带,不让她因为反手被绑太久以至筋骨酸痛,新乐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搂住谢湘的脖子,不肯再放开,于是两个人只能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一直做,颠得新乐头昏脑涨,却又快活至极。

谢湘托着新乐饱满的臀部,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体力惊人不知疲惫。新乐接二连叁地高潮,哪怕紧致的花径肉壁抽搐着紧紧绞住阴茎,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某人兴致特别高昂,光看着蒙住眼睛被绑缚的小娇妻,就已经亢奋得刹不了车了,不知道准备要她多少次。

在新乐在数登极乐,被蹂躏得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之后,谢湘把妻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晃动的乳房,一手揉弄她的下阴,继续在湿漉漉的蜜穴中征战律动,用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把新乐舒服得再也顾不得其他,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出来。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来,身体不住抽搐,蜜穴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清液,整个人瘫软在谢湘怀里,泣不成声。

谢湘知道再玩下去娇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坏了,于是把新乐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飞速摆动腰部,疾速抽插了几十下后尽情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次挑战娇妻极限的“凶残拷问”。

蒙在眼睛上的发带已经被泪水濡湿,谢湘解开发带,只见新乐一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可怜。他心疼地搂住妻子亲吻她长长的睫毛,嘴里却带着笑意问道:“宝贝可还好?怎么哭成这样?是因为被打屁屁疼的吗?”

“你先把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说话行吗?”新乐不理会丈夫的调侃,扭了扭身体用微微嘶哑的声音抱怨,下身塞着的异物让她不甚舒服。

“你别动,再动又要硬了。”谢湘赶忙按住新乐,安抚地亲亲她的脸颊,“乖,让我再放一会儿,你里面暖暖的,它舍不得出来。宝贝适才觉得如何?可有比平日更刺激更舒服些?”

新乐在心里哀叹,明明长得风度翩翩俊美无双,怎么就偏偏是这样一个淫荡无耻之徒呢,当初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喜欢上这个人。

“你今天做太久了。”

妻子撅着嘴答非所问,谢湘一怔之后,了然笑道:“哦,宝贝意思是确实比往常要来的更舒服,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是吧,没关系,为夫明白,看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蜜汁,丢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唔唔……”

“不准说!”新乐听到一半,不等谢湘说完就捂住他的嘴,怒目而视。

谢湘忍着笑拼命点头,新乐白了他一眼才放下手,依偎在他怀里,认真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一开始有点害怕,从来都没被绑过,手臂被反绑在背后胳膊别着也难受,而且什么也看不见,只想让你抱抱。只要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就会安心一些,就没那么害怕了,可是你却一直欺负我,还打我……就生气!”

“有我在,别害怕,我和你闹着玩的,打的时候我很小心没用力,就是声音听着大,哈哈。”

谢湘回想起刚才拍娇妻屁股的情状,不禁笑出声来,心里又开始痒痒,“打得地方疼不疼呀?是这里吧。”

他故意伸手探下去,按住娇妻的阴蒂,坏心眼地揉搓。

“嗯……别……嗯……我……”新乐体内刚才爱爱的余韵犹存,敏感处被一碰就麻得受不了,话也说不清,只能哀求地看着谢湘搂住他使劲摇头。

谢湘松开妻子的小肉芽,可又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萌到,凑上去唇舌交缠吻了一通才放过她,“看来宝贝今天真的累惨了,我不闹你了。刚才摸错地方,对不住,对不住,被打的是这儿吧。”

感到谢湘又开始下流地抚摸自己光溜溜的臀部,新乐已经对他无语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很疼,就是很气人,还逼我说那些羞耻的话,说我的嘴怎么怎么,简直岂有此理!你怎么总是那么多怪怪的花样,哪儿学来的?”

谢湘正在玩弄娇妻美臀的手里动作微微一滞,淡淡道:“说了你恐怕要不高兴,还是别问了罢。”

新乐本是随口抱怨,听到他这么说反而上了心,思忖了一下蹙眉道:“该不会是和那个什么芸娘学来的吧?”

“额……娶了个太聪明的夫人就是这样,什么事也瞒不住。”谢湘微微一笑,眼里却并无笑意。“我知道你肯定会好,罢了,原本就打算告诉你的。”

谢湘忽而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把自己插在人家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新乐将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

谢湘与芸娘相识于少年时,彼时他还未曾拜入六极宗,只是陈郡谢氏的一个世家子弟,芸娘则是教坊的女乐。谢湘自小就相貌出俊美,又生性放荡不羁,十几岁上便与别的富家公子一起出入秦楼楚馆,饮酒作乐。

“等等,那时候你多大?”新乐打断谢湘。

“咳咳,十五六吧……”

“比我现在还小一岁,倒是挺能干的。这么说,这芸娘非但是你第一个情人,还是你的启蒙之师?”

谢湘难得听到新乐这样阴阳怪气,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我那时候年少无知,才会被她魅惑了去。”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不去拆穿这拙劣的谎言,既然是教坊女与花花公子,那肯定是一个出钱一个卖笑,你情我愿,谈什么魅惑不魅惑。

“少年人第一次云雨,自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就和你现在一样……疼疼疼!别掐,别掐啊!”谢湘抓住新乐捏自己乳头的小手,不住讨饶。

“什么叫和我现在一样?我和自己夫君行周公之礼,阴阳交合,天经地义,再说我什么时候欲罢不能了?”新乐气鼓鼓地嘟着嘴,虽然是她自己要问,但总觉得胸口有股闷气,听谢湘说什么都觉得不舒服。

“那是自然,我家宝贝冰清玉洁,怎么能和我这种淫邪之人相提并论,是我说错话,你别生气。”谢湘也知道新乐是吃味,所以借题发挥,只得好声好气哄她亲她。

“芸娘既然是风月场中之人,又比我大两岁,于房事上,嗯,确实比我一个十几岁的愣头青要懂得多得多。你要说她是我启蒙之师,也不算错。我当时……当时还是挺喜欢她的,就买下了她,准备收进自己房里。”

谢湘说到这里顿了顿,瞄了一眼新乐,瞧她脸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

“家里自然是不许我把一个烟花女子带进家门,堂堂谢氏怎可容得子孙做这种有辱门闱的事情。我早就看不惯他们自视清高假模假样的腐朽做派了,一气之下便带着芸娘离家出走,浪迹江湖。

之后几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先后师从了几位隐世高人,武功精进之后,与诸多江湖中崭露头角的年轻高手都有过切磋,吕春纬便是其中之一。

我与他曾在泰山论剑叁日,而这短短叁日,便令芸娘移情于他。分别之时,两人一起演苦情戏,求我放芸娘离去,成全他们。吕春纬最后虽然在剑术上输了我半招,却勾走了我的侍妾,现在想来,他当时恐怕满腹心事,根本不能专心过招。”

“然后你就这样让他们俩走了?”新乐有些不可置信,她还记得谢湘曾说过如果自己有了别的男人,就要把对方剁成肉泥。

“是,去者不可留。既然是她的心已经到别人身上,强留她又有何益。”

“可是你以前说如果我红杏出墙,你就要把野男人千刀万剐来着。”

“那当然,你傻不傻,你们俩又不一样。”谢湘面露不悦,皱着眉头在妻子腮帮上捏了一把。

“我那时候年纪太轻,根本不懂男女情爱,以为肉欲便是喜欢,所以才会把芸娘一直带在身边。故此当时虽然有些气愤,倒并没有很伤心,过了几日反而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来得轻松。

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天底下最喜欢的人。别说跟别的男人走,哪怕你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能忍。你记住自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除了我之外,你看上的和看上你的,我都不会留他活命,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说得霸道至极,可新乐闻言反倒心里舒服一些了。虽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但听到自己丈夫曾经为了别的女人离家出走,又带着人家游山玩水快活了几年,面上不显,心里早就酸涩难过至极。直到谢湘说自己与芸娘不同,是他在天底下最喜欢的人,才觉得稍稍好受点。

“好吧,我死了这条心,以后就跟定你一个人,不做他想。”新乐甜甜一笑,捧着谢湘的脸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谢湘心中一暖,抱住妻子又是一顿湿湿的热吻,缠绵一番后狡黠地笑问:“你老实说,听到芸娘弃我而去是不是心里好高兴的?”

“哈哈哈,你要说高兴,那自然是有的,可是也挺心疼你的,傻乎乎地为了人生第一个女子和家里闹翻,连名门望族的贵公子都不做了,到头来却被别人戴了绿帽子。堂堂武林枭雄一代宗师六极宗的谢宗主,竟然也会被人戴绿帽,说出去都没人敢信。”新乐毫不掩饰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哼,我早就不愿意待在谢家了,芸娘的事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何德何能,可以令本座为她怒发冲冠?若换做是你的话倒说不定真的会。

不过托她的福才有了今日的我,说实话我当时对她也不够好,年纪轻轻哪懂疼人啊,芸娘又是个有心机、会给自己谋划的人,当初与我结交多半也是因为我是谢家子弟,所以她会跟吕春纬走也算理所当然,就当做我给他们做了个媒好了。”

“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谢宗主,平日别人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轻则冷嘲热讽,重则喊打喊杀,对旧情人倒是能容人所不能。

不过换做是我的话,只怕谢氏上下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要是啰嗦半句,统统抓进牢里去,绑起来,打屁股!”新乐嘻嘻哈哈做了个鬼脸,心情已然放晴。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倒是会现学现卖。你是公主,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族中之人,绝对不会想到我这个叛出家门的不肖子孙竟然会娶到当朝公主,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小舅子。”

“是是是,谢宗主这勾引女儿家的本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

“宝贝今日怎么性情大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谢湘笑眯眯的看着怀里的小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乐堆出一脸假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觉得自己和谢湘斗嘴的本事见长。

“嗯,不错,看来刚才打得还不够狠。”谢湘翻身压到妻子身上,抓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单手扣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流连抚摸,嘴角挂笑,眼宠溺。

“我错啦,你别欺负我了,今天真的不能再弄了,你看刚才你摸别人胸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不做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娇气的,别人的胸不能摸,你的总能摸了吧。”谢湘放开新乐双手,把她胸口两只白白的小兔子一顿揉搓,二人打打闹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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