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动,你也不希望别人发觉吧。」
男人在安奈的耳边轻轻说,然後拉热裤的拉。
「不、不能这样。」
「不要紧,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不用在意。」拉开拉就把热裤拉到脚下。
「啊……」
安奈不由己地抓紧栏杆。在热裤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裤。明秀选的不仅是腰部,连臀部也是用带子做成的,所以从後面看有一半的屁股暴露在外。
当然从经过下面的汽车而言,安奈的下体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陆桥上露出下体还是比什麽都难为情。
她的丰满大腿和屁股,还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个男人抚摸。
男人的手指终於到达三角裤的腰上。
安奈闭上眼楮,妙的是这样在随时会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抚摸身体时,全身会发出甜美的感觉。
但不知为什麽,这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三角裤拿着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个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来有几个脚穿胶鞋,从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来,本来就穿着挑拨性的服装,现在连热裤也被拉下去,只穿着性感的三角裤。
这样的打扮当然会吸引那些男人们的眼光。
「哇,屁股全露出来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包围安奈。
「这里还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一个人开始念纸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吗?」
安奈拚命摇头。
「可是明明写着可以摸的。」
男人们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屁股上。还没有动手是因为安奈太美了,一时不敢下手。
终於有一个人抱住丰满的屁股用脸在上面磨擦。就在这时其他几个男人的手开始摸安奈三角裤的里面、大腿,还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裤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屁股太美了。」
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还有人流着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开。」好像是工头的人一面这样命令一面拉开裤前的拉。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们粗大的手左右分开,工头抓住腰就立刻把发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插到底。
太大的东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刹那间就消失了,当男人有节奏地抽插时,四肢都产生强烈的快感。也在这时候想到明秀要她说的话。
(我是被虐待狂。)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嘿嘿嘿,这个女人有性感了。」在旁边看的男人说话时有一点口吃。
安奈拚命地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扭动屁股,不要发出声音。
就在下面有汽车经过的陆桥上,好像唯有这里变成真空状态,配合着男人粗暴的活塞运动,安奈的身体发出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磨擦时产生的水声。
男人把火热的精液射出来的同时,安奈也发出尖叫般的声音,立刻有第二个人插进来。
像洪流般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强烈快感已经无法控制,安奈完全抛弃自尊心,双手抓紧栏杆,挺起美丽的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前後扭动。
在一个人结束,另一个人用沾满汗水和泥土的脏手抱住她屁股的短暂时间,她都感到时间太长。明知这样太羞耻,但还是忍不住像挑拨男人一样地扭动屁股。
安奈这时候已经忘记下面还有汽车经过。
男人从背後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时还有其他男人的手摸双乳。在无比甜美的呜咽中,安奈连连达到高潮身。
在男人们满足两次离去後,安奈的身体沾满汗汁和精液,就那样不停地哭泣。
「你终於堕落成母狗了。」明秀回来後一面说一面解开手铐。
「你,看到了。」
「嗯,从那个大厦屋顶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後的医院。
「我以後会变成什麽样子?」
「我会折磨姐姐变成最淫邪的母狗,站起来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说。
「快站起来!」一个耳光打在安奈的脸上,可是安奈仍旧呆呆的坐在那里。
「站起来!」第二个耳光打在脸上,但安奈仍旧没有站起来。
耳光的声音不大,但单调地继续打下去。
* * *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点多钟离开床来到楼下。
听到客听传来的笑声,好像有客人。笑声里也渗杂着安奈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她这麽开朗的笑声。
明秀感到不高兴,洗完脸向厨房走去。
「加纪,有客人吗?」
加纪正在里放红茶。
「小姐的大学同学来了,是高尔夫俱乐部的宫尺先生。」
「哦。」明秀的眉毛皱了一下。
「听说今天要去开车兜风。」
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姐姐答应了吗?」
「是的,我是听小姐那样说的。」
背後传来安奈的声音。「加纪,红茶泡好了吗?」
跑过来的脚步声在厨房门口停止。
「小姐,马上就好了。」
明秀转过来对安奈说:「姐姐,早安。」
安奈的表情有一点紧张。
「是,这就好了。」加纪在中倒着热水说。
「我自己拿去吧。」
「明秀先要吃什麽吗?」
「不,和午饭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个这个。」
从盒里拿一个小蛋糕。
走到楼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後看到安奈从厨房走出来,就从楼梯下去。安奈用盘端着红茶和小蛋糕紧张地站在那里。
明秀笑嘻嘻地来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视线想从右边走过去,明秀用身体阻挡,想从左边过去,又被明秀挡住。
明秀拉开右手边的纸门,就把安奈拉进那间日本式的房间里。几乎红茶要溅出来,安奈只好跟着进去。
「你要做什麽?」
「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麽身份。」说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紧身迷你裙。
「啊,不能这样!」
安奈轻声叫着扭动屁股,如果用力活动身体,红茶就会出来。
而且打开旁边的门就是客厅,父亲和宫尺就在里面。稍许注意竟然听到父亲说话的声音,所以不能挣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机会撩起迷你裙,隔着裤袜和三角裤抚摸圆润的屁股。
「粉红色的三角裤,没有我的许可奴隶怎麽能穿这种东西。」
「求求你,现在放过我吧。」安奈小声哀求。
「想要我放过你,首先要按奴隶的身份向我打招呼。」
明秀准备拉下裤子的拉。
「明秀,饶了我吧!」还没有说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着盘子就在那里蹲下去。
「听说今天要去兜风,为什麽不告诉我。」
「因为对你说,你也不会答应。」
「所以你就趁我睡觉时想出去,然後和那小子去汽车旅馆寻乐,是不是?」
「不,不会……」
「不要装傻!」脸上一记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爱吧。」明秀一面说一面拉出肉棍,用头部在安奈脸上巾来巾去。
「饶了我吧,我会拒绝去兜风的……」安奈快要哭出来。
「你不用拒绝。」
「不,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留在家里。」
「不,你要去,去和他作爱,这是我的命今,知道吗?」
「是。」安奈轻轻点头。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进嘴里,开始用舌头舔。
本来就亢奋的年轻肉棍,经过大学女生柔软舌头的舔弄更加膨胀。从隔壁听至宫尺的声音。
「没有射精,就不准你走。」
安奈拚命地吸吮,头向前後摇动。
不久前还一点都不会口交方法的安奈,现在已经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会在肉棍的龟头边缘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里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来一滴,我就不答应。」
明秀抓住安奈的头发主动地抽插肉棍。
喉咙深处被用力顶撞,快要流出眼泪。肉棍猛然胀大,嘴里立刻有很多温温的体液。
安奈皱起眉头,把那些液体吞下去。
「站起来!」安奈拿着茶盘慢慢站起来。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裤袜上。
「你要干什麽?」
「你不准动。」把裤袜和里面的三角裤一起拉下去,然後从脚下脱掉。
「这样会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风之前先到我房里来,我要看你穿什麽衣服。」
三十分钟後,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装来到明秀的房间,不穿内裤和裤袜外出,心里还是感到很悲哀,宫尺说笑话时,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痛快地笑。
安奈叹一口气,犹豫一下後敲门。
「请进。」
打开门走进去,面对书桌的明秀,坐在旋转椅上转过来。
「你过来。」
安奈只好来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记奴隶见到主人时要怎麽做吗?」
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轻美丽的下体穿着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和裤袜。
「是为他穿的吗?」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裤袜。
「明秀,求求你,让我穿内裤去兜风吧,不然我还是不要去。」
「放心,我会让你穿内裤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裤袜脱下来。
「在这里躺下。」
安奈只好照他的话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麽?」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开始紧张。
「你不是要和他作爱吗?耻毛也应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动,重要的地方会受伤的。」
安奈只好分开腿,明秀把刮胡膏涂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动。」明秀看着极大胆的完全分开的大腿根,开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脸。可是发觉明秀不仅是改变形状,还要全部剃光时紧张地抬起头。
「我说过,动会受伤的。」明秀仍旧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现在才理解明秀答应她去兜风的理由,耻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风也不可能和宫尺作爱。
剃光毛後明秀用毛巾擦乾净,再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
安奈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惨了……」安奈脸色通红地转头过去。
「哈哈哈,这样和做奴隶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说完,把脱下来的内裤丢给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後把详情告诉我。」
安奈拿起内裤,从床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要哭泣,从明秀的房间跑出去。
* * *
第二天早晨明秀带着安奈坐上地下铁。安奈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迷你裙,紧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屁股的形状。
而且这一天明秀不答应穿裤袜,附有弹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色情狂的目标。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隶的证明。」明秀这样说着让安奈坐上客满的电车。
昨天安奈是去兜风,但没有和宫尺作爱,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耻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
宫尺原以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应。安奈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明秀听到这种情形後高兴地说:「姐姐的那里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现在成为明秀一个人专有的那个东西,快要被其他男人们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屁股。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
四周的男人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後,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性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人们在取得默契之後,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後、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带着好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後用更淫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头,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三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情人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这时候对男人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人们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敏感的性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
自已的肉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麽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麽要受到这种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麽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
在几秒钟後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 * *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
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
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麽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
「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後我是跛脚了。」
「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後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麽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
「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
「找到了吗?」
「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
「什麽信?」
「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
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後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
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於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麽呢?」
「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
「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麽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
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麽没有穿迷你裙来。」
「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
「你继续吧。」
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
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裤脱下来。」
「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慾的。」
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三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
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射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 * *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
一星期後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连续三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麽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後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
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从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後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上却极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