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白莉媛又和兄嫂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她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苦难,但这里毕竟是她的老家,面对着自己的至亲,白莉媛终于放开心怀,把高嵩去世以来的遭遇一一讲出,让白崇儒和黄莺听了都很心疼。更多小说 LTXSDZ.COM
白崇儒很生气道:“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坏,你干嘛还在那里挨着,你不如带着石头回咱们县城生活,这里物价便宜,你找个工作,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你。”
黄莺也应和道:“对呀,小莉。自己家乡虽然不够繁华,但山清水秀,人也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复杂,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白莉媛见哥哥嫂子这么热情,她不好意思当面反驳,只好含含糊糊地答应过去了。
又聊了一阵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迹象,白莉媛及时提出休息,于是三人这番夜话就这么结束了。
白家老宅是个两层小楼,白崇儒和黄莺睡在一楼唯一一间卧室里,楼上有三个房间。
一个是白母在世的时候住的,现在改成了佛堂,里面还放着白母生前的遗物。
另一个是小孩子的房间,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俩在这里长大,直到白祈生15岁时离家去隔壁县念中专为止,目前这里成了白俊生一个人的卧室。
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白莉媛当姑娘时的卧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这里,虽然白莉媛已经出门有十几年了,但黄莺始终将自己房间保存在那里,没有动过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白莉媛每次回家,都能够找到她当姑娘时的一切,都能让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是白家最受宠爱的小女儿。
站在那间熟悉的卧室里,白莉媛轻轻地推开木制窗格,让外面的月色与清风洒落屋内,在淡淡的月光中,白莉媛轻轻地解开身上的衣衫,当这身束缚了自己一天的西服套装被褪下后,白莉媛难得发出一声自由的叹息。
只不过,当她看到自己那条白色棉质内裤上所残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迹时,脸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这上面的痕迹,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辆拥挤不堪的客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隔着衣料,用男人的阳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终射精出来的情景。
虽然男人的阳具与她的下体还隔着两层布料,并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蜜穴,但男人的动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着布料还将她的蜜穴口打开了一部分,在两片蜜唇上捅来捅去的。
想到此处,白莉媛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突然觉得自己的蜜穴前部有些瘙痒,这种情况她从来没发生过,心里头有些紧张,有些不安。
难道是对方那根玩意儿射得太猛了,有些什么不洁的东西渗透了进去,还是因为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红肿起来。
白莉媛越想越心惊,她一向都是很爱洁净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她这么都不会放心,也根本没法睡觉。
所以她重新穿上衬衫和半身裙,找了一双以前当姑娘时穿过的凉鞋,蹑手蹑脚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厨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
由于是老房子的缘故,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卫生间,白莉媛记得自己出嫁前还是旱厕,不过在黄莺的主张下,这几年进行了翻新改造,已经装了冲水装置,虽然还没有装抽水马桶,但里面的气味已经洁净了很多。
白莉媛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后,她解开半身裙,褪下内裤,开始就着那盆水,清洗自己的下体。
为了不惊动睡着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并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透气窗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让双腿之间那片白净无毛的丰美阴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纤手按在阴阜上,两根白葱般的纤指分开两片肥美嫣红的蜜唇,露出里面那条鲜红柔软的小缝。
然后她用另外一只手拍着水,那白葱般滑腻纤细的手指撩起水波,轻轻地扬洒在嫣红蜜唇和鲜红嫩肉上,那具肥美的蜜穴极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后,犹如鲤鱼的腮帮子一样,一鼓一鼓地蠕动着,将那些水滴挤压出来,冒出一圈圈的气泡。
白莉媛还不放心,她清洗了阴阜外面一圈后,伸出水淋淋的白葱纤指,轻轻地用指腹擦拭着蜜唇内部,时不时还按压那团鲜红嫩肉一番,最后,她更是将自己的下体凑近水盆,用手捧着水冲刷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
经过这一番的洗涤,白莉媛终于感觉自己下体的那份瘙痒感解除了,这让她宽了宽心,看来自己里面并没有被不洁的东西污染到。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白莉媛真想洗个澡,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也没有热水器,她不想麻烦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冲了冲脚,就收拾起来,准备返回楼上。
由于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穿起来麻烦,就干脆穿着衬衫,光着下体,手里抓着衣物,踮着脚尖返回了屋中。
下体洗得清清洁洁后,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着内衣裤,躺在熟悉的小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姑娘的时光。
那时候,慈爱的母亲还在身边,哥哥嫂子像对待女儿一样照顾着自己,白莉媛的人生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充满了各种无限可能,那时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着这一切,在朦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从白家老屋的大门走了进来,他轻车熟路地走上楼梯,站在自己那间卧室门前呆了一分钟,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然后轻轻地迈着脚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间卧室。
卧室的木门是那种老式的活动门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钢丝就把门扣给卸掉了,这种游戏他从小就玩得很熟练,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着后,从家里偷偷溜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这种技巧,今天正好应用在了偷闯女人房间上。
陈旧的木门带着岁月的咿呀声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地关上,继续扣上那个门扣。
木门开关发出的声音并不大,虽然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明显,但却没有惊动床上睡着的那个美人。
因为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家庭和儿子升学的压力,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颠簸了3个小时,再加上被车上男人贴身骚扰的羞辱,这一切都让白莉媛筋疲力尽,让她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枕边,她那头黑亮滑顺的青丝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端庄大气的鹅蛋脸像是白玉雕成般,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泛着光华,细长黛黑的柳眉,高挺笔直的琼鼻,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两片柔软的丰唇自然而然呈现嫣红色,薄薄的上唇和丰润的下唇构成一幅极为协调的唇形。
在睡梦中,白莉媛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这令她更像当姑娘时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嫁人十几年,已有一个十来岁男孩的母亲。
看着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图景,床边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光继续往下转,天鹅般颀长秀美的脖颈,虽然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单,但仍可以看出被单下方峰峦起伏的诱人曲线。
黑影感觉自己的裤裆发紧,里面那根玩意儿开始硬了起来,他开始在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将一副高大结实、充满青春活力的健康躯体露在月光下,他的皮肤光洁白净,肌肉虽然不显块,但却轮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块腹肌的形状。01bz.cc
可能是家族的传统吧,这男人的身上的体毛比起同龄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的胯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竖立了起来。
那根肉棒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么宽,长度估计有19厘米那么长,而且十分白净,阴毛也很稀少,色泽看上去跟未发育的男童差不多,但体积和长度却比成年人还要更胜一筹。
黑影渐渐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轻轻地拉开那幅碍事的床单,将一具只着内衣的诱人胴体暴露在眼前。
虽然戴着老式的肉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对饱满白腻的大奶子却无法给文胸的布料掩盖住,那两坨肥美鼓胀的白肉堆起两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纤细身子上,形成巨大鲜明的反差对比。
又细又窄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夹得紧紧的,而两腿之间那块被老式内裤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饱满鼓胀,看上去像藏了个小馒头般,令人想要掀开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黑影在月色中缓缓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伸去。
白莉媛虽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吹过,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分明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质问了一声。
“谁?”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跳了几下,她迷迷糊糊地看到屋内多了一个身影,还是个光着身子的裸体男人,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预料。
自己房间门不是锁上了吗,怎么会有人进来,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个成年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他想干什么?
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马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
“吖……!”
叫声才响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发现一只大手捂了上来,虽然那只手皮肤颇为光滑,也并不粗糙,但却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来根本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呜呜呜”地挣扎着。
但她的双目已经完全睁开了,借着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这个男人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还带着少年的青涩,但躯干和四肢已经具备成年人的力量,尤其是胯间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像一柄银枪一般对着自己跃跃欲试。
他的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一半的眼帘,让那双冒着欲火的双目没有那么富有攻击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虽然颇为英俊,但此刻却浮现出一种淫邪的色,令人望上去心生厌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亲生儿子,也是白莉媛的亲侄儿,他是白俊生!
“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认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晚辈,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亲姑姑,他不可能对自己做那种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错了,白俊生还真是存心对白莉媛图谋不轨。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会因为白莉媛是他的亲姑姑而放弃,也不会因为白莉媛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动着双手。
“唔……!”
白莉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白俊生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时已经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个丰满白腻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连那条白色内裤也被拉下了几寸,露出一段丰盈滑腻的雪白肌肤。
“姑,你可别大声嚷嚷,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妈,对大家可都没有好处。”
白俊生邪笑着,轻声在白莉媛耳边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忽视的邪性,好像这个人什么坏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一般,不会受道德法律的约束与影响。
白莉媛显然是被吓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白俊生有这个胆子,竟然敢深更半夜摸到她的房间来,也没有想到,白俊生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想要侵犯自己,侵犯自己的亲姑姑。
“唔……!”
白俊生的话没有吓住白莉媛,反而引来她的激烈反抗。白莉媛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白俊生从自己身上颠下去。可成年男性的体重,不是白莉媛一个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颠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声闷哼,原来白莉媛另辟蹊径,不知何时将白俊生的手掌推开了一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却没有马上松手,他应该是害怕松手之后的后果。但白莉媛在惊恐中,可不会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对着白莉媛眦牙道。可白莉媛仍旧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愿松口,一双杏目死死地盯着白俊生,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白俊生忽然将本来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开,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
白莉媛根本没有预料得到,这个男人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白俊生肯定是疯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吗?
“唔……嗯……!”
白俊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会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错了,他错估了白莉媛的刚烈。她即使被掐得满脸血红,额头青筋突起,却依旧不有松口。一双杏目里满是恨意地盯着白俊生,好像在表达: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屈服,也不会让男人玷污自己的贞洁。
被白莉媛用这种眼看着,白俊生终于心生胆寒,目露怯意,却仍不肯松手。
看来他的心里也在苦苦争扎,权衡利弊。
白俊生在犹豫,可白莉媛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但她依旧用那对很美丽的杏目盯着白俊生,眼中透露的都是不屈与愤怒。
或许是因为白莉媛眼中的恨意,或许是因为考虑到父母就在楼下,或许是因为白俊生还不是彻底的疯狂,就在白莉媛那对凤目即将翻白眼的时候,白俊生终于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颓丧地将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并松开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耸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阔别许久的氧气。
“呼……呼……”
缓了有好一会儿,白莉媛的脸终于恢复了血色。
“畜牲,你简直丧心病狂。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白莉媛的气还没有捋顺,声音并不大。
可她话里的伤心与愤怒是难掩的,谁能不伤心呢,在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里,自己的亲侄儿竟然想要强奸自己,还差点要掐死自己。
换成任何人都会愤怒,更何况一向洁身自好的白莉媛呢。
白俊生双目失,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似等待着判决的死刑犯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你还不快给我下去!”
虽然是在怒斥丧心病狂的侄儿,但白莉媛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听在耳中好不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