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疏离的声音自後面响起。
湛蓝在心中嘀咕,过分的家夥,什麽为什麽,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但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回话:“愉儿见过王爷。”
“为什麽?”冰冷的声音再次质问,哪象是在和新婚妻子说话,虽然他已知道她不是她。
“愉儿愚笨,不明白王爷所问何事?”湛蓝小心翼翼地问。明知道对面的冷酷帅哥比自己还小好几岁,但古人不一样,心智最起码要比现代人早熟3-5岁,再说面对一个冷气制造机,还是小心点好。
竺修之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就这麽冷落他,还敢背对着他,虽然看着那专心入画的背影很养眼,她就那麽讨厌和他住在一起,人都死了,还想着那个天意……不要以为背着他就看不到画,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画居然也敢画出来……他在心里将湛蓝骂了不下百遍。
最後将眼光从画上移到她的胸上,都是超爆的。没有那讨厌的束缚,只见挺拔饱满的双峰撑地抹胸鼓鼓的,象要爆裂似的,还有那隐约可见的深沟,合身的衣服更是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要死了,她的衣服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紧身。
他现在就回忆着那晚揉捏大玉桃的感觉,入手细滑,弹性丰盈,桃尖娇嫩晶莹,还有阵阵乳香,他禁不住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捏了又捏。
还有下面的丝滑温暖,他很想再尝一尝那种被紧紧包裹,牢牢吸附的感觉。想着,热血就往下涌,越来越灼热。
为了遮掩他下面渐渐升起的小帐蓬,居然看着她就有的反应了。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去。眼不见为净。
湛蓝看着莫名其妙就走的人,这麽冷气汹汹的,就问了两个“为什麽”,她还有事要和他说呢。摇了摇了头,被宠坏的小孩,就只知道拿眼瞪她,她有这麽讨厌?
湛蓝收拾了画,径自去找绿菌。
里三进,外三进,来回找了,都不见绿菌,她只得做罢往房里走去。
春日正好眠,午睡去也!
湛蓝擦擦眼,再擦擦,床上的人没有消失,哪个砖家说古代男人不在白天进房间的。算了,好女不和坏小孩子抢床,她走。
她正轻轻的往外走时,清冷的声音传来了:“上来,睡觉!”
湛蓝傻了,难道睡个午觉也要一起……她决定忽视这个声音,一鼓作气往外跑去。
“啊!”湛蓝感觉就只有一眨眼的时间,她被他拎了起来,再一眨眼的时间,她被仍到了床上,她的屁股!
湛蓝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瞪眼,谁不会,死小孩子!
竺修之冷眼看着前面还敢拿眼瞪他的湛蓝,死女人,居然不听话,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睡个觉还要受气。
“脱了,睡觉!”说完,竺修之闭上了眼。
你说脱我就脱,太没面子了,就是不脱,恨!湛蓝拉开枕头,抱着被子,背着他,躺在了最里面。
竺修之盯着起伏的背影,如果眼睛能喷火,湛蓝的後背估计能烧出两个洞来了。不知好歹的女人,穿着这麽紧的衣服怎麽睡!
湛蓝竖起耳朵注意後面的动静,半晌,没事,呵呵……正当她放下心要准备睡觉时,一只手冒了出来,她就跌进了他怀里。
接着不管她东推西阻,就只余下了肚兜和底裤。
湛蓝拉过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色鬼,谁相信他没人侍寝!
竺修之看着只露出一个头的湛蓝,娇小甜美。无言了,手穿过去,把她拉进怀里面对着她,“再给你十五天!”
这个惜字如金的死小孩,十五天什麽?
突然她想到了,会不会再给她十五天,然後……她脸红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死小孩,还知道体贴。
竺修之感受着主动贴近他的柔软,手覆了上去,心情突然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