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亲表姐的危险期,分开表姐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白凤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在身下。
“弟,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表姐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表弟的种。”
白凤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我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诗诗那个也要生下来,修一年学生下来让惠姨抚养,不耽误诗诗继续上学。”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诗诗是学生,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表弟的种?”
“亲表弟的种怎么啦?亲表弟不是你爱的?”文龙反问着表姐,知道表姐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白凤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表姐,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文龙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表姐羞红了脸。
“呵呵……”文龙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诗诗亲了一口。
初中麦忙假先开学,诗诗先回去了,文龙再帮两天忙。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文龙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表姐白凤。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弟,在这里。”月光下,白凤在黑暗中看到文龙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他。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白凤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
“我大姑家的弟弟。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文龙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外甥女。”表姐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