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诗已经14岁了,1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么这么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