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着窗口等了很长时间,仍不见李小红下楼,她的心情才降至了冰点,垂头丧气地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打开床头上的壁灯,一头扎进了卧室里的双人床上痛哭流涕。
满腔热情化为乌有,只剩下了一具空虚的肉体,一个空虚的灵魂,她需要有型的东西来充实,前所未有的渴望男人,渴望他们胯下让女人疯狂的性物。
渴望被他们毫不怜惜的,粗暴的进入,但是她没有,所以空虚。
今天下午,杨俊给她带来生理上刺激,已经让她欲罢不能了,如果随便和一个陌生男人出轨,有一种不安全感,她怕受到真正的伤害,身体的伤害。
现在,杨俊这个负心汉把她抛在脑后,与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根本无法给她带来满足和快感。
唯一能给她满足的,是不知道疲倦、疯狂震动的电动自慰器,仿佛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才能主动的寻找到她的制高点。
独守空房,夜深人静的时候,刘舒雅不知道多少次用这种东西来麻痹和满足自己,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快感,痛苦而无奈的快感。
橙色的灯很温馨,但是,灯光下的人却是孤独的,也许习惯了精的孤独,可是我抗拒不了肉体的寂寞。
电动自慰器震动着,挑拨着她脆弱的经,敏感的肉体。
她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不会被这种东西蛊惑,其实,这只是一种暂时的满足,是自己对生理欲望的一种发泄……
在自慰器的拨弄下,刘舒雅变得异常兴奋,脑海里交替着丈夫和杨俊这两个男人的面孔,幻想着与他们在一起的激情,渴望被他们征服,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自己被一个或几个男人玩弄和调教的画面——
她现在什么都不顾了,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寂寞和孤单,她只要释放,只要高潮,
她拼命地呼唤着丈夫和情人的名字,拼命想着与他们在一起激情时光,浮现出他们充满欲望目光……
终于,一种又酥又麻的快感迅速传遍了刘舒雅的全身,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娇喝一声,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