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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诡戏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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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此时看天开语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感激,当下一个翻身,龇牙咧嘴地拖着扭伤的双臂,便要离开。

只可惜这一事件就要了无痕迹地结束的时候,却变故陡生!

“等一等!”一个来自不远处人群中的清脆声音突然冲这里响起。

一股不安从天开语心中油然生出,他立刻意识到:这男孩恐怕有麻烦了!

果然,只见五个人从附近偷偷看热闹的人群中大步定出,直向天开语等行来——证实天开语心中不安的,正是他们手中携带的设备——“影磁魔眼”。他知道,在不意中,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已经被这些隐藏者记录卞来了。

显然,看到那些人的出现,飞警队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他的脸色迅速凝重起来:“天将军,他们……”

天开语微点一下头,道:“不错,看来麻烦来了。”他话中有话,当然主要是针对男孩身份的问题。

“是啊,每次这些家伙出现的时候,我们就会遇到麻烦。”飞警队长也叹了口气,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些不期出现的隐藏者,正是出了名的寻找警宪麻烦者——有“熠犀瑰”之称的影像资讯传媒,熠京警宪执法的重要社会监督力量。

“您好,想必这位就是天开语天将军、大熠总训部的总训长了?”一位身材苗条顽长但却咄咄逼人的女郎从“熠犀瑰”中走出,目标直指天开语。

天开语虽然并不怎么看影像传播节目,但是基於这段时间对熠京文化社会结构的了解,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眼前的“熠犀瑰”,因此听到女郎对自己这样说话,他眉头微微跳了一下。

“呃,这位小姐,请借一步说话……”飞警队长自是极力维护天将军,连忙主动上前打岔。

“这位队长先生,请您不要阻拦我们工作好吗?您要清楚,在我们展开调查和记录警宪执法的时候,即便是你们军方高层,也不可随意干涉的。”女郎言辞犀利目光轻蔑地对飞警队长说道。

天开语轻咳一声,示意飞警队长让开,然后淡淡对女郎道:“很遗憾,本人既不是飞宪,也不是飞警,应该是不受小姐监督的吧?”

女郎冷笑一声,道:“有谁敢管四大院尊都重视备至的天将军呢?不过我们只是想知道,天将军与这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如果涉及法律,相信天将军便无法轻易言说自己无辜了吧?”

飞警队长看出不对劲,忙上前阻拦:“这位小姐,请不要对我们天将军无礼,天将军并不认识这个男孩的……”

“不认识?”女郎立刻双眸进出利光,冷笑道:“不认识为何要替一个没有合法纪牌,而且很可能是暗住民的陌生男孩说话?”

此言一出,飞警队长登时脑中“嗡”地一声,立刻想到了自己工作的疏漏!

——是啊,自己为什么没有按照执法的程序来处理此事呢?正常的程序,第一步便应该是让当事人双方均出示纪牌呀!可是自己仅仅让那个男子出示了……

飞警队长只觉背脊后凉飕飕一片,不知何时,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全身。

天开语却一脸无邪地笑了笑,那笑容竟还有几分灿烂:“锄强扶弱,是我的做人原则。如果小姐认为我做得不妥,那么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起诉我。”

女郎一怔,反而被天开语无所谓的态度给堵了一下。其实对她们“熠犀瑰”来说,主要的职责仅仅是舆论监督,却与法律起诉没有多少关系。天开语这么说,无疑一下将“熠犀瑰”推到了难做的境地“天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语滞片刻,女郎气恼地瞪着天开语,道:“天将军似乎并不想协助我们解决问题,如果真是这样,天将军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自会与这位队长先生继续这个节目!”

这时飞警队长已经再次暗示,令手下人将那个男孩束缚起来了——由於已经受伤,男孩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天开语看到,男孩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情,便知道女郎所说不差,他一定与暗住民脱不了关系……

点点头,天开语道:“小姐误会了,我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您用不着这样生气的。好吧,既然要配合,您就请吧!”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四周,已经重新围上了看热闹的人群,并且人群中已经充斥着指指点点的议论,而女郎的脸上则露出了胜利的得意,似乎有了群众的依靠,她并不担心天开语会不配合。

“呀,原来是一位将军呢!”

“是啊,他叫天开语。”

“听说这位天将军,是我们大熠最年轻的高级将领呢!”

“呀,真的很年轻,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听说他很平易近人的。”

“当然了,你没听他刚才说的话吗?”

“现在已经很少人锄强扶弱了……”

“笨蛋,人总是喜欢锦上添花,又有谁雪中送炭的呢?”

“看看,这孩子多么可怜……”

“就是,难怪天将军都要放了他了。”

“你没听尚连荆玫说,那个男孩是暗住民吗?”

“哼,就是暗住民,也是人呐,怎么可以……”

“嘘——小声点,不要让飞警听到,不然就麻烦了……”

“怕什么,本来嘛!”

“唉,现在可好,事情被尚连荆玫弄复杂了……”

“是啊,她也真是的……”

“看吧,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是啊……”

耳中传来人们的窃窃私语,天开语越发肯定自己的策略成功——他的亲民方针开始产生效用。

很显然,那个女郎——尚连荆玫也听到了民众的议论,毕竟她的修为也要高出寻常人不少,因此她脸上的得意很快便凝固起来,并且流露出几许尴尬。

当然,飞警队长和他的队员们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不过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偶像天将军充耳不闻时,便也索性装傻充愣——其实从内心来说,稍微有良知的人,又有谁不同情暗住民的遭遇呢?

事件就在舆论戏剧性地一边倒的情况下,继续发展下去。

“很好,天将军,那么请问您为什么要救助这个没有身份纪牌的呢?”尚连荆玫努力使自己的威信提高,强调自己行为的合理性。

“很抱歉,在帮助这孩子之前,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否合法。”天开语轻轻将对方咄咄逼人的提问挡了回去。

“那么,为什么不验证他的身份呢?”尚连荆玫有些狼狈地追问道。“难道做为熠京的一名高级将军,连这些最基本的执法流程都不知道吗?”她继续逼问道。

“很遗憾,当然我因为太关心这可怜的孩子了——你们大家可以看到,他是如此的瘦弱,一定很久没有温饱了。而在这种情况下,一心只想着严格执法的您,是否缺少了一点同情心呢?更何况……”天开语侃侃而谈,打断了尚连荆玫开口欲言的企图,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我还只是个年轻人,虽然担呼总训长的重要职务,但那只是院尊们的错爱以及对后辈的悉心栽培,实际上各方面仍然还存在诸多欠缺;比如对律规的了解方面,就不够全面细致,所以导致了此番失误,在这里我向信任我们军方的民众表示衷心歉意。”说到这里,他主动向四周人群连连鞠躬,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围观的民众立刻再次骚动起来,因为如此谦虚温和的态度,可是从来没有在一位身居高位的军方将领身上出现过呀!

尚连荆玫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尤其眼前这位年轻的高级将军,居然会在民众的面前如此表现,更是令她感觉匪夷所思——按照常理,少年得志的人应该更加趾高气昂才对,为何他会这样呢?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看来有关他的传言,的确是有一定道理的……

看到自己第一次在执法监督中陷入被动,“熠犀瑰”的几个工作人员开始动摇一贯以来相当膨胀的自信,变得犹豫起来,有人甚至在下面连连拽尚连荆玫的衣襟,示意她逃避。

尚连荆玫生性倔强,加之从未遇过挫折的经历更使她轻易不言放弃,因此尽管明白同行暗示,但仍好强地坚持着:“好吧,就算接受天将军的解释,但是此刻检查这个男孩的纪牌,是否仍算得上是一种补救呢?”

天开语心中轻叹一声:这女人在工作的执着方面,还真与由恭有几分相似……

“当然,没有人阻止您的检查,并且我也为刚才的疏漏做了检讨——来,孩于,把你的纪牌给他们验证一下吧!”天开语说着,主动伸手给孩子。那男孩的脸…

色愈发苍白,几乎是颤抖着,将骨节突兀的干瘦手掌放在了天开语的手中。

“好,谢谢你。”天开语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展附自己的手掌,那掌心赫然安放着一枚纪牌!

尚连荆玫的脸色这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来,就由小姐您来亲手验牌,好吗?”天开语笑说着,将手中的纪牌递向了尚连荆玫。

尚连荆玫迟疑了片刻:心中数番挣扎后,终一咬牙,接过了天开语送过来的纪陴。这时飞警队长身边的一名飞警连忙奉上携带式验牌器。

这时出人意料的一幕又出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尚连荆玫双手之际,这个从来都表现得很镇定的女子,居然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动作——众人看到,就在尚连荆玫右手持纪牌,向左手托着的验牌器伸去的瞬间,她的左手竟然突地大抖了一下!

意外就此发生。

“啪嚏!”随着一声脆响,众人本来悬在喉咙口的心械匾坏刂氐刈沽讼氯ィ

“天哪!”人群中齐声发出惊叫!

霎时间,时间和空间似乎凝固了一般,整个人群变得死一般寂静。

事故的造成者尚连荆玫更是瞬间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什么,不就是掉到地上了吗?”寂静的人群中传出天开语清晰有力的声音。“来,尚连小姐可以再来一次的。”轻声说着,天开语向飞警队长呶了呶嘴,飞警队长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具验牌器,依着天开语的示意递给尚连荆玫。

这时人群中已经再次恢复了嘈杂喧闹:“怎么搞的,居然会掉在地上……”

“是啊,太不小心了!”

“不会摔坏了吧?”

“唉,这尚连小姐也真是的,非要这么当真吗?”

“就是,你看那孩子,多可怜……”

“而且人家也是有纪牌的。”

“其实有很多人家还是很穷的,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合法身份是吧?”

“是啊是啊,我就认识好几个人家,家庭条件可差了……”

“依我看,这孩子这么瘦小,肯定是身上有病。”

“唉,看看,看看把他吓的,这么小的孩子……”

“我们这么多大人瞪着眼睛看他,他当然会害怕了!”

“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尚连小姐这次非要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呢?”

“这孩子真可怜……”

“啧啧,原来尚连小姐也是个欺负平民的人呐!”

“是啊,原来还以为她监督警宪执法,是为我们民众服务呢!”

“现在看来,她其实重点还是放在富人身上,你们没看见刚才那个家伙的穿着有多么好吗?”

“是是,还是这位天将军,虽然年纪轻轻,但却真的是为我们着想。”

“对啊,我就听说过,这位天将军可向着我们普通人了。”

“是吗?我听说天将军也是出身普通人家哩!听说他家里也欠债的……”

“这就难怪了,他了解我们生活的苦处呀!”

“听说他是四大院尊挑选的人呐,看来四大院尊毕竟是我们的领袖,现在那些当权者真不是东西……”

听到这里,天开语知道自己应当再次出马了:“请大家静一静,不要随便过分说话……这位队长,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他这暗示已经是赤裸裸的了。

“没有没有,职下什么都没有听到,大家还是很安静的嘛!”飞警队长哪里还不明白天开语的意思?加之他本身也是同情普通民众的,因此一面大声回答天开语的话,一面还嚣张地四处对围观群众挤眉弄眼,示意他们配合自己的话保持安静。

见这两个军方的官员如此顾及自己,围观众人哪里不心生感激?当下立刻纷纷收口,现场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现在所有的矛盾焦点一下子悉数转到了向来以仗义执言着称的“熠犀瑰”,尤其是它的核心人员尚连荆玫小姐身上。

尚连荆玫此刻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

她当然清楚地听到了围观群众的议论,而且也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急功近利,过於注重监督警宪执法——特别是抓资讯焦点“天开语将军的失误”,结果导致自己陷入无法挽回的被动。

她深知:人言可畏。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么自己多年苦心经营出来,在民众心目中良好媒体的形象,恐怕就要毁於一旦了……

她更知道,自己得到这个位置有多么的不容易,而要守住它更是多么的艰难!

现在熠京,不,应该说整个大熠,像自己这样条件的媒体人不知有多少,竞争已经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了:一个不慎,自己极可能便万劫不得翻身呀!

她后悔自己的冲动,明白眼下只有尽快了结此事方为上策……

“这……既然他都有纪牌了,应该没有问题……我看就不用验了吧……”尚连荆玫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语,低声下气地说道,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飞扬骄蛮。

“这退差不多嘛!”

“就是就是,早就该这样了。”

“唉,对一个孩子都这样,尚连小姐是得注意一下了……”

“看这孩子,真可怜……”

听着周围群众的议论出现转机,尚连荆玫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可以逃过这一劫了……

不过当她的目光转向天开语时,那颗略略放下的心便不由得再次“倏地”提了起来——原来她发现天开语望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那深邃中竞似透着讥讽!

这个发现令尚连荆玫受到的惊吓非同小可!

——他……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还不想放过我吗?他……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刹那间,尚连荆玫感到眼前的天开语简直就是一头可怕的怪物!她感觉这位年轻的将军表面上看来一切都很平和,但截至目前每做的一件事情、每说的一句话,却对自己的针对性是如此之强,如此的咄咄逼人!

从尚连荆玫的眼中看到了预期的恐惧,天开语这才笑了起来:“既然礼小姐这样说,就算了吧——嗯,大家请都散了吧,回头我会带这个孩子去治疗伤势。”

他这一表态,自然又赢得了一片交口称赞,当然这个结果也是所有人都满意的,於是乐於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便渐渐散去了。

尚连荆玫却在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再坚持跟这位天将军对着干下去,否则…

看群众的态度,自己只怕要栽个大跟头了!

“天将军,您看我们是不是也……”飞警队长见事情已经得到圆满解决,便示意队员放了那男孩,然后向天开语请示。

天开语笑笑摆手,道:“事情还没完呢!”

“什么?”所有飞警及“熠犀瑰”的工作人员无不吃了一惊——此时他们都已经被这“小男孩偷窃事件”弄得人人紧张心力交瘁,此时一听说事情居然还没有了结,又哪里不叫苦不迭呢?

看着众人一眼苦相,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自己,天开语不禁一笑,摊摊手,道:“不过这是你们双方的事情罢了。”

“我们双方的事情?”飞警队长和尚连荆玫齐声叫道,跟着又面面相觑,不明白天开语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开语点点头,微笑指着仍然托在飞警队长手中的那具携带式验牌器,道:“刚才它掉在了地上,你们能担保它没有受到损伤吗?”

听到这话,飞警队长立刻松了口气,蛮不在乎道:“原来天将军是担心这个呀!嘿嘿,将军您放心,这玩艺儿很坚固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们飞警天天随身携带了——在设计它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坠落、撞击等可能的外力破坏因素了。”

尚连荆玫也随之跟进:“是啊,它不可能摔坏的,而且刚才我只是不小心嘛!”

天开语注意到,她在说话的时候,表情又恢复了先前的骄傲,不禁暗哂:还不接受教训?看来还得敲打敲打你呢!

心里这样想着,天开语目光转向那具携带式验牌器,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吗?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就连最坚硬的钻晶,在适当的角度,不需要特别大的外力也可以将其粉碎吗?你们能担保刚才这东西掉在地上的时候,完全没有摔坏的可能性吗?”

这番话说得众人又是一呆!

“这……嘿嘿,天将军说得也是……那好,我们就测试一不好了……”飞警队长虽说心中并不以为然,但慑於天开语的职阶,他仍勉强提议道。

而“熠犀瑰”诸人脸上更是半信半疑,而尚连荆玫则完全是看笑话的情了。

飞警队长说完后,旁边一名飞警连忙递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纪牌以供检验。

就在众人表情笃定的时候,却看到飞警队长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验牌器的显示晶面,眼颇为困惑。

“怎么?真的坏了?”尚连荆玫登时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忙凑近那验牌器。果然,她看到那验牌器晶面上显示的字元杂乱无章,分明是受到损坏才会出现的异常状况!

“天!”尚连荆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随即自后脊涔涔而出。

“这……天将军,它……它果然坏了……”飞警队长一睑苦相地转向天开语道。

天开语耸耸肩,道:“是吧,给我说中了?对了,这好像是我们军方专用的仪器吧,处理起来手续很麻烦呢!”

“是是,这种验牌器每个警宪队只配有一具,管控很严的,如果损坏,我们……我们整队的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尤其职下……”说到这里,飞警队长的脸色早已经变得难看至极,显然他得到的惩罚相当严厉。

天开语点点头,道:“这种设备损坏,首要处置的,当然就是它的持有管理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事人将会受到拘禁、罚金,直至降级的处分!”

此时不要说飞警队长,便是所有队员,也都纷纷变了脸色,一时间人人皆将愤怒的目光直指肇事者尚连荆玫!

尚连荆玫已没了半点“熠犀瑰”素有的“威风”,情变得狼狈不堪。做为一名专事监督警宪的社会工作者,她当然十分明白,如果这具便携验牌器在她手中损坏的消息传了出去,不但整个“熠犀瑰”会面临解散的危机,她本人更会遭到罚款的处理,甚至可能因损坏军方设备的罪名而坐丰!

“天……天将军,我……我不是有意的……”不愧是“熠犀瑰”的灵魂,虽然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她却仍没有完全乱了分寸,清楚地知道眼前可以挽整个事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原先曾经以为可做为媒资资讯“买点”的天开语。

天开语故作很困惑的样子,食指揉了揉太阳穴,道:“是啊,尚连小姐当然不会是故意的——毕竟很少有人会去故意犯错误的。不过,即便如此,这世界上好像仍有很多人因为无心的过失而进入监狱呢!”说到这里,他忽然身形一动,一伸手,将离自己两步之距的“熠犀瑰”一名成员手中的“影磁魔眼”给捋了过来,笑道:“唔,好像这里有现成的取证呢!”说着随后递给了飞警队长。

飞警队长立刻将那“影磁魔眼”紧紧地抱在胸前,对天开语感激道:“谢谢天将军!替我们保留了证据!”

尚连荆玫早气得直翻白眼,险些没有吐血!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如此的疏忽,在发生了这多事情后,也没有让自己的工作伙伴关掉“影磁魔眼”,结果自己拱手将不利的证据留给了人家!

那失去“影磁魔眼”的“熠犀瑰”成员更是呆若木鸡,整个人几乎僵掉了。

飞警队长恨恨地看着尚连荆玫,咬牙切齿道:“哼哼!平时都是你们找我们警宪部的麻烦,现在可好了!哼!这次就是拼着受到降级处罚,本队长也要让你们好看!”

尚连荆玫已经无话可说。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栽定了。只不过让她心有不甘的是,直到目前为止她都不明白,为什么本来整个事件中自己一点都没有错,最终却弄得这般一无是处的下场呢?

她现在已经是晕头昏脑,真正是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脑中充斥的全是天开语那似笑非笑的可恶表情……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大家先各自回去吧——喂,队长兄弟,千万注意要保护你的证据哦,不然被人偷走了,你可就麻烦了!”天开语笑着提醒那倒楣的飞警队长道。

“是是,那是一定的!我们一回去就收到证鉴库去!”飞警队长忙不迭点头道。天开语目光瞥到,尚连荆玫嘴唇煞白,已经满脸绝望,摇摇欲坠了。

“好了。我现在要带这个孩子去就诊,就先行一步了。”说毕他怱收摄声线,以地磁传音给飞警队长:“你们回去,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报告上司,由我来通知处理,知道吗?”

那飞警队长也十分机灵,见天开语后半句话嘴唇不动,便明白他不想让人听到。当下微点一点头,然后不再看“熠犀瑰”任何人一眼,命令队员道:“好了,我们也回去吧!”

天开语走到那一直一睑惊惶和迷惑的男孩面前,和声道:“好了,跟我走吧!”

说毕身形陡然一长,在地面腾起一团狂风,直扑得众人无法睁开眼睛。待众人睁开眼时,却发现他和那男孩已杳杳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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