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饮了片刻,还有半壶茶水,却不想再饮,刚要起身,隐约听见四人提到青龙会,心里一震,自己和青龙颇有些渊源,林心瑶也是被方吟南那伙人擒住,想起方吟南死前豪情,心里隐隐觉得这青龙甚为不凡,便又坐下细听。
只听一男子说道:“最近川中大乱,正道各派都极为关注,只因魔门重出江湖,只怕武林又要大乱,据闻天魔道一统魔门,魔门圣女长老尽数支持,此次来势凶凶,更胜五年之前,只是现却在川中和青龙会缠斗,天魔及圣女都已出手过,青龙虽稳守,却还未露败相,实令人吃惊。这青龙会深藏不露,只怕野心不小,观其深不可测,正是天魔道劲敌”
那张大哥却叹道:“青龙大战天魔道,群魔乱舞,鬼避易。天魔道倒还好说,虽比五年前强上许多,正道却还知根知底,那青龙现丝毫不露败象,安如泰山,我推测其定然还未用出全力,只怕底力令人畏惧,若收服天魔道,武林危矣。”
一女子惊道:“大哥不会多虑了吧,正道有盖世大侠龙云天在前,又有华山剑林孤鸿在后,更有圣门坐镇,难道青龙还能翻了天去。”
张大哥又叹道:“希望是我多虑,如今正道各派都在观望,圣门也未有所反应,只能待到川中分出胜负再说。”其后四人不在谈论,转说些其他,俞少亭则无兴趣再听下去,起身离开。
赶回家中天色已黑,想到自己归来甚晚,恐心瑶责怪,急忙先去做菜,待端菜入房中,果见林心瑶面色有些不快,一月下来,林心瑶已是习惯其细心照料,今日竟饿了自己小半天,此时早已不当少亭为外人,情自然显露于色。
待闻到菜香极是诱人,却是有些经不住诱惑,吃着少亭的好菜嘴也渐叼,有次俞少亭在外带些菜肴归来,竟已有些食不下,此时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有些战战兢兢在发呆,心里愈恼,不禁嗔道:“出门大半日不归,便把我一个被缚的弱女子忘在脑后,现还不与我速端过来,可是想饿死我。”
俞少亭本见心瑶有些不快尚在犹豫,见其嗔怪,便连忙端了过去,待喂完饭,又取出购买的物件,林心瑶见了欣喜不已,让其抱自己坐于铜镜前,取出簪子替自己试试,原本头上的早已不知去向,可能被擒时掉落,又让少亭替自己梳头,俞少亭静下心来,拿了梳子细心替其梳理,林心瑶不时指点,便渐有心得,梳理的使其甚为满意。
打理完头发,林心瑶左照右照极是高兴,这一月未曾打扮,早已甚为不满,却又无奈,眼见少亭心细,便又教其如何使用胭脂水粉,轻妆淡摸,林心瑶极是满意,俞少亭只觉更为明艳动人,早已看呆了,此刻林心瑶见了倒未恼怒,只是嗔怪一句。
此后二人关系便又进一步,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百般思索,这红绳依旧无法解开,内心有些烦躁,好在俞少亭体贴异常,将自身照顾得无微不至,且自从暴露欲望被引发出来之后,每夜都要赤裸而眠,愈加沉迷,将此烦恼也冲淡了些。
不觉又过去一月,至今已被红绳捆绑已有两月,换了其他女子怕是早已崩溃,沦为被藏金屋娇娃,定是对少亭死心塌地,非君不嫁了,但林心瑶却非一般女子,各方面均为上上之选,玄功大成后心志坚韧异常,此时却还较为坚强,但终日肉体被其抚弄,且俞少亭心细手巧极讨其欢心,此时虽还不愿嫁与此人,但哪里还有一丝仙子的模样。
和俞少亭说话愈加亲密,连两月内的月事都被其服侍,心里已有献身于此人的念头,这月的月事刚过,女子此期间甚易动怒,便是仙子也不例外,此刻和俞少亭亲密无间,再无顾忌,想到自己被捆绑至今,心里委屈,毫无道理的便使起小性子,同俞少亭无理取闹,发了一顿脾气。
可怜少亭一直在其面前战战兢兢,近日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也渐敢开些玩笑,手上不时占些便宜,此时被其一阵怒火,把心又悬起来,实不知哪里得罪这心仪女子,便又有些战战兢兢起来,林心瑶见了心火更胜,直把其骂得逃命般的跑了出去。
林心瑶怒气得不到发泄,愈加难受,便扭动身躯把毛毯脱落,赤裸于外,感到刺激方才觉得怒火减退,此时正是两人午饭之后,俞少亭见屋内静了下来,便想前去赔罪,却先在屋外看了一眼,只见毛毯已不在其身,全身赤露坐靠在床边,脸上怒气还未消,却已然好了许多。
少亭本聪慧,两月来时常注意到其早晨赤身裸体睡于床上,洗浴之后在院中毛毯也多有掉落于地,已心有所觉,但对心中仙子爱慕敬畏异常,便未深想,此时一见其模样,脑中灵光一现,已猜到心仪之人竟喜暴露,越想愈加兴奋,心中欲火升起。
此时修习血经已有两月,阳气渐被全面引发,肉欲愈强,虽有天剑心法压制,但其虽寒却不阴,这阴阳无法调和,偏与心瑶日益亲密,心中畏惧之心大减,渐压不住欲望,便时常在服侍其洗浴大小解时,大过手瘾,林心瑶抵抗之心愈加微弱,现已脸红不言,任其轻薄,已有献身之意,俞少亭欲望得不到发泄,身体难受异常,实在无法便苦练内力,方觉气息流动忍耐下来。
这血内力修习实因人而异,俞少亭阳气之盛无与伦比,此时已颇有基础,每日苦修体内炎寒二气一浪胜过一浪,猛冲阳跷脉,时日一常已渐有些松动,每日修习感到体内疼痛无比,但却压下了肉欲。
窗外的俞少亭兴奋一阵,忽心中一动,便推门而入,林心瑶一见其进来,又气上心头,刚要发火,却猛然发现自身已赤裸于眼前,想到秘密恐被发现,心中一羞,又见其眼中并无太多慌乱,便低下头去,自己暴露于眼前也隐隐有些快感传来。
俞少亭见状心中一热走上前道:“好心瑶,你这气可好些了,下午本要替你洗浴,我现想到个好去处,你可愿去。”
林心瑶听了心下稍缓又有些好说道:“我的少亭公子,小女子怎敢生你的气,你若丢下我不管,我便也只得低头求饶,倒是你有何去处带我前去洗浴。”
俞少亭听了知其气消,便大着胆子言道:“好心瑶,其实,平日间我已有所觉,今日又见你脱落毛毯,你可是喜欢赤身裸露于外。”说完便惴惴不安看着,心中恐慌其又发火。
林心瑶一听,见自己秘密被其发现,心中大羞,却又感到体内刺激异常,脸红了半天,终于嗔道:“你这坏人,我确喜暴露,却都是你害的,当日初次你将我丢在院中不管,我无意间毛毯掉落,在院中又惊又羞,自后便渐渐无法自已,你这无赖现还调戏于我,还不快滚出去。”
俞少亭见其脸上带羞,眼中却只见嗔意,并无生气情形,心中大定。笑道:“如此确是少亭之过,所以今日便带你去镇外山下一处河边洗浴,鹿镇本就偏远,人烟稀少,那处更是长年无人经过,我无意间去过,景色甚美,此次便将你暴露个彻底,让你好好满足一下。”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林心瑶见其调笑,心中大羞,连声不依,但少亭此时已知其心,嘴上说不要,若真不带去,只怕会被骂的更惨,便过来将其抱起,毛毯自然丢在一旁,忍不住已揉捏其乳肉起来,林心瑶被袭胸,见其如今已是这般大胆,光天化日便抱起赤裸的自己,轻薄起来,心中又慌又羞,娇嗔不断。
俞少亭敬畏了两月,尚是首次占到上风,此时心中无一丝敬畏,见其美态惊人娇声不断,不知是否吃的甚好的缘故,奶子和屁股,愈加肥大,竟比初见之时大了甚多。胸前被捆绑的双乳愈加肥大,一见两只大圆球上那可爱的乳头,按捺不住低头一口咬在上面,林心瑶现身体已颇为敏感,尤其两只奶子更甚,此时猛然被其咬住乳首,胸前酸麻无比,一阵阵的兴奋传向全身,不禁开口求饶起来。
俞少亭听见求饶声,心生豪气,两月来首次扬眉吐气,想到其身后那肥大的屁股,便将其扛在肩上,揉捏其臀瓣片刻,又伸手颇是用力的在两片臀瓣上打了两下,口中哈哈一笑,向屋外走去,林心瑶屁股被打,又首次见这人有些男子气概,心中一软,口中娇嗔,便任他轻薄。
走出屋外,林心瑶见自己赤裸被其抗在肩上,拍打屁股,日光照射下,心中虽羞却暴露欲望又升起,便觉兴奋,被其放上马车,出门而去。
俞少亭在前驾车,出了镇向河边而去,却是以前做山贼时所发现的一处好地。
先前在林心瑶面前占了上风,心中甚喜,忍不住高歌起来,林心瑶在车内听其歌声甚是清亮好听,也忍不住接口唱起,自己在圣门时便喜和姐妹门在山间轻唱,俞少亭一听车内歌声甜美无比,心中生出柔情,忍不住大声对车内喊道:“心瑶,我对你爱之极深,你我早已亲密无间,请下嫁于我吧。”
林心瑶一听心中一乱便闭口不唱,俞少亭等了许久车内还是无言,不敢再问便专心赶车。行到一地,却是要穿过树林方才到河边,便将马车停于林内,将其抱在怀中行去河边,虽刚才林心瑶未做答,俞少亭却看出其心下犹豫,也不急于一时,便岔开话题,逗其说话,少亭本就善言,此时敬畏尽去,自然妙语不断,引得心瑶笑声连连。
行了许久出了树林,林心瑶一见不远处,青山碧水,眼前青草茵茵,乃一片草地,心中大喜,此景极美,一时美目不舍离开,俞少亭见了知其心喜,将其抱之水边,心中忍不住想戏弄这美女,便猛然将其抛入水中,林心瑶虽心被夺,内力被封,反应却还灵敏,及时闭气,入水后只觉清爽无比,舒服至极,轻扭美臀,身体已浮出水面,仰面倒于水上。
见自身全身被缚,光天化日,在水中赤裸而游,也不知四周会否有人经过,顿感兴奋异常,片刻后肉穴淫水已是涌出,俞少亭心存戏弄,自不会让其舒服,便用水去泼,林心瑶被袭,娇嗔不断,便潜入水中而逃,俞少亭一见阳气大盛,按捺不住,几下脱光衣服,跳入水中,片刻后已捉住林心瑶。
林心瑶在水中被其抱住,猛惊其已赤身裸体,一时肉体相交,只觉男子体温传入体内,虽有献身打算,也不禁心惊肉跳,便扭起肥大的屁股想要逃脱,两人在水中缠闹一会双双浮出水面,正是两脸相对,俞少亭猛见眼前仙子秀发潮湿披在两肩,眼中露出惊慌,小嘴微张呼气,绝美至极,脑中一热,抱住其身将嘴吻了上去。
林心瑶见眼前男子身体却不似脸上那般羸弱,因其这两年劳力甚多,颇是健壮,又修绝世内力,气质渐高,九阳脉内阳气被引发,全身散发男子魅力,两人赤裸相对,女子对其传来的刚阳之气绝难抵抗,此时心中一颤,心中迷茫已被吻上小嘴。
两人从无接吻经验,开始只是嘴唇相交,俞少亭却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揉捏屁股,感到刺激异常,用力渐大,林心瑶受不得对方强烈阳气,身体又被揉捏,刺激愈强,快感渐强,智渐迷乱,本能张开小嘴,俞少亭猛然吸住,片刻后将舌头伸入小嘴,又将其小舌猛吸过来,两舌交缠不已,贪婪的允吸着小舌上的口水,两人均感此滋味动人无比,良久之后感到气闷异常方才不舍分开。
林心瑶早已媚态十足,双眼迷茫,小嘴喘着气,俞少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将其抱上岸边,放于草地之上,手已伸向蜜穴,只觉淫水不断流出,比之当日如月更甚,心知眼前美女肉欲甚强,心中刺激异常,手指已经伸入进出,不断转动手指,越插越深,直到碰到内膜,心中火起,兴奋已达顶点,肉棒已涨到极为难受。
便将其翻转,奶子压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抱住,便要插入,林心瑶被其手指插入肉穴,只觉小穴渐痒,手指插入下体舒服异常,身体快感愈高,只盼他插深些,智已有些混乱,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口中娇吟不断,又被其翻过身撅起屁股,便本能感到身体要被侵犯,破身实乃女子头等大事,无比重视,下意识便扭过屁股想要避开。
俞少亭被眼前扭动的屁股转动目光,却猛然看见自己脱落的衣服,一本血红的书落在地上,心中一惊,想起血内功未练成一层前不可与女子交合,清醒过来,思索片刻,想到若此时破了童身,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解不开此绳,如何是好。
林心瑶扭动片刻屁股,只觉未有异状便停了下来,稍稍恢复点智,转过头来,看着少亭的双目,只见媚眼如丝,脸上露出渴望表情,俞少亭知这美女肉欲甚强,此刻被自己挑起欲望,却还要满足。
林心瑶本已打算献身,此时被挑逗得心中火起,肉穴甚痒,早已忍耐不住,见其还在发呆,不禁娇吟嗔道:“你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难道想撒手不管,少亭,好少亭,亭哥哥,求你快来满足人家吧,人家难受的紧。”
俞少亭听了其娇语求饶,知其肉欲高涨,便用低头用口舌服侍起来,不时轻咬阴蒂,弄得肉穴淫水不断,许久之后竟还未泄身,俞少亭见其还未破身便极为耐战,便手口并用,彻底满足了林心瑶一番,方才泄出阴精,只是自己下身肉棒却得不到满足。
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气,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大的屁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
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
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
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屁股说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便拿过地上血经将事情说过。
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
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
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
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乱发脾气。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
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
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同看血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下如何。”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得有些萧然。
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心中不忍,感到臀下肉棒坚硬异常,知其心中难忍,便说道:“好亭哥哥,切勿生气,此事还待我考虑一二,眼下你欲火不得发泄,不知瑶儿能否助你消消火。”
俞少亭一听其软语相求,心中不快早已消失,想到自己每夜欲火难消,多有翻开那淫缚道,书中所说男女之事花样极多,还涉及许多交欢助兴之物,还有一些易容等旁道,此书甚厚,所涉及内容极多。里面提及女子用嘴服侍肉棒之道,想到此心头火起,言道:“好瑶儿此言当真,不用破你身,你确还可助我消火。”
林心瑶一听心中甚喜,言道:“亭哥哥,我身体早被你玩弄彻底,我身体早无秘密可言,是何方法,瑶儿定不推辞。”待肉棒放于眼前时,心中却有些慌乱,但先前清洗干净,便张开小嘴,含入一小截,依其所教用小舌添了起来,也不知林心瑶是否天生渴求男女之事,俞少亭不禁想到林心瑶阴毛茂盛淫水极多,甚为耐战,又喜裸体暴露于外,见此情形,连未曾破童身的俞少亭也不禁想到:这哪里是什么仙子,实乃天生对肉欲渴求的淫妇,却不同于如月。
心中却愈加欢喜,女子床上愈淫荡男子便愈喜欢,无人会对性欲冷淡的女人感到欣喜,此乃天性,此时肉棒上的小舌竟愈加熟练,因少亭还是童生,龟头还破为敏感,此时龟头上愈加酸麻,不由兴奋异常。过了一阵,林心瑶本天生聪慧,此时口中含棒服侍许久,渐不在羞怯,竟无师自通,又观察少亭反应,渐知如何服侍,小舌愈加灵活,直把俞少亭弄的兴奋难耐,反愈难受,却还无泄阳之感,俞少亭生怀九阳脉本就天赋异禀,肉战极是持久,极难泻出,血经所习内力又是甚讲男女之道,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阴道内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
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肉棒颇热,又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肉棒向小嘴深处插去,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肉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肉棒。
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
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竖起肉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肉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
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道:“你这人以前不会是个淫贼吧,竟还有此法。”
俞少亭正舒服笑道:“好瑶儿,这也是你双乳太大,方能如此,只怕寻常女子却还行不通。”
心瑶一听其提到其他女子不禁心里涌出酸意说道:“亭哥哥,你莫不是以前就和别的女子做过,你坏死了。”
俞少亭却不知其吃醋,说道:“未有此事,你实乃第一个。”
心瑶听了却不罢休言道:“听你语气,莫不是以后还想和其他女子试试。”
林心瑶心里有些酸意嗔怪一阵也觉好笑,低头见其肉棒甚长,已从双奶上面透出一截,想起先前口中滋味,便低头又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