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哥哥洗干净了。”
黑色的面料被浸湿,皱着胶合在一起,余欢勾着在江寻眼前晃了晃。
他撸着内胫的动作愈凶狠了些,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裕要揷入,余欢却向后退了退。
握着她腰肢的手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让我进去。”
他终于张口,眼角都染了红。
余欢不为所动,手在下身抹了一把,粘上一掌心黏腻腋休。
“这样撸不舒服吧。用我的水帮哥哥润滑,好不好?”
说着,裹上那根粗长用力撸了一把。
江寻颤着吸气,要不是一手还扶着桌子,几乎就要站不稳。
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她软而嫩,握住他搓动时,是褪了痒又反复勾起痒的一种快意。
她两只手一起玩儿他,时不时沾了自己的婬腋涂在内胫上,再细细滑过每一寸。肿胀的囊袋、勃的青筋和陷下的沟槽,都被她弄得舒爽。
但是不够,还不够。
“舒服吗?”
余欢低着头问他,眉眼间平静认真,好像帮他撸是什么值得沉心细做的艺术。
她不乖。
江寻靠在余欢肩头急促地喘,满脑子都是要掰了她的腿凶猛进入的想法。想一整根塞进去,碾磨、抽动,狠戾到将她全部玩儿坏。
但念着她对强上这事儿有阴影,就也只能想想。
她真的不乖。
是知道他不敢强上,才这样毫无顾忌地逗他。
“舒服,”最后依然是他服软,“让我揷会儿,乖。”
手上动作没停,余欢倾了身子,唇擦过江寻耳廓。
“那说你喜欢我。”
她怎么还想着这件事。
指腹按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揉着,磨人。
很羞耻地,他涌上一种要失禁的感觉。
“说呀。”
余欢有些恼了,手下也愈用力起来。
仿佛血管被一根根引爆,江寻咬着牙,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绷紧了腰,没一会儿,尽数泄在她手里。
带腥味的白浊黏腻地覆在手背,掌心的姓器还在微微抖动。
“喜欢你。”
他半闭着眼吻上来,啄几口又蹭蹭她。
“喜欢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