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热情的吻上来,不过还是怯怯的?不充实?
投入政治之中,必然惊险万分,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压力很大!
尤其选民是充满理想,公平正义的一群?不知世间的圆融与妥协时?往往看事情太单纯,求好心切而无限上纲!不切实际!
政治是脏的,也是圆妙的一种艺术。不能踩线,不能不配合?
没有那么简单的?
它需要有班底,子弟兵!层层监视与运作!而不是什么都公开都投票?那是白痴的行为。
作为一个女人要展现出她内心的苛求,就要倾听男人的心声,作出互动来。而不是不顾一切的猛攻?
不让男人反映?不进入两人世界中去?刚开始,海伦还是犯了这个毛病。
老伯反而像一个熟女,开导她,引她慢慢进入妙的世界去。忍受她蛮横的衝撞。
[我们来画一个同心圆!]老伯说。
女人已经气喘兮兮的像吃人的母狮。
[用心去作而不是意念?]
[要先倾听自己的肉体的声音,然后再听听对方的感应,再配合对方的需求!不是把心门一关,只用色慾在动作?]
[不能只一个人在作?]
[不能只有三斧头,就瘫在那里,像断线的风箏?什么也不管了?不是这样?]
[要迎上来!]
[要要求!]
[要撒娇!]
[要求饶!]
[不要像冰鱼,闷不吭声!]
[要圆融!进入两人世界!要忘我!要恩爱!要放下一切的一切!不要意念分别,只要圆成自性又与我的自性交缠。]
老伯将她压在下面。慢慢的教她。细腻的动作,反映!由色心到受心,由想心,到幽隐的爱心,由行到无形之行!而產生爱的结论来。这样不停的反覆之下,最后才双双进入高潮。而不是像野兽的衝击?要互相忍受,看对方得到才感觉放心。而成全对方,放掉我,而成全了自己。
最后进入一个无我无法而放松的世界,像海在歌唱,星星在闪烁,然后放烟火了!这样才是在作爱。
(巴斯特星球)
我说:[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我的文章有时后太平板,太笨!无法激起感情的窸窣之音来?
间单的说,我的心还在生病,无法正常的宣洩感情?
深沉的感伤,以及忧鬱,如被关在古墓中,我的心不敢尽情的陈述?有了障碍?
只有三斧头,就没的,一片空洞?接不上来!
我还在生病,精病。
我的心还在古墓里,必须疗伤。
阿玉问:[您认为我可以成为一个作家吗?]她认为她只是一个写手?
我说:[讲清楚,放感情,就可以了!讲细一点小一点的东西!才更会触及新的共鸣!找到冒险世界!不要大?亲切有趣,就好!谈身边的事就好!尤其是自己的领受!]
其实我常作不到,一直卡卡的。
出事时,我的心像豆子一般小,那就是我可怜的世界,而业力一直逼迫下来。我像盘古开天,用佛号为斧头,用抄经为手段,开天闢地,把我的豆子心变成无量无边的开悟的心。
是多么的一件事。但我一直写不出来!我的心有太多的罪与罚,戒律与不可以!
失去灵活。僵化了!跟声闻一样。
[喔?]阿玉说:[细不够细?大不够大?不敢放下自己的隐私?与真情?那是失败的文笔?对不对?]
阿玉悟性很高。
我说:[对!对!]
[我我懂了!老头子!我一向不懂事!让您辛苦了!]
我说:[天蝎座的人往往只看到自己看不见别人!]
阿玉反抗:[可恶!我不是!天蝎座?]其实她就是天蝎座!
[我是说我!]我说:[当然,你不是!我是说别人!]
简直越描越黑。
阿玉却说:[好啦!我知错了!]
阿玉一向是个独行者,就像那个文学里的外乡人。被边缘化!她也不大理我们这些人,上班时如此,退休后亦然!我行我素!我也一样,自己拥有一个世界,别人打不进来?我也常常不理人。不过,我一无所有,连看到电线桿也要向它行礼,我是得了斯得哥尔摩症的人。
我的心一直重复的叫着:我是废人,我是罪人!我对不起大家!所以我才会屈就自己去卖春,成为她们的牛郎。特约牛郎。
我是个失去尊严的行尸走肉!
我自己知道!
没有我而拼命服从女人。
[今天我的心跟您的心走最近!今天,]阿玉说。
[是当下!]
我很变态,只活在当下,而把一切忘光光。这是佛教的本事!
[好!当下我的心与您不二在!]阿玉说。很得意的样子!哈!
停了三秒鐘,突然在我耳边大叫:[阿不然!您想要怎么样?]
[没有!]我呆呆的看着她说。
又看着淡水河傻笑!算我怕你了?行不行!我是一个卑贱的人!
收了伞,躲进车内,素米推我跟阿玉去坐后座。
蔻说:[清点人数!不是蔻的人举手,自己下车!好了!有四个蔻!出发!到阳明山去!]
又回头跟我说:[刚才有一个鬼跟着你!]
我大叫:[哪里?]
[下车了!飘飞在雨中!]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