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军到底有多少人?在台北?20万?全国呢?
这些人如果一直跟着民进党?20就要政党轮替了!有一天大党变成少数党。不是没有可能?
做不好换人做看看!这才是民主政治。这样整个国家才会进步。
晚上吃火锅,辛夷准备了一桌菜,笑咪咪的!
淑丽通常在夜间打小说。白天购思或者睡觉。她睡早上!
九点多,他被请去淑丽的房间。
[你在打什么小说?]老伯被请到暖暖的蚕丝被里。辛夷搂着他,不说话。因为约定不许跟老伯作爱。所以就很安分。像个老阿嬤。
淑丽说:[一个读商科的女生!]
[喔?好像很好玩!]老伯说。
[她读商校,出来,作股票遇到雷曼兄弟金融风暴,母亲给她的20万赔光光,想开店,去当服务生,后来开了店,50万也赔光光,后来去参加学运,才振作起来!只是伤透母亲的心,母亲不理她,叫她自生自灭去,不要回来。]淑丽说。
[这不是很惨!]老伯笑着说。
[这是年轻人喜欢的题材!]淑丽说。
[你怎么有这种题材?]老伯问。
[我去火锅店找服务生,约她谈她的故事。在麦当劳,给她一点钱!我大概找了十个女生谈!]淑丽骄傲的说。
[喔?]
辛夷玩着他的手。像一隻母老虎!又像一隻豹!发出一种不是杀气的杀气。老伯要摸她却被她打开。
她遵守约定。
那一隻手成为一个必攻之地,一个性象徵。
女人的老脸哭丧着,是在艰忍。很好笑,老伯不禁对她傻笑。
就跟她咬耳朵:[天珠儿被我做了!不要说出去!]
她一听就不再客气的霸上来。
淑丽装作没有看见。
[您也要讨好这些网路客!]
[喔?]
[网路将是一个庞大的市塲!]淑丽说。
她打字极快,是盲打!不用看键盘?
[介绍几个给我认识!]老伯说。
[吓!休想!]淑丽不领情。
[我不会怎样?]老伯说。
[他们有他们的文化与道德!您不适合!]淑丽说。
[八年前你还不是跟他们一样!]老伯说。
[对呀!我是过来人!]淑丽也是没钱才来投靠温馨屋的!温馨屋提供学费,她写小说回报!
[我写你就可以了!]老伯笑着说。
[也对!以前我也是很前卫的!]淑丽笑着说。
[拿我的黑金当麦克风!哈哈!]老伯说。
[不好意思!那时我当您是败犬!]淑丽害羞的说。
年轻的女生,如果条件好一点的?当然不会把0岁的老人看在眼底?因为成功的老男人多的是!
他们大都是唯物论者。没有心。以老人来看,也没什么家教!鸡排妹虽然可爱,但是这种女生可以娶回来吗?以老伯的观念。就是那张魔鬼牌!
老伯是有莫大的感慨!
国民党检讨连胜文败选,把所有的失败推到他身上。是因为他带赛!
好不容易终结学运?台湾不在街头执政?
现在,又看不清事实。
就是丁守中出来选也选不上。学运时受伤的心,不会选国民党的!攻占行政院那一役!是流过血的!
也充满仇恨!网军起来了!恨无从宣洩!谁来谁倒!这是新民主革命!很可怕的。
辛夷还在吃着他。又吻又咬!自己燃烧起来。老伯不想教训她。就任她摆佈。当作自己是供品,一隻羔羊。
不久就在狂找套子。
[套子呢?套子呢?]
淑丽铁着脸,去皮包拿了一个给她。
[老不羞!妖怪!魔鬼!不是约定好的?还是您提出来的?]淑丽数落她。
[淑丽拜託啦!我受不了啦!]辛夷快哭出来。
[都你在说!]
[噁心!]又骂了一句。
辛夷一点也不在意,她忙着达阵。
老伯又不帮忙。
不用29分?5分鐘就解决了。阿基师你有没有说谎?你不可爱!
[不能再让学运燃烧起来?是不是?]淑丽问。
[学运被郑洁终结了!]老伯说:[人民吓到了!不再同情学运!]
[您是说学运没有行情了?]
[是!]
[可是她可以用选票来教训我们!而且是无厘头的!]淑丽说。
[这是他们仅有的法宝了!]老伯说。
[她们也在准备执政之路!要选苗栗立委补选!]淑丽说。
[这我赞成!这是正当的路!]老伯说。
[您反对学运?]
[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