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白不清白,谁在乎了。我们同学在国中就有经验。我是晚熟,家里也盯得紧,又读女中……”
侧着身盯牢我,又说:“你实在太漂亮了!知道吗?宿舍里许多人拿你当偶像!我们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也缠不牢,能有个机会度良宵,于愿足矣,天长地久的梦,谁也不会做!”
这消息倒是初闻,我失笑诧异:“又不是明星、歌星,怎会变成偶像?我自觉平凡得很……”
她伸手轻轻摸我脸孔,笑得很甜蜜,梦呓般说:“不一定要演戏、唱歌啊!你知道吗?大一初见你,我就有触摸你、爱你的欲望,瞧你这额头多饱满!眉多浓多长啊!眼睛这么大这么亮,鼻子这么挺这么直,太可爱了!”
“不,我的嘴太大,下颚太方了!”
“嘴大吃四方,男人嘴大是好的,何况虽然大,唇形却刚好,唇角上扬,不厚不薄,若是像黑人一样厚,就不美了!”
她抚摸着,极其轻柔,让人心痒痒。
“下颚方圆,表示性格坚毅,不畏艰难。你从小下田,来台北半工半读,还能保持好成绩,和这下巴大有关系!”
“看不出你还会看相!还有什么好听的说来听听!”
她揉捏我耳朵,煞有介事:“耳大有廓而贴,耳珠长垂,主贵,有寿征,性情温和。喉有突节,声音清亮,上贵,男性荷尔蒙特别丰富。胸宽而厚,肺活量特别大,爆发力特别强,腰细臀突,性感而欲强,双腿长而直,圆润而不肥,挺立如松,亦主寿贵,行动有龙虎之姿,表示很有果断力!”
我大笑:“你太夸奖了,我瞧你应该读心理学系,将来做心理医生,一定不错!”
“我是走错了路子,如果出国留学,一定改修心理课程。不过不想做心理医生。我自小喜读相书,将来有机会再学学铁板术,打算开个命相馆,很发财的!”
伸出手来,说:“好吧!先看看我的手,让你再实习一次!”
她叫我开大灯,当真仔细研究手纹,摸摸捏捏,左瞧右看,大叹一口气:“怪不得呢!你的手名为朱砂掌,大而厚实,五岳突起,合抱掌心,也主大富大贵,将来一定大发!我建议你要好好保养,像现在指下有茧,就不佳了!”
“这没法子,过去老做粗活,又骑摩托车,能不起茧吗?”
“那就别骑,换一部汽车好了……三条主纹,深而宽长,这条主身体健康而长寿,另有副线为辅,应该与病、疼无缘!”
“对,我自小就不生病,什么头痛、感冒全没,替老爸省了不少医药费!”
“中央这条智慧线也一样,中间有几个星纹,表示有能,会发明创造一些东西。这条事业线,贯通三条主线,直达中指,表示事业发达,而且有一贯性,这几条细纹,表示你有土地房产,而且守得住,经营房地产一定不错!”
这话若是一周前说,打死也不会信,现在才满了二十一,便买了第一幢房子,银行里有了大笔存款,能不信吗?
“这条呢!这条是感情线,怎样?”
“这条很糟也很好,怎么说呢?你这人用情很深,但不能专一,正式结婚怕要拖到二十六、七 岁,妻妾宫很乱,简直他妈的太乱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数都数不清!”
“不会吧!”
“什么不会,目前你才二十出头,爱死你的有多少,你算过吗?”
我摇摇头,疑惑的问:“大家只抱着游戏心理和我交往,也算爱吗?”
她白眼瞪我,有点生气:“你没良心,还是真不知道别人用心苦?以吴霖、小倩来说,她们是自惭形秽,配不起你这位大贵人,退而求其次,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情生活,你以为她们真那么……那么淫荡,非要做爱不为欢吗?”
有点愕然,更有些惭愧。我沉默片刻:“你呢?”
“我,我,我是犯贱,我……”
她忽然吟泣垂泪。我忍不住抱她哀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别伤心嘛!”
偎在我赤裸胸膛边,她轻轻咬我,把泪抹在我身上,好一会平静下来:“报上生辰八宇来听听!”
我说了农历日子,她喃喃自语,听不清说什么,好半晌叹口气,才说:“天底下真有你这种怪物,也算迹!”
“怎么了吗?那儿又犯着你了?”
“唉!简单点说吧!你命里尽是食,这一生都走桃花运,阴人对你是贵人,几乎没一个不肯帮你。但相反的,易遭男人之忌,会遭小人谗言,不过大体上有惊无险,都能过关就是了!”
想想过去,也真这样,男同学虽多,真正成为好朋友的,屈指可数,反而是一面不识的女人,但有所求,必肯为助!我搂搂她:“你口才学养真好,现在就可以挂牌了……”
想一下,我说:“送你一幅对联吧!上联是:‘铁口一语判生死'',下联是:’掐指再算解迷津‘如何?”
她“咯咯”娇笑,问:“横批呢?”
“横批是:”请多付钱“!”
她咬我擂我笑闹要改,我说:“改还不容易?”趋吉避凶“如何?”
“这还差不多,好,将来若真下海,就用你赐的这幅对联好了,不过到时候你要亲笔题字才可以哟!”
当然没问题,我爽快答应,却说:“瞧你对房地产似乎有研究,请你当顾问,咱们合作研究一下台北的市场吧!”
“干什么?”
“我手上有笔闲钱,是老爸刚汇来的。放在银行,利息太低,我想用于投资,你说行吗?”
她掐指又算了算:“你今年开运,做什么都好,房地产当然也行,只要记着,别和人合作,尤其属狗的男性,最要不得!”
“为什么?我也属狗哇!”
“你是狗运亨通通四海。找另一只狗来,两犬对言,怕有牢狱之灾,还是避之为上!”
“你属什么?”
“我比你大一 岁,属鸡,忌婚配,不过做朋友、情妇不妨,做你属下,铁定被你吃死克住!”
“我不想吃你、克你,所以请你当顾问哪!”
“你手边有多少钱?”“四千多万吧!”
“哎啊!这么多!让我想一想,明天再提报告如何?”
经过这一席谈,我感觉若男好可爱,坦白、率直又无私,真可做良师益友,因此说:“不急嘛!你好好策划一下,将来赚了钱,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搂住我:“钱可不稀罕,你只要肯对我和对小倩、吴霖一样,什么都好商量!”
我回抱她:“我不是柳下惠,和你这样难道不动心?只是觉得你好可爱,不忍心破坏你的完璧……”
她亲亲我肩肉,幽幽的说:“坦白说我替自己也算过,我……的命太轻,要依附个贵人才能长寿,才能有好日子过,否则就有苦头吃了。像我的家庭吧!在高雄也算有钱望族,四代同堂,我还有祖母在呢!可是一家人重男轻女,三个哥哥都可以乱花钱,女孩就没分儿!三个姐姐高商毕业就嫁了,嫁妆少得可怜。我考取大学,要不是以死相胁,差点读不成!在家吃饭是没差,在外面想多要一块钱都难,幸亏大哥明理,暗中接济,否则真和你过去一样穷!”
她喘口气:“可惜大嫂小气,扣得死紧,所以一个月也只有一万块生活费,还是大哥偷偷汇的!放了假我也不愿回去做小丫头,明明有下女不支使,老祖母就喜欢磨练我,还常常骂这骂那,叫我贱人!”
我怜惜的抚摸光滑的背:“好嘛!暑假就待在台北吧!万一家里接济不上,我支你顾问费……”
“好啊!我做你情妇、秘书兼下女吧!我会做许多事,却有自知之明,不会有非分要求,约束你,你仍然可以和其他女人约会,或带到床上来。那天厌了我,叫我滚蛋,我会马上走,发誓不添你麻烦!”
天下有这么好的女人吗?我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也很感动,便勾起她的脸,轻吻樱唇:“谢谢你这般推重,其实是不值得的。我也不会那么狠心,如果愿意,我们毕了业,一样可以结婚!外表上我虽然漂亮一点,却不一定要娶天仙美女啊!”
她盯着等我说完,甜蜜送笑:“有这句话就够了,但我不是正宫娘娘的命,嫁给你会短寿,会妨碍你的前途和事业,这个是迷信。我研究过许多大人物的命,十之八九和事实相符!”
内心虽然不太信,却不反驳,灵机一动,我说:“对了,你这么精通命理,何不设计一套程式,我替你拿去推销,相信吴霖他们家公司-定肯买!”
她顺口应好!却把双唇凑过来,吻住我的嘴,显然还是对那事比较有兴趣!
熄了大灯,决心让她品尝甜美初夜。掀开被,一边欣赏她健美玲珑纤长的肉体,一边使出挑情手段,轻吻头、胸,吮吸渐渐肿胀的乳尖!
她眯着眼享受刺激,喉中“嘶,啊”的叫着,咬牙、攥拳、蹬腿、扭腰,不住挺动,面部的表情百变,实在极诱人!
一路吻下去,越过小腹,吻向圆润修长的大腿,同时偷眼窥视那片处女地!
她本来双腿绞合着,不想让我看,我用手搬动-下后,她迟疑一下,便缓缓放松了!
对我来讲,也是初次,和小倩、吴霖一起,都不曾刻意探视!
女人真的和男人不一样!她的秘处很肥凸,肤色和腿部相同,中央一线密合如蚌,上方有-豆大突起,色作粉红!
我跪向中间,将两腿张大,蚌壳开了!里面是粉红色,下方有一小洞,正颤颤而动,分泌出晶亮液汁!
此时我已兴奋到顶点!跪向前压着铁杵戏蚌肉,她全身都抖颤,呻吟般说:“飞飞,你好会戏弄人,难过死了!”
压顶在小洞口,探头推进,她个身颤得更厉害,才进半寸,便被挡住!
“大概是处女膜吧!”我想。
再推前她“哎唷!”出声,双手上抬,抵住床头板,移位下推,再进一寸,点点碧血已挤出几滴!
她呻吟叫:“飞飞,来,让我抱抱!”
俯身压住,她目中已盈泪,鼻尖见汗!
身姿的变动,也带动下压之势,“已尽半器!”她紧紧抱住咬我耳朵,悄声儿怨催:“又痛又痒,快嘛!”
我品尝破瓜滋味,被紧窄束缚得亦欲狂奔。听了这话,如奉圣旨,猛的一压,已尽其器!
她“哎啊!”抱紧打颤。我抬头望向她问:“很痛吗?”
她含泪送笑微摇头:“还好啦……”
已有经验,开始启动,点点、拨拨,其中有一软中带硬似小舌头,每一点拨,都换来“哎”叫,我想:“这大约是子宫颈了!”
曾翻书研究过,但怪她似特别长,特别敏感,因此特别刺激它,很快的若男便达到高潮,抱紧我-泻如注!
抵住子宫颈门,察觉它微微张开,排放凉气,我轻点而吸,她颤抖加剧,放出更多,都被收了来,吻住她搬运,无意小吐出-口气,寂静中她腹中作响,气似直落而下,她眨眨眼张开,摆头脱开唇长吸气:“我像死过一次了!好妙噢!”
蠢蠢欲动,她放松四肢,照眼睇视:“你真的太强了……小倩说你似乎永远不满足,真的吗?”
“坦白说,我还没发泄过一次。真不知道满足是啥滋味!”
她爱惜的揉我脸,轻声语:“尽管放马过来!我愿意牺牲小我!”
话是不错,却顶不住数百次冲马,她又泄了晕了。我收吸吹她一口气,果然很快醒来,但要再行动,她却“哎、哎”叫:“好痛喽!好痛!受不了啦!”
只好抽退,只见片片血花如桃花瓣,色白的两岸已红肿,摸上去发烫,竟然受了伤!
绞两块热毛巾,为她仔细擦抹热敷,自己洗净睡下,抱住她安慰:“睡吧!初次破身,大约都如此,明天便会消退了!”
她偎在怀中,感激的说:“好体贴,快活死了,才不在乎消不消呢!只是扫了你的兴,真的抱歉……”
“别说傻话。你对我够好了!再不怜惜,还算人吗?”
第二天我仍早起,按部就班练身体。若男却睡得香甜,使人不忍唤醒。直到几点,才不得不进去叫:“小懒猪,快十点了,再不走赶不上上课了!”
她伸懒腰张开眼,甜蜜一笑道早安,答非所问:“今天这儿有人来吗?”
我摇摇头:“谁来?下午我想工作,没订约会!”
“那好啊……上午我不去了,把书房打扫一下,下午你安心工作,我打扫其他房间,好不好?不会打扰你的!”
“不好吧!这些事管理员已介绍他太太来做,下周一开始,每天来一小时,何必劳动你!”
“不算什么!既然已雇了人,我也不争,做饭给你吃总可以吧!”
我耸耸肩:“想做就做吧!不过东西不全,可得自己想办法!”
她甜笑着应:“是!”赤裸着起来吻吻我去浴室。
我交代:“钱在书桌抽屉里,你自己拿,我可真要走了!再见!”
“记着下了课就回来,等你吃中饭!”
我有着“有家”的感觉。很温馨,也有些恐惧。怕受到牵绊,但没表示,只叮嘱她:“有副锁匙在电视机旁边,别忘了带着!”
课间休息,小倩招手叫我去外边,问若男行踪,告诉她在家煮饭,她一扬眉:“好啊!当起煮妇来了,我们也去好不好,吃她个人仰马翻!”
我问还有谁。她说:“死党啊!吴霖、玛丽、司棋和我,要不要再约几个?”
“饶了我吧!就你们已经要了命,还约?”
中午下课,小倩叫我先回去,告诉若男多煮些饭。她们随后就到。我骑车先走,才开门,若男已围着围裙,迎上来拥吻,问:“怎样?”
“什么怎样?”
“有人问起我吗?”
“当然有!马上就来了,说要吃你个人仰马翻!”
她双手奉上一杯茶,甜笑着替我拿拖鞋。
“料定她们会来,早准备了!谁怕谁!”
一餐饭确实吃得人仰马翻,人人饱得要命。若男实在会做菜,六菜一汤,色香味都好,有饭馆大厨手艺。饭也特别香,原来她新买了一只小号电子锅、滤水器,泡出的茶也比原先好喝!
大家都称赞,她得意的叹口气:“说来惭愧,这可是被老祖母训出来的,过去我还怨,现在想想挨骂满值得!”
聊了一阵,若男又带初次来的赵、李参观。小倩问我对若男观感,我说:“更不中用,比你俩差多了!”
小倩大笑:“试试玛丽与司褀吧!真不行,哪天咱们联手车轮战,我就不信打不垮你!”
我白她一眼:“你们随便坐,想睡午觉的去睡,我可要工作了!否则三个月交不了差,替吴霖丢脸,太没面子了!”
吴霖笑说:“我无所谓,反正你现在不等钱用。辞了职专心念书,等毕业之后再做也可以……”
“对了!拜托你去说一声,月薪免了。这部电脑能借用最好,否则卖给我,这样可减轻-点心理负担,万一设计好,仍然按前议交公司发行,只抽纯利百分之十!”
“这话可以传,但不领薪水,百分之十利润太少,我替你争取百分之二十!”
同意这说法,让她试试。仍去书房关起门,开始一条条输入工作,只是进度不理想,因为中文打字不熟练,一个字要找老半天!
晚饭时刻若男进来叫,问我进度,我告诉她。她说:“能不能口述?我和司褀练过打字。轮流做助手好不好?这样我们可以学到程式编写技巧,那天也可以设计-个!”
“明天试试看,美人当前,不知道能否专心一致,心无杂念哪!”
吴霖四人还没走,而且都下厨各烧-个菜,其中有一道葱花炒蛋,我尝尝忘了放盐,便说:“一定是吴霖做的,对不对!忘记盐啦!”
吴霖“哎啊”叫,去拿酱油,另外空心菜太老,红烧豆腐太咸,只清蒸鳕鱼、红烧蹄膀,还有一大盘炸虾、蚌壳汤火候都够!
饭后大家在客厅看电视,八点多吴霖、玛丽、司褀都住在家里,便一齐走了。小倩却留下来:“宿舍里热死了。我在这儿借占一晚,可以吗?”
“当然欢迎,若不嫌蜗居简陋,欢迎你俩做房客!”
两人一起搬过来,别人不会怀疑,若只一个,就引人闲话了!
她们懂得这道理,对望一眼,喜悠悠同意。小倩说:“好,明天就搬,不过请放心,我们不会干涉你任何行动,若带生人回来,先通知一声,我俩回避!”
“如何回避?”
“临时上吴霖家住一晚也行,再不躲在房间看书!”
我是有点开玩笑性质,若男认真回答,我大笑:“我不会如此贪得无厌,你们放心!”
“你或许不想,但有些女生不肯放过又如何?请别说得太满,随遇而安吧!”
若男以一种命相专家口吻说。
就寝前小倩洗过澡,主动与我热吻拥抱,也不避若男,好一阵才依依不舍,上客房独眠。
若男则放了水,大方的陪我一同入浴,像个贤慧小妻子,一边为我抹皂擦身,一边报帐,说明买菜的开销:“一共用了六千块,电子锅四千二,其他一千八,我都记了帐,在书房抽屉里!”
若是以前,非跳起来不可,现在无所谓。为了安这家,取了十万放着。我算过,活存-个月利息亦超过此数,还没动到本金!
因此我说:“何必记帐!我还信不过吗?”
若男含笑说:“我也知道你不会看,求心之所安,也是一种训练。一个家要想兴旺,开源与节流并重,更要量入为出才好。希望你也养成这习惯,最起码把每天零用的总数记下来,这样-个月结算,才能有检讨根据!”
“这话是至理名言,我觉得最近真有点乱,明天起我也立个帐,万一老爸问起来,好有交代!”
“帐不必另立了,你告诉我,我会记,月底把结算表列出来,买房子多少、利息多少、买菜、零用、买器物等等,一目了然!”
“哇!这么厉害,也是令祖母骂出来的?”
她点头承认,叹口气:“现在想想,祖母的用意正确无误,甚至值得感谢,只是方法太不堪了,只用高压手段,真让当事人难受!”
上了床,自然又是一场大战,她兴致极高,耐力仍不佳。我想到北部有家武馆广告,教女子驻颜回春功,便建议她去学,若男很感兴趣,说等放了暑假一定去,只担心学费太贵,是个问题!
我答应支持,叫她安心,等她睡着,我又去书房练功,同时在静中冥想程式设计问题!
次日星期天,我仍早起。东窗下吐纳半小时,吸收东来紫气,客厅窗边空间很大,信手比划几招,忽发现大有进步,体内气如连珠,随意之所指流动,都有感觉!
“这大约是阴阳调和关系吧!”我想。
小倩、若男起身已八点多,梳洗过喝着鲜奶,小倩打电话给李司棋、赵玛丽,叫两人去宿舍帮忙,却不要我去。十点多四人回来,大包、小包一大堆。
若男指挥小倩三个去排放,自己下厨洗手举炊,十二点半准时用饭,小倩三人也把房间收拾好了!
若男住小客房,把大间让给小倩。两间都是双人床,吃饭时若男露骨的说:“那天你们请准假,可以外宿,过来度个假吧!相信咱们的男主人,会很欢迎!”
司褀、玛丽都望向我,我只好回:“欢迎、欢迎,只是地方小,床太少,晚上要受委屈!”
小倩大笑:“不小,不小,她们乐意挤一挤,对不对?”
玛丽、司褀脸发红,有点害羞,却仍然点头。若男说:“飞飞,我建议订几幢大房子。我想过了,现在正是建筑业荣景,尤其台北,房价只会涨,不会跌的。你利用手边游资多订购几幢,涨到一定价位,再吐出一些,一定赚大钱!”
小倩三人惊的望向若男。她略做简报,小倩疯起来:“哎啊!真想不到,飞飞还是大富翁呢!若男的主意好,没毕业之前,空闲少,不妨客串做做房地产,当兵回来,再开电子工厂,一定发!是不是!”
她是问若男。若男沉着点头:“那还用说!不论以台湾经济发展趋势看,还是以飞飞命理瞧,只要肯做,没有不赚的道理!”
收了碗大家在客厅讨论,若男又发宏论:“做房地产有两种,保守一点,以现有资金购买几幢好地段老旧房屋,先出租,等着地皮涨价,有人上门要求合建。但这样虽然稳当,却要耐得住。第二种风险较大,但灵活而获利多又快!”
小倩问:“第二种怎么做?别卖关子嘛!”
司褀捧起茶杯给若男,示意她润喉。若男有模有样喝一口,干咳一声才开讲:“第二种买预售屋。这种房子有头期、订约、开工等等,分很多次付钱,多半还有银行贷款,所以可以多买,等上三、五个月,涨到一定价位就脱手,再去订其他。如此反覆操作,必定像滚雪球,愈滚钱愈多!”
司褀开口问:“万一雪球滚到中途,遇到石头,滚破了怎办?”
玛丽“啐”她:“呸!呸!呸!乌鸦嘴,你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我大笑:“司棋说得也对啊!咱们不能光想好的,也应该考虑风险,早做预防啊!”
若男微笑:“我当然考虑过,有三点理由认为不足为忧。第一是台湾与世界经济持续繁荣,走的是上坡,还没到顶点,不应该突然下滑。第二,飞飞鸿运当头,有点石成金的运数,不会遇上这种事。第三,台北房地少,人口成长快,谁都想买房子,这一行目前是稳赚。所以,综观而言,雪球受阻的风险很小!”
司棋垂目,小心翼翼的问:“我不懂生意经,有个不成熟问题想问一问!”
玛丽坐在她旁边,推她一把:“死相,快说啊!什么问题?”
司褀望我一眼:“房子既然一路涨,若男说涨到一定价位就卖,是什么价位?再说你卖得贵,别的房子也会涨,不见得便宜。卖贵买贵,有什么赚头?”
这确是问题。
“问得好,我也有这疑惑!”
司褀本来怕又挨刮。听见这话才放心,拍拍胸又望我一眼,展颜送笑,笑颜中含着点感激味道。若男胸有成竹的解释:“这么说吧!我们订一幢陆续付了五十万,房子已涨了一倍有余,不等交屋,已赚一倍。你认为够了,卖出去一百万落袋为安。这便是所谓的一定价位!”
司褀专注的听着,点点头表示懂了。若男又说:“别的房子也有涨不错,可是才开始预售,收的钱必然少,赚进的一百万拿出去,可以再订购二幢甚至四幢,等每幢再升到一百万,你算算,是不是原来的两倍或四倍?”
司褀点点头:“这么说永远在预售屋初期滚,永远等不到落成了!”
“那也不一定。看你是不是喜欢、需要。若是买来住,当然得等,若只想利用它赚钱,转得愈快愈多愈好,对不对?”
小倩、司褀、玛丽都仔细想这话。我说:“若男不愧是顾问,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我看这么办好不好?”
四人望向我。
“为求保险,双管齐下,有合适具发展潜力的旧屋,咱们买几户放着出租,其他资金,投入预售屋市场,你们以为如何?”
司棋首先赞成,其他人当然不反对,若男说:“我虽然说了这么多,光靠一人之力仍不够,须得众志成城,一齐动手才行!”
“怎么说?”
“第一先找资料,知道那里有卖。第二予以评估,建筑公司有没有信用、能力?第三,房子的地点好不好,价位合不合理,宣传攻势能不能吸引人等等,都是要点,必须慎重考虑!”
小倩同意:“飞飞做老板,你做总指挥,我三人跑腿打杂,必要时把吴大小姐也拉来,初期应该够了吧!”
若男说:“初期当然够了。开工之后,再视情况变动!现在第一项工作,先看报纸。报上房屋广告要仔细读,先找出购买对象,再进行下一步!”
小倩即知即行:“我去买报纸,四份报该够了吧!”
“一齐上好了!顺便到信义路电器行看看,若男不是说要买电视、音响、录影机吗?”
大家兴奋的走去信义路,订购一台三十五寸最新大电视、录影机、山水音响,一共花了十五万,然后才买报、蔬菜、肉类、零食,又走回去。
若男四人,人手一份,专看售屋栏,我则看新闻等着初步资料,一下午找到了几处,包含两处旧屋。
经过筛选,圈定五处大建筑公司及旧屋。若男叫小倩先用电话联络,了解初步行情,她则拉了司褀做饭。
晚上电视等送来,旧电视撤去小倩住的客房,新的放在客厅,与音响、录影机连接好,我开支票付尾款,送走送货员,小倩已拿了录音带放音乐了!
乐声中大家听小倩报告联络结果,最后决定明天中午利用时间去钦化南路看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