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珊连忙把脸侧开,但姓杨的可是势在必得,所以他的龟头马上如影随形的跟了过去,语珊拼命摇摆螓首想要避开,然而那颗温热的龟头,还是不断碰撞她的脸颊和双唇,语珊明白再继续这样耗下去,自己终究还是处于绝对的弱势,因此她在放弃抵抗以前,忍不住幽幽的叹息道:“唉……杨登木……你这样……是不是想要活活把我噎死?”
说完语珊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但是她却让姓杨的大龟头,如愿以偿的缓缓顶入嘴里去,就在语珊嘴里的肉棒开始抽动那一刻,张良承在狠狠顶住她的下体以后,忽然像是在昭告天下似的淫笑着说:“嘿嘿……这小浪货现在应该已经尝到五位一体的快乐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连想说话都办不到的语珊,这时候只能任凭五只恶狼随心所欲的蹂躏,他们痛快享受着绝世美女的曼妙胴体,同时还一边赞赏她的艳丽、一边却故意嘲讽她的淫荡与下贱,这种属于心理层面的贬抑和折磨,似乎是刻意在引导语珊,好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更进一步的堕落与放荡下去。
激烈的淫戏在大床上已然持续了五分钟以上,语珊被禁锢住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发出抖簌及颤栗,源源不绝淌流而出的淫水,叫人根本弄不清楚她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她带着鼻音的嗯哼声,让那群恶狼越听是越兴奋、越玩是越有精,而老史就在语珊那对大波已经快被陈明建和赵永搓烂的时候,忽然向杨登木大声喝道:“准备好!老杨,等一下你要一次就把她干穿!”
老史一面叫、一面配合其他人迅速地把语珊移动到床边,他们每个人、包括语珊都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和方位,直到语珊的脑袋垂落在床沿以后,杨登木才跟着跨下床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未离开过语珊的口腔,他们五个人这种合作无间、娴熟无比的换位功夫,也不知是在一起狼狈为奸、轮奸过多少个女人才练成的默契。
杨登木站到床下以后,便开始耀武扬威的横冲直撞,他顶肏语珊的嘴巴就像是在抽插她的小穴一般,不但力道尽出、而且目的也是想要全根尽入,原本双手扶在床沿的语珊,还逆来顺受的任凭他纵情驰骋,但等语珊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便紧张的想要把他推开,然而语珊不挣扎还好,她这一抵抗,其他四个男人忽然一起张嘴咬住她的身体,老史和陈明建是一人咬住她一条大腿、张良承选择咬住她的小腿肚、而胡须赵则负责招呼她可怜的小奶头。猛然袭来的剧痛与刺激,让语珊本能的想要发声尖叫,但是就在她喉咙大幅张开的那一瞬间,那颗等待多时的大龟头,已经凶悍无比的闯入她喉管,而且它只进不退,硬是将整支肉棒都完全干进美女嘴里以后,才静止下来不再盲动。
语珊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喉管鼓起、俏丽的脸蛋整个走样,两只细白的藕臂在仿徨无助的胡乱挥舞了片刻之后,才怯生生地反抱住杨登木的屁股,但她的小腹和秘穴则刚开始一阵阵的痉挛起来,张良承是第一个发觉异样的人,他低头看着语珊被挤满的肉洞,突然非常惊的说道:“你们快看!这骚屄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老史仔细一瞧,那粘粘稠稠、仿佛像透明胶水一样的东西,不是女人的阴精还会是什么?他趣味盎然的抽出手指头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说:“哈哈……还带着点像是处女的香味呢!呵呵……看来咱们的大美人今天爽得连灵魂都快出窍了。”
一幕惨烈的深喉咙游戏,就在老史和赵永同时退开、并且张良承也把位置让给姓陈的家伙以后,正式拉开序幕,语珊难以平息下来的胴体,在陈明建巨大的龟头挑衅之下,立刻又发出了兴奋的颤抖,她嘴里含着杨登木的硬屌,让他一次接一次冲撞着她的咽喉,而她已经被放平的身体,则被陈明建紧紧搂抱着,他一边猛干着语珊的小穴、一边狂吸着她挺翘的奶头,那穷凶恶极的模样,就像是个刚从监狱逃出来的囚犯一般。
老史又开始恢复计时,他每三分钟便换一个人上去干语珊刚被开发完成的深喉咙,其实,这也是之前他为什么要叫胡须赵和杨登木换手的原因,因为由细而粗、由短而长的逐步去拓宽语珊的喉道,也算是他对语珊这位人间绝色的宽容与爱怜了,换作是其他女子,只怕此刻喉咙早就被他们干裂了。
轮到老史自己上场的时候,他看语珊已经被干得两眼金星直冒,连嘴角都出现了白色的泡沫,他竟然有些于心不忍的扶起语珊说:“来,蓓蓓,你跪到床中央去,让干爹从正面干你嘴巴就好。”
语珊乖巧的跪在床上,她四肢伏地的淫秽姿势,就宛如是条发情的母狗那样,正摇尾乞怜在等待公狗的插入,不过这次和老史搭档的并不是陈明建、而是满身体毛的胡须赵,因为原来负责肏穴的陈明建,这时候已经捧着他的大粗屌,满脸淫笑的和老史并排而跪。
语珊好像非常了解陈明建的意图,她一边任凭胡须赵扶着她的香臀猛顶猛肏、一边则仔细品味着老史的大肉棒,不过每隔个一、二十秒,她便会凑向前去帮陈明建吸吮一下他那造型特的巨大龟头,这招一嘴对双龙的吹箫法,看得男人是个个大声叫好,就连老史也兴奋的喊道:“蓓蓓,你果然是够淫荡!来,快帮我们两个一起舔龟头。”
望着老史和陈明建各自握着他们粗大的肉棒、把两颗大龟头紧紧并在一起的怪模样,语珊不禁娇羞的仰头瞟视了他们俩一眼说:“好可怕……你们的龟头怎么都这么大?”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却是头一低,马上便伸出舌头从两个大龟头的接触点,毫不犹豫的舔了下去,顿时只见她灵活而淫荡的舌尖,在两个大龟头的周围,上上下下的来回翻飞,不但把它们的主人舔得身体直抖、就连他们的嘴里也发出了舒畅的哼哦。
看到两个男人脸上那种无比亢奋的表情,语珊也展现了更高超的舔屌技术,现在她的舌头已不再上下翻飞,而是改为横向的移动,这样她不仅可以同时舔到两个龟头,并且连他们的马眼也不会漏掉。
不过这时的老史和陈明建可能也被语珊舔出了心得,只见他们俩忽然往两边各自移动一尺左右,这样他们的大龟头便形成四十五度角的抵触状态,如此一来不管语珊的舌头怎么转动,他们俩的马眼都能一起享受到这位旷世美女的舌交奉侍。
语珊浑然忘我的表演,让在旁边不断摩拳擦掌的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催促着老史他们说:“喂,你们谁要先下来,换我们上去消消火?”
正在兴头上的三个家伙,哪管杨、张两个在抗议什么,他们继续淫虐着语珊上下两张同样迷人的小嘴,而被胡须赵干得两个大奶球不断晃荡的语珊,忽然用她水盈盈的双眼,既风骚又妩媚的望了床下的两个男人一眼,她这勾魂慑魄的一瞧,令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再也忍不住的一块冲到了床上去。
五个男人再度同时享用语珊一流的胴体,那两个刚刚扑上床的家伙,拼命用他们的硬屌,从两侧狂顶着语珊的大乳房,那两个如铁蛋般坚硬的龟头,顶得语珊的奶子是隐隐作痛、但也别有一番不同的舒爽滋味在心头。她忽然狠狠一口将老史的大龟头整个吞进嘴里,在细细咀嚼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把大龟头吐出来喟叹道:“喔,史栋梁……你们把人家骗到这里来……这样玩大锅肏……还把人家肏的……好爽、好舒服!……唉……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呀?”
老史一听语珊又连名带姓的叫他,感觉上好像语珊对他有些怨怼,但他看着语珊那种娇嗔的色,却又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他在观察语珊那对闪烁着狂野光芒的眼睛片刻之后,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问道:“蓓蓓,是不是男人把你玩得很爽的时候,你就会直接叫他们的名字?”
语珊脸色微红的应道:“你们男生在床上的时候……不是都喜欢我们女孩子直接呼唤你们的名字吗?”
老史意味深长的看着语珊春情泛滥的绝美娇靥说:“如果你只叫名而不叫姓的话,那我们一定会更喜欢的。”
语珊舔着嘴唇含嗔带痴的轻笑道:“人家本来跟你们又不熟……那样叫起来多怪?”
老史嘿嘿的淫笑道:“没关系,等你叫腻了干爹以后,就会开始叫我亲哥哥了。”
语珊被这两句话逗得满脸通红的睨着他说:“我才不要……那样叫你们……多羞人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语珊自己话才一说完,马上便又伸出舌头舔舐老史的马眼部份,她那种乖巧而顺从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要任老史对她予取予求。
老史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一看到语珊这种淫态毕出的表现,知道该是再帮语珊加柴添火的时候了,所以他在使劲顶肏了几下语珊的口腔之后,便站起来说道:“好,蓓蓓,换个姿势让干爹来陪你乐一乐。”
在老史的指挥调度之下,一幕截然不同的画面,在大床上淫秽的呈现出来,此刻语珊是跪骑在仰躺的老史身上,而她面前则依序站着杨登木、陈明建和张良承三个人,那三支怒气冲冲的硬屌,正在让语珊的香舌轮流安抚,至于蹲在她旁边的赵永,则是一手抓捏着她的乳房、一手不停摸索她的雪臀和菊蕾,偶尔他还会用络腮胡去磨擦语珊的裸背。
老史配合语珊的骑术,不断往上顶撞她的子宫,这种女上男下的骑乘式,碰到老史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根本就是故意要使她为之抓狂,果然才三分钟不到,语珊便开始甩动她的长发、激耸着她的身体喘息道:“啊……啊……干爹……我的好爸爸……你的大龟头……快要顶进……人家……肚子里去了……噢……啊……天吶!……喔……好美……好棒……哦呵……嗯哼……啊……噢……史……史、栋、梁……你怎么这么会干穴呀?”
老史的双手,在语珊的大腿和乳房之间,来回的爱抚、抓捏和搓揉,有时候他会扶着语珊的柳腰,先帮她把身体高高挺起之后、再狠狠地掼压下来,这个绝招每次都让他八寸长的大肉棒,可以毫无保留的整支没入语珊下体,而花心被一再顶触的语珊,开始顺着身体的感觉,既淫荡又无耻的旋转着她白晰动人的屁股。
一个女人性交技巧的极致应该也是到此为止,但大床上那群中年男子并不满足,他们明知语珊业已有点应接不暇,却再度启用了电动摇垫,就在床面开始颠簸起来的那一刻,语珊忽然仰头闭目的大喊道:“啊!不行啦……再用这个玩下去……我一定会被你们活活干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三个男人,依旧争先恐后抢着要把自己的大龟头干进她嘴里去,最后,语珊是被站在右边的张良承扯住头发,一举把半支大香肠塞进了她嘴巴。
*** *** *** ***隔壁的状况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小仪已经解决掉一个对手,现在她面对面跨坐在另一个年轻人身上,正搂着对方的后颈在上下套弄他的阳具,而那个刚射过精的小子,脸上露出一付意犹未尽的情,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萤幕里的影像说道:“刚才要是能够跑过去射在她嘴里,铁定爽呆掉!”
小仪听到他的说词,难免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说:“妈的,阿强,看我以后还会不会再帮你吞精、吹喇叭?”
阿强被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有点过意不去的说道:“好了,小仪,这样你也要不高兴?老实讲,像姓陆的这种又美又敢浪的超级尤物,谁会不想跟她打上几炮呢?”
小仪并未再跟他争论这件事,她只是瞟视了阿强一眼说:“你们两个要是有机会能玩到蓓蓓的话,还都得好好感谢我呢!”
小仪这么一说,坐在后面的老傅倒是频频点头说道:“对!能把陆语珊这小妞带到这里大锅炒,小仪确实是功不可没;不过,如果没有如霜的妙点子加上她的技术指导,恐怕小仪也没那么容易就能成功,所以这件事还是如霜的功劳最大。”
对于老傅的赞美,李如霜倒是淡然处之的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早就说过,用女人骗女人是最容易成功的,尤其是越接近的亲朋好友就越容易得手,特别是像陆语珊这种闷骚型的浪货,用小仪去钓她本来就不会很困难。”
虽然李如霜并未居功,但何董还是很欣慰,他轻拍着李如霜的膝盖说:“呵呵……这还是得感谢你的聪明和费心,老实讲,这么多年来我们这票兄弟还真是因为有你,才能享受到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人呢!哈哈……还好当年老七一眼就看上你,否则我们就没机会玩到那么多妙龄女郎了。”
一提到老七这件陈年往事,李如霜不由得把目光转向戚武威说:“老七,你们这票狐群狗党,就属你心眼最坏、手段也最毒,二十年前你带头把我抓到工地去轮奸,还弄到我有家都归不得,现在陆语珊已经成为俎上肉,这次你打算要怎么整治她?”
戚武威仰着他的大秃头,朝空中连吐了好几个烟圈之后,才露出一付阴险毒辣的表情说道:“等我们把她玩够了以后,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我倒是想把她带到大阪去当成人秀的表演女郎,就是那种可以让现场观众轮流上去干的女主角,以蓓蓓的身材和姿色,我相信前三年观众一定会场场爆满!”
李如霜似乎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场合,所以等戚武威一说完,她立即附和道:“我赞成这样!最好每天都让她表演个四、五场。”
也不晓得为什么,李如霜就是对语珊有着一股浓浓的嫉妒、以及满腹莫名其妙的恨意,她只要一看到语珊那付惹火而完美的胴体、或是语珊那巧笑倩兮的优雅风姿,她便恨不得语珊会被一大群凶恶煞干得不成人形。
只是,她歹毒的心思立刻被老七看了出来,只听戚武威嘿嘿的阴笑道:“哇,如霜,没想到你比我还狠!你是希望蓓蓓三个月不到便被日本鬼子活活给插死吗?”
这原本是在揶揄李如霜的话,不料她听到以后竟然当头应道:“对,我就是希望她被活活干死在日本!”
对李如霜这种不合常理、而且近乎歇斯底里的反应,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怨恨语珊?
这时小仪正在享受胯下男根尽情喷出的精液,在那个年轻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完毕以后,她才抬起头来喘息着说:“这都要怪我干爹,如果不是他先吃了两粒威尔钢才进去干蓓蓓,我干妈怎么会这么生气?”
小仪一语道破李如霜的心结以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不过李如霜依然有点气呼呼的啐骂道:“真他妈的!老史这几天连碰都不碰我,今天还吃药才肯上场,我看他八成是给陆语珊那骚屄迷住了。”
望着李如霜激烈起伏的胸膛,一直都没吭声的曾义,忽然挨到她身边说:“干嘛这么生气呢?如霜,我们几个不是都闲在这里?只要你点个头,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解闷,还怕有谁会冷落你吗?”
曾义说的并没错,只要李如霜愿意,她眼前这四个男人,立刻就可以让她的肉体得到极大慰藉,因为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就享受过她匀称而动人的肉体,而且在他们囚禁李如霜的那十五天里面,李如霜更是天天被他们干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不管当时年仅十九岁的李如霜有多么倔强与坚毅,终究还是被他们凌辱到受不了,到了后来,她除了哀哀求饶、彻底让他们征服以外,根本就忘了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
即使时至今日,李如霜仍得每半年便让他们这群人轮奸一次,尽管她已经成为老史的姘头,但这是当初她自己答应的条件,否则当年她必然沦为娼妓、甚至早就被押到海外去卖淫,所以她从来不敢悔约、也认命地一直跟随着老史,因为若非老史把她留在身边,她知道自己的下场肯定会凄惨无比,所以到了现在,她对老史的怨恨业已变成一种无可奈何的爱情与依赖。
只是除了老史以外,她依然还是戚武威他们这群色魔的共同女人,半年一次的集体奸淫,仿佛是命运的锁链一般,让李如霜和这群男人的关系永远都纠缠不清,没有人能了解她心里的苦闷、更没有人能明白她心头的阴影。
曾义眼看李如霜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以为她已经默许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所以他伸手按在李如霜的手背上说:“我们还是到楼下的客房去玩好了。”
没想到他话才说完,李如霜却突然站起来说道:“小仪,你过来,先帮曾叔他们几个消消火,干妈要到外面客厅休息一下。”
给曾义碰过软钉子以后,李如霜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而曾义望着她那姣好的背影,忍不住摸着下巴说道:“干!早知道应该三个月就轮她一次,说真的,如霜我是怎么玩都不会觉得腻,你们呢?”
戚武威两眼直盯着电视墙说:“我现在只想把蓓蓓身上的三个洞都狠狠地干一次,妈的!我裤裆都快撑破了,老史他们还在那边玩花招。”
他这么一说,何董和老傅全都笑了起来,而曾义一看大家都不理他,不禁大感无趣的说道:“小仪,还不快点跪下来帮我吹喇叭!”
小仪才蹲下来开始帮曾义拉开裤裆拉链,他便又立刻朝刚和小仪打完炮的那个年轻人喊道:“喂,小郑,把隔壁的声音调大一点。”
只见小郑背对着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房间里便立即充满了语珊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她大口喘息的声音。
*** *** *** ***此刻的语珊是骑在胡须赵身上,她们俩的交合全靠电动摇垫在发挥作用,为了让语珊能专心奉侍面前热腾腾的大肉棒,他们不再要求语珊边骑屌边吹喇叭,以免那些异常激动的大龟头老是滑出她的嘴巴,所以语珊可以轻松的跪坐在阳具上面,反而是躺在她下面的男人,必须随着电动摇垫的节奏,不停往上顶肏着她的小嫩穴。
不过老史似乎对语珊结实圆润、又白又美的屁股比较感兴趣,他一直蹲在语珊后面像在研究艺术品那般,不但仔细鉴赏着那曼妙而诱人的造型,也不时伸出手去轻摸慢抚一番,他脸上专注的情,就好像在评估眼前白馥馥的香臀,到底能让他在市场上卖出什么好价钱似的。
偶尔他也会用食指去试探语珊的菊蕾,但每当他想把整只食指刺进菊穴里面的时候,语珊总是马上回过头来望着他求饶道:“不要啊!干爹……不要现在就玩人家那里。”
看到语珊那种担忧的表情,老史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插到底,但他一心想把语珊后庭开苞的强烈欲望,却又促使他不愿把食指抽出来,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对语珊下了最后通牒:“蓓蓓,等老张他们这一轮把你干完以后,我就要玩你屁股,知道吗?”
正在帮三个男人同时舔龟头的语珊,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但她既未再向老史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管再怎么推拖延宕,她的屁股迟早都会遭殃,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但该来的总归要来,即使老史的大肉棒对她的肛门而言委实太过巨大,然而从未有过肛交经验的语珊,心里对这件事其实还是免不了有点好与期待。
胡须赵之后,接着是张良承和陈明建,有电动摇垫的帮忙和助兴,语珊又再度被他们干的气喘吁吁,若不是他们还算温柔的话,语珊在连骑五根大硬屌的情形之下,只怕早就累的连屁股都扭不动了,哪还有办法分心再去表演品箫的戏码?
不过身体不累,嘴巴倒是有些又酸又麻的感觉,因此语珊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说道:“人家舔的嘴都麻了,你们都还不射……再这样下去,等一下恐怕连我的舌头都会僵掉……”
张良承、胡须赵和杨登木三人相视一笑之后,张良承才嘿嘿怪笑的说道:“蓓蓓,我们才刚开始享受你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射精呢?”
而杨登木也双手叉腰、凭丹田之力挺动着他杀气腾腾的硬屌说:“你看我老二这付精饱满的样子,有可能很快就弃甲丢兵吗?”
看见他们俩那份气的模样,语珊故意把头一偏,然后朝着站在左手边的胡须赵,一口便把他那根杂毛丛生的大肉棒吃下了一大截,也许是因为语珊咬得太用力的关系,胡须赵还耸了好几下屁股低呼道:“喔,轻一点……蓓蓓,我的龟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胡须赵这一嚷,让每个人都笑出声来,就连语珊也腼腆地赶紧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但是杨登木可不肯让她闲着,语珊这才吐出龟头,他便立刻抓住语珊的头发,将她的脸硬扳过来,接着他屁股往前一送,那根悸动不止的肉棒便强行顶进美女嘴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就在语珊忙着帮杨登木口交的时候,老史的大肉棒已经涂满了润滑剂,他在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之后,才拿着那瓶像绿色发蜡般的东西,慢慢倒在语珊的菊蕾附近涂抹着,那散发出芬芳味道的沁凉物体,使语珊马上警觉的回头张望,而这时老史正打算要用食指试戳她的肛门,所以语珊一看到他那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便有所觉悟的轻喟道:“唉,干爹……请你温柔一点……人家这是第一次要被男生玩后面……”
老史的指尖已经抵在菊蕾上面,他一边慢慢的戳入、一边安抚着语珊说:“不用害怕,乖女儿,干爹会先用手指头让你适应一下,然后再用我的大老二帮你开苞,你放心,只要痛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老史越是这么安慰她、语珊便越加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老史那根东西有多么的粗长,如果连小穴都差点被他撑爆的话,那窄小的肛门又如何承受得了呢?只是事已至此,语珊又还能怎么样?所以她只好再度央求着说:“干爹……人家真的好紧张……好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等一下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老史眼里闪烁着得意又残酷的光芒,他缓缓把整只食指都插入语珊的肛门里面说:“你看,蓓蓓,这样不是一点都不会痛吗?”
其实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肛管,尽管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头,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马上令语珊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她频频回头望着老史颤声说道:“哦……干爹……你要轻一点……我真的好害怕。”
从食指传来的紧迫缩夹感,让老史的大龟头猛烈跳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开始抽动着食指说:“喔,吸的好紧!这么窄小的后门走起来一定很痛快!”
每个男人都露出心领会的淫猥笑容,只有语珊羞赧的垂下螓首,她趴伏在姓陈的家伙身上,但那线条优美的雪臀则高高蹶起在众人面前,这种极端撩人的姿势,对男性而言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所以老史的食指忽然加速抽插起来说:“我要准备上菜了!各位兄弟,请你们先到旁边去当观众。”
胡须赵和杨登木立刻跳下了床,但陈明建却叫住张良承说道:“老张,先把我的屁股顶上来你再下去。”
原来语珊的香臀在蹶起来以后,陈明建的大粗屌便脱离了她下体,所以他只好借助电动摇垫的升降功能,再度把他的大肉棒整支顶回语珊体内,不过在摇垫升高到二十公分左右,张良承便关闭了电动摇垫的全部功能。
摇垫一熄火,陈明建便用力环抱着语珊的后腰部,如此一来,语珊的身体便宛如被东西卡住一般,除非姓陈的肯松手,否则她雪白动人的屁股,便只好高蹶在那里,任由别人去随意的煎煮。
老史的中指就是在这个时候加入战局的,他两指并拢,使劲抽插和挖掘着语珊的后庭,那糙砺的皮肤和粗大的指关节,立刻使语珊大感吃不消的惊呼道:“啊……不行……干爹……这样会痛呀……噢……轻点……哎呀……人家的肛门好像要裂开了……”
然而老史根本不管她的哀号,他不但继续猛插急挖,胡乱开发着语珊的肛门,而且还施出旋转和搅拌的花招,顿时只听语珊急促的喘息着说:“啊……好、好……干爹……你这样旋转……把人家的屁股逗得又痒……又舒服……不过……还是请你再帮人家……多涂一点……润滑油……”
“呵呵……尝到甜头了吧?”
老史一边说、一边又挖了一大沱润滑剂,连同手指头一块塞进语珊的肛门内,不过这次他在猛力旋转了几下之后,大概是估计那个菊花穴已经可以承受他大龟头闯入,所以他随即朝杨登木和胡须赵示意道:“把她的高跟鞋脱了。”
杨、赵二人立刻趋前把语珊的高跟鞋脱掉,而语珊此刻已然有所觉悟,她原来有些潮红的娇靥顿时一片煞白,她的身体也明显发出不安的悸动,一场她未曾经历过的性冒险,让她紧张的连喉咙都干掉,只听她沙哑着声音向老史追问道:“干爹……这样玩真的不会受伤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人家现在心里好害怕……”
老史一手扶着语珊的屁股、一手握着大屌顶在她的菊蕾上说:“想当荡妇就别怕让男人玩屁股,蓓蓓,你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嘿……干爹今晚就让你美梦成真,这样你就不必再靠性幻想才能得到满足。”
语珊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能惶惑的绷紧全身经,宛如是个被五花大绑在行刑台上的死囚,只能闭着眼睛等待老史手起刀落的那一刻。
刽子手终于开始行刑了!老史用蹲马步的姿势,一动手便毫不留情的将整个大龟头向前猛冲,由于整支大肉棒和肛门的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剂,所以这一插便有大半个龟头顶进了菊花穴内,强悍的闯入令语珊浑身一震,但在这第一时间语珊并未呼痛或出声。
然而紧接而来的第二击,因为整个大龟头已完全没入在语珊的屁眼里,仿佛被撕裂开来的括约肌,火辣辣地刺痛感立即传遍语珊的身体,霎时只听语珊昂首惨叫道:“啊──痛、痛死我了!……哎呀……你别动……噢……喔……你饶了我吧……史栋梁……这怎么能玩……喔……啊……你赶快拔出来呀……”
能够如此顺利便攻占语珊的屁眼,老史似乎也颇为意外,只是肛管内那股强劲的收缩力,使他的大龟头就像是被小了一号的塑胶水管紧紧箍住一般,不但夹的他隐隐作痛,就连要抽动也有困难,所以他干脆不退反进,趁着润滑剂还冰冰凉凉的时候,他一鼓作气的又把大龟头往深处推进了两、三寸,虽然语珊痛的雪臀乱扭、两手也不断拍打着床铺,但老史依旧不顾一切的往前挺进。语珊拼命的掀起上半身,她那仰首向天的凄惨模样,就像是想要逃离炼狱的奴隶一般,但被陈明建彻底控制住的腰肢,使她逃无可逃,只能无助的任由老史继续摧残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
当八寸长的大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然消失在肛门里面时,语珊终于忍受不住的嘶叫道:“啊呀!……噢……完了……真的要裂开了……喔……啊……史……栋……梁……你好狠……好残忍……哎呀……呜、呜……噢……我恨你……史栋梁……我的屁股快被你涨爆了……啊……啊……噢……你怎么还不停呀?”
看到一代绝色那种长发散乱、眼角噙泪的痛苦表情,老史不仅没有收敛冲刺的力道,反而还变本加厉用双手抓紧语珊的屁股,然后猛地一抽一插,硬是又将他的大肉棒往前犁进了一大截。
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使语珊再度掀高身体,拼命的想要向前逃去,但她遭到两个男人同时箝制住的下半身,令她根本无法脱身,而老史眼看只剩一寸左右的柱身还露在肛门外面,当下更是毫不留情的来个最后总攻击,就在他全根尽入,痛快的用小腹撞击到语珊屁股之际,可怜的俏丽佳人,立即又发出凄怆的叫喊:“哎呀……噢、噢……呜……老史……史……栋梁……呃……啊……求求你……饶了我……喔……拜托……真的不能……再来了……啊呀……呜……痛死我了……噢……求求你……放过我吧……哦……啊……干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望着频频回头、泪流满面的语珊,老史心里可是充满了无限的快感,他用力拍打着语珊的屁股,然后阴狠的问道:“说!贱货,你以后不敢什么了?”
雪白的屁股瞬间便被打的通红,而语珊只能无奈的啜泣道:“啊……干爹,我以后再也不敢让男生玩屁股了!”
听到语珊这么说,老史立即眼露凶光的说道:“哼哼……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老史便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但看似轻柔的律动,却使语珊马上又呼唤着说:“啊、啊……干爹……你别动……噢……呼、呼……你这样一动……人家比刚才更痛呀!”
老史满意的点着头说:“放心,第一次被干屁股都会这样,呵呵……这证明你的屁眼果然还是原装的!哈哈……你就忍着点,好好享受一下被走后门的滋味吧。”
因为之前是一路挺进,所以痛楚感是一致的,但原有的那种撕裂感,在老史开始抽插起来以后,由于龟头边缘在倒退时会强力刮刷着肛管的细嫩肌肉,那份与挺进时截然不同的刺痛感,让语珊随即又被干得仰首挺胸的低呼道:“啊、啊……轻点……我的妈呀……史栋梁……喔……啊……你是不是要痛死我才甘心呀?”
然而语珊越是哭喊求饶、老史便越是干的兴致勃勃,只见他是愈干愈用力、而语珊的身体也愈掀愈高,如果从旁边望过去,语珊那被上下夹攻的跪姿,配上她闭目张口、仰首向天的悲恸色,恰恰构成了一幅至美也至淫的性交地狱图。
这时候的语珊不止是肛门惨遭开苞而已,事实上这也是她第一次被当成夹心饼干,同时让两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狠狠顶进她的身体里。仿佛两个大龟头就要在她腹腔里相会似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语珊可以清楚感觉到它们在互相磨擦与碰撞,这种叫她既害怕又新鲜无比的体验,让她内心兴起了一股怪异的耽溺及亢奋,她不再凄惨的嘶叫,取而代之的已经是一种听似悲哀、实则充满了痴迷的呻吟。
也不知是谁在看到语珊那双唇微张、眼睫含泪的带雨梨花镜头以后,一时忍不住,竟然又启动了电动摇垫,顿时只听语珊一声娇弱的惊呼,接着整张床铺便震动了起来,因为这次不仅是摇摇垫在旋转震荡而已,老史和陈明建两人同时的上冲下顶,让那张大床就像是遭逢了九级的大地震,那种激烈甩荡和颠簸的程度,让人看了真是怵目惊心。
苦只苦了语珊,在摇晃不定却又异常激烈的夹攻之下,她的身体不但被抛来荡去,那两颗悬荡不已的大奶球,也差点没让陈明建给捏破,尤其是每当她抬头挺胸的时候,那两粒已经怒凸到极致的小奶头,便会马上被姓陈的咬在嘴里咀嚼,那锐利的啃啮,令语珊一次又一次的痛得蹙眉挤眼,频频发出哀号。
只是语珊表现的越是痛苦难当,老史和陈明建脸上的表情便显得更加兴奋与快乐,他们俩分进合击、愈战愈勇,语珊最隐密的方寸之地,在他们残酷无情的冲锋陷阵之下,仿佛随时都会被捣烂一般,使人不得不为她那两个嫩细的小肉洞提心吊胆。
而原本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的另外三个人,这时也开始起哄,他们有时帮老史和陈明建摇旗吶喊兼加油打气、有时则嚷着要他们快点干穿语珊的屁股和小穴,那种狂热的模样,就宛如语珊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非得将她活活的奸死在当场不可。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淫秽的气氛也越来越浓郁,语珊香汗涔涔的惹火胴体,在灯光下不停的扭动、掀昂,那白晰动人的肌肤,散发出一层媚惑而妖艳的光辉,叫人看了便忍不住想冲上床去,把她狠狠奸淫个够!
溽湿的长发甩来荡去,紧阖的眼帘、又弯又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莹莹泪珠,挺直而秀丽的鼻梁下、那贲张的鼻翼,透露出她心底正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而那微张的性感小嘴、两片诱人的朱唇就像有千言万语想要向谁诉说那般……
胡须赵已经看的按捺不住,他一个箭步跳上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握着他的肉棒便想干进语珊嘴里去,但也就在这时,语珊嘴里忽然“咿咿哦哦、唏唏唆唆”的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哼,同时她的身体也仿如遭受电击一般,不但浑身肌肉直抖,就连四肢也发生了可怕的抽搐。
五个男人都知道这是女人绝顶高潮降临之前的征兆,老史和陈明建立刻更加疯狂的夹攻起来,特别是老史,他这时就像是盛怒中的魔蝎大帝一般,不但尽全力挺动他胯下的长枪奋勇杀敌、并且还大声吆喝着:“干死她!老陈,用力顶,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大骚屄干到走不动为止。”
狂野又暴戾的三明治游戏,连一秒钟都舍不得停止,就连语珊已经开始呼天抢的发出尖叫,他们俩还是置若罔闻的继续攻城掠地,而通体肌肤都在颤栗的语珊,就像是五脏六腑都被那两支大肉棒捅翻了那样,不仅她的屁股在那边狂摇乱扭,甚至她还因兴奋过度的关系,连眼角都斜斜的吊了起来。
淫水随着陈明建的挺动,不断沿着他的肉棒淌流下来,如果不是他的超级大龟头堵住了阴道,只怕语珊的淫水会大量喷洒而出,不过也因为这样,陈明建的顶肏也变成一种活塞运动,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让语珊的呼喊和呻吟,听起来又更增添了几许性感与放浪的气氛。
语珊的高潮爆发的有点吓人,她至少有十次在高高的掀起身子之后,再重重摔落在姓陈的身上,这个极度激烈的动作,直到她停止叫喊以后才不再重复,最后,她是整个人仆倒在陈明建脸上,除了从她快速起伏的香肩,可以得知她正在激烈的喘息以外,没有人晓得她的脸上到底是含着泪还是带着笑。
电动摇垫已经静止下来,但老史和姓陈的都没拔出他们的武器,他们依然夹住语珊的下体,暂时按兵不动的和语珊一起停下来喘口气、休息一下,然而站在床下的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早就看得欲火焚身、跃跃欲试,这会儿哪容得语珊闲在那里,他们俩二话不说的冲上床去,张良承更是一把将胡须赵推开说:“你既然不想干她嘴巴,就到旁边摸奶子去。”
说完他跪到语珊前面,双手扶起她的脑袋说道:“把嘴巴张开帮我吹喇叭!”
但是还沉溺在快感中的语珊,只是用失的双眼茫然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这时在她右手边的杨登木,忽然扯住她的头发往后猛拉着说:“听到没有?贱货,还不赶快张开嘴巴!”
尽管语珊被扯的头皮一阵辣麻,然而她还是有些意识不清的瞥着杨登木,脸上依旧是一付木然的表情。
张良承没想到语珊会爽到魂不守舍的地步,所以他索性狠狠赏了语珊一个大耳光,那火辣辣的一巴掌,不仅使语珊的脸颊马上浮现了红指印、同时也让她痛的当场愕愕地飙出泪来,但一清醒过来的语珊,立即被杨登木压制着脑袋喝斥道:“叫你吹喇叭你听不懂是不是?”
这回语珊马上乖乖含住张良承的大龟头,而由下往上、可以从特殊角度清楚看到语珊吃屌镜头的陈明建,忽然满脸淫笑的大叫道:“精彩!兄弟们,咱们现在就开始让蓓蓓这小浪货,尝尝什么是三位一体的滋味。”
陈明建这一嚷,不啻是另一波总攻击的冲锋号,他一边喊一边开始动作起来,老史也随即如斯响应配合着他的节奏,再次展开了夹攻战术,只是这次他们俩多了张良承的强力奥援,对付起敌人来便显得更加得心应手、火力十足,而语珊在三方炮火的连手攻击之下,立刻便露出欲逃无路、想抵抗却无能为力的溃败之势。
从未经历过的性交模式,虽然让语珊本能的有所畏惧,但一向只在想象中曾经出现的场景,此刻却活生生的在自己身上上演,这种既新又震撼的感觉,令语珊不顾一切的去迎合正在围攻她的三个中年男子,尽管明知这是一种无耻的堕落和沉沦,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的她只想随着自己肉体的需求与呼唤,继续去追寻和享受……
三位一体的同步攻击,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残酷的考验,因为这种极度严苛的性行为,不是彻底让一个女人毁灭、便是百分之百叫她耽溺于绝顶的快感中而不克自拔,所以老史他们虽然毫不留情的来回冲杀,但无论他们怎么狂暴与凶悍,却始终都小心翼翼地没让语珊伤到一根寒毛,毕竟,面对语珊这样的一代绝色,就算是个莽汉也晓得不能随便暴殄天物。
三根肉棒都激烈的在做抽插运动,他们既贪婪又威猛,就连语珊的咽喉也不肯丝毫放松,眼看语珊已被干的咿咿嗯嗯、嘴歪鼻斜,一旁的胡须赵和杨登木却还火上加油,同时加入凌虐的行列,他们一人一边,开始掐捏语珊的奶头和拍打她沉甸甸的大奶球,那清脆的声响使人不禁为语珊担心,她如何能够承受如此歹毒的集体性侵?
但花招并非到此为止,老史把位置让给胡须赵以后,起初他只是退到一旁抽着烟、趣味盎然地看着床上四男对一女的精彩画面,但也许是语珊那香汗淋漓、肉光湛湛的丰满胴体引起了他更狂热的欲念,只见老史忽然摁熄烟头大喝道:“走!把她带到外面去好好的爽个够!”
老史这一喊让语珊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但她也随即从大床被抬到外面的露台上,明亮的灯光已经燃起,当语珊一丝不挂的被放平在原木大桌上时,陈明建忽然嘿嘿淫笑的问道:“老史,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喂蓓蓓吃早餐?呵呵……你一向不是主张要迎着第一道晨曦、喂女人喝第一口最新鲜的豆浆吗?”
望着玉体横陈的语珊,老史两眼动也不动的说道:“你没看到我这个干女儿有多么风骚和淫荡吗?所以,我们今天就帮她多准备一道宵夜吧!”
听到这里,语珊心里已经隐约明白,所谓的早餐和豆浆是指什么了,同时她也可以肯定,老史他们一定在这个露台上,不知一起奸淫过多少个像她这样懵懂无知的女孩了,只是这时候她已是人家的俎上之肉,除了既紧张又带点期待的等候另一波蹂躏以外,她又能改变什么?
第一个在原木桌上干她的人还是老史,接着插入她嘴里的人是杨登木,在他们俩一起玩弄了她几分钟以后,她被命令站起来跪骑在老史的大屌上面,而杨登木则转向去享用她的肛门,在被迫完成夹心饼干的动作之后,陈明建又已大马金刀的叉腰站立在她面前,望着眼前那根悸动不已的大肉棒,语珊心里暗叹一声,这次她没等对方有所指示,便主动舔舐起他的阴囊和龟头。一场露天的三位一体游戏,在原木大桌上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他们用两上两下的换手方式,轮流抽插着语珊的嘴巴与屁股,直到老史打算换人的时候,他们才把战场转往右边的第一张大椅子。
语珊终于了解原木大椅的功能与效用了,原来为了方便三位一体的进行和让男人可以发挥十足的战斗力,四张木椅全都经过巧妙的设计,他们依照女人四种不同的姿势,精心规划过每张椅子的造型、空间,甚至是每一处可以让男人借力使力的支撑点,在这种不知经过多少次改良才完成的造型大椅上,女人除了彻底的接受嬲弄和等待着被完全征服以外,几乎不可能有机会逃离生天。
正面、反面、侧面的体位语珊都已经被玩过,轮到最后一张椅子时,语珊是形同倒立一般,她的脖子被挤压在椅面,胡须赵和张良承则一前一后跨立在扶手上,他们分别抱住语珊的一条玉腿,两人合作无间、同步夹击着美人儿的小穴和屁眼,而语珊不断发出呻吟的嘴巴,也旋即被老史的大龟头给紧密地塞住。
云层浓翳的夜空里,语珊可以望见那颗唯一的星星,尽管有海风在吹拂着,但她依旧满头大汗,因为刚刚才爆发过的又一次高潮,不只令她浑身发烫,就连她心头的熊熊欲火也尚未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