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星君”萧翎饪闻言顿时不以为然的正色说道:
“惜惜你莫要妄自菲薄的低视自己及镜、珠威力,其实你俩此时的道行已不及往昔之半了,只是你俩尚未曾察觉而已,再者八卦伏魔镜及丹火珠并非寻常之物,除了本身已具符录道法可自行降妖镇魔外,持有之人如功力愈高自己能使宝光更为凌盛,因此你俩只有日日勤习伏魔金丹提增功力,方能使镜珠威力更盛旺。”
“什么?贱妾道行不及往昔一半?……”
“啊?怎么会?……公子您怎会如此说?贱妾姊妹俩近来并未曾道致某种重创丧失道行呀?”
两女闻言惧是花容色变的大吃一惊急声问着。
但“降魔星君”萧翎钰则笑搂两女柳腰说道:“你俩别慌,其实此事乃是我蓄意所为而致,不过此中内情也不便详说,反正如此对你俩甚为有益便是了,一切尚须你俩灵智逐渐体会其中因果。”
两女闻言虽尚不明公子言中之玄奥,但芳心中深信公子所为必是为了自己姊妹好才如此行事,既然公子已如此说了,那就不必心慌焦虑询问其中内情了。
两人尚在沉思时,续又听公子笑说道:“自今日后你俩可要勤习伏魔金丹提升功力才是,若以后你俩心懈偷懒那就莫怪我要严罚不纵啊?”
“啊?不要,不要嘛,人家和惜惜那天不是尽心尽力侍奉公子又何曾偷懒过?只不过是灵智愚昧且又无好师父教导才进境迟缓的嘛厂“灵幻玉女”白婉儿娇嗔之声刚止,续也听“灵影玉女”楚惜惜也吸嘴角埋怨道:“就是!咱俩每日侍奉公子不遗余力那还有多余闲暇可练功?而且每次那个之后都害人家魂浮涣难定全身疲累不堪,那还有心修炼哪?”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知两女那是无暇练功?而是嗔声撒娇意欲免受罚责而已。
因此立时面色一沉的冷然叱道:“哼!你两个不必多说了,以后每隔旬日我便要验明你俩进境如何?如有未达我意之时那就莫怪我要重罚喔?好了,别多说了,回洞内收拾收拾准备下峰吧!”
萧翎钰此时的色乃是两女从未曾见过的严肃容貌,虽不信公子真会严罚自己,但芳心中实也有些忐忑不安,深怕真的惹恼了公子那可不美了。
因此互视一眼后俱是伸舌噘唇的默然进入洞内收拾行囊。
口口口耸峭陡壁间的狭窄险径顶端有一片平岩地,并有两座耸岩顶端横着一块长石,岩上一片削平的光滑之处刻着“天门槛”三字,意指由此登峰恍如登天之途。
岩门之下乃是一条顺岩坡而凿的坡道石阶,但却被未曾散消的晨雾笼罩得不见前方丈外之地,甚为迷蒙窒碍难行。
突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娇语声由浓雾中响起:“公子,怪不得黄山之景虽威势磅礴绮丽不凡乃天下少见之盛景,但却少有人能遍游整个黄山之貌,只凭这条险狭山道胆虚之人恐怕未能行至顶端便要折返下山了呢!更何况山势愈高险境也愈多,再加上往返费时除了夜宿山间实难一日往返,因此山区内人烟绝迹之处少说也有大半呢厂清脆娇柔之声方落,另又听一女笑说道:“婉儿姊你少说几句吧?公子此时那有二心回应你?昨夜公子一夜未宿的细研那册道法会元,什么昂星、毕宿、雷局、斗卯、三清文等等,还要存思、鸣天鼓,现在尚未曾回定心游赏山景呢!”
“哈!哈!哈!惜惜你别再调佩我了。我那有如你所说迷道书中?只不过是方才我心灵波动似有所觉,但又一无所获的不知为何如此?才沉思其中异象而已!”
清朗男子话声刚落,续又听先前的娇柔话声响起:“公子,咱们方才所行的险峻山径可真惊险也!您方才皆未曾注意哪!万一不小心失足坠落那岂不是要……”
”嗤!嗤……要粉身碎骨是吗?放心吧!我怎会身处险地而无自觉?不过这些山径可真谅险哪!真难为了当初那些劳苦功高的工匠是如何一凿一斧开出这条山径的?否则连踏足之隙皆无,尚可言登峰赏景呢?”
“公子您说得对,若非那些无名英雄凿出可行山径,恐怕这一线天耸壁便少有人能攀爬而上了,真乃是世上默默耕耘不图一报之人比比皆是。而世人只在身历其境时方知前人功德,而我等日日食所穿所用无一不是有人辛勤劳累所得?遇有饥寒方知衣食之可贵,因此人生在世莫要低视一人一虫一木,说不定吃食日用之物便属他等而来。”
“哈!哈!好,好,听你所言已深得天机之理了,惜惜你可真是我的好伴侣。”
“咯!咯!咯!公子您别取笑贱妾了啦!人家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的说说罢了。”
“哈!哈!哈!其实咱们自巫山顺江而下游赏两座名山胜景无数,当悟朗朗乾坤浩瀚玄奥非人所及,我等只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因此往后定要虚心砥砺同创美好未来才不负此生呢!”
清朗笑语声方落,倏又听娇柔之语笑说道:“嗯,公于所言自是正理,不过贱妾姊妹乃是妇道人家且身为公子婢妾,只知服侍公子照理家务琐碎之事,至于该如何开创未来……唁!唁!还是由公子自行伤吧!”
三人边说边行的笑语声中,却来曾注意已偏行出登峰山径而行人一处下行岩坡中。
曲折起伏无路可行,具是在岩隙或巨岩上纵跃下行,时约半个时辰后竟下至一处古木参天的山谷之内。
“瞳?好浓密的一大片树林也?这些参天古槐及异形老松俱是粗有三人合围,少说也有千年之龄了,公于,咱们暂且歇会再行吧?”
“嗯,此谷地缘荫蔽日杂草难存,落叶盈尺松软舒适,就在此休歇一会吧!”
两女闻言顿时笑颜解下背后行囊,将一张油布铺在一株巨槐树根处,并取出干粮食水相依休歇食用,并观赏谷地林木及远方高耸山埠之景。
倏然由林内深处滚涌出一阵明森森的怪异阴风罩向三人休歇之处,顿令三人心有警戒的默望林内深处。就在此时,突听树林内响起硬梆梆的话声:“呔,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侵入老夫的地盘?还不快滚!”
然而却另有一娇滴滴的声音接口娇笑道:“老爷,难道你还看不出他三人中有两人也是我辈道友吗?如此难得送上门来的贵客你怎么要赶走呢?”
“啊?这……牡丹,他们只是无意中至此……好,听你的,听你的。”
随声已见林内深处并肩行出一名身材高大粗壮,面色黝黑色木然的老者,身侧则是一名娇美艳丽的圆脸美妇。
萧翎钰眼望两人行至,心灵已有所感应的心知是修道灵异。因此立时含笑抱拳笑道:“两位道友请了,在下三人乃是游赏黄山美景而来,没想到行入叉道而进入此谷,惊扰了两位道友的清修甚感抱歉。”
魁梧高壮老者闻言立时转望身侧美妇似有心意,然而那美妇却色不悦的轻哼出声,才使高壮老者心慌得急忙连连颔首柔声说道:“好,好,美人儿莫恼,老夫依你就是了。”
随即又色凶狠双目闪烁出凌厉目光,望着三人大声喝道:“呔!无知娃儿胆敢侵入本仙地盘扰我清修,还不快束手待罪?”
“降魔星君”萧翎钰已然看出老者本性不恶,但却遭那美妇所左右,因此心有所思的该如何应付时。
却听身侧的“灵幻玉女”白婉儿已开口说道:“两位道友请了,你我同为修道灵异当知勤修道行莫惹争纷以保安详,况且远来是客又何须如此恶言相向?”
然而另一侧的“灵影玉女”楚惜惜却不以为然的抢口说道:“哼,婉儿姊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位道友原本心无恶意,但却被那恶友所左右才有此违心之言,因此实怪不得他的。”
“灵影玉女”楚惜惜一言道出其中因果,顿使那老者色尴尬得无言以对。
但那美妇闻言却怒声叱道:“呸!你俩同为修道灵异却诱伴一凡人同行其心又如何?看来你俩必是施美色诱惑凡人吸取元阳精髓增炼道行是吗?哼!老爷你还犹豫什么?快捉住她们吸其道行增功吧!”
“灵影玉女”楚惜惜闻言顿时大怒的叱道:“妖妇莫胡言乱语,我姊妹乃是公子侍妾伴随公子游历江湖,何曾以色诱害凡人?倒是你以色诱惑道友残害无辜吸其道行利已,难道你们不怕身遭天谴劫数将至吗?”
美女闻言正欲开口时,那魁梧高壮老者已若有所思的制止美妇,并望向三人问道:“莫非这位便是降魔星君萧翎钰?而你俩便是灵幻玉女及灵影玉女?”,“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顿时心中惊异得抱拳笑道:“不敢,在下正是萧翱钰,敢问道友怎知在下名讳?”
此时立听那老者阴森森的笑道:“嘿!嘿!嘿!尔等竟敢夸言诛杀天下修道灵异,而且今日果然寻至本仙修真之地,看来传言不假!哼!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本仙了。”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顿时一怔,不知他为何有此之盲?自己何曾说过要诛杀天下修道灵异?这是从何说起的莫须有之罪?
正自惊愕时倏见四周参天巨木骤然抖动沙响,恍如千军万马声势骇人,接而地面迅疾穿出一根根粗如手臂的根茎,交错纵横的将三人紧缠束缚住。
“啊?公子……”
“呔,邪妖胆敢害人?”
“灵影玉女”楚惜惜惊急怒斥声中,倏见她背后冲起一道凌盛赤光旋飞削向如网树根,另一方的“灵幻玉女”见状也急忙祭出白芒“月魄剑”,立时削向紧缠身躯的树根。
霎时只见一些断根急缩入地隐而不见,但尚有一些粗根则迅又卷向两女。
就在此时,另一道乌黑剑光也已迅疾如电的削断了紧缠萧翎钰身躯的粗根,并又射向抖动曲蠕欲卷的无数粗根。
密如巨网的根茎眨眼间已被三剑削断数百根,因此俱已畏惧得隐入地面且不时伺机窜出缠卷三人身躯。
“叱!邪妖吃姑奶奶一剑!”
随声倏见“日精剑”精芒暴涨的疾射老者,并在老者急闪中已削断了他的左臂。
“嘿嘿!贱婢竟敢御剑伤及本仙?”
“灵影玉女”一剑削断老者左臂正自大喜时,却见那断根坠落地面化为一支粗树枝,面老者断臂处竞又伸出一臂与原臂无差。
“哼?哼!原来是槐木精,婉儿姊,咱们用天雷掌劈他。”
“灵幻玉女”闻言也立时应合道:“对,用天雷掌打他,非打出他原形不可!”
两女怒叱声中已然运行“伏魔金丹”,各自挥掌击出一记“天雷掌”击向槐木精,然而却听那槐木精嘿嘿笑道:“嘿!嘿!嘿!本仙修道三千年历经多少天雷击身而无损,又岂会惧你等掌劲?受擒吧!”
就在两女掌劲劈中槐木精之时,候见他身躯涌出一股蒙蒙青气迎向掌劲,而双臂骤然伸长化为树枝卷住两女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