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欣和翠琳分别穿上她们珍藏的伴娘和花童装、白色蕾丝手套、头饰、镶假钻的精致高跟绑帯凉鞋。伴娘装是长裙;而花童装却是短得露出半条大腿的娃娃蕾丝裙。翠琳正在迅速发育,所以这条花童装穿在去年是可爱,现在则是性感;尤其是她长高了,以致裙摆几乎遮不住性感的蕾丝袜头和吊带。其他三奴则保持裸体,只穿着丝袜。
为了不要浪费新买的丝袜,诗仪从自己家中找到一些母亲以前穿破而尚未扔掉的丝袜。我决定先在诗仪身上尝试丝袜捆绑。诗仪跪在床上,任翠欣用一条丝袜反绑她的双手。丝袜的弹性强,跟麻绳大不相同;当过女童军翠欣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摸到诀窍,把诗仪绑个结实。我看到跪坐着的诗仪的赤裸香臀底下露出两只红色丝袜裹着的“三寸金莲”,十根小巧玲珑的玉趾躲在红丝底下,娇羞的紧挨在一起,像十个剥光衣裙鞋袜的小美眉,躲在一张大红纱背后,用彼此的香躯互相遮挡,不让人家看到她们的三点。丝袜所给予玉脚的秘朦胧的视觉效果,又岂是裸脚所能比拟的?
于是,除了背对着我的诗仪之外,四个女奴都看得出我在裙底搭起帐蓬来了。我忽然“兽性大发”,粗暴的把诗仪按伏在床上,一对红色丝袜裹着的腿,让我一览无遗。诗仪尖叫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但她心知,如果我命令她张开双腿,她会遵命。出乎她的意料,我只是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非礼她的下半身,从玉臀一路往下摸(经过胯下时伸指轻插了一下她的菊花和蜜穴),经丝袜大腿、膝背、小腿、脚跟、脚掌到脚趾。我举起她的两只脚,吻了她的脚背,又吮吸了她的脚趾一会儿,使她的红丝袜沾了我的唇印。然后,我尝试使用刚才翠欣摸索出来的方法,用三条丝袜分别捆绑诗仪的脚踝、玉膝的正下方,和腿肚与玉膝之间。
我命令诗仪翻身仰卧,玉体横陈,三点尽露。我又拿了一条肉色长统丝袜,蒙好她的一双妙目,使她勉强能视物但看不清楚。然后,我想实验一下给女奴以丝袜套头。我先试用诗仪的妈妈的连裤丝袜给她套,问她感觉,她说:“奴婢的头很舒服。丝袜贴着奴婢的脸,好软好滑哦!”我为她褪掉裤袜,改套她的母亲的长统丝袜。她的声音变得有点闷闷的,还有呼吸不畅的感觉:“有点紧,呼吸不太好,很难开口,也很难张开眼睛。”我命翠琳脱下其中一只她的少女长统丝袜(更窄的),给诗仪的头套上去。诗仪说:“女皇。。。好辛苦。。。很难。。。呼吸。。。讲话。。。”我问:“你可以忍受多久?”诗仪说:“不。。。知道。。。应该。。。可以。。。久一点。。。”
原来长统丝袜是挺好的SM道具,可以套头来限制奴儿的呼吸、说话,甚至睁开眼睛,而窒息的危险性又不大。身旁的其他女奴似乎也跃跃欲试。穿着伴娘装的翠欣首先发难,对我盈盈下跪,娇声道:“奴婢翠欣也想被丝袜捆绑套头,请女皇恩准。”其他三女也下跪请求。奴婢们有此“丝欲”,我当然是“义不容辞”。可惜破丝袜不够用,只能先命翠欣解开诗仪的玉膝和大腿上的两条丝袜(她的手和脚踝仍被绑)备用。翠欣和翠琳先分别用绳子捆绑裸奴姐妹美莹和美惟的双手和双脚,用翠欣和诗仪之前上街时穿的白袜塞她们的嘴,再用两条长统丝袜套她们的头。我要她们尝试用”刁蛮的小香舌“把口中已沾满口水而又具有脚臭的袜子推出嘴外,可丝袜贴得够紧,根本推不出去。我说:“那我以后用丝袜或内裤给你们塞嘴,只要有丝袜套头,就不用在嘴边再绑一些什么东西来固定了。”翠欣道:“女皇,应该用穿过的丝袜来塞嘴。”
一言惊醒梦中人--这才是真正的丝袜捆绑嘛!我说:“对!有脚臭的丝袜最好!”翠欣对我盈盈(还是“淫淫”?)一笑,爬上床,稍微揭开诗仪的套头丝袜,取了另一条诗仪的妈妈的破丝袜,塞入诗仪的口中,再拉好套头丝袜。我说:“以后你们嘴被塞住的时候,要发出唔唔声,配合身体假装在挣扎。”我最喜欢被绑着的女奴用肢体和唔唔声来表现她们的无助了。
五个女奴都迫不急待的想取悦女皇我。在诗仪、美莹和美惟的唔唔声和微微挣扎中,翠琳用绳子捆绑了翠欣四肢、诗仪刚穿出门的内裤塞嘴、丝袜套头。然后,我也对翠琳如法炮制,只不过用的是翠欣的内裤塞她的嘴。
五个女奴,两个有穿裙子,三个全裸而只穿着丝袜,全都被捆绑、塞嘴、头套丝袜。她们或躺着、或曲腿坐着,都在口发唔唔声,假意挣扎,下体的蜜穴似乎都有点湿了.美莹忽然如蛇一般的蠕动着香躯,爬到桌脚,想办法张开腿(虽然脚踝被绑着),用桌脚磨擦她的蜜穴。我想起她下午的时候还是最害羞的一个,脱光了还留着内裤不好意思脱,直到我们把她绑了起来,才替她脱掉。可才几个小时的光景,13岁的她却第一次公开自慰。咱们的调教可真是大成功哦!
其他女奴见状,蜜穴都湿了。年纪最小的裸奴美惟找到了另外一只桌脚。同是剥光猪的诗仪在床上不停的蠕动,想方设法把一只小枕头夹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可怜翠欣和翠琳穿着伴娘和花童裙,还有内裤,玉手又被反绑在背后,可说是“求泄不得,求(自)渎不成”,口中唔唔得更是荡气“淫”肠,香躯更是蠕动得香汗淋漓。
这时候,穿得一身黑的我看到还剩下一条诗仪的妈妈穿过的黑色连裤丝袜。我心血来潮,拿来套在自己的头上。诗仪的妈妈今年36,风采和身裁却不减24岁时。她穿破的丝袜,自然是脱下来就扔,而不会拿去洗,所以保留了原味。诗仪说她妈妈虽然通常是在上班时弄破丝袜,但她总是带回家扔,而不会在办公室扔,因为她发现有男同事在偷偷收集女同事扔掉的破丝袜,太“变态”了。当然她没有料到,“家贼”难防,这些丝袜会经由宝贝女儿,最终套在我的头上。她这下体原味还挺强的,大概是这两天才脱下来扔掉的吧?
可为什么连女皇也要丝袜套头呢?除了身为恋丝者的情趣之外,我自有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