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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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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布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  ***  ***  ***

黄澄澄的利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阴茎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    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

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就

被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

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碱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阴茎,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  ***  ***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碱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

,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彷彿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

阮安抠着砖缝,拚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肉体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碱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  ***  ***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  ***  ***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  ***  ***  ***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  ***  ***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匿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

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

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

,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  ***  ***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  ***  ***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阴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差

?’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

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冤枉。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肉

,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阴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根

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家

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

,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秘的地

方,好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肉棒。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抽插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小穴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淫靡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

,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紧

。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  ***  ***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

、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  ***  ***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涣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涣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涣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涣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

,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

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

,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肉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

,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

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  ***  ***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

。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

!’

成怀恩一夜迭逢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间

,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

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冷静下来

,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

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

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

,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  ***  ***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  ***  ***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

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

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  ***  ***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

,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

,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

。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  ***  ***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

,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  ***  ***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

-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

──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

,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

,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

,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

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

。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

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

,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

,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

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  ***  ***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说

:‘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光

,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

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

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

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

,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  ***  ***  ***

***  ***  ***  ***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

,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

,‘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森的小蛇

,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

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

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  ***  ***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

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

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

,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

,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  ***  ***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

,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蒙,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

。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

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

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

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彷

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

,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

,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  ***  ***  ***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

,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

,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

:‘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  ***  ***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

,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

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

,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

,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

,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

,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  ***  ***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    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

,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

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

、郑全,带领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

,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

?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

,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

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  ***  ***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

!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

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

,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俱

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

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

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

,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

。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

,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

,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

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

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棒

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01bz.cc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情委靡

,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

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

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

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

,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  ***  ***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

、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

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

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

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

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

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

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

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

,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来。他喘息片刻,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

,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

,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

,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

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

。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匆匆入宫。

***  ***  ***  ***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

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

,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

,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

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

,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

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著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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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著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著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著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著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著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著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著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著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著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著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著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著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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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著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著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著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著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著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著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著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著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著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著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年老,精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著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著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著郑全打马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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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著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著问道:“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著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著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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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著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著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著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著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著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著拍了拍手。

一个身著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著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著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著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著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著扯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著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著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著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来。

成怀恩重重捻著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著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著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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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著小轿停下,红杏拿著一个小包裹,撑著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著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著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著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著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著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著回来?”

红杏喘著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著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捂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著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著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无主时,成怀恩阴著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著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著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著便服,淡淡的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著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著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著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著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匿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著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著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著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著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著一层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著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小姐}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小姐}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著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著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著。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著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著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著从肉洞内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著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著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著爬著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著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著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著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著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著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著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著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著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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